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夫,我有一张书画展的门票,就在后天,我临时要去莎西开会,你不是也喜欢书画吗?送给你吧!”当博市的市长秘书席枫刚做完针灸,怕自己忘了,衣服都来不及穿上,就从包里摸出一张门票给她。 “谢谢席哥。”吴京墨双手接过门票,笑着道谢。 “不客气,自从来你这针灸以后,我这老寒腿都好多了。要好好谢谢你才是。”席枫穿好衣服,活动了下双腿,确实没有之前那么僵硬了。 “席哥,您别怪我啰嗦,今天刚做完针灸,千万别喝酒!外面有小米红枣粥,您喝一碗,补气的。”吴京墨收好针灸的用具,交代道。 “好,那我去喝一碗。”说完席枫便出了针灸室。吴京墨看了眼书画展的门票,地址在岳龙,去还是不去呢?她想起吴德权说的话,没主意的时候,交给老天爷,她从包里拿了枚硬币出来:“正面向上就去,反面就不去!” “天意如此!”吴京墨收起硬币,在微信上发了一条后天起歇业一周的通知,一年了,难得任性一把,既然去了岳龙,就好好溜达溜达。吴京墨第二天一下班就出发去岳龙,书画展当天早早就到了展馆,每个参观的人的都可以免费得到一个小册子,上面有作者的简介和一些作品的图片。她随意翻了翻,却发现里面居然有她熟悉的笔迹,那是陆袭远的笔迹。她看了看作者的照片,并不是陆袭远的长相,可气质□□却极为相似。她冷静下来,跟着标识找到年轻书画家翟佑岚的作品区。一副人像画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画上一名身着素装,背着药箱的女子,站在一棵桃花树下,笑着回望。而画上的女子,正是在解语,陆袭远住所院子里的就有桃花树。吴京墨走近看了下落款,印章上分明是灵杉二字。这两年一直被她回避压抑的情感瞬间喷涌而出,她跪在画前泣不成声。这两年她让自己忙碌,刻意转移注意力,就怕自己去想陆袭远,没想一次就要痛哭一次,太难受了。就连好不容易画出来的画像,她都把它封存起来,不敢拿出来看。她怎么也想不到,陆袭远离她这么近,要不是席枫给她门票,要不是硬币朝上,她可能就真的跟他错过了。 “小姐,你还好吧?” 吴京墨觉得差点背过气,忽然身后一个温和又关切的声音想起,她忙擦干眼泪,从地上起来,转过身抱歉道:“对不起,一时没控制住情绪。” “解语?”翟佑岚看到吴京墨左手的欧珀石戒指,结合她看到画像后的反应,便试探着唤了声。 “灵杉?”本来还因为自己失态不好意思的吴京墨,闻言忙抬头,惊愕地看着眼前人。 “是我。”翟佑岚快步走过去,将吴京墨搂在怀里。 “真好,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吴京墨才擦干眼泪,这会儿又哭成泪人。 “我也是。我画了很多你的画像,可你的样子变了,无法用它们来找你。”翟佑岚无奈道。 “你也变了,只是你还是那么好看,我却变回原来平庸的样子。”吴京墨摸摸自己的脸,虽然皮肤是保养得不错,可长相跟解语比,那就是东施跟西施的区别。 “比我之前预期得美多了。”翟佑岚笑道。“这是我之前预期的你的长相。”说完,他从手机里翻出一张凤姐的照片给吴京墨看。 “不是啊?我要真的长这样呢?”吴京墨咋舌。 “不论你长什么样,我都爱!”翟佑岚再次把吴京墨抱住,失而复得,真好! “对了,让我把个脉。”吴京墨很担心这一世陆袭远又是个体弱多病的主儿,眼睁睁看着爱人油尽灯枯,受尽折磨这种遭遇,她不想经历第二次。 “身体健康!”吴京墨满意地点点头。 “还看书画展吗?”翟佑岚问道。 “看,你陪着我吗?”吴京墨抬头,期待地问。 “陪,还可以给你当向导。”翟佑岚牵起吴京墨的手,两人相视一笑,从里向外慢慢参观着。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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