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病弱弱的薄靳司不仅没有让女人避退,反而让不少女人凑上去,不仅是因为他家世,还有他的容貌,简直可以说是潘安再世。
据说薄靳司的外貌和京都市第一少墨御炎有的一比,不过也有人说现在的墨爷墨云琛虽然年过四十,但那面容魅力都是薄靳司和墨御炎无法相比的,可惜墨爷墨云琛心中只有爱妻秦芩,对于别的女人根本看都不看一眼,而且还有很多人都说墨爷墨云琛一年到头都带着妻子秦芩游历全国,可谓是神仙伴侣,墨氏集团在第一少墨御炎十六岁的时候就交给他,墨爷墨云琛再也不管任何事情。
陆珣走到墨御初的面容,仔细看了她一眼,忽然露出奇怪的笑容,“有骨气啊!”
墨御初不明白陆珣眼底笑容的意思,她感觉到身旁似乎有视线看了过来,但等她偏过头去看,却怎么都看不到是谁在一直盯着她,那视线有些专注,和别人盯着她的视线不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咳咳,陆珣回去了!”
薄靳司低低的咳嗽一声,陆珣还想要和墨御初说话,被薄靳司打断,无奈的和墨御初眨了眨眼睛,只能跟着薄靳司离开。
等薄靳司和陆珣离开后,马艺溪和马竞航松了一口气,马家在柳市虽然是豪门,但和薄家陆家相比差太多了,在两人面前当然不敢太放肆。
“还以为陆少要给你出头呢,看来你也不过如此,我就说陆少和薄少怎么可能给你出头呢!”
马艺溪讽刺一笑,“别以为你刚才将钱扔了就有多了不起,你在我心中就是个穷酸的女人,有钱就能把你包养了。”
马竞航露出纨绔不堪的笑容,正要走上前搭住墨御初的肩膀,将她抱在怀中,忽然马竞航捂住手腕痛苦的叫出声。
马艺溪赶紧询问马竞航,“哥,你怎么了?”
“我手腕疼,我手突然好疼啊!”
马竞航只觉得自己的手剧烈的疼痛,好像抬不起来了一样。
“墨御初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马艺溪抬起手指着墨御初,墨御初目光冰冷,马艺溪只感觉对上墨御初的视线,浑身冰冷,指着墨御初的手下意识的收回来。
见鬼了,她竟然会被这个寒酸的女人吓到。
“我?我动都没有动过,我怎么让他手疼,我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你实在不相信可以查监控啊!”
墨御初的视线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监控,马艺溪神色迟疑,墨御初说的对,她根本就没有动过,怎么可能碰过她哥哥马竞航。
“我看你哥哥这个样子,我劝你最好带他到医院去看看,免得手废了。”
墨御初朝马艺溪说道。
马艺溪瞪着墨御初,也不敢再耽搁,扶着不停哀嚎的马竞航朝外面走去。
墨御初手中银针乍现,凌厉的射向马艺溪,她和母上大人秦芩一样,恩仇必报,这马艺溪还没有受到惩罚,怎么可能解得了她心头不舒服。
“啊!”马艺溪扶着马竞航忽然跌了一个狗吃屎,直接跌到另外一桌人的男人身上,男人起身将马艺溪推到地上,男人对面的女人愤怒的起身用力的狠狠扇向马艺溪,“臭婊子,居然敢故意摔倒在我男人身上,你是想要勾引他吗?”
马艺溪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女人扇了几耳光,她捂住脸蛋儿,坐在地上哇哇的哭了出来,“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勾引他?”
“谁知道呢,你就是故意的!贱人,就知道勾引男人!”女人破口大骂,根本就不管马艺溪的解释,再次朝马艺溪打去。
马艺溪倒在地上被教训的根本不敢还手,马竞航自己手腕痛得受不了,哪里还去管自己的妹妹,早就跑了。
墨御初微勾唇,让服务员结账,墨御初掏出一张黑卡,服务员接过黑卡面露震惊,这么一个看起来穿着朴素看起来就没钱的女孩儿居然能拿出黑卡,这黑卡可不是所有人能有的,现在仔细一看这女孩儿,浑身透着一股贵气。
以后再也不能看不起穿着寒酸的女人了,说不定人家就是隐形的富豪。
“您慢走!”
将黑卡递回给墨御初后,服务员恭敬的说道。
墨御初抬脚朝外面走去。
“墨御初,你给我站住!”
