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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医香——筱安宁

时间:2017-12-02 17:47:14  作者:筱安宁
  在今天,谭墨终于明白他的小媳妇也是很强悍的,就没有事事将她护在身后的举动。
  这样的香玉让他很放心,幼时母亲的遭遇,让他明白,求谁都不如求已。哪怕是他的父亲再喜欢母亲,也有疏忽之时,而这小小的疏忽很可能是致命的。
  而香玉也明白了谭墨其实是很有头脑和手段的。之所以说右相不敢,就是因为秦烈也受到了黑衣人的刺杀,现在秦烈好好的,他应该松口气来感谢他们这些帮忙的人。况且这次的宴会是右相的独生女举办的,若是秦烈有任何闪失,他们一家都会受到影响。
  至于花倾城的所作所为,那就更不值得一提了,首先是这事儿不光彩,事关他们都看好的香林书。
  再加上刚才孙碧莲的表现,足以让右相将这事儿咽到肚子里。就算是外人有提及,也会矢口否认。他丢不起这个脸。
  再说花倾城一路走,一路说,反正洛腊梅已经豁出去了。事到如今,就算是鱼死网破她也不在乎。
  而一向胆大的花倾城根本就不知道害羞为何物,她还想看看那个曾经在她还迷糊中时,让她做杀手的某人呢。自然是想这件事闹得要多大就有多大,反正丢得又不是她的脸。
  还有那渐渐地被花倾城训练出来的楚天生,由一开始低着头敲锣,到这会子竟然也会跟着花倾城吆喝几声,反正破罐子破摔了,管他呢。
  这里面唯一正常的应该就是青竹和小花了,他们二人今天也累了个够呛。在香玉宣布解除紧急状态后,二人便先行一步去周边客栈定房。
  秦烈冲着谭墨二人笑得很欢实,虽然船上一片狼藉,但出身皇族的他天生就有这么一种气势,无论在哪里都能营造出与众不同的氛围来。
  “小墨,香玉,今天要是没有你们,我真不知道还能不能走下这条船。”秦烈挥退左右,发自内心地说。
  谭墨笑道:“严重了,咱们谁跟谁呀。”
  哈哈笑过之后,秦烈特意看了眼香玉,语气诚恳地说:“香玉,多谢,要不是喝过你熬的粥,或许我早就不能站在这里了。”
  香玉有些小吃惊,但转瞬一想,也是,身在皇家,又是皇位强有力的竞争者能不遇上个投毒事件吗?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也就这么一过,便想好了说辞,“不过是碗粥,有啥好谢的?三爷想喝我下次再熬就是。只是那粥里的材料可能要重新去南山上找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呢。”
  她着重提到了材料要在南山上找寻,也就变相地断了秦烈想再拿这样的粥给别人的念头。
  秦烈呵呵一笑,香玉的意思他懂,拱拱手道:“二位,此情此恩,秦某记在心里。请!”
  他让贴身小太监送他们,这小太监就是去过谭香园的小邓子,和他们也很熟,便说说笑笑地送他们上岸。
  在乘坐小船离岸时,香玉拿出一块银子塞到他手上,“小邓子,你和我说说,这些日子宫里面没人提到我们吧?”
  小邓子皱着眉头把这银子推开,“少奶奶,您这是干啥?小邓子还想吃您送的鱼干呢,您这样以后小的哪敢向您要吃的呀。”
  “呵呵,好,好!”香玉也有些尴尬地将银子收回,她前后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贿赂过人,看来这塞银子的手法还不娴熟呀。
  小邓子看她收起了银子,这才说道:“要说没有也没有,要说有也还真有。”
  “咋说?”香玉不懂了,瞧瞧在宫里当过差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滴水不漏呀,又能勾起问话人的追问,真是人才。
  小邓子接着说:“小的说没有,那是没人知道少奶奶和谭少爷跟咱们三皇子的关系。要说有,也就只有少奶奶送给三皇子的鱼干了,这东西可受宫中的娘娘们的欢迎了。特别是三皇子的生母甄贤妃了,三皇子每次去给贤妃娘娘请安都会被问起这事。一来二往,宫中的其他贵人们也都打听这事儿呢。”
  “哦,这个呀。呵呵!”香玉终于放心了,只是这个的话那还是可以应对的。
  谭墨突然说道:“只是这鱼干制作不易,只能过段时间才会给三皇子送去一些了。”
  小邓子笑道:“那小的就替贤妃娘娘和三皇子谢谢谭少爷了,好东西总是值得等待的。”
  正事儿就问到这里结束,两人上岸后便看到早已等在这里的青竹和小花。
  小花这姑娘跟着花倾城的时间一长,胆子也大了许多,离开那些见过血的游船,这姑娘又变回活泼的模样。
  “香玉姐,香玉姐,先去客栈梳洗休息吗?咱们的客栈就在那边,行李箱笼啥的都安置好了。”
