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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暖妻之夫色难囚——北堇

时间:2017-12-05 15:55:49  作者:北堇
 
    这句话的意思是泉水干了,为了保住性命,两条鱼吐沫互相润湿。
 
    现在的温暖和冷冽并不是为了保住性命,只是因为喜欢,需要这种相濡以沫宣泄自己的情感。
 
    两个人又亲了会,温暖的内衣已经松松垮垮,就连家居服都被推到了胸上,露出一片美丽的光景。
 
    温暖低头一看,伸手拉扯自己的衣服,冷冽一看,眼疾手快地附上去,温暖身子一僵,但也没有拂开冷冽的手。
 
    冷冽见她没有拍自己的手,于是更加肆无忌惮了些,看着温暖的表情,就像一颗含羞草,神情之中十分愉悦。
 
    没有什么比能得到心爱的人的首肯更加让人高兴,冷冽虽然之前没有跟温暖接触过多,但也知道温暖心中应该是有自己的,只是当初蹦跶欢快的肖轩和郁承磊不知道在她心中占据什么地位。
 
    他并没有特意去查温暖的资料,但是在最初抓温暖来景山别墅的时候,就知道肖轩喜欢温暖,至于郁承磊,医院的那次接触就可以看出郁承磊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如果非得用一种动物来形容他,冷冽大概会选择——狐狸。
 
    一个是情深意重的学弟,一个是心机深沉的学长,怎么说都是难以选择的,幸好温暖不喜欢他们,而且温暖不玩暧昧。
 
    他看向自己身边的人,心情愉悦。
 
    温暖气喘吁吁地躺在冷冽怀里,几乎想把自己藏起来,身前的变化越发明显,情欲情欲,有了情,自然有欲。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冷冽的变化,他的身上已经布满汗珠,整个人呼吸浓重,微微喘着粗气,甚至有些颤抖。
 
    温暖知道冷冽正在极力忍耐着,只是现在确实不可以,怎么说旁边还睡个孩子呢。
 
    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冷冽的后背,感觉到他身上粘人的汗液,身子一僵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这么躺了一会,渐渐平静下来。
 
    温暖觉得现在这个时候不说点什么挺尴尬的,她想起下午那会答应郁承磊的事情,又想起之前对冷冽的拒绝,思索了一会,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我们总裁让我陪他出席傅瑾年和楚笑笑的婚礼!”
 
    抱着温暖的冷冽一僵,随即会意过来,他问:“你答应他了?”
 
    温暖顿了顿,抬起头来,看着冷冽,点了点头,见他脸色阴郁,赶紧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解释:“因为之前欠他一个人情,他拿这个做借口,我确实不好拒绝!”
 
    冷冽听了勾唇冷笑:“你要是答应我了,还能轮到他,怎么,跟我去不合适,跟郁承磊去就合适了?”
 
    他的声音虽然很冰冷,但是环住温暖的手依然没有松开。
 
    温暖知道他现在不满,也没敢呛声,只是耐心解释着:“我说的也没错,我跟你一起去算什么,我又算是你的什么人?”
 
    “你说什么?”冷冽一听,一把掐住她的下巴。
 
    这个女人是脑子有问题还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说过让她当他的女人么?而且这句话难道有什么歧义吗?
 
    他又不是种马,也不是他老爸那样的花花公子,说出的女人当然是自己的人的意思,如果他对别人这么说,别人说不定得多高兴,这女人倒好,现在问他,“我又算你什么人?”
 
    两个没有关系的人会脱光衣服差点进行最后一步吗?没有关系的两个人会有事没事接个吻吗?没有关系的两个人会几乎每晚同床共枕吗?
 
    如果她觉得两个人没有关系,那她纵容自己亲她是怎么回事?那她纵容自己要她又是怎么回事?那她纵容自己与她同床共枕又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都说明她是心里有他的,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说这种伤感情的话?
 
