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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留在我身边——咬春饼

时间:2017-12-01 18:29:36  作者:咬春饼
  望着望着,就笑了。
  笑着笑着,就哭了。
  在眼泪落出眼眶的前一秒,唐其琛飞快转身。
  爱不逢时。
  他却从未后悔爱错了人。
  即使有不甘,有狼狈,有委屈——那又怎样。
  结束在这一刻,尚算体面。
  迎晨,就此别过吧。
  你,好好爱
  ———
  欢送会结束,回公寓已是凌晨。
  迎晨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她坐在里头好久,才迟迟起身。
  上电梯,开家门。
  指头在密码锁上按了串数字,滴的声,门开了。
  迎晨愣住。
  屋里亮着灯,从卧室到客厅,再到浴室。
  浴室门关着,热气攀上磨花玻璃,稀里哗啦的水声。
  是厉坤来了。
  迎晨觉得意外,早前他们打过电话,他说明天才来。
  沙发上搁着他的外套,裤子,毛衣。餐桌上的水杯,还冒着热气,是一壶滚开的龙井。
  所见所闻,柴米油盐,落在了实实在在的每一处。
  迎晨忽然心安。
  她换好鞋,走向浴室,经过时,瞥见客厅左边有个很大的黑色塑料袋。迎晨拨开看了看,皱眉。
  她敲了敲浴室门,“——你买那么多鞋垫干吗?”
  水声不停。
  厉坤的声音隔着门板,比平日更沉稳几分。
  “进来,我就告诉你。”
  随即,门从里头拧开,伸出一只光裸的手臂。手臂沾了水光,线条感更加明显。
  迎晨被他硬生生的拽了进去。
  “啊!淋湿了淋湿了!”
  明明是水花溅湿了衣服,这男人故意曲解,眼角眉梢吊起来,痞笑坏笑地对她眨眼。
  “……别急,后头还有你湿的。”
  然后低头,热乎乎的吻便落了下来。
 
 
第44章 爬树追媳妇儿
  迎晨身子软, 不像少女时候,虽馨香,但青涩犹存。如今是真真儿的女人了。不算骨感,但条子顺, 胜在高挑匀称,有肉的部位, 都是男人喜欢的地儿。
  厉坤头埋在里面, 有点儿失控。
  迎晨起先还能忍,忍无可忍了, 一声嘤咛脱口,厉坤这才满意抬起头,一脸坏笑。
  “你老是喜欢在这种地儿弄, 烦不烦啊。”迎晨不满。
  “你烦了?”厉坤舔舔唇角,“我看你挺舒服啊。”
  迎晨抬脚就朝他肩头去, 这个姿势恰好自曝其短,厉坤盯着她腿根,眼睛都红了。一礼拜不见,他受不住, 把人扛起就出了浴室。
  两小时后,被子大半边掉在地上,床单也到处是被揪成旋涡的形状。迎晨趴在床上, 厉坤趴在她身上。
  两个人,喘着气儿,心跳隔着骨骼血肉嘭嘭狂蹦。
  厉坤侧着头, 摸她被汗水润湿的头发丝儿,一缕一缕地夹去耳后,直到这张干净清秀的脸蛋全露了出来。
  “小晨。”厉坤低低叫她。
  “嗯。”迎晨眼睫都睁不开,敷衍地应了声儿。
  厉坤摸摸她的脸,“难受?”
  “嗯。”
  “那我再让你舒服一下?”
  迎晨翻了个身,不理。
  她今晚好像有点不一样,厉坤能感觉到。
  迎晨眯了一小会儿,恢复了精神,裹了件日式和服式样的睡衣下床洗漱。
  厉坤来了瘾,什么都没穿,坐去飘窗上点了根烟。
  迎晨在浴室问:“客厅里的那些鞋垫都是你买的?你买它们做什么?”
