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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带一只深沉的金手指——水木容

时间:2017-12-05 15:52:24  作者:水木容
  周老员外也不再拐弯抹角了,直接道:“你若要养着这妖人,那便回你自己家养去!”
  这意思,是要赶方妙兰回她娘家,连农庄也不许她住了。
  可方妙兰娘家在嘉兴府,又只有一个从小和她不亲近的弟弟,若是回去了了,哪还有地方住呢?
  周琅拉了拉方妙兰的袖子,小声道:“娘,咱们不住农庄也能养活自己的,何必在这里受气。”
  方妙兰抿嘴笑了,摸摸周琅的脑袋,对周老员外轻声道:“既然公公这么说,我便带着两个孩子归家去吧!”
  老周氏却不肯了:“要归家你自己归去,琅儿是周家的人,我自然是要领回去。”老周氏还惦记着把周琅嫁个大财主什么的那聘礼钱。
  方妙兰冷冷地看着老周氏,一点也没有掩饰自己眼中的厌恶与恶意,“什么周家的人,琅儿是我的女儿,自然是跟着我姓方。”
  既然要撕破脸,她也懒得好声好气与他们说话了。
  老周氏还要再说话,周老员外却忽然生气了,呵斥道:“行啦!家里几个小的你都照顾不过来,领她回去做什么!”
  老周氏喃喃地息了声响,多少年了,丈夫发火,她还是挺怕的。
  周老员外缓缓气,打量了下这农庄上的院子砖瓦,对方妙兰道:“你收拾收拾,明日就走罢。”
  “明日?这么着急,怎么收拾得完?”周琅急了,方妙兰却应下了。
  她明白周老员外的意思,不外乎是简单收拾些她自己的嫁妆之类,而“属于”周家的东西,是不允许她带走的。
  “给你爷爷奶奶磕个头罢。”
  见周老员外和老周氏快要出门,方妙兰推了推周琅。周琅心里不愿意,却还是听方妙兰的话,对着周老员外和老周氏跪下了。鼬本在一边站着,见周琅跪下了,便也默不作声地一起跪着。
  看着旁边鼬和她一起,周琅心里舒坦多了,也不计较周老员外和老周氏赶他们出去的事情,和鼬一起磕了头。
  这一别,她和方妙兰算是和周家理清了关系,以后路途遥远,很可能山水不复再见了。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方妙兰在房间里收拾,周琅和鼬帮不上什么忙,却装作在帮忙的样子,在旁边转悠。
  眼见着方妙兰整理的东西只有几个大包裹,周琅沮丧了。
  柴米油盐酱醋茶,哪一样不要钱?没有了农庄上的收入,方妙兰带着他们两个孩子,恐怕要辛苦。
  周琅觉得,等安顿下来了,一定要想办法赚些钱贴补家用。她在心中盘算了好些做买卖的活,件件都可行,却又件件又不可行。
  金国和宋朝时时打来打去,丝毫不理会死了多少士兵百姓。
  宋朝昏君不理,奸臣一堆,压榨起老百姓来毫不手软,又有流氓盗贼或是那些假仁假义的“侠士”。
  她若是做生意,没有什么大靠山,恐怕被捏死,比蚂蚁还容易些。
  论起最有安全保障的,还是得黄药师。他先前就说过,要接她与鼬去桃花岛学艺。
  那时候方妙兰还能住在农庄上,周琅也不怎么担忧。可现在农庄不能住了,方妙兰要一个人住在某地,又没有方老头和方婆婆这样忠心的仆人,周琅真是一万个不放心,也绝对不会同意。
  前几日才拜了黄药师做师傅,难不成现在就反口说不去学武了?
  还是想办法把方妙兰嫁给黄药师最好!
  黄药师走了几日,人影不见,看起来对方妙兰丝毫不留恋。也许是因为他爱妻至深,并未对方妙兰有什么特别感觉吧。
  周琅有些烦躁,她翻翻晋江中一堆的言情文,想找点办法让黄药师对方妙兰上心,或者让方妙兰主动追求下黄药师?
  不都说女追男隔层纱么!
  可是言情文里都是一堆多金又深情的霸道男主,都不用怎么撩就情深似海了。又或者从小养成系,无微不至的照顾,加上时不时暧昧的暗示,让男主慢慢深陷其中。
  这对鼬倒是可以用用,对黄药师养成?还是算了,已经太晚。
  鼬看见周琅望着小院子发呆,还以为她不舍得离开住了很久的农庄,顿时心中便内疚起来了。
  若不是因为要留下他,方姨与周琅也不会被赶出周家的农庄了,周琅前几日还惦记着吃新粮呢,这下子也没得吃了。
  要是没有他的话……鼬回想起过去无人收留的日子,吃不饱穿不暖,且还经常被人拳打脚踢咒骂,他,要过会那样的日子吗?
