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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权臣(穿越)——金阁

时间:2017-12-01 18:00:02  作者:金阁
  “贫僧还真是小看了祁小姐。”悟真捂住哗哗流血脖子,笑着说,“祁小姐果然和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
  祁鸿雪暗恨,若是扎得再近些深些,扎到颈动脉,弄死他该有多好。“和公主比呢?”她颇有些任性地问,仿佛要糖的小孩。
  悟真兴致更大了:“自然是比不上祁小姐。”
  看样子一国公主都被他迷倒了,此人到底是谁,背后又有谁?
  “祁小姐,过来给贫僧包扎下。”悟真眉含戾气。
  “小师父果然被我扎傻了。还是认为我是傻子。”祁鸿雪忽然推开厢房,飞快地跑出去。幸好这路上都是平直的不是石子路。
  可是女子的体力本就比不上男子,而且还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和身负武功男人。
  祁鸿雪望着那个白色衣角逼近,又望望前面的荷塘,在月色下波光粼粼,清辉一片,几朵荷花浮在荷叶上。她闭了闭眼,直直地跳进去。那和尚总不会女干尸吧。
  然而许久感知到的不是凉水,而是---
  “汝是何人,夜半闯进相国寺,掳走本寺檀越。”悟真一脸双手合十,声音慈悲淡然,又有几分急切地站在祁鸿雪后方。
  祁鸿雪睁眼,自己伏在一个高大的布衣男子的颈上。
  那男子急忙放开祁鸿雪,一双坚毅的眉毛在这时候皱在了一起,道:“大师,在下是看到这位姑娘想要跳塘自杀,所以才救了她。不是虏人,是想要救人。”
  接着他又不好意思地说:“在下夜奔三十里,实在是腹中饥饿,恰好离寺中近,所以才想到寺中寻些……”
  这个青年一边说脸一边红起来。
  悟真执了一个佛礼:“阿弥陀佛。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带我把这位檀越安然送回住所,就为施主做一些斋饭。”
  青年眼眸发亮,道:“谢谢大师。”
  祁鸿雪心下大沉,悟真和尚把她带回去就糟糕了,她再别想回去。
  不过她逃出来了,就别想让她再回去。祁鸿雪拽住青年的衣袖:“侠士,你看那和尚脖颈处裹着白布。”怪不得没立马追上自己。
  她又指指自己:“你看我穿得是什么,若是我随他回去,不如叫我立刻死去罢。”
  青年初入世俗,心中澄澈不染尘埃,男女大防不过在书中见过,现下腹中饥渴的要命,自然没注意救得女子穿得合不合适。
  青年先是立马瞥过头去,后又一脸肃容认真道:“在下冒犯了。”
  祁鸿雪心中气得想笑,她把生的希望都寄托在什么人身上了,到底是不通事故还是傻。“侠士,我不能跟这个和尚回去……”
  “呲……”
  祁鸿雪眼前出现了一片红。原来悟真趁他们说话的空,扔了一把又锐又利的薄刀过来,刺进了青年右腹部。
  祁鸿雪上前扶住青年,焦急道:“知道为什么我不能跟他回去了吧。”
  青年抿着嘴唇点点头:“他是坏人。”
  祁鸿雪道:“那你还不快带我走。”
  就在几秒间,青年拦住祁鸿雪,脚蹬塘边的柳树,纵身飞到寺墙边。祁鸿雪原本放下的心,待看到紧随其后的白衣僧人,瞬间又吊上去了。
  “他跟过来了。离我们很近。”说完后祁鸿雪感觉青年的速度加快了,甩开了一段距离。
  她感觉下身黏黏得,她仰头道:“你貌似流了很多血,要不要包扎一下。”
  谁知青年立刻抱着她下了墙房。祁鸿雪道:“你干什么停下,他武功应该也很厉害,会很快追上我们的。”
  剑眉星目的青年有些委屈:“不是你要给我包扎伤口的吗?”