  “来的路上,瞧见一老奶奶在天桥上卖这些。”
  农历新春将至,天寒地冻,夜晚十一点还下起了雪子。厉坤今天是打车来的,想着迎晨也没回,一个人无趣,干脆提前下车散散步。
  这位老奶奶七十多岁,一头花白头发,瘦得都没形儿了,就这么坐在一张小马扎上,抱着身子等候生意。她怕城管抓,所以只用油面塑料袋铺地上,城管来了,就能迅速收起逃跑。
  厉坤经过她,本是随意一瞥,但后头又倒退回来。
  实在于心不忍,便把鞋垫全买了。
  “不贵,总共才一百二十块钱。”厉坤往窗户外吐烟,星火明暗微闪,夹在他指间。“老人家挣个钱不容易,这都是她手工做的,一双就卖五块。”
  迎晨笑他:“善良男孩啊你。”
  厉坤弹了弹烟灰,也笑:“当时我在想,如果换做你,一定也会这样做。”
  “你别把我想太好啊,”迎晨洗漱完出来,精精神神的,“我可小气抠门守财奴了。”
  厉坤掐了烟,又往外呵了呵气,才对她招了招手,“到我这来。”
  迎晨顺从,她一肚子的坏水儿,爬到他大腿跨坐着。
  厉坤摸着她的脸,眼底含了情。迎晨歪着脑袋,勾着媚眼儿对他笑。
  情人之间的暧昧,无声胜有声。
  迎晨的和服睡衣往下滑,溜了左边的肩膀,光滑圆润甚是好看。
  厉坤伸手,从这半边敞开里探下去,在她胸上腻歪着捏了一把,然后飞快收手,脸不红心不跳的,好一个道貌岸然伪君子。
  迎晨哪肯吃这样的亏,瞪着杏眼儿,毫不手软地抓住了他又立正的枪把,不轻不重的掐了两下。
  “嘶——”厉坤拧眉。
  “下回你再弄我,我就弄它。”迎晨抬着下巴,像个女王陛下。
  厉坤忽的笑了。
  他众多表情里,迎晨最喜欢他漫不经心的笑,有点张狂,笑的时候还会微微眯缝双眼,愣是能从里头瞧出个三分轻佻,男人亦正亦邪,最是致命迷人。
  就像此刻。
  迎晨心有点儿乱蹦,心思一起,便收不住冲动。
  她看着他:“厉坤。”
  他有认真听,“嗯?”
  迎晨说:“我想嫁给你。”
  万物俱寂,黑夜静止。
  厉坤望着她,眼神没躲,没藏。
  但迎晨还是从里头看出了一丝茫然以及不确定。哪怕一闪即逝。
  “我闹着玩的。”迎晨咧嘴傻笑,轻松无所谓。
  她审时度势,太会给自己找台阶下了。
  良久,厉坤才极淡地应了一声:“嗯。”
  迎晨又陷入了纠结。
  这个嗯是什么意思?愿意?还是敷衍?
  厉坤坐直了些,轻轻拍了拍她的腿,“很晚了,睡觉吧。”
  两人一先一后上了床,迎晨先是背对他,枕着右手侧卧。过了一会,厉坤就箍住了她的腰,把她搂进了怀里。
  胸贴背,有呼吸在脖颈间轻扫。
  两人之间,好像陷入了一种古怪诡异的沉默里。
  好在一觉醒来,这种感觉拂了个干干净净,又都恢复自然了。
  厉坤昨儿来的时候,带了鸡蛋和面粉。他一向起得早,松松垮垮的套了件T恤,便在厨房烙鸡蛋饼。
  迎晨被香味儿勾得异常兴奋,围着他左瞧瞧,右看看,还时不时地揉揉他屁股。
  “哎呀,你这翘臀肥而不腻,一巴掌下去还会回弹呢!”
  厉坤笑得半死,“别闹别闹,待会油洒出来了。”
  相比美食,迎晨更喜欢做美食的人。她踮起脚,咬着厉坤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听完——“呸!”
  厉坤耳尖都红了。
  迎晨心满意足,撩人真会上瘾啊。
  “今天想去哪儿玩?”厉坤把鸡蛋饼摊在碗碟里,问。
  “看电影。”
  “行,中饭呢?”
  “买菜回来做吧?”
  这个厉坤很赞同。他是一个挺懂养生的男人,自己在部队里练了一身铜墙铁壁,早看迎晨的某些生活习惯不顺眼了。
  慢慢来,早晚有一天把它们统统改掉。
  厉坤心里盘算着。
  吃完早饭收拾一顿,两人便准备出门,电梯还没来呢,迎晨接到了一通电话。
  听了几句,迎晨就变了脸。
  厉坤忙问:“出什么事了?别慌。”
  迎晨神思恍然,“我爸,我爸病了。”
  ———
  迎义章心梗复发,不敢挪动,还是让医生到家里来吊的水。
  厉坤送迎晨回大院,到门口了,他端坐着,没有动作。
  迎晨莫名来了较真的劲儿,问他:“你不跟我一起进去么?”
  厉坤看了她半晌,移回目光看前面,清清淡淡的嗯了声,“你进去看看吧。”
  联想起昨晚自己求婚失败,虽然她本身就是八分玩笑话,但厉坤的种种反应,与她想象中相却甚远。
  心里一团麻纱突然就拧成了个死疙瘩。
  迎晨心浮气躁,赌气似的凶了句:“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打算踏进我家?”