    “你说什么?”冷冽又问了一次,倒要看看温暖是怎么解释的。
 
    温暖伸手拍掉冷冽的手,转头看向别的地方,她的态度冷硬,完全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
 
    她说错了吗?他们确实没有什么关系,冷冽总是像个大爷似的,“当我的女人”,这句话如果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要表达的很有可能就是要求女性当自己的女朋友或者是老婆,可是作为一个有钱有名的成功人士,这句话的意义就很多了。
 
    情人,女朋友,二奶……
 
    而且即使是女朋友,谁又知道是不是可以转正,就算转正,也可能面对辞退的一天。
 
    她喜欢冷冽,喜欢到那天的放纵,但是这样的放纵只有一次,即便现在她可以和冷冽亲亲我我,但要像那天那样放弃尊严主动的躺在冷冽的身上,她是再也做不出来了。
 
    因为所有的一切——冷冽没有为她正名。
 
    她在意的不是DS集团总裁夫人的位置,而是他的冷太太。
 
    她想这些冷冽是不会懂的,话不投机半句多,她没有什么要说的。
 
    冷冽看见他这个样子就烦,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一低头咬住她的嘴,恶狠狠地叫嚣着:“我看你现在是越来越能耐了!”
 
    温暖被他亲的有些疼,也懒得挣扎,像个猛兽似的回咬回去,那场面就像两条发了疯的狗,互相撕咬。
 
    过了许久,两个人冷静下来,看着对方嘴上的伤口,笑出声来。
 
    冷冽低头瞪了温暖一眼,恨恨地说:“在我嘴上留下你的印记很高兴吧?明天全公司所有人都知道我养了一只小野猫!”
 
    温暖伸手在他腰上扭了一下,趁他呲牙咧嘴地时候说:“你还说,要不是你先咬我,我会咬你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嘟嘴让冷冽看:“你看你看,都咬破了,疼死了!”
 
    冷冽看见她这个样子,有些娇羞,又有些活泼,跟平时那个言行举止落落大方的温暖不一样,心里一软,低头在温暖的唇上亲了一下。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冷冽看着温暖一脸温柔的说。
 
    “什么?”
 
    “狗咬狗!”
 
    温暖翻了个白眼,又补充下一句:“一嘴毛!让我看看我的毛。”她一边回答,一边去掰冷冽的嘴,冷冽偏身去躲。
 
    两个人笑嘻嘻地闹了会,刚刚的事情谁都没有解释都这么揭过去了。
 
    临睡前,冷冽说帮温暖把内衣脱了,一本正经地解释:“晚上穿内衣睡觉不好,长时间的穿内衣会导致血液不循环,会对人体产生坏处,最佳的穿内衣时间不要超过八小时!”
 
    温暖一听,又翻了个白眼,回答:“这怎么可能,我们平时上班就要八个小时,还要上下班的时间,即使在出门之前,回家之后不穿,也会超过八个小时!”
 
    她扬手打掉在自己睡衣里兴风作浪的手,一边又继续说:“既然你知道女性不能穿内衣超过八个小时,那你直接让她们一天上六个小时的班呗,这样才叫服务大众嘛!”
 
    冷冽一听,手又再次混进睡衣里,很认真地开口:“我只管好我的人,别人我关心干嘛?”
 
    很显然,这一句“我的人”让温暖十分高兴,以至于冷冽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时候她也懒得阻止。
 
    最后冷冽非要吵着给她脱内衣,温暖拗不过,翻了个白眼答应了。
 
    他兴致勃勃,几乎眼冒绿光地等着温暖脱衣服,结果就看见温暖连身子都没动弹一下,手往衣服里一掏,一件肤色的内衣就出来了。
 
    那样子就跟变戏法似的,只看的冷冽目瞪口呆,他本来还想过过眼瘾,谁知道……
 
    温暖懒得理会他的目光,只自己躺好准备睡觉,明天还要上班的。冷冽见温暖躺好,他倒下去将温暖圈进怀里,至于他的手自然是找的了好去处。
 
    “你轻点!”
 
