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不用谢。”中年妇人摆摆手,转身离开,心中默默说着,这墨夫人的丈夫倒是有些冷淡疏离,看起来不好相处啊,也不知道墨夫人怎么看上他的,难道是因为他帅?
墨云琛提着野兔走进屋子,秦芩已经扶着肚子走了出来,含笑看着他手中的兔子,“是阿满夫人送来的兔子,真肥!晚上够我们两个人吃了。”
墨云琛点点头,将兔子放在厨房,走了出来。
“累不累!”
他低声上前扶住她,碰触她凸起的肚子,忽然微微皱眉。
看着他皱眉,她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忽然又皱什么眉头?”
“没有,只是觉得你这肚子太大了,别人怀孕好像都没有这么大?”
这么大的肚子她该有多难受,还挺这么长的时间。
秦芩噗嗤的笑出声,“墨云琛,你太可爱了,我怀的是两个孩子。”
墨云琛撇过头,耳尖微红,秦芩含笑的靠近他,“再说,就你的性格,你会去看别的孕妇怀孕的肚子?”
她才不相信,墨云琛会知道哪个女人怀孕肚子有多大?
“饿了吗?我去做饭。”
秦芩受不了的大笑起来,墨云琛转移话题也太快了一点吧,不愧是墨爷。
“嗯!”
“我想吃麻辣兔丁你会吗?”怀孕后期她喜欢上辣的,不再喜欢吃酸的。
“嗯!”为了她,他学习了很多,包括做菜。
墨云琛走到厨房,熟练的解刨野兔,不顾平时的洁癖。
秦芩依旧在一旁看着,看着他洗兔子,她忍不住从身后抱住他,可惜肚子太大,无法达到那种意境,反而有些滑稽。
“乖,一边去休息。”
他回过头亲吻她的额头,让她离开厨房。
“嗯,就是想抱抱你,可惜抱不住。”
她的手伸出居然只够碰到他,没有办法抱住他,真可怜。
他薄唇微扬,俊美的面容一些邪魅妖冶,“有的是机会抱,会让你抱一辈子。”
嗔了他一眼,秦芩转身走出厨房。
晚餐是美味的麻辣兔丁,还有素炒野菜,西红柿蛋汤。
秦芩吃了好几碗饭,而对面的墨云琛才吃了两碗饭,让秦芩都要鄙夷自己。
玩了一天的小白忽然从外面跑了进来,正要奔进秦芩身边,忽然发觉不对劲,警惕的看着墨云琛。
他怎么来了?他怎么来了?
墨云琛的视线看了一眼小白,随后淡淡的收回目光。
小白不依了,这个男人又想要来霸占它的主人了,它扑上去想要给墨云琛来一个狐狸掌,被墨云琛一个眼神吓到。
它委屈的看了一眼秦芩,却见秦芩含笑望着它,不阻止墨云琛,小白可怜巴巴的想要哭了。
“好了,别闹了,小白。”
秦芩笑着摇头,从空间里面拿出一串葡萄,小白上前抱起吃着,盯着一样墨云琛,哼,先不理会你。
看着地上吃东西的小白,秦芩抬眼望着墨云琛,“看你,吓得它都要向我诉苦了。”
墨云琛望着她,唇角微勾,“嗯,因为我嫉妒它。”
秦芩扬眉,不解的盯着墨云琛,“嫉妒它干什么?”
一只狐狸,他嫉妒它干什么?
“因为它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而我却被你抛在京都市。”
墨云琛低沉说完,秦芩脸上划下黑线。
☆、第225章:辱我妻者,该死!
不高的山下,一名欣长的身影砍下树上的树枝,准备回去当柴烧,身后不远处,一名大腹便便的女人蹒跚走来,手里提着篮子。
秦芩看着不远处墨云琛穿着名贵的短衬衫,干着农夫才干的事情,不由笑着。
他额头上滴下几滴汗水,双臂肌肉突出,健硕而精壮,俊美精致的侧脸上凤眸深邃如墨,薄唇优美有形。
明明是做砍柴的事情,他做起来却不显粗鄙,反而有种贵气的感觉。
“怎么来了?”
