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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咸干花生

时间:2017-12-04 16:06:58  作者:咸干花生
  摧花手肯定就是方秀兰和李真真的伯母,刚才就是她们两个人在这里的,还没过多久呢,除了她们,肯定不会再有别人。
  过去她找不到凶手无处发火,现在基本上能确定是方秀莲和李真真伯母了,再思及她们肯定不止一次过来摘花,便寻思着这次要报仇。
  她想了想,跑回自己的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香精,然后从后门出去,跑到后山摘花。
  这次她摘了月季和蔷薇,两种各两枝,一起拿着回到客家围屋。
  才从后门跑回到家人平常住的东南一角,何亭亭就看到换了一身衣服还把头发给洗了的方秀兰和李真真伯母正从大门那边的走廊拐进来。
  “被淋了一身,起码要去她家吃个水果才够本……”方秀兰压低声音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两朵花可不能打发了我……”李真真伯母连忙点头附和。
  何亭亭虽然不知方秀兰前一句是什么意思,但是李真真伯母可着实承认了,花的确是她们摘的。
  这么想着,她把香精拿出来,在手上的四朵花上各倒了一滴,然后放在地上,扬声叫道,“我要回房间一下,你先帮我看着我的花……小心看好了,新鲜摘下来的……”
  方秀兰和李真真伯母听了这话,又看到何亭亭转身跑了,便狐疑地相视一眼,走上前去。
  “亭亭,你刚在跟谁说话呢?亭亭——”方秀兰压着嗓子喊道。
  可是没有人回答,只有偶尔吹过的夏风从巷子里穿过,呼呼作响。
  李真真伯母没听到说话声,便随手拿起那修剪得漂漂亮亮并且包扎好的花,对方秀兰使了个眼色。
  方秀兰会意,忙回了个眼色,跟着李真真伯母大踏步离开。
  “有四枝,我们一人两枝。我看何家用花瓶摆在桌子上,看着很是漂亮。我们干脆也拿回去摆一个星期好了。”李真真伯母低声说道。
  她记得这花能放水里养一个多星期,才慢慢枯萎的。
  至于说会被何亭亭看到花,她们一点也不担心,她又没有亲眼看到她们摘花,怎么能证明花是她们偷的呢?
  方秀兰点头,“我们也漂亮一回好了。”
  她们家离何家不远,把花拿回去再过来何家吃水果也还来得及,并不担心来迟了没得吃。
  何亭亭等两人走远了,才吃吃笑着从藏起来的角落里出来,“我给过你们机会的,是你们不珍惜,连我新摘的花也偷,可怨不得我了。”
  她这么说完,心中一点愧疚也没有了。
  虽然说她是针对两人贪婪的性格设的局,两人十有八九都会落局,可是这是在她家里,方秀兰两人但凡有点脸皮,也不会直接偷花了。既然她们贪得这么不要脸,她就不客气了。
  这么做完心理建设,何亭亭直奔自己家的客厅。
  她一边走一边盘算着用什么办法把自己母亲林蓉支使出去,不让那两个讨人厌的有机会来自己家吃水果。
  思来想去,何亭亭觉得让林玲玲出门去买菜最合适了。
  客厅里,林玲玲和何奶奶正在跟林蓉说话。
  何亭亭走进去,“妈,奶奶,爸爸说让买多点好菜招呼刘叔叔和君酌哥。”说完了,她忍不住打量三人。
  林蓉眉头微微蹙着,显然心情并不好。
  何亭亭顿时有点后悔刚才没有凝神听这里的动静,而是胡思乱想了。
  “知道了,又让你来吩咐一次,还怕我们不去买菜呢……”林玲玲摇着头说道。
  何亭亭笑眯眯地说道,“可能爸爸是想表示他特别热情好客。”说完目光不着痕迹地打量面带忧愁的林蓉,心中发沉,难道临风哥出事了?
  这段日子她不担心谢临风,就是因为听沈十二说过,现在的人过去了,起码得一个多月后才敢回口岸和大家见面的。
  “你们忙吧,我先回去了。”林蓉站起身来,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笑着说道。
  “那行,晚上我再去找你。”林玲玲握了握林蓉的手,给她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道,“他要真敢,你拿扫把把人打出来就是了,别担心,我是绝对站在你这边的。”
  林蓉点点头,“我知道的。”
  何亭亭听到这里,知道不是谢临风出事,便松了口气,刚想开口问林蓉,就听何奶奶说道,“亭亭,你三哥、云飞和君酌刚才一直在找你,让我们见了你让你快到青石板路上去,你快出去吧。”
  何亭亭马上想到是开车的事,忙点头,“好,我先出去了,再见——”
  她想着,林蓉的事她今晚回来再问何奶奶就是了。
  何亭亭跑到大门口的青石板路上,见村子里大大小小的小孩子在右手边排成了长长的队,一个个激动得欢蹦乱跳,对着她的左边也就是他们的前面翘首以盼。
  何亭亭忙转向左边,见拉达尼瓦正往这边开过来,速度挺慢的,而且开得不是很稳。
  慢慢地,车子来到她身边停了下来,副驾驶座的刘君酌问道,“亭亭,你刚才去哪里了?我们怎么找也找不着你。”
  坐在驾驶座上的何玄连兴奋地冲何亭亭招手,“亭亭,快上来,三哥搭你!”
