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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摘下一片月光——渔妖

时间:2017-12-03 15:53:21  作者:渔妖
  要不是这次学习只有阿敏姐知道,她还怀疑聂景行在自己身边有暗探。
  闻星来旁听,因为新角色的工作是辩护律师,也是因为此次被告的辩护律师是阿敏姐的朋友,据说口吐妙莲是死的也能说活。万没想到,这个辩护律师今天哑了,心如死灰般耷下脸,半天只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其中一个字都没为自己的当事人辩护。
  闻星看得出,这一庭审完全就是走个过场。
  《婚礼进行时》剧本中也有这样一段,女主角陈曼莎为失手杀害丈夫的被告辩护,被告因为不能生育常年遭受家庭暴力,养成懦弱畏缩的性格,甚至认为自己杀了人就逃不了死罪还不如自己了结算了。要不是弟弟请来陈曼莎为她辩护,恐怕她真的就要任受害人父母□□,最后在狱中自杀。
  一审的时候,大约也像今天这样,被告从不反驳,甚至在辩护律师说话时试图出言阻拦,自认有罪请求快点宣判。
  闻星目不转睛,不仅是看两个律师神色、听他们语音、腔调和手势有何不同,还是在观察那名面无表情的被告。在当庭宣判完之后,辩护律师的脑袋彻底垂下,深有遗憾。
  此时上台至今从未说过话的被告突然笑了。他朝观庭座上的聂景行阴森森剜了一眼,露出幽暗藐视的冷笑,聂景行从容不迫回以一个嘲讽般的微笑。
  无声说了一句话之后,他很快就闭上了眼,口中溢出鲜血。辩方律师眼看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结束自己生命,并无慌张失措,反而为他的解脱松了口气,手中攒紧了一封信,是被告的遗言。
  现场一阵骚乱,闻星戴上墨镜和白色蝴蝶结束花礼帽,她不准备待下去了。此时坐在他们后头的一位法学生突然大喊:“闻星,是闻星在这儿。”
  周围坐的是附近学校的法学院学生,来旁听学习的,大多数人带了笔和本子。也许这其中不全是闻腥的粉丝,但在近距离围观明星时,他们有比平日十倍的热情。
  好几个已经打开了手机拍照、摄像,闪光灯映到她的眼睛。
  闻星最怕这种混乱场面,环顾四周,没有安保和助理,如果碰上狂热的粉丝,不知会趁乱搞出什么事。这时,旁边的聂景行伸出援助之手,稳稳抓住了她的手腕。
  季风以及另外一名黑衣男子起身阻隔人群,一个电话打过去,苏卫接到消除新闻的命令。
  斑斑今日好不容易休假,才和朋友到商场,就迎来了闻星的电话,她只能和朋友告别驱车前往。然而南路出了一场大车祸,有孕妇被卡在车内。道路封锁了一半,后头的车都绕道而行,可她偏偏堵在中间,走不得。眼看着消防官兵从人行道上经过,她却只能用头撞击方向盘舒缓焦虑。
  这一耽误,两个小时就过去了,碰上高峰流量,她只能和闻星说,让Dudu 接吧,闻星说她自己另想办法。
  下午茶喝了之后,聂景行终于有了一丝休息的时间,亲自送她回家。
  “当时那个人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闻星倔性上来,从早到晚问了三次,终于得到了他的回答:“他说我被人利用了。”
  “被谁?”
  聂景行随意道:“这个世界上最恨他的人。”
  不久他又说:“你不用担心,互相利用而已,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不担心你呀。”闻星俏皮地说。
  想起那天在游轮上她说只要他能帮星程拿到一个名额,就告诉他一个秘密,聂景行决定收多一份感谢:“我解决了你的疑惑,你是不是也要告诉我一件事?上次你说的秘密,我还很期待。”
  “那个啊?”她笑,“你不是一直疑惑我为什么要离开,我告诉你好不好?”
  
