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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盛宠:老公,太闷骚——钟瓷

时间:2017-12-01 18:01:40  作者:钟瓷
  项景遥拼命的挣扎,粉拳猛烈的击打项景渊的胸膛:“混蛋!你这个混蛋!停下……滚开!”
  但是男女之间悬殊的差距,令她的挣扎,在项景渊的面前,无异于挠痒痒。
  他毫不费力的就攥住了她的双手手腕,拉高,按在她的头顶。
  然后俯身,嘴-巴噙住她的香软的唇-瓣。
  舌尖细细描绘着她唇-瓣的轮廓,然后不满足的撬开她的贝-齿,探进她的口腔,他放肆的****,肆意的品尝着她的甜美。
  项景遥气的浑身发抖,相同的经历唤醒她相似的记忆。
  她仿佛又回到了八年前那个绝望无助的晚上,她被兽性大发的男人抵在门板上,强行撞进了稚嫩的身体……
 
  ☆、第1724章 无休无度的索取
 
  “唔……”熟悉的疼痛,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自下身处袭来,她疼的弓起了身体,眼睛缓缓阖上,眼泪顺着脸颊,从眼角缓缓流下,流进墨黑的发里。
  他不顾她的求饶,不顾她的疼痛……
  项景遥痛苦的闭着眼睛,在苦海中沉浮。
  紧接着,便是又一轮的索取。
  无休无度的索取,令她不堪折磨,痛苦与欢愉交织到了极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翌日。
  阳光透过未合拢的窗帘,照进房间里。
  大床上,宿醉后头疼欲裂的项景渊终于从睡梦中醒来。
  睁开眼的一瞬间,刺眼的白光,照进他的眼睛里。
  他下意识的眯起眼睛,抬手遮住阳光,赤-裸的手臂,从丝滑的蚕丝被中伸出来,项景渊这才后知后觉的发觉,他周围的一切都过于陌生!
  床上、地上、屋子里、一地的狼藉,睡裙被撕碎随意的丢在地板上,衬衫、西裤、内-裤,扔的到处都是……
  项景渊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头痛的抬手揉了揉额头。
  昨晚发生了什么?
  项景渊只记得,昨晚他约秦铮到酒吧喝酒,但是喝醉酒后,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他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彻彻底底的断片了!
  脑子里,只有几条一闪而过的影像,且全都是他昨晚把项景遥压下身下,欺负她的画面。
  画面里,他们两个人不着一物的在他身下这张大床上亲密的纠.缠着。
  光影浮动间,香艳撩人。
  项景渊的耳边,似乎传来了昨晚女人如猫儿般的哭泣声。
  这声音里间或夹带着几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尖叫。
  熟悉的声音,让项景渊的起了反应。
  他尴尬的挪了挪身子,用被子遮住了下身。
  他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待下面的反应消了下来,这才光着脚从床上下来,捡起昨晚被他扔在地上的衣服,穿上。
  他从鞋架上拿了一双项景渊的粉红色拖鞋,趿拉着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声音响动。
  安静的像是没有人存在一样。
  项景渊先是微怔,然后心,一下子就慌了。
  他赶忙跑到屋子的另外一间房前,推开门,试探的唤了声:“遥遥?你在吗?”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屋子里,安静的可怕。
  项景渊的心里,像是有一颗大石头,突然沉了下来,将他的心脏堵住。
  让他觉得闷闷地,像是快要踹不过气来一样。
  窒息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遥遥走了!
  他的脑海中,蓦地闪过这四个字!
  他浑身激灵了一下,陡然反应了过来。
  项景渊不相信,项景遥已经离开了!他发了疯似的,将这间屋子里的所有的房间的门,都依次推开。
  没有,都没有!
  他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项景遥的踪迹。
  他这才终于无奈的接受了现实,那就是——遥遥真的走了!
  像是八年前一样。
  他不过是去了一趟西藏,等回来之后,他爱的人,便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里,杳无音讯。
 