  厉坤瞅了她一眼,嘴唇动了动,到底还是落了个沉默以对。他掏出烟盒,抖了支烟,往嘴里一叼。接着就是划火柴。
  第一下没划燃,见了鬼的,第二下也熄火。厉坤索性把家伙丢在仪表盘上,光咬着烟过干瘾。
  迎晨就不是能藏事儿的女人。厉坤这态度恼了她的火,刷的一下冒出零星:“默认了?”
  厉坤身形一顿,猛地摘了嘴里的烟,拧头看着她。
  这目光,冲动,压抑,甚至还有两分痛苦。
  “迎晨,能不能好好说话?”
  “你好好说一个,我听听。”迎晨原话抡回去,眼神笔直。
  对视数秒。
  厉坤缓缓转过头,低声说了五个字:
  “这是你们家。”
  而一听那声“你们”,迎晨便什么都明白了。
  冤有头,债有主,哪有那么容易忘记啊。
  梗在厉坤心头的那根刺,动一下,就出血。他尚有理智与定力,能够划分清楚:爱人是爱人,但仇人,也洗不白啊。
  迎晨忽的沉默,那颗心瞬间回归零度刻线以下。
  冷静得可怕。
  她不是怪责,相反,甚至有点理解。
  情人之间的矛盾,如果是源于性格、误会这些非客观因素,好办,时间可摆平大半。偏偏是这种两人心知肚明的事实。
  它客观,有存在感,并且没法儿解释澄清。
  它像一道锋利的旧伤口,稍有变天,便隐疾发作,阵阵作痛。
  迎晨推门,下车。
  厉坤抓住她的手腕,很紧。
  迎晨挣脱。
  他再抓。
  迎晨再甩开。
  像是复读机,一遍一遍地心酸重复。
  最后,迎晨还是没能被留住。厉坤看着她的背影立在冬日阴天里,落寞至极。
  ———
  屋里。
  迎义章安睡,崔静淑静悄悄地从主卧退到外面,很慢地合上房门。
  一转身,就与迎晨撞了个正着,崔静淑紧张惊慌,讨好着打招呼:“回来了啊?”
  迎晨嗯了声,径直走去看父亲。
  迎义章五十多岁,脸上皮肤纹路刚毅,一道道的,跟刀划过似的。
  迎晨挨着床沿儿坐,静静看着他。
  不多久,迎义章睁开眼睛,慢声说:“什么时候来的?”
  迎晨音轻:“接到徐伯伯的电话,就赶来了。”
  迎义章虽在病中,但气色看起来还不错,红润,健康。这也让迎晨稍稍安了心。
  “晨晨啊,爸爸年龄大了,岁月不饶人呐。”
  今天的老迎很温情脆弱,很是戳迎晨的心肝。
  “刚刚做梦,我看到你妈妈了。穿着水蓝色的旗袍,耳朵后面还别着一朵花,我认不出品种——她站在好远的地方冲我笑,笑起来的样子,跟你一模一样。”
  迎晨低头,缄默。
  迎义章费劲地挪过手,温厚的掌心悄然覆上了她手背。
  “晨晨,你对爸爸有意见,有想法,有怪罪。爸爸都知道,爸爸也理解。”
  迎义章今天走起了剖心挖肺的路线,迎晨虽没表态度,但迎义章知道,闺女是听进了心里。
  “爸爸是挂念你的,我这身体,指不定哪天就过去了。”
  迎晨终于有所反应,抬头唬他:“胡说!”
  迎义章笑得像个老小孩,父女俩的关系,好像在这一刻,悄然地松了弦。
  连着好几天,迎晨下班后都回大院儿住。
  迎义章似乎也转了性,只要闺女一回屋,他笑得比谁都灿烂。
  这样的笑脸老父亲,做子女的能不心软么。
  到底是个家,不比一个人住公寓,聊天儿的话题都多了些。迎义章关心她工作,关心她生活,偏偏一个字儿不提感情,不对她指手画脚,施压下令。
  这种环境,让迎晨觉得舒服。
  一舒服,便也没那么排斥。
  迎义章这身体,说来也奇怪,吊了一天水,第二天就能下地,第三天便可出门遛鸟下象棋。没事儿的健康人似的。
  吃过饭,他唤迎晨上书房,又是练毛笔字,又是煮茶聊诗词,一天一种茶叶,话头又清新别致,很能留住迎晨的心。
  时间安排一满当,她便分不出心去做别的事了。
  加之上回两人软刀子一般的分歧,虽未面红耳赤,但到底也写了个不欢而散。
  白天要训练,没假又出不来。厉坤每次只能晚上给她打电话。
  迎晨心里头犯堵,那坎儿还没回去,所以也是兴致不高地回应。在旁观者看来,就觉得她是敷衍了事。
  两人似乎陷入了一个僵局。
  尴尬,进退两难。
  就这么过了一星期,到了周五这天,厉坤主动发来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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