  “那也不是这里。”祁鸿雪感觉自己是不是找了一个猪队友。
  “咱们快走,我捂住你的伤口。”祁鸿雪紧紧抱住青年的腰腹,主要是为了止住不断出血的伤口。
  青年立马带她跃起开始逃亡之路。
  “别再走了。祁小姐,我已经给院中留了消息,说你被贼人掳走。武僧和护卫娘娘的禁军正在赶来。”
  空旷的郊外传来悟真温润清澈的声音。
  躲在树上的二人,屏住呼吸。生怕被悟真发现。悟真站在树下,绕树走了两圈。
  “可以呼吸了。”传来青年稳重的声音。
  “呼---你说什么话,小心被他发现。”祁鸿雪不满地说,又立马捂住自己的嘴。
  “他已经发现了。”
  青年翩然下树,他拔出腰间的佩剑---一块铁长片。
  悟真轻蔑道:“你就用这个和我比。出家人慈悲为怀,你若现在就投降,我可留你吃顿饱饭再送你去西方极乐世界。”
  青年直直往前刺,仿佛不受任何影响。悟真腾身,却发现这块破铁片也快速腾转。他眼睛瞪得老大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躲不开这块破铁。
  或许在剑客手里,破铁不是破铁而是,就是剑。
  “还你。”青年拔出刺进悟真右腹部的铁剑。
  悟真捂住右腹部的伤口,满脸戾气,今晚事事不顺。他道:“城里夜禁,非边关告急不可开城。而后面追赶人快到了。”悟真语气平平,但待在树上的祁鸿雪不禁寒气入骨。
  
 
☆、你叫什么
 
  在树下的青年听到---
  “大侠,我们走吧。”
  祁鸿雪知道是没机会回去了,至少今晚是没机会了。青年再次跃上繁茂的榕树。在树上的祁鸿雪冻得身体哆嗦,脸发白。她上身只有一件肚兜,下身穿着裙子覆盖足踝还好点。
  “把你的外套脱下来给我。”祁鸿雪越想越觉得倒霉,招谁惹谁了,从踏入相国寺就开始倒霉。她现在的衣着在21世纪也是清凉了。夏日的夜晚还是很冷的。
  随后一件白色大衣覆在了祁鸿雪肩上。她抓了紧衣角,黑线都快出来了,但是到底没扔掉手中的衣物。“我不是要你的外套吗,怎么拿了那个坏人的。”
  青年转身面对她:“我的不好脱,而且我也怕冷。”
  “噗!”祁鸿雪拽住从和尚身上扒出来的缁衣忍不出笑了,这个少侠真清奇。她忍住心上微微泛起的恶心,这衣服是那和尚的。她裹紧衣服,心理感受到了温度。
  祁鸿雪定定的盯住青年侠客,说:“你会杀人吗?”
  青年一愣,然后点点,却说:“我会杀人,但是没杀过人。”
  祁鸿雪叹了口气,嘟囔:“果然是这样。你把那和尚敲晕吧。”
  青年跳下去,追赶上穿着单衣,捂住流血伤口,气喘吁吁回走的悟真。
  悟真望向站在自己前面的青年说:“你比我狠。”
  青年把目光投向悟真的右腹部,说:“我刺你得,和你刺我得劲一样大。我自认为还可以。”悟真嘴角挂起一丝嘲讽,目光投向他手中举起的铁片。
  下一秒青年看着被自己敲晕的和尚,嘴里说:“举剑不一定要杀人。”也可能是敲晕别人。
  清风冷月,青年侠客抱着怀中的少女跃下。祁鸿雪仰头望他剑眉星目,气质纯然,轻声呢喃:“少侠,你叫什么?”
  “我叫李皓。皓月千里。”
  “我叫祁鸿雪。”
  祁鸿雪望向远处星星点点闪耀的星火,说:“他们来了。前面有村庄,咱们躲到那里去吧。”
  李皓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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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刘老汉拿开横木,打开门,借着月光看到是一男一女。男的剑眉星目,挺拔高大,女的秀美绝伦,披着白色大袍。
  因着这是在京师的郊外,治安是很好的,刘老汉没想过会有盗贼强盗敲门。但是没想到站在门前的是两个相貌登对年轻男女,低矮的木门因变得熠熠生辉。
  “你们是?”老汉皱眉。
  看这姑娘穿得衣衫不整,男的虽然器宇轩昂,一派正气。但难保不是鸡鸣狗盗之徒。“啪!”老汉猛地关了门。
  李皓迷茫地望了望祁鸿雪,说:“老伯这是?”
  祁鸿雪瞅了瞅自己在这个世界可以说是奇装异服的打扮,再看看穿着板正的李皓,心知可能是自己连累了他。“我们再去找下一家就是。”
  李皓按住欲要动身离开的祁鸿雪,在耳边说:“来不及了。”
  就是不懂武功的祁鸿雪也听到了窸窣的脚步声,看到了晃人的火把。她对李皓说:“你能抱着我翻墙吗?”
