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去世之后,这家店就关了门,员工们也造就分分散散。目目很好奇到底是谁能够拿着钥匙进来的。
没往前走两步,她就知道了答案。
是方义。
作者有话要说:
唉,明显感觉自己车技的退步。
气的本鱼想捶墙,砸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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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有惊喜吧~呼呼~
☆、探班
方义看见目目明显愣了一下,跟旁边的男人说了些什么,就朝着目目跑了过来。
他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来了?”
目目平静地回:“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在这?”
方义说:“我处理一些事情,一会儿跟你解释。”
说罢,便转身对身后跟上来的男人说,“张老板,您看什么时候签合同,我给您送过去。”
姓张的老板说:“行,到时候我通知你。这时间也不早了,我请你吃饭吧。”而后看了看目目又说:“带着你这位朋友一起,我挑个好地儿。”
方义笑笑,“张老板,您别客气。我今天怕是不能陪你一起吃饭了,下次我一定回请。”
张老板眼神在两人中间流转了两下,笑呵呵拍拍方义的肩膀,“那行,我先回。”
他刚出门,目目就盯着方义的脸再次问:“怎么回事?”
方义说:“这家店登记的个体工商户的名字是江川,张璐是他的私人律师,这些事情自然是由她帮忙处理。”
三言两语,目目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江川要把这家店转手。
也是,留着它是资源浪费,更是徒增伤悲。
目目突然想起江川说过的话,“生活还很美好,我们应该向前看。”
是,人应该向前走。
方义见她不说话,舌尖转了两转问:“你和江川,在一起了?”
目目点头。
方义低着嗓子嗯了一声说:“我猜到会是这样。”
目目不想在他面前谈论江川,便转移话题:“你呢,最近怎么样?”
方义踢踢脚下空无一物的地板,淡然中又透着无奈地回:“就那样,理想和现实总会有很多差距。”
目目问:“怎么,张璐不接刑事案件吗?”
方义说:“也不能说不接,只是不太想我参与罢了,她总是给我派一些杂七杂八的活。”
目目知道他的志向,一心想要成为主持公平正义的刑辩律师,可现实终究是残酷的。
她还是劝慰道:“会好的,可能张律师还在培养你的综合实力。”
方义低头苦笑了一下,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和烟盒,正欲点燃,又偏头看了看身边的人,想抽的欲望硬给压了下去。
他抬起脸说:“也许吧,总会好的。”
目目也不再多说什么,俩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空气中蔓延着丝丝尴尬气息。
方义打破这局面,本来想约她一起吃饭的话,绕到嘴边却说:“我要回去了,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目目隔着玻璃看到了外边仅剩的一辆白车,欲顺嘴问出的“你驾照考过了?”,变成了“不用,我还有事。”
昔日亲密的情侣,到如今交流都要遮掩,目目无奈地笑。
方义不勉强,推开门走了。
目目看着他的背影,没有了以前的心疼。她心里很静,并无任何波澜。
她想,她应该是爬到另一个山顶了。
这份改变她想与人分享。
**
江川现在的拍摄地转战到了广东佛山。
吴执飞第一次掌控现实类题材,也算是他的转型之作,可以说是极其严格和用心的。
他不允许主要演员外在拍摄期间无故请假,江川也为了更好的衔接角色一直呆在剧组。
一个月了,他没有见过目目。
思念,早就汇成了一汪泉,等着重逢的那一刻喷涌而出。
所以,当目目跟他视频说要来探班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沸腾了。
“真的吗?”
目目看着因兴奋而跳起来的江川,也咧着嘴笑的开怀,心里灌满了蜂蜜,甜的都要溢出来。
“是真的。我买好了机票,明天晚上到,你下了戏,正好能看见我。”
江川撅着嘴亲了亲屏幕,说:“你什么时候到?我让陈亮去接你。”
他身边就陈亮一个人照顾着,目目不敢让他一个人,给拒绝了。她坦诚说:“我给陈亮哥要了你们下榻的酒店,我打车去,你放心。”
江川哪能放心,要来了航班信息,打算明一早儿就让陈亮去机场等着。
目目无疑有他,伴随着江川无休止的屏幕么么哒挂了视频。
这人,真是太腻歪啦!