马艺溪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墨御初,被自己最讨厌的人看到自己最狼狈的模样,简直不堪,“你给我站住。”
墨御初停下脚步,看向拦住她的马艺溪,眼底闪过阴沉冰冷。
马艺溪没有注意到墨御初的视线,正要指着她,一道高大的身影停在两人面前,是刚才薄靳司身旁的陆珣。
陆珣唇角含笑,笑容意味不明,马艺溪手尴尬的收了回来,“陆少,您怎么还没有走?”
“哦,有人东西落下,要我回来拿,顺便我就看到这一幕。”
陆珣朝路边的一辆兰博基尼看去,却见副驾驶座上薄靳司安静的坐着,手里似乎拿着东西低垂着头,并没有望向这边,面容精致完美,白皙的过于苍白,不时掩唇低咳一声。
墨御初视线看了过去,她怎么觉得陆珣这个解释有些牵强。
“陆少,不是你看到的,我只是和墨御初打招呼罢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马艺溪也不敢再多呆,怕自己得罪了陆珣和薄靳司,赶紧大步离开。
等马艺溪离开后,陆珣笑望着墨御初,盯着她精致的面容,他点点头,“难怪那人对你上心。”
墨御初疑惑的看了一眼陆珣,这人胡说八道什么。
“若没事麻烦让一让。”
墨御初冷声说道,这人挡在她正前方,似乎是故意的。
“我送你一趟吧!”
陆珣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兰博基尼。
“你不是掉东西了?还有,你的车只有两个位置!”
墨御初转身,大步朝不远处走去,她的运气很好,公交车停在她面前,她上了公交车,随意做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陆珣耸耸肩,回过头看向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薄靳司,摸了摸鼻子。
墨御初拿出手机插上耳机,放着安静的音乐,她需要静一静。
活了十八年,她墨御初第一次被朋友骗,真是可笑。
兰博基尼与公交车并排,墨御初视线无意之间交织在兰博基尼副驾驶座上的薄靳司对视上。
薄靳司的目光如浩瀚星辰一般,让人看进去就好似着迷一样。
墨御初耳边有悦耳的音乐,薄靳司在看着她,她的目光也看向他,不知不觉间两人的目光对视时间有些长,直到公交车停站,墨御初在一阵颠簸下才回过神,她用力的拍了拍脑袋,懊恼自己居然着魔了,看着一个男人也发呆,不是着魔是什么。
自家父亲大人、同胞哥哥墨御炎,还有几个姨家里的个个样貌都不凡,尤以自己父亲墨云琛、哥哥墨御炎为最,在看惯男色中已经免疫的她,居然还会看着一个男人发呆。
不敢再去多想,墨御初下车,朝自己的公寓走去。
她在柳市的住处是一个高级公寓,并且她住的高级小区还是墨氏集团旗下建造的。
兰博基尼停在路边,陆珣看了一眼身旁的薄靳司,调侃道,“难得看你要跟踪一个女人,我可是看到你一路上都盯着人家,什么时候清冷高贵的薄少也会看一个女人出神。”
“咦,她进入的这座高档小区价格可不菲啊,看她穿着也不像是这么有钱的?难道……”
陆珣还没有说完,身旁的薄靳司视线清冷的盯着她,陆珣举起手,“好好好,我不说,看上人家就要赶紧去追,我看她这么漂亮的,估计有很多人追,要是迟了就没有你的份了。”
薄靳司视线看向窗外,窗外她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走吧!”清冷性感的嗓音响起,伴随着一声咳嗽声。
“你最近身体没什么事情吧!”
陆珣担忧的问道,好友自小身体就特别不好,每年都会有半年时间在家里度过,今日好不容易看他好一点,他才和薄靳司一起出来。
“无事,好多了!”
“好就可以了,我听说京都市墨夫人的医术非常好,为什么你们薄家不去找墨夫人医治?”
许多人都传京都市墨爷墨云琛的妻子秦芩拥有起死回生的医术,就算是病入膏肓的人都会被她医治好。
薄靳司神色微沉摇头,“墨夫人早在多年前就不再医病,听说墨爷和墨夫人一年到头都在外面环游,根本不在京都市,所以无用。”
他们薄家又怎么可能没有去找过墨夫人,早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找过墨夫人,却被得知墨夫人早就没有医治人,被墨爷带着出去环游四海了。
墨御初回到房间,将自己抛到房间的床上,将床上大大的抱枕抱在怀中,神色难测。
“墨御初啊墨御初,亏你觉得自己识人厉害,居然会被一个女孩儿骗到。”
放在床上的手机响起,墨御初看了一眼来电,她含笑接起。
“姐,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手机那头传来稚嫩悦耳的清灵嗓音,墨御初眼底柔和一片,“快了,姐姐很快就会回来了。”
这里也没有她留恋的地方,没什么意思,看来该回去了,她也想哥哥和妹妹了。
“嗯嗯,昕儿等着姐姐。”
墨御昕清灵的嗓音响起,墨御初笑着挂断电话。
第二日,墨御初来到柳大。
“御初,御初!”
