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下来之后,板着一张脸,就只差脸上没写着“我不高兴”这四个大字,可问题是这时的方睿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不知道问题出在哪的方睿在沈玉的一旁也坐了下来,拿起奏折,把没看完的继续看下去,边道:“新上任的吏部尚书顾长卿也不失为一个人才,自从吏部由他接手之后,也让朕心安了不少。”
沈玉一点反应都没有,方睿察觉非常的不对劲,目光从奏折中抽了出来,看向自己身旁的沈玉,微微皱眉,问道:“怎么了?”
沈玉看着方睿,原本想让方睿自己说清楚,可是他竟真的一点都没有往那边想,还问她到底怎么了。
面色难看的站了起来,语气也冷冰冰的:“既然你不说,那我便走了。”
沈玉的性子倔,方睿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沈玉正要从矮桌后走出去,方睿又是用手猛的拉住了沈玉,沈玉没有任何防备的被扯了下来,猛的撞进了方睿的胸膛当中,撞到**的胸膛,沈玉痛得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做什么,松手。”沈玉的语气愠怒。
方睿按住了了沈玉的腰,随之位置一转,沈玉的人都躺在了矮桌子之上,而方睿则是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按住沈玉。
四目相对,道:“有什么误会当即解释清楚,憋着憋着容易产生隔阂。”
在方睿的强烈得让人隐藏不了真实想法的目光之下,把脸转向了另外一侧。
安静良久,沈玉才咬了一咬牙,把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我听梅璇玑说,贺妃有孕了。”
闻言,方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突的就笑出了声:“原来是为这事生气呀。”
方睿语气轻松,让沈玉一顿气,转回脸,瞪了一眼方睿,见到他的笑脸颇为恼怒:“贺妃是不是有孕了?!”
方睿依然没有松开手,还是把沈玉桎梏在自己的一手之间,敛去了笑意,点了点头:“贺妃确实是有孕了,朕也是昨日才知晓的。”
沈玉眼中难以掩盖的露出了对方睿的失望之色。
心底苦涩,男人的话,果真是不能相信吗?
方睿低下头,在沈玉的耳边缓缓的道:“朕的身体还是干净的,就等阿玉你查验了。”
那股热气吹到了沈玉的耳边,说完话之后,方睿的指腹从耳廓慢慢的摩擦到沈玉的唇瓣,方睿的嘴角上扬,带着一丝的邪魅。
“你要是想提前检查也不是不可以。”方睿手一挥,把矮桌上的奏折全部都挥落到了地上。
声音不小,可却没有人询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自从前几日沈玉在大元殿过了夜之后,宫里边的人都非常的识趣了,但凡陛下和沈玉单独在一起闹出点什么动静,就算是吵得天翻地覆,他们也得掂量一下才去打扰,更何况现在听上去只是些本子落地的声音而已。
方睿这是又要占便宜的前奏,沈玉还不明不白的,怎么可能配合,双手抵在方睿的肩膀上,用力的想要推开方睿,方睿却依然谈纹丝不动。
恼怒的道:“宫中就你一个男人,若不是你干的,难不成还是我做的?!”
方睿嗤笑了一声,突的松开了沈玉的腰,却一下子把沈玉的双手钳制过于她的头顶,腿也压住了沈玉的双腿。下身仅仅的贴在了一起。
“宫中是只有朕一个男人没错,但……之前秋猎之时,西丽山那里的男人可是成千上万。”
沈玉一怔,他这话的意思是说贺妃肚子里面的孩子不是他的?
原本沈玉还在做争扎,可却突然僵住了,不是因为方睿的话,而是因为腿上有东西抵在自己……
“阿玉,你怎么能不信朕,朕都为你守身如玉了这么多年,你若是不信,你摸摸看就知晓了。”
两手分别抓着沈玉的两只手,一只拉住了沈玉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挪动。
因着腿上的东西,再配上方睿刚刚说的,沈玉顿时脸色大变,脸色瞬间通红一片:“不要脸!”
方睿闻言,不厚道的笑了,配合着沈玉的话,拉着沈玉一直想要往回缩的手,然后……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啧,阿玉你想到哪去了?”方睿这语气间的那种不怀好意,格外的明显。
沈玉敢确定,他方才根本就是有心引偏她的,误导她。
所幸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在别人面前,沈玉是个男人,在方睿的面前,沈玉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那曾想,沈玉不理会他,反倒是让方睿起了坏心,胸前裹得紧紧的,没有半点看头,握着沈玉的手突然就松了,因已经入冬,衣服也穿得多了,方睿索幸探如了沈玉的衣服之内。
确定感情之后,方睿嘴上虽说不会碰沈玉,但就是除了把沈玉的束胸接下来之外,亲也亲过了,摸也摸了,只是没有把手伸进衣服之中而已。
薄唇微抿,带着些许的不高兴:“阿玉,你说你信不信朕?”
