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靠着自己极致的忍耐力做了一半,当时那种感觉已经让孟钦生不如死了,而现在,当他完全进入她以后, 他才彻底的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如果当时真的到了这一步, 他的忍耐力基本上可以见鬼了。
曾几何时,当几兄弟聊天的时候,说到了女人问题,他还一脸嫌弃的表情,说的大言不惭,自己绝对不会像他们几个一样,一个为了女人宁愿去死,一个没了女人宁愿去死,一个有女人成天炫耀。
他绝对不会让女人成为他的负担。
所谓和尚没尝过肉~香永远不知道那味儿的绝美,一旦尝过宁愿还俗的道理。
而如今的孟钦可谓是真真切切的尝了肉味儿的和尚,为这鲜美,宁愿还俗。
孟钦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伸手抚摸着关衫那泛着红的脸颊,她此时此刻美极了,不是没见过美人,可是如现在的小妹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
他看她磕着眼眸,鼻尖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特别好看,他舔~了舔,弯起嘴角,声音温柔的是个女人都会爱上,他叫着她,“小妹。”
“嗯?”关衫慢慢睁开眼睛,一股一股的热流润~滑着他们彼此,那滋滋的水声在这静谧的浴~室里显得特别的污。
“看着我。”孟钦的动作越来越重,每一下都是深出深入,撞的关衫魂飞魄散。
关衫慢慢的睁开眼眸,眸中雾气氤氲,却风情万种,就这样深情的看着她,能把他的魂魄都吸走。
孟钦完全是着了魔,从一开始他就没说错,这个丫头就是个妖精,无人能招架。
“叫我。”他的嗓音低沉,暗哑,性~感,温柔。
“三哥……三哥……三哥……”她叫的极慢,字正腔圆,没叫一个字孟钦就多用一分力,关衫直接被撞的叫不出来,只能支支吾吾的咬唇吟哦,“嗯……啊……”
孟钦笑的诱~惑,一把把关衫从台子上抱了下来,这一上再一下,贯穿的刺激让关衫直接睁大了眼睛,她拍着孟钦的胸脯,哭笑不得,“太深了,太深了。”
“不喜欢?”孟钦紧紧的拖着关衫的腰没动,而是好笑的看着她,“也不知道一开始是谁说要深一点,快一点,还笑的那么大声。”
关衫是真没料到孟钦的战斗力这么强劲,这才第一轮感觉已经过去很久了,他明明也跟她一样没什么多厉害的经验,为什么?为什么可以这么的勇猛,无论是撩~拨她还是做,怎么看怎么像个老手。
“三哥,你哪里像个新手,骗子,骗子……”关衫瞪着孟钦,一脸的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的模样。
孟钦见关衫的这样子,不由得一笑,他很少笑,即便是笑也是勾唇浅笑,唯独在关衫面前可以这么恣意的笑着。
“没听说过男人在这些方面都是无师自通,天赋异禀的吗?”他才不会告诉她为了不在她面前丢人,他早就提前进行了书面和光碟的学习,他向来不打无把握的仗,在自己女人面前什么脸都可以丢,唯独男性的尊严必须死守。
关衫将信将疑的盯着孟钦,不行,有空一定要问问嫂子。
“做正事专心点,想什么呢?”孟钦说完直接把关衫调转了方向,贴上她的背快速而重重的插了进去,一只手拦着她的肚子,一只手握住她的雪球,嘴巴在她的肩窝里啄着,吸着,咬着。
后入比前面还要深,而他的动作非常的干净利落,快狠准,关衫的脚快要站不住了。
她双手撑着台子,歪着头任由男人吻她,一睁眼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背后男人贴着她耸动着,而她也因为身后的动作而动着,身体因为弯着腰下垂,胸羞耻的来回晃荡,黑发四处飘散,这镜子里的自己实在是不堪入目。
而身体里那不知疲惫的炙热烫得她受不了,每一下都像是要了她的命,她因为他的动作不自觉的收紧道口,耳边男人的低沉的闷~哼声传来,她一听噗嗤一笑,不知死的的笑道:“三哥叫起来真是……啊……”
孟钦根本不给关衫笑她的机会,直接一个大力顶到了关衫的潮点,她浑身更红了,身体在轻微的颤抖像是触了电,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美好的舒服的无语言表。
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快越深,越来越重,每一下就像是要撞碎女人的身体,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那一声沉沉的低吼,随即身体里滚烫的热流,自己被更加紧的抱住,就这样被温暖幸福的后抱着。
他扳过她的脸,深深的吻着她,像是在吻着自己最为珍惜的物品。
她回吻着他,感受着他慢慢的退出她的身体,转身面对面,继续加深这个吻。
吻了很久,他才不舍得松开她,伸手抚摸她的脸颊,笑着问她:“累吗?”