  香玉看了下谭墨想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谭墨笑道:“你决定,反正我不饿也不累,身上也没污渍。”
  功夫练到他这分上,就算是当面把人身上戳个大窟窿,身上也不会沾上一点污秽。
  香玉弹弹身上的衣衫,笑道“我的衣衫也还是好的。要不,咱们就先去看看倾城他们。”
  “好,你想去咱们就去。”谭墨笑道,只要香玉开心,让他去哪都行,何况是两人同行呢,就算是累得走不动他也是乐意的。
  香玉笑得开心,很满意谭墨的回答,问道:“小花,你知道花倾城去了哪吗?那老香家离这里远不远。”
  小花也嘻嘻笑道:“不知道也没事儿,咱们可以问呀,眼下到处都有人议论香举人的事呢。”
  “那好,走吧。”香玉的心情好得不行,只要老香家的那一窝子坏人能得到报应,比什么都好。看来,洛腊梅这一步险棋走得极好。
  谭墨摸着下巴,幽幽道:“好人怕不要脸的,不要脸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话还真有道理。”
  “呵呵!”香玉咯咯笑了,可不是吗?对付老香家这种人家还真得让同样不是好东西的洛腊梅来做先锋。
  其实放香林书一马也不是不行,本来香玉都不计较虐待原身的事了,毕竟他们也救了原身一命。可老香家的人不该因她的身世生出不该有的贪心,竟然联合莫家想让香雪将她取而代之,这是香玉所不能忍受的。
  家人就算再不喜欢,也不能让外人用虚假的身份取代!所以,她默认花倾城的所为,有些人知疼便能回头,而有些人或许到死的那一刻才能回头吧。
  被人救上来的香雪回过气来后,抱着香林书哇哇大哭,“小哥,为啥,为啥没人理咱们?那个孙碧莲不是喜欢你的吗?她就那么,那么的走了?还有,左相家,我不是他们的嫡女吗?呜呜!我委屈!”
  香林书脸面铁青地推开香雪,“注意你的用词,你现在是左相家的人,不再是我们老香家的人。我也不是你小哥!”
  “小哥?”还没进入状态的香雪慌了,她以为香林书也不要她了,便哇哇哭道:“小哥,你咋也变得这样,我们是双生子呀,别人都能不要我,就你不能!”
  香林书急急地捂住她的嘴,左右看了又看,“小祖宗,别说了。这是在京城,你姓陈不姓香!”
  “啊!”香雪终于明白过来了,也吓得左右观看,好在这里只是大船的一角,桌子凳子倒了一地,也没人往这边走来。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哥,我错了,我错了,咋办?”
  香林书起身,离开远了一些,说道:“等你的丫鬟来。”
  香雪恨恨地说:“那些个小贱蹄子用得着她们的时候都跑得一干二净,看我回去不扒了她们的皮。”
  正说着香雪的丫鬟过来了,她们二人身上也是湿漉漉的,手里却是拿着干衣服,说道:“大小姐,快,快披上衣裳,咱们快回去吧。夫人肯定急得不行了。”
  “啪!”香雪上来就给一个丫鬟一巴掌,“你们死哪去了,这个时候才来?”
  另一个丫鬟一个劲地劝道:“我的大小姐,轻点轻点。你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掉水里了吗,没看到孙大小姐上来就被人抬走了吗?这事儿不能跟人说,要不然会没名声的,没了名声怎么能嫁给三皇子呢?皇家人可讲究了。”
  “哦,快,快走。”香雪给了香林书一个眼神便跟在丫鬟的后面猫着身子走了。
  香林书这才想起洛腊梅的事,急乎乎地离开。
  他一走,藏在暗处的陈沐轩便出现了,冷笑道:“哼,这下我看你们还怎么傍上右相。”
  此时此刻,老香家的门口已经是人山人海。
  香林书是举人,名次还很靠前,又受到右相和孙碧莲的青眼,自然是受到许多人的不满,难免有落井下石的。
  所以,洛腊梅和香林书的事经花倾城一宣扬后,京兆府尹便上门问罪来了。
 
  ☆、第329章 有过该罚
 
  第329章 有过该罚 
  这里面的道道,只要是熟悉官场上规矩的人都能想个明白。
  落井下石与见风使舵,这可是此时官场上最常见的,谁遇上这事也怨不得谁,因为大家都是一路货色。
  但老香家的老两口没见过这阵势。特别是大李氏,他被香林书切切地叮嘱着,一定不要与人吵架,哪怕是吃了亏也不要吵。这里是天子脚下,出门就有可能碰到个官儿,要是吵起来说不定儿子的功名就莫名其妙地被吵没了。
  所以,大李氏面对洛腊梅咄咄逼人的哭诉一点辙也没有,只好站在一边用力绞着帕子生闷气,再嘟囔两句别无他法。
  “没良心的妮子,你要害死林书呀。”大李氏低低地说,也不敢大声,怕一时刹不住她的嘴。
  洛腊梅身上已经是半干了,但是这毕竟还不是三伏天,风一吹还是凉嗖嗖的。她的脸色奇差,此时的她完全没有半点美感。
  听到大李氏的话,洛腊梅冷笑道:“害死他?我怎么舍得。你没看到我连自个儿的命都不要了吗?”