手伸进层层衣服之中,沈玉抓住了方睿的手,终究还是害怕的。
感觉到了腰上的寒意,心底升起一阵害怕之意,顿时破口而出:“我信!”
那手都快要摸进她的里衣里了!
方睿对着沈玉拉开嘴角,淡淡一笑:“阿玉,晚了。”
……沈玉瞬间觉得,他等的就是她来兴师问罪,等的就是寻个由头来占尽她的便宜。
冰凉的手灵活的探.进了衣服.之内,贴在了既暖且软的腰肉上。
沈玉的打了个冷颤,还没有反抗的时候,方睿的唇就贴了上来。
这亲的次数多了,龙床底下藏了不知道有多少本画册的方睿虽说还未有实战过,却也可谓是阅览无数,沈玉连看了本画册都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的,又怎么能比得上方睿,方睿也拿捏到了沈玉的个中最容易敏感的地方。
沈玉的肌肤柔软,只是轻轻的抚.摸,便也能让人觉得有快.感。
方睿庆幸,这也只能是自己能碰得到。
手在腰间摩擦了一圈,缓缓往上,不出意外,还真的是碰到了煞风景的束胸。
沈玉头上的官帽不知道何时被方睿拿下扔到了一旁的地上,就连玉簪也被拿下,一头乌丝在矮桌上摊开,长至从矮桌上面垂落在地,眼睛紧闭着,脸颊.绯红,喘.气声越缓缓的加重。
沈玉未经.人事,身子较为敏.感,脑子也容易混乱。
束胸虽然缠着,却不是死结,方睿可不仅仅是眼睛更好使,耳朵更灵敏了,就是头脑也灵活了不少,凭着感觉,竟只用了一只手,那束胸的带子便一下子就让他解开了。
沈玉长这么大,最为紧张的不是自己这条命,而是自己绑在身上的那块布,可要知道,自从胸.前.丰.满了起来之后,每天睡觉前要告诉自己三遍,一定要记得束束胸,一定要记得束束胸,一定要记得束束胸,裹在自己身上了这条布,可要比自己的性命重要得多,当方睿要拉开那条布的时候,沈玉瞬间回神,蓦地睁开了眼睛,像是看到了贼一样震惊的看向了方睿。
方睿:……
方睿想要哄骗沈玉继续,但却听了熟悉的脚步声。
抬头看向殿门,声音颇哑的道:“容泰回来了。”而且还回来得真不是时候。
一听容泰回来了,沈玉回过神,一把推开了方睿,站了起来,低头看了眼自己松散的衣服,再抬头瞪了眼方睿,赶紧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怒道:“上回让你正人君子,这回我没同意。”
方睿头痛的捂住了自己的头,上回,他怎么就不知道多蹭几下,哪怕没进去也行呀!
在沈玉整理衣服的时候,一头长发披在身上的官服上,颇有几分情.色,方睿拉住了沈玉的手,道:“别整理了,到内殿避一下,容泰就在门外了。”
沈玉闻言,看了眼内殿,随后还是捡起了地上的官帽还有簪子快步的走进方睿的寝殿中。
沈玉刚进了寝殿后不久,方睿便听到了非常清脆“铛”的一声,似乎是沈玉的玉簪掉到地上,断了,方睿无暇细想,殿外传来容泰的声音。
“陛下,奴才回来了。”
没有得到缓解,依然还处在一种不上不下的方睿,知道容泰回来了,也没半点的喜悦,只是冷淡的吐出了一个字:“进。”
少顷,紫宸殿的殿门被推开,容泰眉眼带着喜悦之意,手中拿着一个盒子进来,在座上的方睿前面听了下来,半躬下了腰:“奴才不辱使命,找到了雪蟾蜍,解药也已经炼制好了。”
方才没有什么感觉的方睿,在听到解药已经炼制好了,目光落在了容泰手中的锦盒中,内心五味杂陈,毒,是终于要解了么……
突然觉得很不真实,这让他上辈子命丧的毒,真的能解开了。
容泰站了起来,打开锦盒,从中拿出了一个白玉小瓶子,递到了矮桌之上:“陛下,这就是解药……”
在说到解药的时候,内殿之中传来了些许的声音,容泰眼神突的犀利的起来,手快速的按在了自己腰间的软剑上。
方睿不疾不徐的道:“沈玉在里面。”
闻言,容泰放下了手,正松了一口气,却猛的瞪大了眼睛,看了眼自家陛下,又往内殿看去,又看回了自家陛下,又又看内殿,如此反复了两次之后,不敢置信的看着方睿。
——陛下!奴才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沈大人还躲在你的寝殿中不出来!!