关衫立即点头,“累死了,比作一场手术还累。”
孟钦捏了捏关衫的鼻子,“缺乏锻炼。”
“我缺乏锻炼?”关衫好笑的看着孟钦,“能比我体力好的人没几个。”
“嗯。”孟钦松开关衫去浴池放水,“我可以理解为你在表扬我。”
关衫盯着孟钦那副比模特还模特的身材看,眼睛都不移一下,嘴里却不饶人,“臭不要脸。”
孟钦等水池里的水放满了,伸手关掉,这才朝着关衫走去,随即一弯腰把关衫抱起来朝浴池走去,整个人走进了池子里,然后坐下把关衫往自己怀里一带,笑道,“臭不要脸也只对你一个人。”
关衫被孟钦搂着,他还挺正经的给她打上沐浴露,可是关衫突然就坐直了,没别的,水下她的后背被抵住了,她转身往后退,警告的看着孟钦,“你不是这么快吧?”
孟钦见关衫要逃,一伸手就拽住了她的腿,一拉整个人滑了进去,孟钦乘机把关衫双~腿一掰,往自己的腿上一架,一只手定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说了句‘晚了’,就亲了上去。
这一次做完,关衫彻底没了半条命,孟钦给她洗干净,抱着裹着浴巾的她出了浴~室,把她放在床~上。
终于感受到了床的柔软,关衫拉着被子把自己盖好,露出个脑袋警惕的看着孟钦,他不由得一笑,穿好了内~裤,去拿吹风机,上床插好电源,把关衫扶起来,靠着自己给她吹头发,一边吹一笑又嘲笑,“小妹你这个女流氓名不副实吧!”
关衫舒服的靠在孟钦的身上,伸手就捞到了床头柜上的闹钟,她指着上面的时间早已是凌晨,“做了两次而已,四个小时过去了,三哥你不是人。”
孟钦其实也没在意时间,不过这么一说,他反而笑了起来,“三哥不是人的话,刚才是谁在跟你做?嗯?”
关衫转过头来,正对着孟钦,头发濡~湿,脸色红~润实在是诱人,她微微嘟着嘴,有些撒娇的意味,“流氓。”
“流氓配流氓。”孟钦把吹风机放好,伸手把关衫身上的浴巾一抽,白~皙的肌肤还有浑~圆的胸~部就这么落入他的眼中,撑着眼前的女人还愣怔着,他一把就扑倒对方,把她的双手按到头顶,继续对她说:“圣诞节快乐!”
关衫懵逼,这现在扯什么圣诞节呀!
“啊?”
孟钦黑溜溜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精光,他笑的意味深长,“圣诞礼物?”
“搞什么?”关衫可能已经被孟钦做的脑袋不灵光了,完全没意识到对方的意思。
果然,孟钦嘴角一勾,低头吻上,乘着空隙对她说:“没礼物?肉偿。”
没一会儿,关衫就哼唧唧了,“三哥,你怎么又……硬了?”
窗外飘絮,冷入心脾。
窗里潋滟,惹火缱绻。
48 chapter47
关衫从小身子板儿就硬朗, 小的时候不喜欢女娃娃的东西,就喜欢跟孤儿院里的男孩子打成一块,打弹珠,溜溜球,上树打架无一不沾,那个时候院长都对这个女大王无能为力, 想着一个小女孩子怎么就那么好的精神。
也正是因为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所以差点淹死, 被许别碰巧救了以后死活要报恩,这不莫名其妙认了大哥。
许别是个心肠极好的人, 加上他也看得出关衫这个孩子将来必成大器, 所以对她进行了培养, 正式的开始学功夫,上最好的学校,拿奖学金, 学医,成为传奇。
可是此时此刻,这位传奇早就被那位神话做的完全没了力气, 整个人大喇喇的躺在床~上瘫尸。
而孟钦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裹着浴巾露出性~感的上半身,那叫一个神清气爽,浑身通透。
关衫就躺在床~上直愣愣的看着他, 那眸中还带着警惕,手紧紧的拽着被子盯着他。
孟钦见关衫的模样不由得一笑, 这丫头片子此时此刻乖巧的模样跟在人前那个关医生实在是判若两人。
“好了好了,不做了,发誓。”孟钦一边说一边上床,掀开被子就溜了进去,被窝里暖和,他伸手一捞就把关衫捞进了怀里,柔软的光滑的肌肤贴着他,那感觉就两个字——满足。
关衫在孟钦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抬起头看向他,“三哥,其实你喜欢我什么?”
孟钦在关衫的发顶清了清,反问,“那你呢?”
其实这种问题好像每个男女都会问对方,像是恋爱的固定模式,说实话挺矫情的,可是不问又觉得缺点什么。
关衫伸出手指在孟钦的胸口画着圈,她总是有这样的小动作,不自觉的画着。
“嗯,帅,身材好。”她看着他咧嘴笑,“活好。”
孟钦白了一眼关衫,“皮又痒痒了?嗯?”