  李皓点点头。两人在后面追赶的人到来之前跳上了矮墙。祁鸿雪听到身后轻轻一声闷痛,她回头看到在月下面色惨白的李皓,想起了在相国寺内悟真偷袭他的那一刺。
  现在李皓需要一张可不柔软但是能休息的床,还需要干净的布条,以及止血的草药。她咬咬牙,带着李皓闯进了面前燃着烛火的屋内。
  里面竟不是老汉,而是一个粗壮黑乎乎的青年。他看到祁鸿雪和李皓二人,眼中惊讶无比,倒没什么淫邪之态。应该是老汉的家人之类,怪不得院子里有两间屋子有灯火。
  祁鸿雪道:“大哥,私闯你府实在情非得已。”她又看了看自己的穿着,怎么都混弄不过去,正经人家的女孩怎么会穿成这样。
  她声音低婉,略有凄楚:“小妹差点遭奸人所害,若非这位大侠相助,我定要去投河以洗清白了。可叹现在更是连累大侠受伤。请大哥暂且为我们提供一个休憩之所。”
  刘大原先还是惊讶现在听了祁鸿雪的叙述后,面色转变,愤愤道:“难道又是那个歹人。”
  忽的,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祁鸿雪心中一沉,十有八九是李妃的人,或者相国寺的僧人,不论哪一个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她焦急道:“大哥这恐怕是害我的奸人所派的人。”
  “大人,这屋子是我儿子睡觉的地方,不可能有掳走千金小姐的飞贼。”
  “这么大晚了,您就别折腾了。”
  “大师你劝劝吧……”
  听到老爹最后一句话,刘大升起的怀疑又消失了。对他们二人说:“你们去我榻上,小姐可别嫌弃。”
  “自是不会,小妹感激都来不及呢。”祁鸿雪立马扶住李皓往床上走。
  两人迅速上了床后,刘大也钻上被窝。仨人挤在一张床上。祁鸿雪和李皓在一头,刘大在他们另一头。刘大到底是个下地干活的庄稼汉子,她被熏得头晕眼花,几欲呕吐。
  祁鸿雪暗骂自己矫情。她抱住横卧自己身边的李皓。
  李皓的身体僵硬,他原想推开揽住自己的少女,门嚯得下就被一群人推开。
  木桌上的蜡烛被冲进来的风吹得四处摇晃。
  王统领是负责这次保护贵驾的人,他原以为京城境内,护卫重重,当不会有什么不妥。谁想祁首辅家的千金就在今晚被掳走。
  难道和近来城中失踪良家妇女一案有关?他握紧手中佩剑。若是祁首辅的女儿出了意外,他也别要这身官服了,脑袋保得住保不住还是个问题。
  他眼神一凛,扫向躺在床上的庄稼汉的儿子,问:“你可见一个年轻貌美金贵的小娘子,以及男子。”
  刘大使劲咳嗽了下,道:“官爷,我在屋里就打算睡觉,哪知外面的事情。”
  刘老汉一阵心疼:“儿,你伤还未好,别激动。”
  王统领的视线从刘大身上转移到刘老汉这儿,“他怎么了?”
  刘老汉愤愤道:“被几个地痞无赖给踹了心窝子。到现在还没休养好。”
  王统领本想说什么,跟随而来的相国寺一个僧人道:“王统领,贫僧看这户施主家确实没有祁小姐的线索,不如我等离开前往下一家吧。浪费时间因此害了祁小姐,怕是不妥。”
  王统领点了点头,率人离开。
  刘老汉把大门插上,回儿子屋,看儿子一眼。却发现屋里多了两人。
  他惊得快说不出话来,指着二人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我家,我方才可没有放你们进去的意思。”
  刘老汉三步并作两步,往院子里走:“我去给官爷说,屋里进贼了。”
  祁鸿雪看着脸色愈发苍白的李皓,和他腰带上渗出的血。祁鸿雪对刘大道:“大哥,万不可。刚才那些官爷和僧人就是想害我得人派出来的。大哥若将我救命恩人救好,带我回家定给大哥厚重的恩谢。”
  刘大冲外面喊道:“爹别去,这两个是那天救了儿子的好人。”
  刘老汉停住了脚步。
  祁鸿雪的心终于放下了。要她对这么年迈的老头下手,她不仅会在心里上过意不去,他儿子也不会坐视不管的。现在的结果很好了。
  祁鸿雪站在一旁望着扯下的布条和晕红的腰带。
  刘老汉对站在旁边看的祁鸿雪,呵斥道:“你去东屋。”
  刘大也示意祁鸿雪离开。
  祁鸿雪只得离开。
  刘老汉嘴里念叨:“现在的小青年怎么都爱私奔那一套,这个闺女长得模样标志,怎么就和一个打打杀杀的人一起了。”
  刘大只是推诿她二人是救命恩人,并没有说他们的关系。就算祁鸿雪解释她二人的关系也解释不清楚。
  祁鸿雪接过了刘老汉的妇人李老妈妈给的粗布衣服。简单的梳洗,换上了。
  刘老妈妈见她穿上板正的衣服,人越□□亮跟天上仙女似得,不由问道:“姑娘像是好人家托生的,怎么和那小伙子?”
  这老妈妈的话没说完,但是祁鸿雪也听明白了。看来他们二老都以为她和李皓是私奔出逃。祁鸿雪顺势低首,声音有些羞涩和艰涩:“儿心悦他,并不想嫁与其他男人。”
  老妈妈一声叹气:“那你跟着他可是要吃苦的……”
  “你怎么不进去,是不是走不动了。我扶着你进去?”刘大好奇地问站在东屋门口不走的李皓。这青年是真的身强体壮,流了那么多血也没喊疼,还折腾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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