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小包子这个称呼,楼子衍和他父皇一样的拧了眉宇:“姐姐,我不叫小包子,我叫殿下!”
“噗!”一旁,楼欢儿一口酒险些喷出来,“子衍,过来!”
“小姑妈!”得了她的召唤,楼子衍立刻朝她奔去,显然平日里与楼欢儿的感情不错。
楼欢儿已经饮了些酒了,有了醉态,看楼子衍过去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将他抱了起来,放到自己身侧的椅子上道:“来,陪着小姑妈喝一杯!”
“不行,父皇说过小孩子不能喝酒!”
“可是今天是家宴,你父皇高兴着呢,大家都可以喝!”楼欢儿在哪里诱哄着。
楼子衍却坚决的摇着头:“父皇不喜欢我喝酒!”
“你喝不喝?不喝小姑妈以后都不陪你玩了!”楼欢儿立刻板起了脸,做出生气状。
大意,楼子衍平日里是真的没什么人玩,又或者说,连说得上话的也没几个人,所以最后,在楼欢儿的威逼利诱下喝了一杯,不过一杯之后他就醉了。
苏染吓了一跳,一旁的楼欢儿却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抱了楼子衍直接下了宴会。
苏染见状,看了那边的楼湛一眼,见他尚在应付着陪客,并未注意这边,顿时就跟了楼欢儿的步子出去了。
找到一方草坪,楼欢儿将楼子衍放到草坪上躺着,然后也跟着躺在那里哈哈大笑:“王嫂,你是不知道,皇上之所以不让子衍喝酒,那是因为他从小就是一杯倒,而且自他一岁起,我每回哄骗他他都喝,而且每回一喝准醉,怎么这么好玩呢!”
看她心思如此单纯,如此简单的事情也能有这么大乐趣,苏染轻笑一声,跟着在她身侧躺了下来,笑道:“那还不是他缺朋友,说起来,你这个小姑妈也真是太坏了!明知道他不能喝酒,还哄他喝!”
脑袋被夜风一吹,好像让身体里的酒液都发酵了,越发的有些头重脚轻。
面对苏染的批评,楼欢儿丝毫不在意,打着酒嗝儿,挥手道道:“那也得他愿意……不然……不然……哪儿会醉!”
说着说着,楼欢儿就躺在那里睡着了。
苏染轻笑一声,可转瞬也觉得脑袋很沉,她索性就闭上眼睛,也跟着一道睡了过去。
有人拉她的时候,苏染还有些迷糊,直至看见一张近在咫尺模糊的脸。
“王爷……”苏染有些吃惊,似乎意料不到连做梦都会梦见他。
“喝醉了?”男人的声音低醇好听,就如同酒液一般发酿后散发出的醇厚的香气。
苏染闭上眼睛,认真品了品,却发觉对方不再说话了,顿时就睁开眼来:“喝……了一点,不过没醉!”
这样子还叫没醉?
楼湛眉目沉下,伸出手来干脆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地上到底是有些冷的,触到他的怀抱,苏染立刻舒服的换了一个姿势,却在想到什么之后又睁开了眼睛,盯着楼湛的下巴瞧得发愣,好像不认识他一样。
☆、107 选择了自己的命,放弃了她
“小包子?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对于小包子这个称呼,楼子衍和他父皇一样的拧了眉宇:“姐姐,我不叫小包子,我叫殿下!”
“噗!”一旁,楼欢儿一口酒险些喷出来,“子衍,过来!”
“小姑妈!”得了她的召唤,楼子衍立刻朝她奔去,显然平日里与楼欢儿的感情不错。
楼欢儿已经饮了些酒了,有了醉态,看楼子衍过去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将他抱了起来,放到自己身侧的椅子上道:“来,陪着小姑妈喝一杯!”
“不行,父皇说过小孩子不能喝酒!”
“可是今天是家宴,你父皇高兴着呢,大家都可以喝!”楼欢儿在哪里诱哄着。
楼子衍却坚决的摇着头:“父皇不喜欢我喝酒!”
“你喝不喝?不喝小姑妈以后都不陪你玩了!”楼欢儿立刻板起了脸,做出生气状。
大意,楼子衍平日里是真的没什么人玩,又或者说,连说得上话的也没几个人,所以最后,在楼欢儿的威逼利诱下喝了一杯,不过一杯之后他就醉了。
苏染吓了一跳,一旁的楼欢儿却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抱了楼子衍直接下了宴会。
苏染见状,看了那边的楼湛一眼,见他尚在应付着陪客,并未注意这边,顿时就跟了楼欢儿的步子出去了。
找到一方草坪,楼欢儿将楼子衍放到草坪上躺着,然后也跟着躺在那里哈哈大笑:“王嫂,你是不知道,皇上之所以不让子衍喝酒,那是因为他从小就是一杯倒,而且自他一岁起,我每回哄骗他他都喝,而且每回一喝准醉,怎么这么好玩呢!”