关衫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又被孟钦给捞了回来,警告,“老实点。”
“哦。”关衫笑着点头,温顺的像个小绵羊,软软~绵绵的。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刚开始吧觉着这个男人冷冷的又有点坏坏的,打架厉害还挺讲原则,就有点上了心,慢慢的发现这人特别的仗义,特别的有血性有担当就莫名的有了好感,可是后来发现是三哥就不敢了,又发现三哥是偶像M就更加不敢了,因为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这样的喜欢是兴趣使然还是真的是爱情?
可是现在,她很清楚自己的感觉,可能是孤儿的原因,她从来就不信爱情,可是跟他在一起却特别的安心,有一种从来没有的归属感,那种心脏跳动的感觉只在他面前变得不一样,而这一切的一切心理变化是在在别人面前没有的,完全,一点儿都没有。
其实以她的条件向来不乏追求者,优质男也是极多,物质条件也有不少在孟钦之上,无论别人怎么对她献殷勤,她都不屑一顾,甚至有有好几个硬生生的被她处成了哥们儿,连许别都说她这辈子不可能有人收拾的了了,也基本不可能会爱上什么人。
那个时候几个哥哥还打赌,说是小妹要是有人敢要,嫁的出去,那绝对是要啥给啥。
于是,后来小妹变成三嫂,要哥哥们兑现承诺的时候,哥哥们可是跑得比兔子还快。
当然,此为后话。
“你还没说呢?”关衫见孟钦半响不说话,于是又抬起头盯着他看,他的眸色黑的特别的耀眼,黑的十分澄澈,“刚开始明明不上钩,到我放手了,你又……”
“我家庭情况复杂,从小跟我妈相依为命,所以对於爱情我一向觉得那是不属于我的东西,命中就不该有,后来遇上你这个丫头,我以为跟以前那些一样可以忽略不计,不在乎不关注不回应。”说到这儿孟钦蓦地一笑,低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关衫,低沉的嗓音都泛着一丝无奈,“也可能从一开始就上了心,只不过后知后觉,很久才体会到这种感情不一般,加上你这丫头招蜂引蝶,就更让我确定我栽了,彻底载你手里了。”
“那你~妈妈呢?”关衫没想到孟钦会谈论到自己的母亲,随口就问了。
孟钦的声音淡淡的,没什么起伏,很是平静,“前两年去世了。”
关衫知道这位三哥的事很少,更别说他的家事了,听见他这么说,她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作为医者,她很了解相依为命的亲人离你而去的心情,而且三哥还是个极为重情的人。
“对不起。”关衫柔着声音继续说:“我不该问的。”
“没什么。”孟钦倒是坦然,“我妈有抑郁症,所以最终还是去了。”
关衫点头,“我也遇到过不少的抑郁症患者,这个病真的可怕,催人心智。”
孟钦紧了紧手臂,把关衫抱得更紧,均匀的呼吸着,胸口起伏带着节奏,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的开口,有些欣慰有些释然,“那段时间如果不是那些信,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怀里彻底没有反应,孟钦见关衫闭着眸子似乎睡着了,颇为无奈的一笑,给她把被角掖好,低头在她的头顶温柔的亲了一下,伸手把灯一关,抱着软香的小妹闭眸睡觉。
雪花依然在落,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孤寂枯枝银装素裹,常青松柏两鬓斑白,万籁俱静,只等天明。
……
清晨,榕越被笼罩在一片白色之中,还真是应了圣诞节的节日气氛。
关衫醒来浑身酸痛,身边早已没人,于是起床去找自己的衣服,衣服皱皱巴巴的没办法穿,她只好找了件孟钦的宽大T恤套上,然后赤着脚就走出了卧室,走到阳台看见烟灰缸里的烟头,就皱了眉,随即往厨房走去。
孟钦醒来以后关衫睡得香,她睡觉的样子最为乖巧,像是拔掉了爪牙的小老虎,可爱的紧,偶尔吧唧一下嘴,活像个要喝奶的女娃娃。
他穿了家居服看时间还早,走出卧室轻轻的带上门,昨晚真是把这个丫头折腾厉害了,看见她身上的痕迹,心里倒是有些内疚,一想到这儿他不由得一笑,一边往阳台走去一边自嘲,他一向我行我素,什么时候还要将就别人,哎,还是难过没人管,现在心里有了人,还就想把她捂在心坎上,如珍如宝的待着,谁都别想拿走。
不知不觉抽了一支烟,望着烟灰缸里的烟蒂,他竟然莫名的有些后怕,他这是在怕这丫头看见了说他。
即便如此,那种幸福感油也就这么油然而生了。
身后似乎有个黑影,孟钦转身一看,关衫穿着他的T恤,刚好遮到屁~股,那白花花的两条腿交叠的靠在门边,双手环胸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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