 
☆、当初的当初
 
  闻星当初是看不上景行这个穷学生的,他们虽然都是留学生,但圈子里朋友交杂,留学生也分类别的。
  闻星这种,从来只和圈子里的人吃喝玩乐,说是学管理,实际只会管理花钱的项目。钟家是没有那么多钱的,她的额外花费,大部分是几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请客。她觉得这种事稀疏平常,读中学时,很多吃的喝的玩的也是同学朋友捧在她面前。
  经济和政治分不开家,造就了商人和政客明里暗里的切磋,她知道都是因为爸爸和爷爷的手中的权力。只要爸爸和爷爷没违法犯罪,她乐于享受精神和物质上的追捧,一步步沉迷其中不可自拔,这也是她为什么选择当明星的原因之一。
  直到认识了聂景行,她才看到了人的另一面。
  清高孤傲、贫而不卑。这不是褒义的批语,相反地,带有挑衅和逆反。
  他在一家酒吧打工,她和朋友常去捧场。是的,就算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也会有相同的朋友,推杯换盏,你来我往。介绍、认识、熟悉、慢慢欣赏。时间太晚,他会提前下班送她回去,或者拿外套盖在浅眠的她身上。当别人开起玩笑来,多数是否认,少数脸红着当做没听到。
  有一次她喝醉了,兴致大发,当众踮高脚锁住他的喉咙,热脸贴在他在脖子上,说:“聂景行,你真可爱。”
  聂景行的心跳恐到了极限,在酒精的作用下、在周围人的欢呼中,像是受了蛊惑吸引般,低头吻了她。
  也不知是谁开的头,直起哄:“跳起来!跳起来!”
  这是他们常玩的一个惩罚游戏,如果两个人同时输了,并且是男女朋友或者暧昧关系的话,双方要一边热吻一边辣舞,时间得足够三分钟,不然就重来一次。聂景行受着她的指引,从不跳舞的人慢慢地居然能跟得上音乐节拍。
  当第一个三分钟过去,她深呼吸低吟一声想要停下,却被咬住了嘴唇,他的手带着她的手,继续在热浪中翻腾。第二个三分钟到了,两人很有默契般一手相织,一手点火,周围的人哇哇哇乱叫起来,甚至帮他们拍起掌。
  “哟,看不出来。”
  “闻星,你可不能被聂景行比下去!”
  这种游戏很是耗费精力,大概十几分钟后,闻星累得不行,手也缓慢地停下了。聂景行抱住她,两人从台上下来,一身热汗淋漓倒在沙发上。
  闻星把桌上的啤酒倒在两人身上清凉,聂景行那时也不知为何着了魔,变了个人一样,湿透的衣衫被脱下,抱着她,吻着她,手在对方的身体上摩擦,身上的干劲用都用不完,在昏暗闪烁的霓虹灯下,就想和她吻到天荒地老那般。
  闻星差不多睡死过去了。
  第二天,他在她的住处楼下坐了一晚,可她和几个好朋友一起去看了场棒球比赛,直到深夜十二点才吃完宵夜回来。聂景行将她带到一旁,十分郑重地说:“钟星移,做我女朋友。”
  钟星移是闻星的本名,闻星则是取自她的英文名谐音,聂景行觉得,这种情况需要正式,所以他喊了她的中文名。
  “好吧!我愿意。”她在同学的笑声中接受了。
  这是开始。
  虽没有多浪漫,但也令人期待未来。后来聂景行才有新的认知,这只是他一个人期待的未来。在共同的圈子里,没有多少人认真地把他当成闻星的男朋友,或许说,无论有没有这个名义上的男朋友,他们都是一样的肆意潇洒。
  聂景行不要求她认真完成每周的作业,也不要求她paper多精彩,但是起码应该按时出席课堂。最先几周在他的利诱陪同下,闻星还会觉得好玩,让他写下答案自己在课堂发言。可是没兴趣就是没兴趣,不然她也不会是到所谓的野鸡大学就读,渐渐地,闻星开始迟到、不耐烦。
  她甚至说:“我们俩是不同路的人,你辛辛苦苦打两个月的工买到的一条项链,而陆尧只要打一个电话就会有人送到我手上。”
  那次聂景行和她冷战了半个月,他以为以身作则可以帮助她改掉贪慕虚荣、嚣张浪费的坏习惯,没想到先低头的却是他。聂景行在酒吧里找到她,那时他已经不在酒吧打工了,最先看到他的,是闻星的朋友苏珊娜,他问闻星在哪儿,苏珊娜支支吾吾,甚至想要通风报信。
  他闯进中央舞池,才看到闻星穿着露脐背心和热辣短裤,与一直在追求她的陆尧贴身热舞,陆尧的眼睛,只差没有钻进她胸衣里。
  聂景行冷着脸把她揪出来。
  “你别拉拉扯扯。”她不耐烦挣脱了,说,“我又没叫你来,是你自己偏要来的。既然你接受不了那就分手,谁怕谁?难道我还得捧着你吗?”
  怒火攻心,似乎埋藏在心底的恶魔逃脱了禁锢,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话,大概是骂她轻佻放纵、奢靡成性,那些话是平时修养良好的他绝不会说出口的,偏偏对着最爱的人,利刃以对。
  闻星忍不住了,反手打了他一巴掌。
  他才清醒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但幡然悔悟后的他低不下头立刻道歉。
  这还不是结局,他想听听,闻星为什么要走,为什么如此狠心,一点机会也不给。
  “你还记得我后面去找你,却看到一个女人在你家吗?她自称是你的新女朋友,还说我根本配不上你,叫我不要再找你了。”
  聂景行定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反驳那个女孩的话。闻星问他,他不说话,所以她了然般点点头,说:“你也不过如此,我是看透你的本质了。”
  闻星是听说了聂景行生病,才到药房买了药前来探望,说完这一句,她半分没留情把药扔进垃圾桶,一阵清香随风散开。聂景行拖着病体跑下楼去时,她早已不见踪影。
  他浑身发冷,嘴唇没有一点儿血色,
  秋晚想要扶他上去,却被他挡开了。
  “对不起,表哥,我不是要......我就是看她那么狂,我就想气气她!”
  秋晚和苏卫很谈得来,听闻表哥生病是因为一个女人,并且这个人在他生病期间一次都没出现过。她有心要惩治这个伤害聂景行的狠心女人,让她知道世界不是围着她一个人转的,所以才说出那些话。
  可是好像弄砸了。那个女人连门都没进,也不像伤心,反而是一种解脱似的,扔了药就走。而表哥,才是那个伤得更重的人。
  他在楼下坐了一晚,就像当初在她楼下那晚,只是今天,她不会回来。
 