可是,好喜欢哦!
目目在床上滚了两圈,理理躁动的情绪,下床去收拾行李。
在酒店的江川更是难掩兴奋,让陈亮送来了拍摄通告表,仔仔细细研究了一下明后两天能调的所有时间,然后,敲开了导演的房门——谈正事。
飞机在空中划出一道白线,带着装满喜悦的人一路向南。
目目不想打扰江川拍戏,就打算呆一天,所以也没带什么行李,背了个小书包,根本没托运。
下了飞机,她就跑到了出口。
沙堤机场不大,外边儿出租车司机挺多,都是下来拉生意,直接问小姑娘去哪的。天已经快黑了,目目没敢乱上,打算挑个靠谱的。
可还没有摆脱司机大叔的纠缠,手腕就被人一把拉住了,她跌进了一个久违的温暖怀抱里。
江川把人按的死紧,闻着香味,在她耳边说些思念的情话。
目目环上他的腰,闭上眼睛享受重逢的喜悦。
这地人多不方便,没抱一会儿,江川就把人弄上了车。
陈亮吹了个响亮的口哨,习惯性地跟目目击掌打招呼。
车子在马路上快速地行驶。
目目坐在后排,被江川抱着。
“累不累?”
目目把头搁在他肩上回:“不累,就两个小时,累什么。”
江川握紧她的手,说:“等这部戏拍完了,我就休息半年,天天陪着你。”
目目失笑,抬起头看他,似撒娇地说:“你还得挣钱呢~”
江川亲亲她的额角,傲娇地回:“我挣得钱够我休息好几年了。”
目目拽紧他的手,“是吗,那我毕业就不找工作了,专心啃你!”
江川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我让你天天啃我。”
目目反应过来,一片红晕爬上耳朵和脸颊。
她一把推开江川,往左边坐了坐,“这回你演的可是清心寡欲的缉毒警察,一定不能脱离剧中人设,我不能影响你,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江川笑着把屁股挪过去,面不改色的将人圈住,“看见你,我的清心寡欲就没了。”
目目斜眼瞪他,“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那我得坐实一下罪名~”
话刚说完,江川就往她身上压。
目目双手握拳死死卡住他的胸膛。
陈亮在后视镜里面看见胶着的两人,顿时火冒三丈,一点关爱单身狗族群的意识都没有。他故意吭了一声,“哎呦,哎呦,红灯嘿,我差点就闯上了!”
目目蹭一下把人推开,脸红到脖子根。
江川点点她的额头,笑得开怀。
这个陈亮,得空一定得教育教育。
酒店星级不低,配备算得上齐全,整个组包了三层楼住,江川的在最顶层。
目目为避嫌,在电梯里碰到打招呼的剧组场务,她自觉地站到陈亮身后,高大的身影把她挡了个严严实实。
江川不动声色地瞄了那团小小的人影,后槽牙一紧,搁在裤兜里的手就攒成了拳。
太难受了,自己的女人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边。
场务先下了电梯,里头就还剩江川他们一行三人。
目目从角落里钻出来,松了一口气。得亏自己反应够快及时躲了起来,那个工作人员应该没有觉察到什么。
当然,她只顾着庆幸,也没注意到江川脸上一闪而过的落寞神情。
顶层一到,陈亮就特有眼色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江川拽着目目的手,刚关上房门,就一把人摁在了门后边,低头就咬上了她的唇。
说是咬,一点都不夸张。
目目被这突如其来的狠劲儿扽了一下,脑子根本没缓过来,只是依着本能去回应。
江川的舌头又湿又滑,伸进去就没打算出来一样。目目感觉憋得不行,手上一使劲儿,那他给硬生生推开了。
她喘着气问:“你…怎么了?”
