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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顾太太——唐久久

时间:2017-12-04 16:32:46  作者:唐久久
 
    贺北城对上她仰头看着他的目光,迅速将烟掐灭,起身将人扶了起来。
 
    不扶还好,这一扶,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笔直雪白的大长腿。
 
    视线再往上去……
 
    孟茵茵竟然拿他的白衬衫当裙子来穿了!
 
    她的身形纤细娇小,穿着他的衬衫,刚好能遮到大腿根部,就像是小孩子偷了大人的衣服来穿一样。
 
    平心而论,虽然身形纤细了点,但这双腿绝对是贺北城这种直男的最爱。
 
    “你……”喉头不由自主地上下滚了下,他心口气血翻涌。
 
    孟茵茵见他的目光一直定格在自己身上,许是想到两人之间刚发生过的事,脸上染上了一抹别样的粉霞:“我的衣服都被你撕坏了,又没有带别的衣服过来,总不能什么都不穿吧?就随便在你衣橱里找了件……”
 
    撕坏了——
 
    想起刚刚有些火热的画面,贺北城面上有些尴尬,刚刚自己好像是有点禽兽了……
 
    见孟茵茵脚上连鞋都没穿,他眼中紧了紧,弯下身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孟茵茵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贺老板,你对我爱不释手?”她挑眉的时候,别有风情。
 
    贺北城板起脸像个大人教训孩子似的开口道:“不是说要给我生猴子吗?你光着脚就跑出来了,容易受凉!”
 
    生猴子?
 
    孟茵茵脸上有了些笑意。
 
    “贺叔叔,你说,咱们现在会不会就有小猴子了?”
 
    她执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小腹上。
 
    一股暖源透过他的手掌心蔓延到了体内各处——
 
    现在有孩子?
 
    似乎还不错,江槿西的孩子出生的时候,因着贺秉天的关系,他就是当外甥来看的。
 
    他和孟茵茵的孩子,肯定也会很可爱……
 
    只不过——
 
    “还是晚一点吧?你现在还在念书呢!”
 
    孟茵茵撇嘴:“可是是研究生啊!都二十六岁了,早就过了法定婚龄了,就算是有孩子也照样可以完成学业的!更何况……”
 
    孟茵茵拿眼睛上下瞟了他几眼,一脸戏谑道:“更何况,贺叔叔,你今年三十二了,我研究生念完还有两年多的时间,那时候你三十四,咱们还不一定能运气那么好一次就中,就算是能顺利怀孕,等生下来的时候,你也得三十五、六了吧?你算算,到时候你和孩子几个代沟了?还有啊,我听人家说,趁着年轻早点生有利于恢复,我可不想做高龄产妇……”
 
    贺北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一口一个‘贺叔叔’还有‘代沟’,你这是在借着年龄怀疑我的能力?”
 
    “我可没这么说哦!”孟茵茵咬死了不承认,并且不避不让地对着他的视线。
 
    “那,孩子总不能是私生子吧?”
 
    孟茵茵抿嘴掩着嘴角的笑意:“我没听懂你的意思。”
 
    “你这坏丫头……”贺北城在她腰间挠了把痒,“我说要生小猴子总得咱俩先把证领回来,把婚结了,你听懂了没?”
 
    孟茵茵最怕痒的,她咯咯笑着倒在了床上:“不许挠我痒痒……”
 
    “偏不!”
 
    两人笑着倒在了床上,随后屋子里声响渐渐地就变了味……
 
    。
 
    江槿西和顾湛补办婚礼的前一天,刚吃过早饭,尚在茗江市的靳老在自己家中的茶室里等来了一位久候的客人。
 
    “秉天。”靳老嘴角噙着笑,并不意外贺秉天的突然上门。
 
    自从知道贺秉天一系在黎家那个案子上咬死了不松手一直往上查的时候,他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只不过是早晚而已。
 
    不过贺秉天今天是一个人来的,应该还没到将他带走的时候。
 
    “靳老。”贺秉天的声音冷淡,不再如以往那样称呼他“老师”。
 
    靳老笑了笑,抬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子:“坐下来吧!今天是我自己砌的茶,你看看味道如何,也看看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贺秉天却之不恭。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僵硬,贺秉天抿了口茶后,直直盯着对面看起来面目和蔼的老人足有几十秒的时间,才开口问道:“你就是黎家这些年暗中投靠的人。”
 
    靳老点头,没做任何辩解。
 
    “放不下权势?”
 
    靳老淡淡一笑:“高处不胜寒,可真正退了之后才知道,不胜寒也比门庭冷落要好。我和你父亲是一辈的,算起来当时还是他的上级领导,可贺家有你和贺秉章,后来又有贺殷寻那样出色的孙子,再繁荣个几十年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儿子病逝,走得早,为了孙子孙女,有些事即便当初不耻,但还是做了。”
 
    贺秉天摇摇头:“你说错了,不过是贪婪在作祟而已,其他都是借口。”
 
    靳老端起茶杯放到嘴边,一言未发,嘴角甚至仍然带着笑。
 
    贺秉天神色凛了凛:“那,当初你退下来之后为什么会在茗江市住了一段时间,为什么会成为江家的邻居?而且,教小槿西唱京剧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你吧?还有,当初滨城妇幼保健院的迁徙资料是你动用关系埋掉的是不是?所以,后来,顾湛和南城安查当初的事情时一丁点都没查到赵明华身上。”
 
    二十多年间,滨城几度变迁,但同样由于发展而变化的几家医院的资料都完好无损,唯一缺的就是滨城妇幼保健院的。
 
    贺秉天查了许久靳老身边的心腹,没想到会意外抖出这件事,还知道他退下来后曾去茗江市住过几个月。
 
    这里头的缘由,他百思不得其解。
 
    靳老为什么会和槿西扯上关系?
 
