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像是专门为了战斗而生的Demon(恶魔),不断地在杀戮中磨练着自己的杀技,永无止境的成长下去。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适合在教官那种温柔的方法下面成长。
只有让澜水沫进行不断地战斗,她才能迅速的成长起来。
如果说莉芙路那些天才们是凶兽,那澜水沫则是把凶兽踩在脚下的怪物。
奥克塔维亚觉得,澜水沫潜能的可怕,似乎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幸好这个人……是自己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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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澜水沫这两天十分的苦逼。
起因是因为面临着组织的最终测试,她迫不得已的请求莉芙路和奥克塔维亚帮忙自己特训,但是谁知道这两个混蛋就像种马文里面的男主一样丝毫没有节制,把她全身上下的精力都榨得一干二净。
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精尽人亡了救命!
特训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短短两天的特训她不断的被莉芙路和奥克塔维亚这两个混球追着打,美名其曰是‘帮助吊车尾成功通过最终测试的超级特训’,实际上就是不断地在揍她的过程中体会愉悦。
第一天的特训刚开始还好,奥克塔维亚和莉芙路两人把握着适当的强度,能让澜水沫有紧迫感的同时,也能够摸索出自己特有的战斗方式,并且不会太过于疲倦。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变成了两个人开始不断的疯狂虐待她的脸。
虽说变成半人半妖之后,恢复能力比起普通人强很多倍,但是也不代表澜水沫喜欢被人打成猪头脸。
至于第二天的特训,不知怎么的,莉芙路她们突然兴致高涨,那种亢奋的表情和精力简直就等于种马吃了春.药一般的可怕。
前期训练的时候,她觉得两个人还算得上是称职的老师,至少时不时会指出她的不足之处,而到了后期训练,澜水沫觉得这两个人纯粹是在报复她吐槽她们平胸而已。
尤其是奥克塔维亚,那凶残的打法绝壁是在记恨‘胸不大’这三个字。
至于莉芙路,貌似是被澜水沫和奥克塔维亚互喷毒液的修罗场波及到了,导致现在也是凶残之气全开。
特训期间安若柑特曾经来围观并且准备嘲讽澜水沫,结果澜水沫用余光看到那个高大壮妹子用着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到浑身血的她之后,啥也没说默默的走了。
她觉得一定是莉芙路她们的凶残吓到了这个玻璃心的高大壮。
其实正如莉芙路她们所想,澜水沫这个人比起一板一眼的教学挥剑训练什么的,她更加适合在战斗中成长。
实战能够让她摸索出自己的战斗方式,以及让技巧融会贯通。
澜水沫并不像莉芙路和奥克塔维亚她们拥有着优秀的记忆和模拟能力,如果说莉芙路她们是用脑袋记住了教官所教的战斗方式,而澜水沫则是用身体记住了自己的战斗方法。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不经过任何的思考,没有丝毫的犹豫。
而澜水沫的战斗方式也和莉芙路她们不同,身体素质的差异摆在那里,假如只是靠着眼力和身体的反应,以澜水沫的能力绝对是躲不过奥克塔维亚和莉芙路的攻击,那时候她就在想,如果能有预知就好了。
是的,预知,预知那个人想法动作。
她开始缓慢的散发出精神力,透明漂浮着的精神力如同是细碎的宝石星屑一般,缓缓以澜水沫为中心漂浮着,最后消融在了空气里。
那时候澜水沫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一切物体的动向。
奥克塔维亚即将要砍过来的动作,气流的方向,训练场地上的尘土飞扬的方向,莉芙路渐渐挺直腰的动作……
一切的一切,即使是不用眼睛看,她都能感知到了。
于是她慢慢散发着精神力,感知着奥克塔维亚的动作,那些在旁人看来越来越快的动作她已经渐渐地开始可以适应了。
用这种方式战斗的后果,就是澜水沫的精神越来越疲惫,毕竟精神力这个东西比起妖力来说更加难以控制,她也尝试过将精神力锁定在奥克塔维亚一个人身上,但是由于要求精密度过高且操作难度过大导致她经常失败,差点被凶残的少女砍去了一条手臂。
她曾经也想过用妖气同调来影响奥克塔维亚的动作,让对方的攻击失败之类的,但是很遗憾这种高端的技能身为一直倒数第二从未被超越的她还没有学会。
比起妖力的控制,精神力的控制她更为熟悉。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澜水沫对于精神力的运用越来越熟练了。
四天很快就过去了,最终测试分组的时候,澜水沫只是和莉芙路在一起,并没有和奥克塔维亚一组。
阴沉的黑衣男人看着神色各异的众人,拉了拉帽檐缓缓吐出四个字。
“测试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字数,是不是觉得作者菌萌萌哒呢ο(=?ω<=)ρ⌒☆
征求一下意见,要不要每张固定一下字数w(?Д?)w?