江川没说话,又捧起了她的头,作势又要咬上。
目目把嘴一捂,嘟囔着说:“你以为啃鸡腿呢,我疼死了。”
江川脑子一晃,有些后悔,他太想占有她了。
“对不起。”
目目感觉到他的异样,拉上他的手走到沙发上坐下,“你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
江川紧紧他的手,问:“刚刚,在电梯里,你为什么躲起来?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对不对。”
目目松口气,说出来就好解决。
她点点头,“我不是怕别人知道,我只是怕给你添麻烦。你是个公众人物,尤其还是个青年偶像,一举一动都会被放大无数倍,我不想我们的爱情被别人品头论足,我更不想别人骂你。”
江川的心又被小雪人抓了一下,又疼又痒的,还狂跳不止。
他轻轻地拥住目目,沉声说:“我早就适应被贬低被谩骂的生活了,不要担心我,也不要担心你自己,我会保护好你的。”
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也不会放手。
这次相聚,年轻的情侣没有任何的缠绵,静静地相拥在一起安生地睡了一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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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修练车技!
☆、按摩
男人一旦开了荤,是不会放着肉不吃的。
江川早起醒来精神得很,把脸埋在目目的颈窝里吸气,又香又甜的味道沁入心脾,打乱了呼吸的节奏。
目目被他弄的全身酥酥麻麻。
江川不着急,慢慢地享受着。他跟导演调了拍摄日程,有一天时间陪着目目。
他的舌头又开始乱窜,目目本能地扭动身子,反倒把他惹得□□焚身,速度加快了许多。
没几下就交代了。
目目累的不行,趴在他身上不愿意起来,江川就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看样子,他的精力还很饱满。
目目以防自己再次被吃干抹净,耍了个小聪明,附在江川耳边说:“你去我包里帮我拿条新内裤,好不好?”
江川没有生疑,把人放下,光着身子去找衣服。
目目咔哒一下就把门给锁了。
江川再次返回才知中计,拿着那条粉色小蕾丝,笑得满脸邪恶。
“你不要衣服了?”
热气蒸腾着皮肤,全身的疲惫感都被冲走,目目闭眼享受,不想回答。
江川套了件浴袍,坐在床头死盯着浴室门,等着她出来,就地□□。
十分钟后,目目套了件跟她同款式的浴袍,晃晃悠悠地走出来。
江川起身抱住,手往下探了探,可不就什么都没穿嘛……
目目一把打掉他的大手,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我太累了~不想要了。”
江川哪里受得住,压住要撺起来的膨胀感,亲亲她的粉脸,“你真是该锻炼锻炼了,躺上去,我给你按摩一下。”
目目不自觉就往偏处想,撅着嘴抱怨,“你这一套按摩下来,我估计下不了床了。”
江川真想掰开她的小脑袋瞧瞧,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可还是笑着回:“放心,绝对是字面意义上的按摩,全素。”
目目趴在床上,背朝上。
江川把她的浴袍往下扒了一些,漏出一小截光洁的背,在床顶的灯照下泛着光。他没忍住俯身亲了亲。
目目随之一个瑟缩,扭头瞪眼。
江川根本不介意,笑着又去亲她的唇。见目目马上要揭竿而起的样子,按住她的肩膀柔声哄:“好了好了,小宝宝,现在正式开始。”
被柔顺了毛的目目闭上了眼睛,嘴角往上翘了翘。
江川拿出精油滴了几滴在目目的背上,又朝着自己的手心按了几下,两只手一搓,倒还挺像样。
目目怎么也想不到那双只会到处点火的大手竟然会这样柔软细腻。
他一下一下的动作,一点没比美容院里的专业人员差。
目目问出自己的好奇,“你学过吗?”
她声音松松散散的,很是慵懒。江川听着舒坦,笑笑说:“嗯,学过。说起来,我们江家也算是医药世家,我爷爷学的是中医,想让我爸继承衣钵,但我爸非得学西医,听我奶奶说,他们为此还吵了不少架。”
目目说:“那你应该中医合璧,全学了。”
江川笑得更开,手上下了点劲儿,说:“不,我全放弃了。我没有学医的天赋,我随我妈多一些,对艺术挺上心,喜欢演戏,就自己考了电影学院,后来就一条道走到黑了。”
目目问:“那你爷爷和爸爸没有逼你啊?”
江川说:“没有,我是属于被放养型的,只要不违法犯罪,一切都看我自己。”
目目没睁眼,脑子却再转。这点上他们两家倒是挺相似。父母对孩子插手太多,反而会起反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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