 
 
第137章 学车被罚站
  何亭亭吃惊,“三哥,你已经会开车了?”
  “会了,很简单。就是转方向盘,踩油门和刹车——”何玄连兴奋地说道。
  沈云飞拉开车门兴奋地看向何亭亭,“亭亭快上来……”
  刘君酌撇撇嘴,鄙夷地看向何玄连,“你行了吧,刚才差点撞墙了,还好被我给拉住了。还有一次叫你刹车,你踩了油门,差点掉荷塘里了。”
  何亭亭听得脸都白了,“那我不坐了,你们也别坐吧,很危险的。”
  “亭亭你放心,有我看着呢。而且你三哥现在比较熟悉了,不会有事的。我不让他开快的……”刘君酌连忙说道。
  何亭亭仍在犹豫不决,她怕死,不敢冒险。
  这时坐在沈云飞身旁的一个小孩突然叫道,“哎,蜜蜂来了,有一大群呢……”
  何亭亭闻言浑身一震,连忙顺着那小孩指着的方向看过去,荷塘另一侧,果然有一群蜜蜂。
  就在这时,两道惨叫声先后响了起来。
  “啊……痛……”
  “是蜜蜂,快走开……啊……好痛……快跑……”
  何亭亭听到这惨叫声,差点笑出声来,但是为了不让人怀疑,还是憋着。
  不过眉眼间,已经满是笑意,看得出心情很好。
  刘君酌见她看着荷塘另一边笑意盈盈,脑子一转就知道她干了什么事,忙道,“有人被蜜蜂蜇了,我们去看看吧。亭亭快上车,保证不会有事的。”
  何亭亭回过神来,忍不住想去看热闹,便坐到了后座。
  何玄连调转车头开向右侧,准备从小路上过去看热闹。
  左边排了长队的小朋友们本来就心痒痒想去看热闹的,见小车都跑去看了,便再也顾不得排队,纷纷叫着喊着跑去看热闹。
  荷塘这一带一派热闹,孩子们的叫喊声和蝉鸣一起,喧闹了整个夏天。
  可是众人到了事发地,早就不见了方秀兰两人的身影。
  何亭亭有些可惜,没能亲眼看到两个偷花贼被蜜蜂追着蜇的盛景,真是遗憾。
  刘君酌知道她的心思,当即指使其中两个小朋友,“你们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回来跟我们说,就可以上车了。”
  “我们马上去——”两个小朋友听了,马上精神振奋起来,跑着去看了。
  其他小朋友们见了纷纷问刘君酌,“我们也去看,能不能上车?”
  “不用那么多人去看,你们回去排队。”刘君酌手一挥,那些小朋友们就听话地跑回去了。
  见小朋友们都跑了,刘君酌推了推何玄连,“你该下车了,到亭亭开了。”
  何玄连正在兴头上,虽然不愿意让开,但想到何亭亭是自己妹妹,还是让开了,但是那个表情那个动作,实在是太依依不舍了。
  何亭亭见了自己三哥这可怜兮兮的模样,便笑道,“三哥,等我学得差不多了,还让你开。”
  “好。”何玄连马上高兴地应道。
  何亭亭觉得一上来就直接开车有点不靠谱,便看向刘君酌,“我不会,君酌哥你先跟我说说哪个是哪个吧……”
  刘君酌让何亭亭坐上来,一样一样地认真教了。
  何亭亭由于习惯了记住别人的话,所以这会儿记起来也容易。
  二十分钟之后,何亭亭小心翼翼地启动了车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往前开。
  “对,就是这样,你试着慢慢加快速度……”刘君酌坐在旁边,一直伸手过来指点,“行了,就保持这样的速度……一直开……哎,快到了,减速,转弯——对,转弯前一定要减速……”
  “不行啊,好像转不过去……”何亭亭急叫道,她转弯还有点问题,转得并不好。
  刘君酌见了,连忙半站起来,伸手帮她控制方向盘,一边控制一边说着注意事项。
  此时大热的天,车里又没有空调,即使开了车窗,因车子开得慢,风还是不大,暑气倒是不住地往里钻,所以车里所有人都出了汗。
  何亭亭全副心神都在开车上,倒是没注意到汗味。
  而刘君酌呢,他闻到了自己的汗味,也闻到了何亭亭的汗味,可是夏风带来了淡雅的荷香,他并不觉得难闻,只觉得这味道好闻极了,有种被阳光直射的眩晕感,心跳怦怦怦。
  何玄连在旁看着刘君酌,见他几乎把何亭亭半抱在怀里了,有些不爽。可是一想刚才自己也是被这么半抱着的,便只看着不说话。
  在刘君酌的帮助下,何亭亭转好弯,又将车子停下来,这才红扑扑着脸蛋眉眼弯弯地看向刘君酌,“我会了!”
