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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华在侧——煦日酣酣

时间:2017-12-07 15:48:38  作者:煦日酣酣
 
    李轻尘则考虑着别影响了苏锦溪的心境,赶忙岔开了话题。
 
    “我们准备去唐国,今天就启程。”
 
    说到底,赵匡义的事他是有责任的。要不是他之前一味的“推出”苏锦溪,甚至自做主的想让他当她的良配,她又怎么会和他有那么多的联系,怎么会受到后来的奇耻大辱。
 
    看着她貌似坚强的微笑听他们说话,心里揪揪的痛起来。忍不住探入她袖筒中牵起了她的手。
 
    碰到的手指先是颤了一下,然后用力的攥住了他。
 
    还好,她有他。
 
    “这么急?不过也好,省的夜长梦多。”说到这稍顿,温柔的朝苏锦溪笑道。
 
    “我估计是来不及参加你们的大婚了,好在唐国还有几个铺子,就都当做贺礼送给你们了。想必以你赢了我当铺、酒楼的手段,经营起来不成问题。”
 
    苏锦溪听闻立刻惊诧。
 
    “当铺和酒楼,当时和我打赌的难道就是你?”她就说是有幕后当家的,果然不是简单人物。想来香草也是她的人了。虽然相交时浅,但突然很想念她。毕竟除了亲人、爱人,她是少数能懂她的。
 
    所以,见她点头,随即脱口。
 
    “不知你是否知道香草的下落,她也叫莫水。”
 
    寿安公主猜到她会问这个,为了她,却不准备对她实言。
 
    “那丫头的怨念太深,她走了也是她的命。”
 
    怨念?竟是和她一样。
 
    而寿安公主她果然是知道她的下落,但她不愿告知也定然有她的道理吧。
 
    相信有缘她们自会见的。
 
    “好啦,我们也要走了。否则时辰晚了,你们出发也不安全。”这个地还是尽早离开吧。
 
    她虽不相信苏锦溪会毒害皇兄,感觉皇兄也不会相信。但帝王心谁能琢磨清楚呢?
 
    就像他们,她称他再多次皇兄,他也不是以皇帝的角度审视他们了吗?
 
    这天下,到底没有几个如父皇那样做的洒脱。
 
    寿安公主说完,转身就走向已站在马车旁等她的夫君。
 
    还好,她也如他们一样,还有彼此。
 
    苏锦溪和李轻尘在她身后都默不作声,实情如此,他们根本没法反驳。
 
    只是一去经年,还有再聚的机会吧。
 
    就在那道背影整个都要被车厢“吞噬”的时候,李轻尘忍不住开口。
 
    “师姐,是我们拖累你了。”
 
    寿安公主的身子一僵,转过头笑了。
 
    “反正也拖累习惯了,不要忘了咱们的结亲之约啊,不管儿子、女儿,都记得把那块儿作信物的白玉给我带回来!”
 
 第三百八十三章 启程
 
    苏锦溪被这句话击的手颤,险些将白玉掉在地上。
 
    她怎么有种她在为了块儿玉把孩子卖了感觉。
 
    李轻尘更绝,直接从她手里夺过来,朝身后一丢。
 
    “有吗?我怎么没见过这种东西。”
 
    “你!那可是我送给我宝贝儿媳、女婿的东西!就连我也不能动他们一丝一毫的东西!”
 
    眼看寿安公主咬着牙要从车上跳下来,这才笑着朝她晃了晃尚在手里的白玉。
 
    不知为什么,苏锦溪这刻又觉的把孩子送去会疼爱他们的这家成亲也还不错。
 
    可再温馨的离别,也是离别。
 
    终于,缓缓开动的马车,彻底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吃过饭,稍作准备,他们一行人终于也开始了驶离大周的旅程。
 
    马车一共两辆,苏锦溪和李轻尘、婵衣三人一辆,南宫忘川和行李一辆,无痕因为泻了一晚上特别优待他同南宫忘川一起和行李挤着。绝命和欢喜则各一辆赶车。
 
    婵衣一会儿看看李轻尘,一会儿看看苏锦溪,怎么都觉的自己尴尬,终于找了借口解脱到外面。
 
    刚出来,就看到南宫忘川可怜兮兮的和欢喜也挤坐在了他们这辆车外。
 
    呜呜呜,无痕的泻虽然止住了,可不断放臭屁的劲头儿凭谁也受不住啊。
 
    可怜无痕身体弱的恨不得爬,却要坐着马车独自赶车,还不时的被挤在一辆车外的四个人鄙视。
 
    他才叫欲哭无泪呢!
 
    我知道你们是嫉妒我,嫉妒我是日后叱咤整个朝堂,江湖的然无然他爹!呜呜,他的肯定是这样的。
 
    呜呜,我一定要告诉我儿子,让我儿子二十年后打你们的屁股!
 
    “老实”了一会儿的南宫忘出,就找不痛快了。
 
    故意凑在边上,从帘子缝里往里面看两人。
 
    见李轻尘拂了苏锦溪额前碎发一下,立刻大声的说道。
 
    “喂婵衣,听说过非礼勿视吗,虽然你成过亲,一定要注意哦!”
 
