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脏怦怦直跳,几乎要从怀里跳出来,从内心深处升起的兴奋和激动将她包裹,她伸出手接过刘君酌递过来的东西,“我、我愿意。”
“亭亭——”刘君酌兴奋地抱住了何亭亭,抱得紧紧的,“从认识你那天开始,我就一直盼着这一天。我做梦都想娶你,让你成为我的人,和我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何亭亭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梨涡深深,大眼睛弯了起来,她紧紧地回抱着刘君酌,“君酌哥,我也想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那我们说好了,永远不分开。”刘君酌心中的喜悦炸开,抱着何亭亭舍不得放手,他希望怀里的少女和自己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两人腻歪了在一起,说着心中的情话,直到太阳越升越高。
刘君酌回过神来,一拍脑袋,“看我,竟然忘了我们还没吃早餐……”他说着,扯了扯旁边一根红绸子。
红绸子动了动,之后变回静止。
何亭亭看得好奇,便问,“君酌哥,这是做什么?”
“让他们把早餐送上来。”刘君酌说着,看到红绸子又动了动,忙放开何亭亭,把红绸子往上拉。
何亭亭趴在栏杆往下看,看到红绸子一段绑着一个篮子,正被刘君酌拉上来。
篮子被拉上来之后,何亭亭陪着刘君酌吃热腾腾的早餐,边吃边欣赏脚下火红的玫瑰。
吃完了早餐,何亭亭问,“君酌哥,下面的玫瑰,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种的?”
“前年就开始让人种了,但那年种得不大好,我还有些担心。没想到今年种得不错……”他神采飞扬,“我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次,还研究了怎么种,到现在都快成专家了。”
何亭亭竖起大拇指,“那君酌哥真的可以做专家了。玫瑰本不是这时候开放的,你却能让它开放,可不是专家么。”她说着,低头看脚下的鲜花,“这些玫瑰花已经开了,撑不到西方情人节,所以得及早收起来提炼精油。”
“放心,明天就收。”刘君酌说着,揽住何亭亭,“你还没看过我送的礼物呢,看看喜不喜欢。”
何亭亭听了,忙从口袋掏出刘君酌刚才送的那物。
那是一个玉佩,看材质,是和田玉,带着温润的光彩,如同谦谦君子一般。
何亭亭拿着玉佩认真打量,发现一面是鸟,另一面是牡丹花。她看了看,心中一动,又翻过去看雕琢了鸟儿的那边,问,“这鸟儿,是白头鸟吗?”
“就是白头鸟。”刘君酌磁性的声音变得低沉无比,他掏出另一只一模一样的玉佩,“原本是一对的,一只给你,一只我自己留着。”
何亭亭听了,伸手把刘君酌的玉佩接过来,和自己的放在一起,发现果然是一对,便大着胆抬眸对刘君酌笑,“君酌哥,我明白你的意思。”
说完,凑上去,亲了亲刘君酌的下巴。
白头鸟寓意白头到老,牡丹寓意富贵,这玉佩代表的是白头富贵。
“嗯,我们会白头富贵的。”刘君酌低头认真地看着何亭亭,微微笑着说道。
何亭亭看到自己在他的瞳孔里,清晰而深刻,便点点头,“嗯。”
年尾的滇城其实有些冷,在高处就更冷了。
可是何亭亭和刘君酌坐在塔尖说话,却不觉得冷,两人都觉得身上热乎乎的,充满了暖意和力量。
直到下面喊吃午餐了,两人才依依不舍地顺着塔的楼梯往下走,下来吃午餐。
吃完午餐,刘君酌带何亭亭继续四周赏景。
滇城很大,景色也很多,但是很多都还没开发,只是听当地人提一嘴,因此刘君酌带何亭亭去了几个出名的地方,约定以后有机会再来看别的景,就打道回府了。
两人回到鹏城第二天,就接到好消息——何亭亭的大嫂陆露怀孕了。
何亭亭高兴地直奔二奶奶家,问她自己该送些什么。
二奶奶笑眯了眼睛,“你什么也不用送,你妈妈和你奶奶已经收拾好东西去京城了,她们知道怎么做。”