因为有时候码字……码着码着就嗨了……字数就爆了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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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二十五只妖魔
初恋的味道酸酸甜甜,如此美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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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出门了,晚上不回来吃饭。”澜水沫站在落地镜前面,对着镜子照了许久之后,打扮完毕便冲着屋内的女人说道。
“知道啦,路上小心点,别整天看手机听音乐。”屋内的女人絮絮叨叨着,声音并不算柔和,但却带着一种担忧与包容,让人一听便觉得十分的舒服。
穿好鞋子的澜水沫应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家门。
没错,她现在要去参加好基友的婚礼。
这是最后的最后,主神已经被她杀死,母亲也成功被复活了,澜水沫的生活逐渐走上了正轨。
如今她对于自己的生活感到十分满意,身体健康,有着关心自己的父母和朋友,那被主神夺走的财富,如今已经完完全全的被她拿了回来。
只不过……
出了门的澜水沫歪头想了想,她突然记不起来母亲的容颜了。
站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局外人,灵魂冷淡漠然的看着这个充满着违和感的世界。
但是她却说不出究竟是哪里出现了违和感。
还没等她多想,出租车已经开到了教堂门口,由于路上塞车的缘故,澜水沫并没有能及时的达到目的地。
她偷偷摸摸进了教堂,此时神父已经开始念誓词,新郎新娘穿着洁白的衣服,面对着神父,背对着澜水沫,背影一片和谐。
说起来,新娘是谁来着的?
澜水沫突然想不起来,她觉得很奇怪,既然不知道新娘是谁,那么自己为什么会参加这个婚礼?她之前脱口而出的朋友,又是谁?
……这是怎么回事?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神色有些恍惚的看着手心,心中的违和感越来越强烈。
对于她来说这里的世界突然变得虚幻不真实,仿佛只要轻轻一碰,世界就犹如镜花水月一般,快速的碎裂开来。
在她走神之际,神父已经念完了誓词,新郎新娘彼此交换了戒指,身子缓缓转了过来,面朝着澜水沫。
原来新娘就是莉芙路。
澜水沫缓缓的松了口气,莉芙路是她的好基友一点都不奇怪,毕竟她们可是一起出生入死过很多次的,反而是刚刚忘记莉芙路的她显得比较奇怪。
不过当澜水沫将视线转移到新郎身上的时候,那张原本清秀的脸瞬间变成了草泥马的呐喊状态。
此时澜水沫觉得,世界真的是不真实。
不不不,应该说她的三观此时已经被彻底的颠覆了,一定是她今天的出门方式不对。
“现在,请新娘新郎接吻。”
神父的话犹如锤子一般把她从呆愣中砸醒,她看着站在距离自己不远处准备接吻的两个人,终于忍不住咆哮了出来。
“卧槽啊啊啊!为什么莉芙路你会和奥克塔维亚结婚啊啊啊——”
澜水沫瞬间从梦中醒了过来,脸上还是梦中的扭曲咆哮的表情。
环顾四周,依旧是在组织里面简陋的宿舍内,没有母亲,没有教堂,也没有婚礼。
如果可以的话,澜水沫希望自己仍然活在梦中,虽然那个梦比较奇葩,但是她却可以和母亲永远的在一起。
为什么在梦中她没有好好的看清楚母亲的容颜呢?
为什么总是要忽略身后渐渐衰老的母亲,一个劲的往前走呢?
为什么自己没有回头?为什么自己当初不对母亲好一点?为什么要等到失去才愈加的珍惜?