    冷冽没有应声,只是从身后用力顶了温暖一下,温暖顿时噤了声,等到身后的动作渐渐慢下来,温暖才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可苦了冷冽,这一晚上愣是冲了几次凉水澡。
 
    终于天亮了,冷冽昏昏睡过去,温暖醒来见冷冽睡得熟也没喊他,小东西一个人躺在床上玩自己的脚丫子,这一点倒是很好,温暖就是喜欢这样安静的自己玩的小朋友。
 
    她看小东西没有要起床的意思,于是自己起身收拾自己,等到时间差不多,才将小东西抱起来洗漱,整个过程都是轻手轻脚地,丝毫没有打扰到冷冽。
 
    今天小东西可以出院,估计冷冽等会会带他去老宅,晚上又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冷冽势必会回景山的,想到这里,她直接出门。
 
    给张姨打了电话,说是不用做她的那份,顺便说了李叔不用过来接送,才自己去楼下吃饭上班。
 
    其实她走没多久,张姨就过来了,见冷冽还在睡觉,没有打扰,只是喂小东西吃了早餐,顺便去下面逛逛了,等到有人上班,才去办了出院手续。
 
    冷冽还在睡,张姨没有办法,只得又将小东西往下带。刚进电梯就看见毕舒站在里面,一脸的不悦。
 
    她冲着毕舒打招呼:“毕小姐!”
 
    两家一直有来往,而且毕舒不止一次去景山别墅,虽然不多数被冷冽关在外面,但是张姨知道自己是个下人,有些事情没有说话的权利,只能做好本职。
 
    毕舒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小东西,那样子就像要从他身上戳出两个洞来。
 
    那眼神看得小东西有些害怕,他微微往张姨的身后躲了躲,揪着张姨的衣角不肯撒手。
 
    张姨见孩子害怕得厉害,身子一蹲将小东西抱进怀里,顺势用手拍扶着小东西的后背,安慰着。
 
    小东西这才没有受惊地那么厉害,只是搭在张姨的肩头,闭着眼睛不说话。
 
    张姨见小东西身子僵硬,想了想,抬脚往外走,还没出去就听见毕舒的声音:“这是冽哥哥的孩子?”
 
    正在这时,电梯门缓缓地合上。
 
    张姨怕小东西害怕,将他横抱在怀里,看着面前的大小姐说:“毕小姐应该去问少爷,我们做下人的对这些事情不清楚!”
 
    毕舒冷笑了一声,看见张姨怀里的小东西抖了一下,又说:“长得倒是跟冽哥哥很像,只是那有怎么样,还不是个私生子,谁知道他那个狐狸精的妈是个什么货色?”
 
    张姨张了张嘴,没有反驳。
 
    她也不知道小东西的妈咪是谁,只知道一直在叫温暖妈咪。
 
    谁知小东西一听这话,就跟炸了似的,一把从张姨身上挣扎着起来,神情之间十分气愤:“你妈咪才是狐狸精,我妈咪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人,就连爹地也说最喜欢我妈咪了!”
 
    毕舒显然听不得别人说冷冽喜欢别人这种话,小东西刚一说,她猛地尖叫一声,随后恶狠狠地说:“冽哥哥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算是哪根葱?”
 
    她一边说着,一边要上前过来打小东西,张姨一惊,赶紧身子一转,孩子没打到,打到了张姨的背。
 
    躲在张姨怀里的小东西感觉到张姨一僵,又听见那重重地一声,顿时生气地一把挣扎起来,冲着毕舒吐了口口水,一边吐一边说:“你这个坏女人,我爹地永远不会喜欢你的!”
 
    “呀——呀——”毕舒听了这话就跟疯了一样准备上前来,这是电梯门突然开了,外面的人看见脑袋上包着绷带的女子张牙舞爪的要打一个孩子,纷纷开始议论。
 
    “这是谁啊,怎么这个样子啊!”
 
    “真是没素质!”
 
    张姨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抱着小东西出来,刚刚从外面进来的老李看见这幕,急匆匆地走过来,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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