  ☆、第1725章 房东
 
  全身的力气,仿佛在这一刻,突然被抽干。
  项景渊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眼底满是痛苦的神色。
  他缓慢的弯下了身子,双手合十后再摊开,然后缓缓地捂住了脸。
  他将脸埋在腿弯之中,久久的,久久的没再抬起。
  就在这时,屋子里的门铃声,突然响了。
  项景渊原本不想理会的,结果这铃声却响得欢快,却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尖锐。
  他无奈的从地上爬起来,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过去开门。
  房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四十岁左右,中等身材,五官略显刻薄的女人。
  女人面无表情的在他的身上打量了好几眼,眼神很挑剔:“你是谁?”
  项景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是谁?”
  “我是这儿的房东。”女人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租房协议道:“项景遥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说了,房子她不租了,房子里面的东西也不要了。所以,我已经在网上将这间房子挂出去重新出租了,下午就有人来看房!我不管你跟项景遥是什么关系,下午两点之前,离开这里!”
  随着房东的话,项景渊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向上冲上了脑袋,聚集,翻腾,然后‘轰——’的一声,在脑袋里炸开。
  他的大脑,被炸的一片空白。
  房子不租了?
  连房子里的东西都不要了?
  难道遥遥就这么讨厌自己?唯恐避之不及?
  项景渊舌尖发苦,脑子里空荡荡的钝钝的疼,房东后面又说了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房东已经走了。
  项景渊看着陌生的屋子,眼神沉痛。
  *
  监控录像显示,昨天中午十点钟,罗琦君和项景珊,进了小区,项景遥所在的这栋楼。
  项景渊额头青筋突跳,他蓦地想起八年前,他从西藏回来的那天,罗琦君一脸阴沉的对他说的那番话:项景遥不知检点,不配身为项家人!我已经把她的名字,从户口本上划掉了!你以后不许再在我面前提起她的名字!
  罗琦君的嘴-巴一向很毒,项景渊是她的儿子,很了解她。
  但是他不能接受罗琦君对项景遥的侮辱。
  不知检点吗?
  不!遥遥怎么会是不知检点!
  若不是……若不是自己强X她,她又怎么会怀孕,又怎么会被流言蜚语逼得退学?
  还有奶奶……奶奶的死,自己也有责任!
  后来,他出国前,去找过当年的保姆李翠,李翠把一切都告诉他了!
  遥遥的孩子不是在医院里流产的,而是被罗琦君在祠堂里,一脚踢没的……
  项景渊好恨啊!
  那是他和遥遥共同的孩子呀!
  即便罗琦君是他的母亲,他也无法原谅她!
  所以,他出国读书,七年都没回过国!
  遥遥是他心心念念爱着的女孩,也是她的养女,可她却对她百般侮辱,好似不把她钉上耻辱柱,就难消心头之怒一样!
  即便不是亲生的,没有血缘关系,也不能这样不把别人当人看!
  这太过分了!
  即使是已经过去八年,项景渊依旧想起来就生气!
  若不是罗琦君是他的母亲,他定要让她好看!
 
  ☆、第1726章 不欢而散
 
  从小区物业的监控室出来,项景渊上车,开车直奔项家。
  他手里拿着车钥匙,面无表情的走进项家的院子里,薄唇紧抿着,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眸中,阒黑涔冷,夹带着熊熊怒火。
  屋子里,罗琦君收到消息,笑容满面的从客厅里迎出来!
  这是八年里,项景渊第一次回项家,喜悦将罗琦君冲昏了头脑,她丝毫没发觉项景渊脸上的不悦:“景渊,景渊我的孩子!你终于知道回家了!八年了,八年了,你终于回来了!妈妈真高兴!”
  她说着,就要去握项景渊的手。
  项景渊瞳仁里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厌恶,闪身躲开她的触碰。
  罗琦君对此毫不在意,毕竟项景渊只要愿意回家,她就已经很高兴了!
  笑容满面的迎着项景渊进屋,“景渊,你坐。妈妈去厨房给你切个果盘,你不是最喜欢吃菠萝吗?厨房里有今天早上刚买回来的菠萝,新鲜着呢!”
  “不用了!”项景渊冷声拒绝,抬起深邃的眸子,沉沉的望向罗琦君:“你昨天早上,是不是和项景珊去找了遥遥?”
  罗琦君脸色的表情微僵,旋即翻了个白眼,撇嘴道:“她一个不要脸的贱-货,我去找她怎么了?”
  项景渊表情难看:“请你慎言!”
  罗琦君冷哼了一声:“慎言什么?我还说错了不成?她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闭嘴吧您!”项景渊忍无可忍,咬牙切齿的打断罗琦君的话。
  罗琦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指着他的鼻子,语气颤-抖道:“好啊!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我是你-妈!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项景渊表情不耐:“当年是什么情况,你难道一点都不清楚吗?是我!是我强迫遥遥的,跟她无关!她是无辜的!”
  “无辜个屁!”罗琦君啐了一口,语气恶狠狠的,十分刻薄:“你是我的儿子,素来斯文有礼,谁见了不夸你一句优秀!就是项景遥不要脸,要不是她勾-引你,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罗琦君怒火旺盛,索性承认了:“对!我昨天和珊珊确实是找了项景遥了!我就是去警告她,让她离你远一点!怎么了?她一个不知检点的破鞋,我连去警告她几句都不行了?项景渊,今天我明明白白告诉你,她永远别想跟你在一起!这件事,我死都不会同意的!”
  “随便你!我想和她在一起,不需要你认可!”项景渊扭头就走,被罗琦君愤怒的叫声含-住:“项景渊,你这个逆子!给我站住!”
  项景渊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罗琦君气的跳脚:“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妈?没有话就给我滚!滚得远远地,永远别回来!”
  项景渊黑眸微垂,薄削的唇角勾起一抹讥嘲的弧度:“如你所愿!”
  罗琦君没想到项景渊竟然真敢忤逆她,气的浑身发抖,连连怒骂:“混蛋!逆子!逆子!”
  两人谈话不欢而散!
  项景渊对她的叫骂声充耳不闻,就当做没听见。
  从项家出来,他走向自己车子的时候,正好一辆白色的宝马缓缓驶来,停在项家的门口。
 