墨云琛放下手中的砍刀,回过身浓眉微皱,不赞同的走了过来。
“看你做事很累,我给你带一些水来,喝点吧。”
是她从空间里面拿出来的灵溪水,加了一些冰块,喝起来凉爽而清甜。
从篮子中拿起瓷碗递给墨云琛,他一饮而尽,喉头上下滚动,一滴水从他下颚顺着脖子划下,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诱惑。
秦芩美眸看着,挪不开眼睛。
等墨云琛喝完水对上的就是秦芩痴迷的目光,他扬唇妖冶一笑,凑上前亲吻住她的娇唇,“原来我的芩儿这么爱我,都看入迷了。”
“胡说。”娇嗔一眼墨云琛,她推开他,掏出手帕为他擦拭汗水,“这些柴够用了,我们回去吧。”
墨云琛点点头,将柴捆好放在身上,一只手牵住秦芩缓缓朝家里走去。
“你这模样谁能猜到你是墨云琛?”整个就是一个乡下人,不过这乡下人气质不错罢了。
“嗯!我只做你的墨云琛。”
别人怎么看他,他何必理会。
回了家,秦芩想要烧水给墨云琛洗浴,被他拉到一旁坐下,他自己到厨房烧水去旁边简陋的浴室沐浴。
这里不比京都市,他昨日沐浴的时候还微微皱眉不适应,今天倒是习惯的好像多年一直这样生活一样。
等墨云琛沐浴完,秦芩从空间里拿出冰镇西瓜切好放在桌上,她的空间有一处冰山,自可以让空间里面的东西冰冻凉爽。
“别忙着,不是让你好好休息。”
墨云琛拉过秦芩坐下,不满的看了一眼她,“有什么事情让我做,你好好休息。”
自从他来到这里,一件事情也不让她做,好像她什么都做不了似的。
秦芩哭笑不得的笑着,“你这样我会被你惯坏的,以后什么都不做了,全让你做。”
墨云琛吃下桌上的一块西瓜,凤眸盯着秦芩,微微扬唇,“嗯,我就是要惯坏你,有我就好,不用你做,你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我身边好好待着,什么地方都不能去。”
秦芩美眸似水,柔和的看着他,轻声的嗯了一声。
被他宠着的感觉真好!遇到墨云琛,是她最幸运的事情!
用了餐,等太阳差不多落下,秦芩被墨云琛搂着朝村子里面走去,墨云琛一只手拿着秦芩准备的水果。
小力和其余小孩儿老远就看到秦芩,笑着跑了上来,“秦姐姐,秦姐姐,你终于来了。”
秦芩微笑着点头,“嗯!”
小力的其余十来个孩子看向搂住秦芩的墨云琛。
“秦姐姐,他是谁啊,为什么搂着你啊?”
秦芩抿嘴微笑,抬眼看向墨云琛,朝十多个小孩子说道,“这是我丈夫,你们可以叫他……”
“叔叔!”
“叔叔!”
小力和十多个孩子大声喊道,墨云琛浓眉紧皱,他们叫他的妻子姐姐,叫他叔叔?
秦芩噗嗤笑出声,朝小力掩嘴说道,“你们可以叫他哥哥,不然他会不高兴的。”
墨云琛凤眸看了一眼秦芩,眼底透着一丝不满,她什么时候看着他不高兴了?
“可是…可是他看起来像叔叔啊?”小力身旁的一名大约七八岁的小女孩儿娇声的说着。
“他像叔叔,那我岂不是像……”秦芩还没有说完就被墨云琛的手拉紧。
“秦姐姐就是秦姐姐,那…我们就叫他哥哥吧。”小力小声说着。
墨云琛扬唇看着一群天真的小孩子,秦芩让他将篮子里面的水果分给这些可爱的孩子。
墨云琛将篮子里面的东西拿给小孩儿,所有小孩儿感谢的朝墨云琛说着,高兴的吃着水果,秦姐姐的水果真是太好吃了。
一群手里拿着盆子的妇人笑着走了上来,看到秦芩和墨云琛。
“秦…哦,不是阿满说你可是墨夫人,以前我们都叫错了。”一名稍显黑的妇人和蔼说着。
“这位想必是阿满说的你丈夫吧,真是一表人才。”
“是啊是啊,昨天听阿满说起,我还不相信,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好几人围着墨云琛赞叹,墨云琛的表情倒是出乎她所料,对这群妇人倒没有露出任何不高兴的表情。
等准备去洗衣服的妇人离开后,秦芩低声问着墨云琛,“你不是最不喜欢别人靠近你吗?”
“这段时间都是她们照顾你。”所以他不会对这些人生气不高兴。
昨晚,秦芩在他耳边说了不少她在这个村子里面的事情,这个村子里面的人看到她一个女人怀着孩子,不由对她多多照顾。
秦芩心中一暖,握住墨云琛的手,他反手与她十指紧扣。
秦芩拉着墨云琛走进柬楠寨,为他介绍这里的人和这里的习俗,一路上不少柬楠寨的人都走上前与秦芩说话,和蔼可亲,昨日阿满夫人回来说起,许多人这才知道原来秦芩是有丈夫的,丈夫还非常的优秀俊美,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不少年轻女孩儿都看呆了,不过却没有任何坏心,只是纯属欣赏。
“不好了,不好了,瑶云寨的人来了。”
柬楠寨不远处有一个寨子叫做瑶云寨,瑶云寨的人非常的不好相处,秦芩在到柬楠寨之前在瑶云寨待过几个小时,那里的人她不太喜欢,所以才来到柬楠寨。
“瑶云寨的人来干什么?我们柬楠寨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他们来干什么?”