看她心思如此单纯,如此简单的事情也能有这么大乐趣,苏染轻笑一声,跟着在她身侧躺了下来,笑道:“那还不是他缺朋友,说起来,你这个小姑妈也真是太坏了!明知道他不能喝酒,还哄他喝!”
脑袋被夜风一吹,好像让身体里的酒液都发酵了,越发的有些头重脚轻。
面对苏染的批评,楼欢儿丝毫不在意,打着酒嗝儿,挥手道道:“那也得他愿意……不然……不然……哪儿会醉!”
说着说着,楼欢儿就躺在那里睡着了。
苏染轻笑一声,可转瞬也觉得脑袋很沉,她索性就闭上眼睛,也跟着一道睡了过去。
有人拉她的时候,苏染还有些迷糊,直至看见一张近在咫尺模糊的脸。
“王爷……”苏染有些吃惊,似乎意料不到连做梦都会梦见他。
“喝醉了?”男人的声音低醇好听,就如同酒液一般发酿后散发出的醇厚的香气。
苏染闭上眼睛,认真品了品,却发觉对方不再说话了,顿时就睁开眼来:“喝……了一点,不过没醉!”
这样子还叫没醉?
楼湛眉目沉下,伸出手来干脆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地上到底是有些冷的,触到他的怀抱,苏染立刻舒服的换了一个姿势,却在想到什么之后又睁开了眼睛,盯着楼湛的下巴瞧得发愣,好像不认识他一样。
“承九,让人将小殿下和七公主送回寝殿。”
吩咐好了一旁的承九,楼湛这才抱了她继续往外走。
“嘿嘿……”怀中的苏染忽然就笑了起来,伸出手指划着他的下巴,痴痴的笑,“真好看!皮肤真好!”
楼湛没法去制止她的手,只沉了脸道:“别闹。”
苏染却半点也不觉得害怕,只道这是在梦中:“偏要,偏要闹!”话音落,她又笑了起来,“反正你也没法子打我,就算是打我,我也不会觉得痛,因为是在梦里啊!”
她说得理所当然,然后,便又继续伸手,往他脸上滑。
殊不知,四下全是宫人,见了苏染这般模样,一个个闪躲的同时也在发笑。
楼湛眸子一冷,朝那些宫人扫去的同时,也将苏染身上的斗篷扯下,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这才大步往宫门方向走去,而至此,那些个宫人便再不敢多看。
行至宫门口,却忽然见了一群人刚好正要离宫,可不就是夏梁那群人。
夏侯琛已经上了马,看见楼湛抱了一个人出来,驱马的动作停住,就这么看着他出了宫门。
楼湛自然也看见了他,直至,看到后者从马上下来,缓缓朝他走来。
“厉王。”他颔首立在那里,目光却在他怀里扫了一圈儿,“怎么?侧王妃睡着了?”
苏染的确是睡着了,在被斗篷裹着,一番挣扎又挣扎不出的时候便又重新睡着了。
听见夏侯琛的话,楼湛忽然就勾唇笑了一下:“是呢,说起来,若是今日九皇子饮下了那杯酒,现下这温香软玉便在你怀里了。”
夏侯琛脸色一变,看着楼湛,忽然就面色阴冷了下来。
“别以为本皇子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厉王,说起来,还是你的女人救了本王一命呢!”
楼湛也不恼,只笑了笑:“是呢,在性命与她之间,你选择了自己的命,放弃了她。”
话音落,他便不再理会僵立的夏侯琛,直接抱了苏染上了马车。
几乎是在他入了马车的同时,那一头的承九也从宫里出来,眼见王爷和侧王妃已经入了马车了,他赶紧跟了过去,充当了车夫的角色,驾了马车走远了。
而他们身后,夏侯琛冷冷看着马车走远,直至身后,夏侯月的声音传了过来。
“哥,你放心,厉王撑不了多久的,只要我们与殷厉的皇帝达成协议,什么女人拿不到!”
夏侯琛偏头看了身后美艳的夏侯月一眼:“什么时候,你竟将母后的那份狠辣学来了。”
话音落,他便再不多说,直接翻身上了一旁的马儿,徒留了夏侯月一人怔立在原地。
刚刚,哥哥是在怪她?
怪她今日不该为他喝下那杯酒,怪她今日不该善做主张替他选妃吗?因为那个……厉王的女人?
朝着马车离去的方向望去,此刻,那马车刚好消失在转角。
夏侯月的眸底一点点深了下去,如果有一天,那个女人会成为哥哥上位的阻挠,那么,她一定会第一个铲除她!