  ☆、第1727章 我把锁撬了
 
  车门推开,先是一双穿着黑色细高跟的白皙****,从车上迈下来,紧接着,一袭浅粉色蕾丝连衣裙的项景珊从车上俏生生的下来,看到项景渊,脸色露出惊喜的神色:“哥哥,您……您回来了……”
  项景渊目光冷淡的扫了她一眼,旋即收回视线,对她视若无睹,紧抿着唇,上车离去。
  项景珊被无视的彻底,心里一阵难堪,她攥紧了手指,咬牙切齿的瞪着项景渊远去的车子,眼底掠过一抹恨意!
  *
  时光如指间流沙般飞快掠过,一晃两个月过去。
  凛冬已至,世界天寒地冻!
  距离平城市区两个小时车程的小镇上,项景遥窝在仅有一米宽的简陋木头床上,没有暖气的屋子里,她的身上即使盖着两床被子,依旧被这寒冷的鬼天气,冻得瑟瑟发抖!
  自从怀孕之后,项景遥就变得比以前嗜睡很多,身体也容易累!
  而且,习惯浅眠的她,睡眠开始变得很沉!如果不是特别巨大的动静,一般不会吵醒她!
  或许是肚子里有了宝宝的缘故,她最近甚少做噩梦了!
  但这寒冷的鬼天气,却让项景遥虚弱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了!
  这几天降温,温度一度骤降到零下十度,项景遥手脚冰凉,冷的睡不着。
  眨了眨眼睛,呵了一口寒气,她叹了一口气,手肘撑在床上准备坐起来,下床去倒杯热水暖一暖冰凉的身体。
  躺的有些久了的身子有些绵软,项景遥用力一撑,却没将身子撑起来!
  就在她准备再次尝试的时候,腋窝却突然被一双大手卡住,提起。
  项景遥浑身一震,身体僵住。
  男人靠近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项景遥的头顶,“我抱你起来。”
  灯光亮起,项景遥僵硬的转过头,呆呆的看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项景渊小心翼翼的将项景遥半抱着,从床上坐起来。
  这才抬头看向她的脸。
  见她表情呆怔,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
  大掌在她的眼前晃了晃,问:“发什么呆呀?没认出我吗?”
  “不是。”项景遥回过神,她瞥了一眼项景渊的脸,然后转头看向自己紧闭的房间门,避开他炽热如炬的目光,问他:“你怎么找到这儿的?还有,我门上了锁,你是怎么进来的?”
  项景遥的语气很冷,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项景渊全当没听出来。
  “秦铮的妻子告诉我,你在这儿。至于怎么进来的……”项景渊有些窘迫的摸了摸鼻子,小声道:“我把锁撬了。”
  项景遥的嘴角抽了抽,她别过头不去看项景渊的表情,道:“你可真有本事。”
  项景渊可不会当项景遥这是在夸他!
  他尴尬的笑了笑,没再说话。
  项景遥翻了个白眼,嘴角微扯,冷哼了一声,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项景渊赶忙按住她的身体,道:“你干嘛?”
  项景遥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冷,下床倒杯热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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