    婵衣正掰着手指算和她家那个分离了多少天,冷不丁的被“点名”,一时没法应过来。
 
    在反应过来,抬手想打的时候,有碍于前主子赵匡义和他的关系,下不了手。
 
    只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
 
    可南宫忘川就是吃定了她这一招,刚一会儿,又扒着帘缝看了起来。
 
    刚好又遇到李轻尘往苏锦溪嘴里喂东西。
 
    立刻又叫嚷起来。
 
    “呦呦哟,婵衣你怎么就屡教不改呢!勿视,勿视,说了勿视了!”婵衣此时有种想把他撕了的冲动,可是公子,我忍。
 
    里面的两位虽然不介意南宫忘川这么闹,但也是不舒服的。
 
    苏锦溪眼珠一转,突然捧起了李轻尘的头。
 
    神色深情,眼看就要吻上。
 
    南宫忘川立刻又觉的抓到了大消息。
 
    当即扯着嗓子又叫嚷起来。
 
    “婵衣......”只是这次没给他更多说话的机会,突然眼前一乱,一些粉状的东西便扑向了他的眼里。隐约的看到手上沾的粉末,瞬时急了。
 
    “你们居然用石灰粉算计我!快停车,快停车,我要菜油洗洗。”
 
    可哪里有人管他那些。赶车的赶车,偷笑的偷笑。
 
    倒是苏锦溪亲自撩起了车帘。
 
    “怎么会弄到你了?我刚刚听着不是婵衣那丫头不安稳吗,所以就想给她个教训。快快婵衣,将这瓶东西收好,以后只要有人欺负你,你就用这瓶水泼他眼睛,保管比打他骂他都顶事!”
 
    婵衣也是恨的有一会儿了,这刚“拿到”解气的那肯轻易放过,立即笑嘻嘻的接了过来。
 
    “清水也有这么神奇?不如我现在就找个人试试。”说着,目光在南宫忘川身上打量起来。
 
    南宫忘川此刻虽看他们都模糊,但对他们的话却听的真切。当即将头藏在怀里捂住。
 
    “水有时就是这么神奇,婵衣为了不伤及无辜,还是先收好的好。”
 
    婵衣却不知趣,继续拿着瓶子在手里玩,不时还打开口朝里面看看。
 
    “收起来干什么,我就拿着它,我倒看看谁敢欺负我!”
 
    这下南宫忘川彻底不敢抬头,更不敢造次的说话。那真是憋屈的想哭都不敢有泪。
 
    唉,泪也是水啊。他可不想烧了他的眼睛。
 
    不过你们都给我记得!
 
    苏锦溪也是十分的得意,刚放下车帘,却被李轻尘扑住。
 
    “刚刚的还没有结束。”小声的只有她一个人听到。紧接着嘴已被软软的贴住。因是车上,她有稍许的抵触,但紧接着却在他魅惑的眼神中,在他的轻允中,渐渐迷离。于是,一个浅浅的点触变的热烈再到激狂。
 
    好在碍事的人现在一心担忧着他的眼睛,而且想看也看不了,其他人自是不会打扰他们。
 
    这个吻持续了好久,却算是他们都清醒中第一个真正意义的吻,直到两人都分开了,苏锦溪依旧觉的晕乎乎的,想到只跟外面的几个人隔了一道车帘,耳根不由的发烫。李轻尘却又把她温柔的搂入了怀里。
 
    “真是让我不得不喜你啊。”
 
    苏锦溪暖暖的在这个怀抱,突然心里萌生了些玩笑的意思。
 
    猛然间,她将自己一到这个季节就常常冰凉的手,穿过他的衣襟伸入到他的怀里。
 
    她感到他颤了一下,但他没有将她抽出来,而是更用力的抱住了她。
 
    她有些后悔了,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她不该用这样戏弄他的。
 
    想抽回手来,却被忽然松开她腰间的另一双手抓住了腕子,随后依旧将她已经暖多了双手放到他贴身的怀里。而后继续拥她入怀。
 
    “以后只让我一人暖着好不好。”
 
    苏锦溪心里抽动,眼睛转时有些湿润。将头往他的怀里又拱了拱,轻生的说。
 
    “好。”
 
    “我想暖我一辈子。”其实他更想说我想暖你一辈子。
 
    苏锦溪自然知道他话中的意思,继续浅声的说。
 
    “好。”
 
    她真的好爱这个男人,她从没如此炙热的爱这个男人。
 
    她突然想起前世临死之前,因毒杀冯途晟连就害死江顺王而许下的那句话。
 
    “她欠他的,只能到阎罗那再偿还了。”
 
    她没有在阎罗那遇到他,却在再生的岁月中与他牵绊不开,是一场命中注定吗?
 
    但如何觉的是他在向她偿还,明明他那么好,却总为了她“遍体鳞伤”。
 
    这场“债”,她只能越欠越多了吗?
 
    “在想什么?”突然间,一个吻落在了她的发间,轻柔的声音随之响起。
 
    苏锦溪沉默了片刻,突然起身对上他的眼睛。
 
    “你想知道你前世是怎么死的吗?”
 
    他本想说不想,但看她如此定是有什么想告诉他,便随她的点了点头。
 
    “若我说是我下毒,你会恨我吗?”
 
 第三百八十四章 返唐
 
    “我想我会惊喜我竟上一世就认识你。”李轻尘清澈的眸子告诉她,他没有说谎,他相信她不是个残暴的人,会给他下毒,定然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
 
    那他这一生,唯有要更加补偿她了。
 
    苏锦溪只觉的眼里的雾气浓厚,她从没想到她会被一个人宠溺、包容到这地步。
 
    很感动,但还是喃喃的继续开口。
 
    “我们不认识,你当时可能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苏锦溪说到这,突然想起一件她几乎完全忘的事。
 
    在羽生死后,她刚被冯途烨抓回来的那夜,她依稀见过窗缝夹着个角落有墨点的帕子,只是风一吹就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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