何亭亭想了想,“那好吧。”
二奶奶又放出一个重磅炸弹,“你奶奶说,今年可能在京城过年。但这是初步的意见,得看你爸爸时间上能不能安排得过来。”
“真的?”何亭亭大喜,继而又问,“二奶奶,你和二叔一家也去京城过年好不好?我们家在京城住的是四合院,房子很多,你们去了也有地方住。”
二奶奶的脸笑成了橘子皮,“这要和你二叔和二婶商量过才行,等商量好了再告诉你。”
何亭亭高兴极了,“那二奶奶你一定要好好说服二叔和二婶啊。”
从二奶奶家里出来,何亭亭又去了舅公家走一趟,送上从滇城带回来的本地特产。
论理她家和舅公家是很亲的,她也该去邀请舅公到京城过年。可是想起那些表嫂和表姐,何亭亭就没了兴趣,因此离开的时候,盘算着让何奶奶到时只邀请舅公一个到京城去。
从舅公家出来,何亭亭直奔林蓉家里。
林蓉大概是知道两个儿子都很安全,因此精神很足,气色也很好,此时正在园子里种花。
何亭亭进了屋,说了要去京城过年的好消息,末了问林蓉,“蓉姨,你们要不也去京城过年啊?我家房子大,住得下来。”如果你能让谢青青不去,我就更高兴了。她心下腹诽。
林蓉笑得一脸光彩,“今年不去啦,你临风哥说了,让我们今年到香江过年。”她没说什么邀请的话,因为何学和何玄白都是体制内的人,到香江过年并不合适。
“那好吧,以后有时间了我们再约。”何亭亭也不失望,跟林蓉聊了几句,就高兴地回家了。
才走到家门口,何亭亭就看到何玄连护着余莲跟陈惜颜对峙。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你怎么可以喜欢她?她有什么好,哪里比得上我?”陈惜颜失去了冷静,指着余莲大叫。
何亭亭吓得四处看了一眼,飞快地跑上去,“进屋说,我们进屋说,别在屋外吵。”说着打开门,推着三人进屋。
何玄连额头青筋跳了跳,冷冷地看向陈惜颜,“你闹够了没有?我对你从来就没有别的意思,也一直让你别缠着我,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对阿莲这样叫?”
“可是我们先认识的啊……我喜欢你啊!你不喜欢我脾气爆,我都改了,你不喜欢我出口伤人,我也改了。你到底为什么不喜欢我啊?你告诉我,都全都改,好不好?”陈惜颜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扑过去紧紧地抱着何玄连的胳膊。
何玄连挣扎,可是没敢太用力,没能把人挣开,只得冷喝,“那你喜欢我什么?你说出来,我改了行不行?”
“我说不出来,我就是喜欢,那是一种感觉,你怎么改啊?你别喜欢她,喜欢我好不好?我保证会很喜欢很喜欢你……保证再也不说何亭亭,我跟她道歉好不好?”陈惜颜哭着说,然后转脸向何亭亭道歉,
“我跟你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第一次见你我不知道……呜呜,是我错了……”
何亭亭摆摆手,然后叹口气,“陈小姐,感情的事是不可以勉强的,你别这样。来,你跟我进屋,先把眼泪擦了……”
“我不去,我要跟着何玄连,不然他就会撇下我,陪余莲约会的。”陈惜颜坚决地摇头。
何亭亭头都大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何玄连也是无所适从,他揉揉眉心,“亭亭,你带阿莲进屋,我跟陈惜颜说清楚。”
何亭亭听了,便看向余莲。
余莲担心地看了何玄连一眼,又看了陈惜颜一眼,沉默地跟着何亭亭沿着过道往客厅走。
进了客厅,何亭亭倒了茶,又把柚子和从滇城带回来的特产拿出来,让余莲坐下来吃,笑着说,“我三哥很爱吃柚子,你尝尝。”
她不敢跟余莲说陈惜颜的事,怕说不好让何玄连为难——事实上,也没什么事。
“谢谢。”余莲笑着道谢,拿起一瓣柚子慢慢地吃起来。
何亭亭开口寒暄,“余莲姐今天跟我三哥去哪里玩啦?”
“就是在城里走了走……”余莲笑着说道,目光仿佛在发光一样。
何亭亭觉得这话题差点被聊死了,忙盘活,“感觉现在城里比过去热闹多了呢,我记得上次去还看到有人耍猴,你们这次有没有看到?”
