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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华在侧——煦日酣酣

时间:2017-12-07 15:48:38  作者:煦日酣酣
 
    只是方式太扎眼了,这不连苏淡雪都“得罪了”。
 
    呵,恐怕还不止一个苏淡雪呢。
 
    不过,好在是他,总比一般人不会害她,至少她是这么觉得的。
 
    不由和与他遇到后的点点滴滴串联起来。
 
    她一直都知道他有故事,直到知道了他这个身份,仍是坚信他没有真正显露。
 
    但他的真实身份,她想知道,又不想知道。
 
    李轻尘听了果真“急了”。
 
    “这叫优秀,懂吗!”张牙舞爪的眼看就要“爆”。
 
    苏若溪动了动身子,随手从荷囊里取了两片轻轻嚼在嘴里。而后,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靠向身后厚厚的被子。扭过头,闭着眼不再理他。
 
    “哎呦,我的粥!”李轻尘突然大喊一声,很入状态的“抓狂”顿时被打断了。转身跑了出去。
 
    而一出屋,他的步子就慢了下来。不知何时,他越的在她面前“怒”不起来了。而冲动的“毛病”却逐步严重了。
 
    就像今天,若不是听到东篱对欢喜说,她见他弄坏了小七送的珠子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心里对小七定是不一般的话。他何以冲动的跑到从嘉的宴席上去闹那么“一出”。
 
    不过回来的路上他的反过劲了,没想到东篱那个冷漠的也会耍骗他。
 
    可他又不安心,鬼使神差的又去了她的院子。谁料竟看到她与丫环的一幕。
 
    她折磨丫环的“手段”虽不及他“残忍”,但也是见不得光的。
 
    可他不厌恶,反而心疼,是真的心疼,是那种刺入内心的。
 
    从那一刻起,他知道他是喜欢她的,虽然他已经暗示自己的否决了千百遍。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他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刻入骨髓的喜欢。
 
    可他,什么也承诺不了她,什么也给不了她。
 
    心中突然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烦闷,而且越涌越烈。
 
    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漫无目的的空舞了起来。
 
    李轻尘走后,苏锦溪就开始失神,李轻尘为她做的,他眼中的怜惜,她又何尝看不出来。
 
    越处的久了,他给她的感觉越不“一般”,不同于见查羽生时,因羽生而生出的心里的揪痛,是一种安心,是一种能容她暂时放下“心弦”、放下防备,容她暂时歇歇的“港湾”。
 
    然而那又如何?对于她这个命都是赚来的,随时朝不保夕的人来说,除了她“此行”的的目的,其他的越少越好。
 
    好在他不曾说,也不曾问.....
 
    想到此,心一狠,使劲闭紧眼睛,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强迫自己将他从脑中挤出来。
 
    可是这空落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难掩的失落引的她想哭。
 
    正在此时,窗外突然“不平静”,簌簌簌,一阵挥剑的声音,引得她扭头看向窗外。
 
    高挑清华的李轻尘,正在空地飞舞着手中利剑。
 
    他墨色的眼眸充满了坚毅,一条雪色带将万千青丝高高倌起,袖口处绣着雅致以极的纹路。腰间的碧玉腰带,增加了他难得的温雅气质。眼角微翘闪动着无尽的智慧,眉宇间有壮志凌云的气魄。
 
    点剑而起,轻盈如燕,挥舞处落叶纷崩。
 
    不同于她以往对他的印象,不同于她以往见过男子的形象,他这气势、这动作是她从未见过的。
 
    不,她好像是见过.....
 
    那年在丞相府,与冯途晟同处的顺王好像也曾这般舞过。只是那时她一心抓着机会与冯途晟下毒,只看到了个背影还是个侧边。
 
    在之后,顺王因与冯途晟同食了她送来的糕点,一同毒死。而她被投入了牢狱,再出来就是那场腰斩。
 
    不容她多想,映上月光的一道剑寒晃了下她的眼睛,放眼望去李轻尘离她越来越近。随着他剑尖飘忽,一股银辉竟环着他周身游走。突然剑指一收,剑势变的柔和,剑剑锐利,剑剑洒脱。复杂的剑招达至二百余招,竟招招未曾重复。
 
    而后,“意外”的穿破窗纸,恰到好处的停在看的入神的她的前面。
 
    “看够了吗?”之后,一个收势后,佩剑灵巧的回归到剑鞘中,代替它的是李轻尘美玉般的脸。
 
 第一百八十二章 子女
 
    苏锦溪一愣,立马把头扭回去,倒向墙壁,继续“闭目养神”。
 
    李轻尘看着她,目光越柔了。
 
    他突然好想就这样和她“过”下去。每日他去“谋生”,而她就在家里等他。在而后,他们会有他们的孩子,就这样相伴的走完一生。
 
    李轻尘的目光,让苏锦溪倍感“灼热”
 
    ,实在“避不开”,猛的睁开眼“瞪向”了他。
 
    “喂,你到底要戳在这多久!”
 
    “我在想你日后的子女,若是与你相像会是个什么模样。”
 
    李轻尘脱口而出的的“玩笑”话,让苏锦溪再次一颤。
 
    儿女?
 
    “相貌相像重要吗?”
 
    苏锦溪并没有看他,而是喃喃嘟囔了一句。
 
    她突然想起前世回府的事情。
 
    她从回苏府的第一日,就从父亲苏叶楠的脸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而苏叶楠又和祖父苏默念长得最像,苏锦溪甚至分不清她究竟是像苏叶楠,还是苏默念更多些。
 
    可是像有什么用呢?
 