  紧了紧拉着周琅的小手,鼬承认自己很舍不得。
  以后他一定会好好保护她们,赚钱养家。鼬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今日方妙兰母女对他的恩德。
  方老头和方婆婆两人,是方妙兰的陪嫁,本是想跟着方妙兰一起走的,但是他们的儿子娶了周家的丫头,现在都住在农庄上打理庄稼,一年也有不错的收入。
  方妙兰念着他们年纪大了,便送了方老头与方婆婆二十两银子,叫他们去和儿子媳妇团聚。
  方老头和方婆婆拿着银子,叹息了半天,没有拒绝。他们都一把骨头了,真心不能跟着方妙兰到处奔波折腾。
  翌日中午,方老头赶着骡车在门口等着,这是他最后一次替方妙兰赶车了。
  方妙兰领着周琅与鼬出来,三人都做了男装打扮。只是方妙兰身形柔美,凹凸有致,女人味掩饰不住,而鼬一张小脸嫩白嫩白,又睁着一双血红色无辜的大眼睛,也引人注目。
  相比起来,周琅穿了男童的布衣,虽然也是一张清秀小脸,在另外两人的映衬下,倒平常了许多。
  方妙兰走在前面,拿着大包袱,腰身一扭一扭地,被稍显紧身的布衣一勾勒,更显风情。只要不是瞎子,大概都能看出方妙兰是个身材姣好的女人了。
  周琅想了想,从包裹中捣鼓出一件粗布披风,叫方妙兰围上,又蹲地上抹了许多泥土,把她整张脸都抹得灰灰的。
  方妙兰原本的头发梳得整齐,周琅也给挑了些出来散落遮掩。一番纠正之后,再看方妙兰,还以为是哪个风尘扑扑赶路的小哥,没那么显眼了。
  方妙兰看自己的模样,也觉得很满意,又叫周琅和鼬都在脸上抹了灰泥。两个清秀的小娃娃立马都变成了脏兮兮的乡间孩子。
  只是鼬的眼睛不好抹上灰土,若是戴上斗笠之类,会更加显眼。方妙兰便找出剪刀,把鼬前面的头发细细剪了长刘海,挂下来半遮住了眼睛。
  周琅看了点点头,直夸方妙兰剪得好,既遮了眼睛,又不会完全看不见。
  都打理好了之后,几人终于坐上了骡车。
  鼬愣愣地望向那一片绿油油生机勃勃的庄稼地,他心里是很舍不得这片庄稼的。
  周琅对方婆婆挥了挥手,拉下了车帘子。离别伤感,周琅不愿意看方婆婆泪眼朦胧的样子。
  方婆婆跟着方妙兰许多年了,看着周琅出生,又亲手照顾她长大,现在看着母女两要走了,眼中就止不住掉泪。
  还好,她还有儿子媳妇,不久以后还会多一个孙子或者孙女,这些喜事总算可以冲淡她心中的难过与不舍。
  骡车往东郊的渡头走,从那里坐船,顺流而下去嘉兴府,可以省下不少时间。
  到了渡头,方妙兰对方老头交代:“若是黄师傅来这接琅儿与鼬,你便告诉他,我带着两孩子回嘉兴府娘家了。”
  不知道娘家现在是什么情况,可她现在除了去嘉兴以外,也没有地方可去了。
  方老头连连点头,道自己一定放在心上,会原原本本转告给黄药师。
  开船的是一对夫妻,男人瘦弱,长得有点尖嘴猴腮,女的却腰大膀圆,笑眯眯的比较和蔼。
  船不很大,船舱里可以容纳睡下七八人而已,方妙兰给了足够的银子,便叫船家答应了单独送他们一趟。
  方老头帮着搬了几个大包裹,又看着方妙兰三人坐上小船,离了渡头,才赶着骡车回农庄上。
  再说方妙兰三人,一开始还紧张兮兮的,浑身紧绷着,生怕遇上什么意外。等船走了一段时间,船家夫妻又都是笑脸相迎,三人一时间也放松了心情,在船头看起风景来。
  周琅也是南方人,自然对山山水水很熟悉。不过在现代社会中,高楼林立,空气又不纯净,还充斥着各种噪音,欣赏山水美景也打了折扣。
  现在被原汁原味的自然美景包围在其中,细细感受着微风拂面的凉意,周琅顿时心旷神怡,感觉再好不过了。
  晚上,船家夫人给做了一顿美味的鱼宴,酸甜咸辣都有,个个菜都鲜味十足。方妙兰三人都吃得舒服,吃饱了在船头休息了会,就回船舱睡下了。
  客船慢悠悠地在水面晃悠着,只偶尔听见船桨划动的声音,并不很响。
  周琅左边睡着方妙兰,右边睡着鼬,迷迷糊糊听着外面似乎有动静。
  “啊——”
  两声小小的惊呼惊醒了方妙兰三人。
  还好她们睡觉也没脱衣服,这会儿手脚麻利地起来,也不点拉住,只借着窗口微弱的月光靠近了船舱口。
  水哗哗流动着,几个黑色的人影从另一只小船上爬到了客船上。
  “大哥,船舱里好像有人。”一个男人压低了声音道。
  “有人?”另一个男人转身望向船舱,“叫他们出来到小船上去。”
  “是!”