“嗯,看到了。”余莲点点头说道。
何亭亭感觉和余莲聊天有点难度,想了想又说,“那丢圈圈还有吗?我有一次和三哥去,丢中了好几个呢。”她也不算会聊天,遇上会聊的能聊很久,遇上不会聊的,实在没有回天之力。
第424章 我从来就不讲道德
“有的,你三哥也很想套。但我听说套中的几率很低,所以就没让你三哥套了。”余莲轻声说道。 何亭亭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呵呵笑道,“原来还有这种说法啊,我倒是不知道呢。”她很想把何玄连喊回来,让他面对余莲,她去面对陈惜颜。 陆露虽然也少话,但只是少话,极少会谋杀话题让人聊不下去的。慕容侍玉就不说了,她是说话的高手,向来是带着别人说话的。余莲这样的,何亭亭第一次碰到,一时有点不知道怎么聊下去。 余莲笑着点头,终于打开了话匣子,“是有的,那个圈有点小,刚好能套住东西,稍微侧一点就算没套中,商家比我们狡猾。” 何亭亭暗暗松了口气,侧着脑袋想了一下,果然如此,便笑着点点头,“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好像是真的。” 余莲听到何亭亭认同自己的话,有了点谈兴,于是又说了街上哪些哪些把戏是没有赚头的,哪些哪些是价格虚高的,说得清清楚楚。 何亭亭听了,总算明白过来,这位未来三嫂比较节俭,很会持家,估计和妈妈林玲玲很有共同话题。 这时外面传来陈惜颜竭斯底里的声音,“我不,我不回去,我要在你家住下来。你不给我住,我就躺你家大门口。你休想摆脱我和别人去约会……” 何亭亭嘴角抽了抽,看了一眼余莲,发现她没有听到,便暗暗松口气。 这陈惜颜竟然是个死缠烂打的主,可真叫人吃惊。 不过,何亭亭看向颇有谈兴的余莲,有些不懂了,这个时候,余莲难道不是应该担心何玄连和陈惜颜之间有什么吗?还是说,她已经自信到不把陈惜颜放在眼里的地步了? 余莲说了一阵,慢慢停下来,埋头吃柚子,吃了一会儿,抬起头看向何亭亭,“亭亭,你认识那个陈惜颜吗?” 听到她终于问自己了,何亭亭打起精神,“嗯,认识的。陈惜颜家世比较好,比较自我和有个性,第一次见面就和我们有了矛盾。” 何亭亭思虑再三,说到这里就没再往下说了。 “那怎么……”余莲满脸不解,但神色却越发轻松了。 这样看来,陈惜颜对她是没有什么威胁的。虽然陈惜颜家世比她好,长得也比她好,但是何家人应该不会看这些外在的。 何亭亭不淑女地耸耸肩,“我也不知道。”说完还叹了口气。 想起第一次遇见陈惜颜的情况,她更晕了。 余莲点点头,再度沉默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在想何玄连和陈惜颜。 何亭亭耳力好,将陈惜颜和何玄连的对话全都听了去,觉得比自己看的苔湾还要凌乱。 最终,是何玄连无奈的妥协,“你让你进我家住一晚,但你要把你手下人的电话给我,我打电话叫他们来接你。” 何亭亭差点跳起来冲出去喊何玄连千万别,但是余莲在跟前,她一下子跑出去没准会刺激到余莲。 所以,何亭亭忍了忍,说是要起身去拿东西,出了客厅,直奔大门方向。 走出没多远,何亭亭就看到何玄连臭着一张脸大踏步走来,陈惜颜脸上泪痕未干,小跑着跟上他,脸上带着深深的倾慕。 何亭亭叹口气,站到两人面前,“陈小姐是没有车回市区吗?不如我送你一程?” “我身上没钱。”陈惜颜很光棍,“何玄连说了,我可以在你们家住一晚的。” 何亭亭看向何玄连,示意他,余莲还在家里。 何玄连抚额,对何亭亭道,“你带她去看客房,让她选一间。对了,尽量要离我远点的。”说完,急匆匆地走了,要去安抚余莲。 陈惜颜二话不说就抬脚去追何玄连,她很清楚何玄连是要去和余莲说话的,所以一刻都忍耐不了。 