  “嗯,真聪明。”刘君酌坐回去,擦了一把汗。
  这时跑去看情况的两个小孩子回来了,争先恐后地叫道,“是被蜜蜂蜇了,方秀兰被蜇了六下,脸都肿了。王金英被蜇了八下,脸肿得像猪头。”
  “我们还看到有月季和蔷薇,可能是从亭亭家拿的。”
  “啊,那真是倒霉。”何亭亭一脸惋惜地说道,心里则乐坏了。
  叫你们偷花,叫你们贪心,这回吃苦了吧。
  刘君酌看了何亭亭一眼,见她眸子里有星星,也忍不住欢乐起来,快活地招呼两个小孩子,“好了,到你们了,上车吧。”
  这时沈国庆扛着锄头从山后转了出来,见竟然有辆小车,车里坐着好几个村里的小孩,其中就有何亭亭和何玄连兄妹俩,连忙叫道,“何老三,让你国庆叔也坐坐这车子呗,你国庆叔还没坐过呢……”
  何玄连和何亭亭还没说话,刘君酌已经从他们脸上看出他们的意思了,当下就探头出来叫道,“这都是小孩子玩的,你一个大人别来掺和。”
  何玄连也探头出去,“国庆叔,不是我们不让你坐。这车是他的,他不给坐,我们也没办法。”
  何亭亭更直接,一踩油门,将车子开了出去。
  沈国庆跺着脚,小声咒骂着,没想到排队的小孩子们都纷纷开口,说他是大人不能玩。就是他几个孩子,也带着丢脸的神色,让他赶紧回家去。
  沈国庆无奈,只得扛着锄头走了。
  太太阳下,何亭亭几个驾驶着车子在门前开过来又开过去,嘻嘻哈哈热热闹闹的,大开着的车窗有轻微的夏风吹过来吹过去,带来各种花香。
  王雅梅和李真真扛着松针回来,看到可以坐小车,激动疯了,直接把两大簸箕的松针放在一边,擦擦汗洗洗手,就坐上了车。
  直到刘从言和何学从屋里出来,脸色严峻地让停了车,并且回去受罚,一大帮小孩子才一哄而散。
  “都到里头站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动。”何学这是真的生气了,让何亭亭和何玄连一起站到屋里的走廊上站着。
  这些小孩子开车没有鸣喇叭,他和刘从言在书房里又讨论得认真,并没有听到动静。后来从书房里出来,听到这里的小孩子们在大呼小叫,又见刘从言说车钥匙不在身上了,这才急匆匆地出来。
  当看到何亭亭在开车,车上拉着好几个小孩子,还有一大群排队等着上车,何学气得脸都黑了。
  小孩子开车这么危险的事,这几个混小子竟然敢干。他们不但敢干,还敢带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这样的事,如果出了问题,不是死就是伤,那是能玩的吗?
  所以即使在客人面前,何学也罕见地动了怒色。当然,这也和他跟刘从言关系莫逆有关。
  何亭亭见何学罕见的怒色,一句话不敢多说,低着头跟着何玄连乖乖地去罚站了。
  刘从言的脸色也难看,指指何亭亭和何玄连罚站的地方,对刘君酌道,“你还不过去?你下次要再敢这样,我可带不了你住南方了,你还是回京城去吧。”
  他和何学一般想法,反正是好友,在对方面前罚孩子也不算难看。
  当然,如果是普通朋友,那是断不会做这样的举动的。无论多生气,那也得回家再罚,省得让人看了笑话,失了家教。
  刘君酌也不敢多辩驳,乖乖地过去罚站了。
  见侄子过去罚站了,刘从言跟何学回屋里,一边走一边再三和何学道歉,“都怪我没保管好钥匙,还让我们家这混世魔王带亭亭和老三胡闹,老何你别介意。”
  “不是君酌的错。”何学摆摆手,“要论年纪,我家老三是最大的,他该负责带好弟弟妹妹才是。”
  对于罚站,刘君酌觉得没什么,见脚下有月季花绽放,还觉得风景如画,悠悠然地观赏起来。
  何玄连这皮孩子也觉得是小事,站着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很快和刘君酌对上眼,便忍不住挤眉弄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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