容泰突然觉得……自家陛下都已经不顾世俗的眼光把沈玉带进自己的寝殿了。
容泰更不知道,现在宫里宫内都知道沈玉在宫中过过夜,唯独刚刚寻解药回来的他不知道罢了。
方睿却也不打算解释,也不打算告诉容泰,沈玉是女儿身的事情,这样看着容泰紧张又震惊的样子,其实也是极好玩的。
方睿微微勾了勾嘴角,随即道:“你长途跋涉了多日,先下去休息吧,这解药,朕晚些时候再服用。”
容泰:……陛下,你才不是关系奴才是不是长途跋涉累不累,你应该关心的是和沈大人的独处吧!
作者有话要说: ~~~~~~~~~
谁说不爱我(目露杀气中
☆、第89章 定情信物
容泰退下去之前, 与自家陛下说了慢心锁解药的副作用, 慢心锁已经在积累了两年, 虽然慢心锁只是慢性毒.药,可积少都会成多, 更何况是毒素。
服用了解药之后, 身上的毒素会从身体之内,更深的还要从骨髓之中把毒素排出来, 既然都已经深入骨髓, 那解毒的过程就如同是脱胎换骨,会痛苦无比, 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
方睿早已经不是常人,身体上面再痛,以他的忍耐力都能咬牙的忍过去。
容泰退了下去, 方睿把玉瓶收入袖中,听到内殿传来白团子的猫叫声,略微一笑,随即走进内殿。
原本还满心欢喜的想要告诉沈玉, 说解药已经好了,可进了内殿之后,看到地面上的那个已经打开的木匣子,白团子就趴在木匣子旁, 用它毛茸茸的后腿挠了挠自己猫脸,显得非常的无辜。
不知道为什么,方睿脑海中就浮现了在沈玉房中发现那本《颠鸾倒凤》的情景, 这只猫就是始作俑者。
怎么看都觉得是风水轮流转。
目光从地上改没来得及销毁的证据,转到了沈玉的身上,只见沈玉手中还拿着那本他从她房中拿回来的《颠鸾倒凤》,头发披散在身后,小部分散在身前,尽是女人味,那原本合身的朝服,却突然宽大了,显得她格外的娇小,大概是因为方睿不要脸的行为越来越多了,沈玉手上即便是拿着那本书,可也没有一开始那种难为情,反倒是很平静。
看着方睿,平静的道:“刚刚进来的时候,玉簪掉到地上了,我往下腰去捡的时候,看到床底有两点绿光,好奇便蹲下来看了,原来是雷声大府上养的那只小猫,还有……”
后面没有说完的话已经非常明显了,就是发现了方睿藏在自个床底下的木匣子。
方睿的目光落在已经走了自己脚旁的白团子,这家伙还讨好的蹭着他的裤腿。
“喵~”软软糯糯的声音,满是讨好的意味。
方睿:今晚是该清蒸猫肉,还是红烧猫肉呢?
宝藏怎么不见它挖出来,就竟会把这些东西给挖出来。
方睿默了一下,随之抬起脸,带着正直且真诚的目光看向沈玉:“阿玉,事实不是你看到的。”垂死挣扎。
沈玉嘴角一抽:“我眼并不花。”
垂死挣扎无用。
沈玉也知道方睿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匹狼,且上回在大元殿中都能见到那种画册,他还能一本正经的匡她是相扑,也不奇怪他能在自个的寝殿中收藏了这些春宫画册。
把手中的书扔回了木匣子里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继续在意这件事情,而是问:
“你打算什么时候服用解药?”
见沈玉能这么镇定了,方睿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该高兴,不过能跳过这个话题也是非常好的。
用脚把木匣子踢向离沈玉较远的一个角落,然后在沈玉的身旁坐了下来。
“这解药定然不能再宫中服用的。”虽然他能忍得住痛,但在这期间他定然是没有任何防备的,加上现在他和太后的关系紧张,宫中耳目也众多,难保在这期间会有刺客。
沈玉大抵也才出来了方睿的顾虑,想到方才荣泰所说的,这药效会持续整整的一天一夜,在这一天一夜中必定要保证万分的安全。
“沈家在金山有一处宅院,平时除了些打扫的仆人,也没有别人,在哪里有温泉,大概也能缓解一下服药后的痛苦,若是服用的话,金山那里应该可以。”
咋一听到金山宅院,方睿的重点却是在温泉上……
温泉……就他和沈玉两个人……
“好,就去那里,今日朕先安排一些事宜,留容泰在宫中随机应变,明日你陪朕去金山。”方睿几乎是没有半点犹豫。
都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这事也就定下来了,方睿的视线落在了和沈玉之间空出来的位置上断成了两截的玉簪,随即道:“阿玉,你稍等片刻。”
说罢,起身往柜子的方向走去,白团子则摇晃着它格外毛绒的尾巴跟在方睿的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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