☆、走红的方式
 
  闻星曾信誓旦旦,她看透了聂景行的本性。这话说着有些自大了,但并非不可取。
  “我知道那个女孩不是你的新女朋友,你以为我就是因为误会才离开的吗?是因为你的不反驳,你的试探!”闻星目光坚定,说,“你所隐藏的自卑和自负!”
  车子已经驶进到钟家的路,车流量减少,两旁绿树成荫。聂景行握着方向盘的手陡然变紧,无论下午的天气多么清爽和朗,环境多么优雅怡情,都不能解除面上的阴郁,他甚至想一下子堵住她的嘴。
  闻星赏着新做的指甲,说:“我和你热舞,那时候我们还不是男女朋友呢,可是你的反应是什么,我和别人跳舞,也没有做出格的事,你却一直在骂我。”
  聂景行停下车,抓住她的手:“可是你得顾及我的感受,要是我和其他女人这样,你会好受吗?”
  “我不会好受,但我也不会出口辱骂。”闻星的声音比他还大,板着脸说:“你记得送我的第一份生日礼物吗?打了两个月的工买来的,我不喜欢!因为付出和收获不平等。是!得到昂贵项链会让我心情愉悦,却要花费你两个月的闲暇时间,你觉得值得吗?你明明可以送其他的,我也不会嫌弃,但你就是要送最贵的。你要诉求的是什么呢?即使没有钱,也要同样的奢侈吗?”
  聂景行懊恼地捶在方向盘上:“你说过你喜欢,我努力让你得到它,难道是做错了?你要让陆尧送给你吗?”
  “所以我才说,你的自负和自卑才是我们分手的关键,而不是其他!”
  聂景行忍不住吼她,却又低了声音:“你以为我喜欢那样吗?我不想你满身穿的戴的,全都是别的人送的,他们说我能给你什么,我就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告诉那些张牙舞爪的人,我能给你很多,以后会更多!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
  “可是这不是唯一的方法!你擅自决定的,我一点也不喜欢。如果你能花两个月去得到一条项链,为什么不能把这些时间用在我身上?和我相处?”闻星火气燃烧,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欲开门下车,却被锁住了。
  “再坐一会儿。”死气沉沉的声音,“你坐会吧。”
  闻星让他把椅子放低,抱个抱枕背着他侧身休息。她在剧组,哪怕只有半个小时的休息也能随即入眠,许是这几天清闲过了头,眼下她戴了眼罩竟清醒得不得了。
  许久,聂景行说:“那为什么要一走了之呢?你从来没有说过要游学。”
  闻星无奈开了话匣子:“大概是因为......心情不好。”
  她和一位学姐游学,在比利时遇见了黄耀圣兄弟,当时天红旗下的艺人苏兰在学姐家附近的古堡拍摄柠檬茶广告,岂料突发急病只能暂停拍摄。闻星和黄耀明是高中校友,这个暴发户的儿子从十六岁起一直想当她的妹夫,为了讨好她,也为了公司不遭受更多的损失,将她引荐给了兄长。
  黄耀圣说她有潜质,只要公司花钱力捧,一定能红透半边天。她到处走了半年散漫惯了,惶惶然生出不想荒废度日的渴望,于是签了合约。
  有公司的力捧,闻星的星途走得很顺,除了一开始拍摄的柠檬茶广告被骂是走了后门抢了代言,被苏兰的粉丝到处追着喊打之外,其他都很好。
  天红捧她,先是让以一支广告让观众眼熟她的外貌,随后引导苏兰的粉丝全网通缉这个只有颜值没有作品的新人,恶意攻击她走后门、打压同事、耍大牌......彻底让人认清了脸之后,天红又让苏兰发微博和病历,证明闻星只是机缘巧合,因为长得漂亮被拉来顶替而已。通稿全都是她一脸青春笑意,带着最爱喝的柠檬茶,无意进入这个圈子的故事。
  苏兰的粉丝和以前骂过她的路人知道真相后,纷纷向她道歉。苏兰和闻星明面上成了好朋友,粉丝们深挖之后发现,以前苏兰的微博中,还有和闻星一起吃火锅一起逛书店照片。原来他们一直错怪了闻星,她那么可爱,眼里都是青涩善良,是天上掉下的仙子。
  也许闻星真的是在演戏这方面有天赋,她只陆续上了半年的补习班,但拍戏时导演都说她是个厉害的角色。
  第一部戏是民国戏,她演一位家庭宠坏的千金小姐杜若,外出采风时爱上了乡下的小学老师。贪图荣华的父母自然极力反对,还给她定了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对方是军阀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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