  方妙兰小脸苍白,搂着周琅和鼬连连退了好几步,缩在船舱角落里,仿佛这样来人就看不见他们了一样。
  “喂,你们几个不要出声,去外面小船上。”男人轻轻推开了船舱的门,依旧是压低了声音道。
  他背着光,周琅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只看身形轮廓,便知道是个粗壮汉子,身上似乎还背着像剑一样的武器,大概又是一个武林人士。
  方妙兰紧紧搂着怀里的两个孩子,双手用力的程度,明显让周琅感受到了她紧张的程度。
  “这位,壮士,不知你们半夜到这客船上来,所谓何事?”方妙兰极力压下自己的害怕,装作镇定地问站在船舱口的大汉。
  那大汉却好像很着急,也不解释,只催促道:“别问那么多,叫你们走就走,啰嗦什么!”
  黑暗中,方妙兰一下子脸涨红了,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气的。
  对方虽然半夜闯到船上来,却没有用迷烟之类,也没有一上来就打打杀杀,周琅觉得对方也许不是坏人。
  她拉了拉方妙兰的手,压低声音道:“娘,或许这几位侠士有要事呢?咱们还是去坐小船吧?”
  方妙兰还未说话,就听那男人嘿嘿笑了两声,道:“小姑娘倒比你娘还明白些。”
  周琅扯了扯嘴角,对男人道:“不管你们做什么坏事,别连累我们普通老百姓便是。”
  男人听这话仿佛不高兴了,道:“我们做的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才不是那些偷鸡摸狗的宵小之辈!”
  话音刚落,外面的人不耐烦了,道:“怎么还不出来,赶紧的,别磨磨蹭蹭!”
  男人急忙应了一声,又催促周琅三人。
  方妙兰见对方言语间没有恶意,又听说是做什么利国利民的大事,便知晓对方一伙很可能是一些草莽英雄。
  她也不再啰嗦了,与周琅两个拿了旁边放着的几个大包裹,快步往外走。
  只是,舱门小,方妙兰不免得挤到了那汉子,差点叫他摔下水去。
  汉子嘟囔了句什么,方妙兰未听清,只脸红着闷头走。
  出了船舱之后,视野便开阔了。
  周琅发现客船上已经前后都有人守着,又在船尾处站了个人,朝她们挥手,示意她们过去。
  领头的男人似乎站在船头,也不看周琅几个,只聚精会神地盯着前面看。
  周琅环视了一样周围,和鼬一起跟上方妙兰去到船尾。
  客船下面有两三只小船,船家夫妇已经坐了一只小船,慢悠悠地往划去了。
  接方妙兰三人的小船,划船的却是一个打着麻花辫子的姑娘。她对方妙兰笑了笑,先接过了大包袱放好,又抱了周琅与鼬到小船上。
  方妙兰从未见过这样英姿飒爽的姑娘,被对方拉着上了小船,还觉得云里雾里的。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这是没有预料的事情!
  周琅坐在小船上,眼见着自己刚才坐的客船越来越远,而远远的又有烛火灯光,似乎是另一只船缓行而来。
  划船的姑娘技术很好,一个拐弯,小船就悄悄地隐进了一个山壁凹陷处,被周围树枝杂草遮掩着,一点也看不出有船只隐秘在其中。
  周琅好奇,和鼬一直探头往外看。
  方妙兰紧张,悄声道:“琅儿,你们两个仔细些,别只顾着看掉水里了。
  划船的姑娘却小声笑了,道:“不碍事,即便掉水里了,我伸手一抓也回船上了。”
  客船静静地停在水面上,隐在黑暗中,宛如一只装作酣睡等待猎物的狮子。不远处的客船渐渐行来了,灯火通明,即便隔着江水,也能听见隐约的丝竹之声,又有女人的哀叫声,男人的调笑声。
  方妙兰隐约察觉出那场景有些不雅,想叫周琅和鼬两个孩子别再看了,周琅却还看得津津有味,不肯收回小脑袋,鼬也有样学样,只无辜地看了方妙兰一眼,又回头去看那华丽的客船。
  “这两孩子,这么看这样的东西!”方妙兰不满地嘀咕。
  “这有什么不能看的,我连更糟污的场面都见过。”划船的姑娘接了句,又描绘:“有次我跟着去了临安府的花楼,不愧是皇帝呆的地方,那花楼的气势都不一样,连姑娘也比别的地方漂亮。”
  说了一半,嘴边又转弯了话语叹息:“只不过臭男人还是臭男人,依旧个个都是左搂右抱,脑满肠肥。”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竟去花楼?”方妙兰惊讶,她可不敢想象自己去花楼的样子。
  “这有什么,你若是有兴趣,哪天我带你一块去见识。”
  方妙兰刚想说自己不想去,便见那姑娘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周琅睁大了眼睛,小脑袋和鼬凑在一起看,小半个身子都挂出去了。鼬担心她摔下去,急忙拉着了她手臂,将她往回扯了一段。
  远处,华丽的客船接近了朴素的小客船,有个官兵模样的人站在船头喊:“前面的客船,快让开,别挡了我们大人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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