何亭亭忙伸手拉住她,“陈小姐,你跟我来吧。” “我不想做客人,我想做你三嫂。你放开我……”陈惜颜说到最后,露出个祈求的表情,开始用力挣扎。 何亭亭长叹一声,“我三哥已经有对象了,你去插足是不道德的。” “我是黑帮大小姐,我从来就不讲道德。”陈惜颜挣扎得更厉害了。 何亭亭嘴角抽了抽,“你再这样的话,我就告诉我爸爸妈妈。” “你快放开我!”陈惜颜怒了,同时用鄙视的目光看向何亭亭,“你都几岁了,还找家长告状?” 何亭亭气得笑了,“我爸妈喜欢温柔有礼的人,我大嫂二嫂差不多都很有礼貌。你这个样子,我爸妈绝对不会喜欢。” 陈惜颜石化了,整个人的态度软化下来,“我跟你去……不过你能不能让我先去陪陪余莲啊?” “你陪余莲干什么?”何亭亭觉得自己和陈惜颜沟通有点困难。 “我将来是要做你们家的女主人之一的,所以要去招待客人。”陈惜颜吐出一口气,坚定地说道。 何亭亭凝视着陈惜颜,无语地问,“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实话告诉你吧,我爸妈和我奶奶对余莲都很满意,我三哥也满意,你不该插足他们之间。” 陈惜颜的脸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半晌咬咬牙,“看世界杯就知道,只要球还没射进门,另一方就还能进攻。我会继续进攻的,我一定要射球得分,和你成为一家人。” 何亭亭不说话了,打量了陈惜颜片刻,抬脚带路,“走吧,去选客房。” 虽然不喜欢陈惜颜这个人,但是不得不说,陈惜颜这种态度,还挺积极的。当然,处于余莲的角度来看,陈惜颜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专门勾引男人。 陈惜颜跟着何亭亭走了几步,认真打量着四周,想找出何玄连的去向。 可是她这是第一次来何家,压根不知道何家的格局,又加上何亭亭专门绕了路,她压根找不到何玄连。 何亭亭把陈惜颜带到距离何玄连最远的客房,“你觉得这个房子怎样?” 陈惜颜打量着四周,“你三哥住在哪里?” “我不能告诉你,你就住这里吧。选好了我们就去喝茶吃水果……”何亭亭不想告知何玄连的下落,她是偏向余莲的。 这时大哥大响了起来,何亭亭正不想和陈惜颜纠缠,忙拿起来接通。 里面传来刘君酌的声音,“亭亭,影视公司一个剧组有点问题,你明天去看看吧。我在外面走不开,你三哥说要谈恋爱没空。你记住了,出门要带保镖,别自己去。” 何亭亭有些晕乎,“具体是什么问题?我该联系什么人?”艺术学院放假早,她剩下的课都属于复习课,可以请一位老师帮忙管一下课堂纪律,而自己脱身出来。 “等三哥回来,你问他。他知道的……”刘君酌显然很忙,急匆匆地说完,又说了几句甜言蜜语,便挂了电话。 陈惜颜看何亭亭挂了电话,忙问,“是你男朋友打来的吧?你自己有男朋友,怎么不能体谅我的苦衷呢?” 何亭亭笑了,“站在我的立场上,如果有女的想挤走我射门,把我男朋友抢走,我会教她做人。” “原来你性格和我是一样的啊。”陈惜颜认同地点点头。 何亭亭看了陈惜颜一眼,“你别说这话,你明明就是插足那个,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我说的是真的。”陈惜颜说得很认真,“我是黑帮大小姐,就喜欢己所不欲偏施于人。有的事,我能做,别人就不能做。我能抢你三哥,但是等我抢到手了,谁敢再来跟我抢,那就不行了。” “我三哥不喜欢这样的人。”何亭亭一句话终结了话题。 陈惜颜整个人如同斗败的公鸡,有气无力。 何亭亭带陈惜颜绕路回客厅,回到客厅时,发现何玄连和余莲都离开了,知道两人估计一起出去玩了,便放宽心招待陈惜颜。 陈惜颜吃着苹果,重新恢复了精神,“现在只有你和何玄连住在这里吗?” “嗯。”