为什么……为什么……
人类总是这样,在没有得到一样东西前,对那样东西产生了极大的渴望。得到了那样东西的时候,产生了强烈的欣喜。然而在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最初的热情慢慢褪去,只留下了不耐烦与冷漠。
最后,当你对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事物熟视无睹的时候,就注定了你以后的后悔。
等到失去之后,你才会对失去的东西,又产生了不可抑制的渴望。
这种渴望,比得到之前的渴望更加的浓烈凶猛,几乎是让人喘不过气,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只不过到那个时候,已经回不去了。
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们,总是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后悔着,但是却又不得不向前看,哪怕最后只剩下自己踽踽独行,找不到回头路的他们只能是忍受着孤独和寂寞,继续的不断的向前走下去。
这便是人类特有的坚强。
“呵呵。”宿友奥克塔维亚看着窝在床上神色有些萎靡的澜水沫,冷笑了两声,声音中夹杂着巨大的怒火,“你刚刚,貌似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澜水沫总觉得‘美好’两个字被奥克塔维亚加上了重音。
梦中那个奇葩的婚礼瞬间浮现在了澜水沫的脑海中,她抬起头,看着脸色阴沉的奥克塔维亚,自动将她那声“呵呵”翻译成了“草泥马”。
“……我说梦话了?”窝在床上的少女有些艰涩的开口。
“是啊,而且还喊的很大声呢。”奥克塔维亚慢慢走到澜水沫床边,拳头被她捏的咯咯作响,只听见她的声音低沉而又阴冷,“我果然,还是看吊车尾你这张脸很不爽。”
“等等……有话好好说……”略有伤感的心情瞬间被搅和的全无,澜水沫冷汗涔涔的看着不断逼近的奥克塔维亚,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这是误……嗷呜!”
澜水沫自从最终测试以来,又被胖揍了一顿。
“我好像又听到了澜水沫的哀嚎,没事吧她?”
“啊,大概是澜水沫又在作死了。”安若柑特看着自己同宿舍的好基友,莉芙路那两个人痛扁澜水沫的场景简直是历历在目,虽然对澜水沫不满,但是此时她却开始同情起那个吊车尾了。
相比起那两只凶兽,自己温顺的好基友果然才是真爱。
####
距离最终测试已经过去三天,25名训练生中,其中九人死亡,剩下的十六个人中,五人负伤。
而澜水沫,则是属于光荣负伤的一员。
当然,这次负伤也带有着故意的成分在里面,毕竟澜水沫并不想组织过多的关注她。
不过此时就算澜水沫不想组织过多关注她,以她常年倒数第二的排名,组织也懒得在她身上耗费过多的精力。
不管怎么说,活下来了最好。
不过负伤这件事情却被不知道实情的奥克塔维亚和安若柑特狠狠的嘲笑了一顿,莉芙路则是整天用着复杂的眼光看着她。
“你其实是M吧?”
“……”澜水沫真心不想理睬自己的小伙伴了。
自从那次默默无语之后,莉芙路总是一脸神色复杂的对她欲言又止。
这让澜水沫深深的觉得莉芙路其实就是一个逗比。
九个人的死亡算得上是十分惨烈的了,那些处于花季年华的少女都是被妖魔撕破了肚子,拖出了内脏,体内的器官流了一地,碎肉和残肢伴随着鲜血,在这个荒凉的黄色土地上慢慢的铺展开来。
残忍血腥至极。
凛冽的秋风吹过,那股血腥气被带到了很远很远,久久都没有弥散开来。
最终测试其实很简单,就是将两只妖魔杀死,但是大多数人并没有接触过这种狡猾而又残忍的怪物,所以很轻易的被妖魔杀掉了。
澜水沫看到了那些残缺不全的尸体,她觉得自己没有做噩梦算得上是好的了。
不过莉芙路和奥克塔维亚结婚,算得上是另一种噩梦了吧?
最终测试之后,组织的管理者并没有急着给她们排名,反而是将剑印与战士的称号授予了她们,每个人的剑印都是独一无二的。
澜水沫曾经和自己的两个好基友讨论过各自的剑印代表着什么意思,但是这次讨论以澜水沫的剑印被吐槽称“白痴废柴吊车尾”而结束。
当然莉芙路也不可避免的被攻击为“天下第一太平公主”之类。
后来澜水沫曾经专门的跑去问那个黑衣老处男教官,她的剑印究竟是代表着什么意思。
“无望的前行者。”这是老处男给出来的答案,莫名的让澜水沫想揍那个男人一顿。
这个答案对于澜水沫来说,简直是让她心情十分的不爽。
在一个风和日丽,天朗气清的日子,莉芙路从外面玩耍回来,她告诉澜水沫,自己在芬奇之丘遇见了一个很好玩的男人,名字叫达夫。
那个在日后哪怕是已经是死亡,却仍然是想要为莉芙路报仇的男人。
同时,莉芙路还带回来了一个消息,那个曾经救过她们的卷发男人——克诺洛斯,已经成为了觉醒者。
这让澜水沫有种物是人非的感慨。
她突然希望自己和克诺洛斯不会再度见面,身为觉醒者的克诺洛斯和身为战士的她,再次见面就是敌人了。
两个人的立场完全是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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