    ……
 
    “四小姐,大爷要见你。”
 
    那是近十四岁以来,第一次有人这么称她。
 
    “身为子女,不能白白辜负家族的养育,要做好随时为家族利益付出的准备。尤其是你这样的庶女,要时刻记住你的责任。”
 
    那时她回府不久,便被父亲苏叶楠叫到书房亲口对她说的。
 
    记的那日的阳光还真是灿烂。
 
    苏叶楠的声音冰冷近乎漠然,话说的很明确,无非是要她时刻为家族利益付出。作为出生丧母自小被管家在山村里养大、从未有亲人亲近过的庶女,她没有丝毫反驳。事实上,日后她也是这样做的。
 
    与月灏寒的赐婚定下来后,她便为苏府人一次次的在燕王妃哪里讨“便利”。为了苏府,她甚至背弃了外祖家。
 
    她一直默默的为珍视的家人付出,并相信家人对她也是有情有心的。
 
    然而,她被冯途晟夺了清白后,这些所谓的至亲竟无情的将她丢去丞相府;她指出毒害顺王爷时,这些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家人,没有一个不是撇清关系落井下石。
 
    “皇上,此女不处以极刑难以服人心。老臣虽身为她的祖父,甘愿为了朝堂社稷,大义灭亲。”
 
    “微臣愧对皇上的恩德,竟有这样不仁不义的侄女。微臣叩请皇上严处她以正纲纪。”
 
    “皇上,臣妾虽然是她的堂姐,也没料到她竟会残害五皇叔。她不配做苏府的人,更不配做皇上的子民。皇上就是给她断手挖眼,臣妾也不会有怨言的。”
 
    “够了!传朕的旨意,将苏锦溪拖出去腰斩!”
 
    听到最终的“结局”,她将消瘦的脸微微上扬,清澈的双眸看着空中愣。无云蔚蓝的天空当真是好看极了,虽然强烈的光线刺的眼睛疼,好歹它是温暖的。......
 
    想到这,她突然再次将思绪再次落到子女两字上。
 
    左手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耳边再次回鸣起,她最不堪听到的话语。
 
    她也是曾经有过孩子的。
 
    平坦的小腹里,曾有过她此生最珍贵的血脉,她现在甚至还能感到他的踢踹。可如今......
 
    苦涩的嘲讽诠释了她所有的心情。什么骨肉亲情,至始而终她仅是个棋子。
 
    而被她第一印象看好的李灏寒,没想到只是镜花水月中的一个算计。
 
    一时间视线模糊,寒意更浓。
 
    李轻尘见苏锦溪神色间突然恍惚,刚犹豫要不要唤她。
 
    她眼前已浮现起另外一幕。
 
    “崇山,锦溪是薇儿唯一的孩子,我一定要上前看看。锦溪,锦溪,我可怜的锦溪......”
 
    那是她出事后的第二日,因腹部刺中的伤口,搁浅了送到丞相府的计划。被与冯途晟协商后的二爷,临时关在了城北废弃的小庙里。
 
    突然一阵戚戚的女声传来,声音悲切不像作假。苏锦溪心头一颤,不禁涌出少许哀痛。一时间,她好想那个从未谋面的生母。
 
    若是生母不死,她的人生又会是何等光景?
 
    很快这唯一为她的哀泣声,被一个低沉的男声强行压住,随后声音越的远去。
 
    苏锦溪强撑着想去看一眼,可惜她此刻连抬高眼皮的气力都没有了。恍惚听到的这一段,已经耗干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罢了,就算看了又如何呢。一世无人关爱,到死也这般去吧。
 
    ……
 
    几处片段,在眼前、心中此起彼伏。
 
    苏锦溪的神色被“带的”越来越“低落”
 
    李轻尘疑似她又想起了什么不好,刚想转移话题,苏锦溪突然起身下床,只身朝院子里走去。
 
    “我去外面走走。”
 
    木屋外。
 
    秋风骤起,百物萧瑟。
 
    山峦之间,几片枯叶摇摇荡荡的寻觅着自己的宿命。凌冽的丝雨无情的润打着枝头,似乎要将残花败叶遗留的痕迹彻底涤净。
 
    李轻尘想陪她同去,又碍于她此时的“情绪”,可不跟着,又不放心,只得她走两步,他走一步的偷偷跟着
 
    冷风间渐渐清醒的苏锦溪,立刻感到身后的“异常”,快走几步,猛的停顿下来,回身朝后走去。身后的人险些撞到她身上。
 
    “你……”
 
    媚惑的美瞳凛冽的看向他,刚想问他,但又觉得二人又何必“纠葛”,最终欲言又止。
 
    李轻尘自是了然,对她的“中断”,没有一丝惊诧。
 
    “冷吗?你忘了这个。”
 
    说着,“沉重”的压感,升温的暖意,
 
    再一次将苏锦溪“包围”起来。
 
    对上李轻尘的笑,扎头收紧了披风。
 
    而后一扭头,继续望向远处。
 
    李轻尘轻轻“拽出”披风夹住的她的几丝散,陪站在了她身旁。
 
    于是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俩便一直相对沉默的“观景”。
 
    又不知过了过久,直到天际开始泛白了,苏锦溪突然意识到她居然和他出来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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