何亭亭点点头。刘君酌送她回来之后就急匆匆地走了,现在还忙得不可开交。 陈惜颜听了,微微颔首,似乎在想什么。 吃完了苹果,陈惜颜看向何亭亭,“你的大哥大能打香江的电话吗?借我打一下电话。我身无分文,要打电话让人来接我才行。” 何亭亭很爽快地把大哥大借给陈惜颜,自己坐在旁吃柚子。 陈惜颜拿着大哥大拨了电话,接通之后报了地址喊对方来接她,说完之后又道,“曾生和李二少想打听的地方有眉目了,你告诉他们一声吧。” 何亭亭眉头皱起来,见陈惜颜挂电话了,便问,“曾生和李二少想打听什么地方?” “你是余莲一国的,我不想告诉你。”陈惜颜说着,拿起一瓣柚子慢慢剥着吃起来。 何亭亭更觉得余莲比陈惜颜好相处了。 次日看到曾生和李二少联袂前来拜访何家时,何亭亭对陈惜颜就更不满了。 曾生和李二少都笑呵呵的,一边打量客家围屋一边暗暗心惊,早知道何亭亭家世很不错,但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能好到这种程度。 这样大的宅子,在香江那是天价,再加上是古建筑,价格还要往上飙升。 进得门来,见大宅子摆设典雅精致,气度非凡,像传承十代以上的世家,底蕴十足,更是啧啧称奇。 “亭亭不愧是搞室内设计的,看这大宅子就能看出来了。”曾生赞叹地说道。 李二少点点头,“是啊……亭亭,你们的公司什么时候会在香江开分店?我很喜欢你的设计,想请你到香江帮我设计我的房子。” 曾生能搞到何亭亭的大哥大号码隔段时间联系一下,他就苦逼了,一点联系方式都没有,完全不知道何亭亭的行踪,所以即使何亭亭之后又去了几次香江,他也见不到人。 “还在评估,日期还没确定。香江竞争很激烈,我们得做好万全之策。”何亭亭脸上带上了笑意,她喜欢别人和自己谈生意上的事,尤其是不太熟的人。 李二少贪婪地看着少女的笑容,下意识就道,“你的设计很好,何惧竞争?” 何亭亭笑得更开了,“虽然不怕竞争,但是也希望能够准备妥当一点。”她对自己的设计是很看好的,李二少的话完全说到她心坎里。 “我听说你出了书,还担任了鹏城大学舍内设计的讲师……如果这是真的,我认为你的准备已经很妥当了。在技术含量方面,你作为当代室内设计的第一人,可以把店开到任何地方去。”曾生说这话的时候,心中的倾慕几乎要倾泻而出。 对何亭亭,他原本还有妄想的,可是知道她在大学做了讲师,教授她自己出版的室内设计,便只剩下倾慕和隐隐的敬仰了。 她不独独是一个迷人的少女,她还是能力不输男子的独立人,她不靠男人而活,而是靠自己活。 曾生过去结识的美人,大多数是攀援男子而活的存在,她们利用自己的青春和美丽,攀上一个又一个男人,等到青春不再,年华逝去,无一例外都过得很不好。偶尔有几个会为将来做打算的,也都只是借助男人的财物而过得不错。 何亭亭是唯一一个,靠才华过得很好,傲视群芳的存在。 陈惜颜见何亭亭被李二少和曾生缠着说话,暗觉自己高明,便高兴地跟何玄连搭讪。 比起过去玩笑或者斗气一般的告白,陈惜颜今天再说的,就真心得多了,即使何玄连并不回应,但她始终坚持继续说。 何亭亭和何玄连把人引进客厅,上茶上水果,便自己也坐下来陪着说话。 当聊了一阵,李二少看向何亭亭,“听闻鹏城大学建校至今才10年,已经是名气十足了。亭亭明天是否要上课?如果有空,能带我们去参观鹏城大学吗?” “真的很抱歉,我明天没空,得出一趟远门。”何亭亭含笑道。 曾生惊讶地问,“哦,亭亭要去哪里?”何亭亭是鹏城大学的讲师,按理来说,是不能经常出远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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