  “你这妮子到底要咋样?咱老香家可不敢要你这样的儿媳妇。”老香头狠狠地吸了口烟说道,别看他平时不说话的,到了关键时刻还真是舍得下这个脸皮。
  洛腊梅看了眼老香头,突然呜呜大哭起来,“我的命咋这么苦啊,被娘家人赶出来,说我把娘家的银子都给了未婚夫上京赶考得他们没饭吃。来到婆家想有个容身之处却被婆家人骂不要脸,害了他们的儿子,我真不要活了呀,让那香举人看着我死不是很好吗?你为啥救我呀!”
  洛腊梅挣脱花倾城的手就死命地胡同对面的石墙上撞,这一撞足以让人脑壳开花,吓得许多人都尖叫着捂住了眼。
  老香家的老两口也差点吓晕,唯有谭墨拉着想上前的香玉,呵呵笑了,“这个洛腊梅不简单呀。”
  香玉急道:“唉呀,这个时候还说这话有啥用,快救人呀。”
  “不急,有花倾城在不会出啥事?”谭墨还是拉住香玉,不让她上前。
  果不其然,香玉静下来后就看到洛腊梅离墙有几根宽的时候被飞身而来的花倾城一把扔到别处去。
  “啊!”洛腊梅被扔到了胡同正中心,摔得七荤八素,心里将花倾城骂个半死又吓个半死。真真是疼死她了!
  好巧不巧地,洛腊梅被扔到了京兆府尹的脚前,却是吓了这个胖府尹一大跳,“我……,这是何物?”
  洛腊梅强忍着疼痛,抬头一看,哎呀,竟是个穿着红袍的官儿!
  “呜呜,大人啊,民女洛腊梅,求大人为民女作主呀!”洛腊梅也很会装,那眼泪说来就来,反正此时的她也没了那些个顾虑,爬着往京兆府尹的脚前,哭诉道。
  可是此时花倾城很不厚道地上前打断洛腊梅的话,一把将她揪起来,恶狠狠地说:“怎么,嫌我救你救错了?跟你说,老娘想救的人想死都不成!”
  她说这话也是经过脑子的,变相地警告老香家的人,洛腊梅是她救的人,要想让她死,先得问问她。所以,说完这话也同样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老香家的两口子。
  大李氏和老香头被这眼神瞪怕了,连连后退。
  花倾城经过这些天的修炼,功力大有长进呀!
  “你这恶婆娘又是何人?”京兆府尹张知进大怒,竟然有人在她面前打人,这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呀。谁不知道他就是京城的父母官儿,大大小小的事儿他说得算!
  按理来说,今儿香林书这事真惊不了这尊大神,可谁让香林书和右相家的闺女有瓜葛,又在这时三皇子也遇到了刺客,这个洛腊梅又在这个时候跳湖,各方关系复杂无比,他得到右相的指示,便不辞辛苦地来了。
  谁知一来就遇到了这一出,可谓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张知进突然意识到这个小纠纷有可能会很麻烦,到时候或许会不了了之。唉,在天子脚下当个父母官儿真真是不容易。
  花倾城丢下软了的洛腊梅,摸摸鼻子看着张知进,问:“你谁呀,你关我是谁。”
  “你!”张知进被她气了一个倒仰,“无知愚妇!”
  话毕,楚天生便站到了花倾城跟前,一副农家汉子护媳妇的模样,梗着脖子道:“你又是谁?看你穿得像个花公鸡似的,这么大热天里不热吗?”
  “哈哈!”这话说得那叫一个无知,但却逗得周边看热闹之人大笑。
  张知进在京兆府尹的位子上呆了四年了,如果不出意外,再呆上个四年八年的没问题。能在京兆府尹的位子上呆这么久绝对是有着过人之处的,平衡之术用的稔熟。
  听着大家的哄笑声,他反而不气了,拍拍身上的官袍,很牛气地说:“没听说过红袍加身?本官乃是京兆府尹!”
  身边人立即大叫道:“尔等还不给大人跪下!”
  京兆府尹四品官儿,平头老百姓按理来说跪他也跪得着。纷纷准备着。
  花倾城和楚天生也变得好像害怕起来的样子,花倾城大叫道:“哎呀,咱们真是有眼无珠,冲撞了大人请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呀,咱是真不懂这些个……,呵呵!呵呵!!”
  “咣当!”楚天生也装出吓得不行的样子,扔掉了手中的铜锣,结巴道:“咱,咱乡下泥腿子,真,真不知穿红袍的是,是官儿,还以为是,是……。”
  “行了,行了。都起来吧!”张知进却不准备摆那个威风,瞪了眼花倾城和楚天生,心想,真是可惜了这两人的好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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