一名柬楠寨的人拉住跑过来的人。
跑过来的是一名稍微年老的老人,喘息着说道,“好像是艾尔和瑶云寨的人在射猎物的时候起了争执。”
“走,去看看!”
一群柬楠寨的人有些拿着锄头和扫帚跑到村子口。
秦芩扶着肚子走了过去,墨云琛搂住她让她慢一点。
艾尔是阿满夫人的丈夫,她刚来到柬楠寨不过救过艾尔,艾尔一家对她就特别照顾,甚至很多时候都会将艾尔打来的猎物送给她,即使她推脱也没有办法推掉。
“艾尔,你将我们阿班打伤了,还抢走他打的野猪,该怎么办?”十来名瑶云寨的人凶狠的在村子口对着一名大约四十岁的壮汉吼道,壮汉就是阿满夫人的丈夫艾尔,是柬楠寨的一名打猎高手。
“胡说八道,是阿班抢了我的猎物,反过来诬陷我。”
艾尔捂住脱臼的手臂朝对面的瑶云寨说道,他为了打这只野猪手臂脱臼,单手准备将猎物扛回的时候,被瑶云寨的阿班看到,他上前就要抢过他的野猪,被他阻止,两人在推攘吵闹间,阿班被绊倒在一处木桩上,头被磕破,随后就赖上他了。
“你才胡说八道,是我先打的野猪,你来抢,还将我推到树桩上撞了一个大窟窿。”
一名捂住侧脑勺的长相尖耳猴腮的年轻男人指着艾尔说道。
艾尔见这人如此无赖气的胸口起伏,阿满夫人站在艾尔身边,用着冷冷的光射向阿班,她当然相信自己丈夫,而这个阿班可是瑶云寨最无赖的人,时常喜欢欺负他们柬楠寨的人,这一次还诬赖她丈夫,她气的差点想要冲上前狠狠给阿班一巴掌。
“怎么回事?”苗族长越过众人走了上来,手中拿着一只木制拐杖,浑身散发威严的气息,苍老的面容上凌厉的目光射向阿班和其余瑶云寨的人。
“苗族长你可要给我们瑶云寨一个说法,你们艾尔将我们阿班打破了脑袋!你说该怎么办?”阿班身旁一名男人吼道,他叫做伊普,和无赖的阿班是好友。
艾尔正要上前理论,右手臂被人轻轻拉住,他一愣回过头,却见秦芩含笑看着他。
“秦…墨夫人!”
“先别动,让我为你接上手臂。”
秦芩沙哑带一丝苍老的嗓音响起,艾尔感激的点头,秦芩拿出一颗止痛丹让艾尔吃下,艾尔毫不犹豫的吃下,下一刻不到一分钟就感觉到自己的手没有任何的痛觉了,他一喜,还没有等反应过来,手传来咔嚓的声音,他的手被秦芩接上。
阿满夫人在一旁感激的看向秦芩,“多谢墨夫人,多谢。”
“不用谢!”说话的是搂住秦芩的墨云琛,艾尔看了一眼他,心中微楞,想必这就是妻子所说的秦芩的丈夫吧。
“艾尔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苗族长你可要为艾尔做主啊。”
所有柬楠寨的人朝苗族长说道,对面的瑶云寨不依的吼道,“他怎么就不会了?没有看到阿班头上有伤吗?”
“他有伤难道不会是自己摔倒,然后诬赖艾尔的吗?”
瑶云寨看向说话的人,却见是一名戴着面纱大腹便便的人,露在身体外面的肌肤苍老布满褶皱,面试后面隐约有一丝伤痕。
伊普轻蔑一笑,“丑八怪,你是什么东西在这里说话?”
伊普刚刚说完,就感觉到嘴巴剧烈一疼,腿上也有尖锐的疼痛,让他瞬间跪在地上。
“伊普,你怎么了?你的嘴怎么了?”
一名瑶云寨的人听到伊普的声音,又见他忽然倒在地上,上前说道,却见他的嘴巴居然好大片的红肿,还破皮流血。
伊普捂住嘴巴,鲜血不停的从嘴巴里面流出来,他的牙齿好像被打断了,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就感觉好像有东西打在他嘴巴,那力道让他的嘴巴瞬间红肿流血,连牙齿也被打断。
还有他的腿,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扎了进去,疼的他根本站不起身。
伊普不知道,他的腿确实站不起来了,不是一时,而是一辈子。
秦芩的银针直直的扎入他腿上的穴道,阻断他的经脉流动,使得他的双腿会慢慢的废掉。
秦芩与墨云琛对视一眼,两人的手不着痕迹的收回,她眼底柔和,看着他的手掌微微的擦动,他在擦拭捡起石头留下的灰尘和泥土,她拿出手帕为他擦掉,墨云琛握住她的手凤眸温柔深情。
苗族长将两人刚才的动作看在眼底,又见两人目光含情,是一对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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