墨御初的脚步停下,看向从一侧花丛出现的任满儿。
任满儿低下头满脸歉意,她伸出手想要拉住墨御初,墨御初却退后一步。
“御初,你是不是没有原谅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被他们……”
任满儿抬起头拼命的解释,对上的却是墨御初冰冷的视线。
“我讨厌别人欺骗我,既然已经欺骗了,就不要找借口。”
墨御初低声说道,任满儿脸上发白,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这一次墨御初并没有心软,若真的是朋友,她不会欺骗你,有一次欺骗就会有第二次欺骗,所以任满儿不再是她墨御初的朋友。
“可我是被马艺溪威胁的,你也知道以我们两人怎么敢和马艺溪他们对上?我想他们对你不会有…”
“闭嘴!”
墨御初隐藏的气势散发出来,任满儿被这样的墨御初吓了一跳,站在原地。
“任满儿,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墨御初的朋友,你离开这里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墨御初冰冷说道,任满儿还想要说什么,知道已经没用。
她抹着泪朝另外一处离开。
墨御初靠在一处大树上,心情再次被破坏。
“薄少,其实我爱慕你已经很久了,这是我给你写的东西,你就看看吧。”
树后,传来娇羞的女生,随后墨御初就听到脚步快速跑开。
她疑惑的在树后探头,看了过去。
却见几步之远,薄靳司修长挺拔的身躯站在原地,手中拿着一份粉色书信,一抹娇俏的身影娇羞的朝前面跑开。
居然是狗血表白事件,墨御初倒是津津有味的看着。
却见薄靳司大步朝离他一两米之远的垃圾桶走去,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松开,手上被强塞的情书落入到垃圾桶里面。
墨御初见到这一幕,嗤一声。
薄靳司偏头朝墨御初的方向看来,墨御初一惊,缩回脑袋。
“出来吧!”
清冷的嗓音响起,墨御初躲在树后,她被人发现了?
这个薄靳司怎么就发现她了?
墨御初知道躲也躲不了,干脆大大方方的走出去,朝前走着,好似装作只是路过一样。
她的视线避开薄靳司,薄靳司的视线似乎一直都望在她身上。
墨御初抬起头朝另外一处望去,她的脚在越过薄靳司的时候停了停,下一刻她若无其事的朝前走去。
可就在她以为自己能离开朝前走去的时候,一直修长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好看吗?”
墨御初愤怒的回身,盯着抓住自己手的薄靳司,“松手,赶紧松手。”
她竟然被一个男人抓住手。
薄靳司松开墨御初的手,目光一直盯着她,“看够了吗?”
“谁看你了,我就是路过!”
墨御初避开薄靳司的视线,她怎么感觉薄靳司的视线有些怪啊,让她有种想要逃避的感觉。
“是吗?”
薄靳司朝墨御初走去,墨御初抬起头瞪着薄靳司。
“嗯,好,我相信你!”
薄靳司靠在墨御初靠去,忽然用力咳嗽。
他咳嗽的很用力,墨御初见他这样,询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老毛病了!”薄靳司再次咳嗽,墨御初迟疑的走上前抬起手拍在薄靳司的后背上,薄靳司咳嗽的声音停止,他抬起头望着墨御初,墨御初与他的视线交上,下意识避开收回手。
“我没别的事,我就是看你咳嗽的厉害,下意识帮你拍背而已。”
她用力的用左手抱住右手,暗暗骂自己居然去拍一个陌生男人的背,她真的只是想下意识的,受到秦芩的影响,面对病人,她总是不由自主会去医治,去关心。
要是因为这样被人家误会,她可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嗯,我知道,谢谢!”
薄靳司清冷说道。
墨御初扬起笑容,不被误会就好不被误会就好。
薄靳司回身似乎准备离去,却忽然捂住胸口朝后倒去。
墨御初神色一变,踏步上前抱住薄靳司,“喂喂喂,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
她的手在薄靳司的手上把脉,知道他气息紊乱虚弱,而且隐约竟然还有中毒的迹象。
她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望着薄靳司,薄靳司靠在墨御初的身上,凤眸一直盯着墨御初,不时咳嗽几声。
“你…你…”
“对不起,老毛病了!”
薄靳司起身,朝墨御初笑了笑,那张清冷俊美的面容如天神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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