    靳老端着茶杯的手颤了下,里头的茶水溅了几许到手背上。
 
    他猛地抬眼,眼光变得极其凌厉。
 
    “你还敢开口问这件事?”靳老咬牙问道。
 
    贺秉天一头雾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靳老冷笑一声,看着他的眼睛道:“贺秉天啊贺秉天,男子汉大丈夫,你又是我带出来的学生,竟然也有这么不磊落的时候。敢做不敢说么?你敢说,当初小雪之所以早逝,真的是因为北城父亲,不是因为你?你告诉我,你和她一直有来往对不对?她喜欢的人是你?所以,才把北城交给你抚养。甚至于,北城是你的亲生儿子么?”
 
    小雪?吴雪(贺北城母亲)?
 
    贺秉天面色大变,腾地起身,涨红了脸勃然怒斥道:“靳老,别仗着年纪大就什么话都能说!你说这种话,不仅是在侮辱我,更是在侮辱北城的亲生父母!”
 
    真是荒谬!
 
    贺北城父母一直夫妻情深,一路交往到结婚生子,他都是看在眼里的,两人十分恩爱。而且,他跟吴雪也没有私下接触过,他们怎么可能有别的关系?
 
    靳老哼了一声,随即跟着起身:“你不用否认。如果小雪不是喜欢你,为什么她留给北城的那条项链上会刻了一个‘贺’字在上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条链子,因为,这是我当初最后一次离家的时候留给她们母女俩的!当初,那上头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北城的链子?
 
    “你怎么知道……”靳老抬手打断他的话,冷声道,“我是北城的外公。”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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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前她是不可一世的暗夜少主,死后成了司徒家败坏门风被赶出家门的大小姐。
 
    一份遗嘱让她重新回到Z市,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家门还没进就挂了。
 
    So?就这样?
 
    “喂喂,别人重生都有记忆,为毛我没有?记忆没有也就算了,攻略来一本啊喂!”
 
    一穷二白且没有记忆攻略的她,带着人人唾弃的小拖油瓶回到司徒家,她这才知道,身陷囹圄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现在的状况。
 
    一人生,两人活,她到要看看还有谁比她命大。
 
 399 斗气的萌宝(2更)
 
    吴雪的家世贺秉天不清楚,只是以前隐约听北城父亲说过,说是她是父亲早逝,母亲拉扯大的。
 
    这里面弯弯绕绕,贺秉天不清楚。
 
    他若有所思道:“所以,你以为吴雪和我有关系,觉得我对不起她,所以,才在西西的事情上做手脚?”
 
    靳老没有否认:“小雪是我唯一一个女儿,就算是我另娶了夫人,那时候不能认她们母女,但也不代表谁都能欺负她。事实上,我见到北城之后看到他脖子上戴着的链子多了一个贺字之后,我真想亲手解决你。如果不是没有办法确定当初出车祸的那个到底是谁,我的原意是让人拿掉你和孟静宁的孩子……”
 
    顿了顿,一字一句道:“一命换一命!”
 
    又道:“当初去做江家的邻居,相处了几个月,觉得那孩子太可爱了,所以才没有动手。不然,你以为她能安全长大么?”
 
    贺秉天往后退了一步,却觉得无比讽刺:“所谓你对自己女儿的弥补?”
 
    靳老脸上有些不自在,却紧紧抿着唇,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背过身不去看贺秉天。
 
    “老师!”贺秉天轻叹一声,“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喊你了。今天等我出了这里,咱们就两不相干,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公事公办。再来,我还有句话要说,北城链子上的字,真的是你想太多了。当初他父亲走后,吴雪身体也查出了毛病。她一早就找过我希望我能收养北城。之所以那个链子上会有个‘贺’字,是因为她当初和所有人包括我自己在内一样,以为静宁不在了,她知道我大概不会再有别的孩子了。大约是为了报恩也为了让我一心一意将北城当自己的孩子疼爱,她在找人在留给北城的东西上刻了‘贺’字,是希望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让北城记得他是我的儿子,以后是要永远姓贺,永远给我这个养父尽孝的。她为人倔强,又不肯白白受恩惠,所以我当初制止她也没用。”
 
    靳老转过身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就是这样?”
 
    真的是他错了?
 
    这些年一直扶持黎家暗中和贺秉天一系作对,固然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多多少少也掺杂了个人感情因素。
 
    对这个曾经令他骄傲不已的学生,他十分痛恨。
 
    仿佛只要把错都推到他头上,就能自我麻痹,女儿早逝,和他这个做父亲的不负责任没有关系,完全是因为贺秉天的错。
 
    贺秉天失望不已地摇了摇头:“我的女人,只有孟静宁一个,不然这些年膝下不会只有北城一个养子。”
 
    说完,大步跨出,朝门外走去。
 
    “你好自为之吧!”他道。
 
    身后,靳老仿佛浑身失了力般跌坐回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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