☆、108 朝堂的战场,果然比的是智商!
回到王府的时候,苏染还没有醒。
楼湛抱了她下马,直接送她回到房间,刚要离去的时候,那个睡了一路的女人忽然间就醒了过来,并且,拉住了他的衣袖。
楼湛回过头去看她,便见她双眸清澈,似已无半点醉酒的迹象。
他思绪一顿,静静看她:“醉了就早些睡,不然明早起来头会痛。”
“王爷。”女子开口唤他,虽然双眸清澈,但是潮红的脸还是泄露了她醉酒的事实,“说好的,回来谈。”
楼湛眉宇一抬,眸底顷刻有些沉暗:“你确定要现在谈?”
苏染点了点头,似乎是怕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并不清醒,赶紧补充道,“我没有醉,我很清醒!王爷,今天我是不是破坏了你的计划?”
楼湛顿了好片刻,方才目光沉郁:“你知道本王什么计划。”
似乎是一句问句,可他没有问的语气,仿佛笃定她不知道一般。
苏染抿唇顿了片刻,方才抬起眼来,“那宫人往杯中投东西的一幕是你故意让我看见的吧?”
如果不是他故意,承九就不可能说出那番话,因为站在一个常人的角度,她当时所为,只是为了自保,所以打翻杯子并没有什么不对,而承九作为楼湛身边人之一,跟随楼湛这么多年,不可能莫名其妙去指责一个根本不知道实情的人。
退一步来讲,投东西这种事情只要是楼湛吩咐,那么,凭他的智商怎么会蠢到让她看见那样的一幕,既然是投毒,难道不应该偷着来吗?
却没想到,楼湛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唇角竟然勾了几分,眼底的暮霭更深了些:“苏染。”
他连名带姓唤她,并不如人前那般亲昵唤她阿染。
“你既然连这个都猜得出来,怎么不猜更深一些?”
什么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未散,苏染的思绪有一瞬间的停滞。
她,猜错了吗?
“你所看到的,虽出自本王人之手,却并非本王吩咐。”楼湛看着她,狭长的凤眸之内一片深不可测,“本王虽不喜九皇子,却必须得顾及两国合作事宜,更何况,夏梁此番是来议和,而本王,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夏梁的皇子出事,这无异于是挑起两国战事。”
楼湛笑了笑,那笑容却有些嘲弄:“本王要取一个人性命绝不会如此偷偷摸摸,若真要杀九皇子,早在猎场之上,被刺客围攻偷袭之时,就可以动手杀了他,而且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嫁祸给刺客。”
“你以为,当日本王为何没有动手?”
苏染张了张唇,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因为脑子很乱,已经想不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你很聪明。本王没想到朝堂上的事你也能懂一些,只可惜,朝堂远比你想象的可怕。”说到这里,楼湛移开视线看向窗外,“你既然察觉得出皇上对本王的敌意,那就该知道,皇上对我其实从来都是防备的,更甚者说,他很想要本王的性命,做梦都想!你以为,断崖之上凭她一个苏彤就能推倒那么多的士兵将本王推入悬崖?”
断崖之上?
苏染的眸底忽然就惊恐的缩了缩,难道说,楼子瑜一直都在背地里做着各种安排吗?
当时那样的情况,那些刺客……
心中猛然一震,那些刺客,该不会……
从她的神情变化,楼湛便知她已猜出,他伸出手来,勾着苏染的脸,笑得极尽残忍:“怕了是吗?你本不该卷入进来,只可惜,从你入厉王府的那一刻,你就是他摆在厉王府的一颗棋子,一颗带着迅猛杀伤力稍不留神就会夺取本王性命的棋子!你的存在,就是本王的致命威胁,知道吗,苏染!”
苏染张了张唇,脸色渐渐的苍白起来:“你的意思是,皇上无时无刻不想杀你,今日宫中的那被毒酒其实是他命人放入,一旦九皇子喝下那杯毒酒死了,那我就是真凶,而我,是你的人,所以……他的目标其实是你,谋杀邻国皇子,破坏两国盟约促成,如此举措,就只有一个可能……谋逆之嫌,对吗?”
“能这么快就想到这一层,看来倒是本王小瞧了你。”楼湛的眸底竟露出几丝欣赏。
苏染却仿佛没听见他的话,继续剖析:“可是,你既然知道皇上的安排,为何不阻止?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我没有打翻那杯酒,你就不怕……”
楼湛勾了勾唇,气定神闲:“他既要做,那本王便只好将赌注押到你身上,苏染,你果然没令本王失望!”
苏染却又极力摇了摇头:“不对,皇上不是想要九皇子取了苏琦罗然后与夏梁合作么?失去了夏梁的支持,他怎么和你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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