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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手繁华——云霓

时间:2017-12-07 16:22:52  作者:云霓
  所有人都看出徐正元的失态。
  徐松元脸色阴沉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闫掌柜是谁?你手底下的人?”
  徐正元一下子没有了方才的气势:“一定是弄错了,我出去问问。”
  徐正元正要向外走去,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有人伸着脖子喊叫:“二老爷救命啊,二老爷,快救救小的……”
  ………………………………………………
  再重申一遍。
  徐松元老大。
  徐正元老二。
  徐士元老三。(庶子)
  今天更新结束,明天尽量再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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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三章 推脱不掉
  徐正元刚出了门,就看到一个衣衫凌乱的人向院子里跑来,徐家下人想要伸手拦住他,却被他一脚踹开。
  徐正元脸色微变,立即走上前去,跟那个人顿时撞了个正着,徐正元张开嘴就要说话,却觉得几滴雨水般的东西落在了他脸上和嘴里,他还没有弄清楚是些什么,就闻到了一股恶臭。
  那是净房里的味道,新鲜的和陈旧的屎尿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落在他嘴里的那几滴,咸咸的,仿佛贴在了他的舌头上,然后被他的唾液融合,向嗓子眼推去,他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
  这下屎臭的味道顿时充斥了他整个身体。
  “呕”徐正元忍不住弯腰吐了一口,胃里的东西拼命地向外涌,争先恐后地想要从他的口鼻钻出来。
  他还没有尽情地吐干净,就觉得手臂一热,已经被人攥住,然后那恶臭的源头张开怀抱死死地依偎在了他的身上。
  “二老爷,他们要弄死我,他们逼我们吃药,将我按在粪水里……二老爷,您救救我……”
  徐正元想要将闫长贵甩开,却越挣扎越被他死死地勒住。
  “来人……”徐正元喊着,“都愣着做什么,将他给我拉出去。”
  徐家下人立即扑了上来。
  徐松元挡在了徐老夫人和杭氏等人面前,转过头来看向杭氏:“你们还是回去内院里去吧,这里有我和二弟处置。”
  徐老太太脸色难看,用帕子捂住了口鼻,看着徐正元狼狈的模样,不禁喝道:“人都哪里去了?怎么就让人闯了进来?门上的管事呢?”
  管事立即过来告罪:“老太太,都是小的们的错……小的们正跟那些闹事的人说话,谁知道他就挤进门,他身上……满是……我们一时无法下手。”
  “原本想着将他堵在一进院,没想到他知道长廊后面的侧门,就直接过来了。”
  管事也很委屈,哪里能想到这个人就像进自家院子一样熟门熟路。
  徐老夫人目光一敛,看向旁边的徐二太太。
  徐二太太低下头不敢说话,闫长贵不是第一次来了,上次老爷带他进门,怕走正门显眼,可能就是从侧门到的后院。
  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个闫长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一个办事谨慎的掌柜,变成了这般的模样。
  徐家下人七手八脚将闫长贵拉开,徐正元的衣袍却也被撕开了两条长长的口子。
  终于身上少了束缚,徐正元呆呆地站在那里,感觉着自己身上的臭气,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快去侍奉二老爷更衣。”徐二太太捂住口鼻吩咐下人。
  “二老爷,”闫长贵却不准备放弃,撕心裂肺地喊着,“您就发发慈悲,将他们买药的银钱给他们,否则他们真的会杀了我。”
  徐正元脸上的血色顿时褪了干净:“什么买药的银钱?你胡说些什么。”
  “二老爷,是您让我将顾家不要的那些药渣卖出去的,”闫长贵神情十分的慌张,“您说顾家炮制后的药渣还有药效,便宜卖出去绝不会被人察觉。”
  徐正元身上的汗毛都根根竖立,闫长贵怎么能这样轻易地将他供出来。
  徐松元诧异地看着徐正元,“你们在卖假药?”
  “我当然没有。”徐正元立即反驳,他想要将这件事圆过去,却一时找不到借口。
  徐二太太急忙上前:“还是先让老爷换了衣服,这样要怎么说话。”
  闫长贵依旧张着嘴说个不停:“二老爷,这都是您出的主意,否则我哪来的胆子。我说不如将顾家的药铺买到手再说,我们只是付了定钱,闹出事来顾家万一将反悔可怎么得了。二老爷却说顾家无法顾及这些,现在能赚一笔是一笔。”
  闫长贵说到这里发现自己失言,立即闭上了嘴。
  徐松元头顶如同炸了个惊雷:“你们买的是顾家的药铺?”
  徐正元神情慌张,徐二太太也不由自主地攥住了帕子。
  院子里一瞬间安静。
  徐正元此时此刻的模样,已经让所有人得到了答案。
  徐老夫人表情严峻:“你什么时候做上了药材生意?买谁的药铺不好,为什么偏偏买顾家的药铺?”顾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和顾家做生意就是与虎谋皮,说不得早就落入了顾家的陷阱。
  徐正元嘴唇一哆嗦,话没有说出来。
  徐松元眼睛中满是失望:“二弟,你怎么能这样做,顾家出了事,你乘人之危不说,还卖起了假药,那是要出人命的。”
  徐二太太颤声道:“不是我们买的药铺,这些事跟我们无关,我们哪里买得起这样的药铺,真的不是我们……”
  徐二太太说完看向闫长贵:“你说,这药铺是不是二老爷要买的?”
  闫长贵怔愣片刻才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
  “顾家人来了,”管事妈妈过来道,“那些人将顾家人请过来了。”
  徐老夫人眼睛一沉:“来的是谁?顾家的管事?”
  管事妈妈摇摇头:“是顾大小姐,马车已经到了门口。”
  顾琅华为了这件事找到了徐家。
  杭氏急忙道:“快,将顾大小姐请去花厅里。”
  旁边的徐谨莜目光闪烁:“母亲,这个时候您若是让顾琅华进门,岂不是就定了二叔的罪名。”
  “那也不能这样躲着,”徐松元面色威严,脸上是不容置疑的神情,“二弟既然没有买药铺,更没有指使旁人卖假药,还怕一个小女孩不成?如果能将事情说清楚,也正好还了二弟的清白。”
  徐正元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还愣着做什么?”徐松元看向管事,“快将人请进来。”
  管事看向徐老夫人,徐老夫人抿着嘴唇,半晌冷笑一声:“现在是大老爷做主,就照大老爷的吩咐去做。”
  管事忙退了下去。
  ……
  琅华在徐家下了车,徐家在京城的宅院是祖上留下的老宅,徐松元搬进来时,只是简单修葺了一翻,门口的两只石狮子还是徐家旁支的子弟送来的乔迁贺礼。
  琅华向左边的石狮子望去,不知怎么的她下意识地觉得,左边的石狮子脚下的石料会有些不同,应该是雕刻的时候残了一块,雕工找了块相似的石料镶嵌了上去,如果仔细看过去,就能发现那块石料略微有些发青。
  想及这些,琅华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几步,仔细地去看那只石狮子。
  ………………………………………………
  最近家里事太多了,忙的我。。。。。。
  更新了这章去做饭。晚上继续更。
  
 
第五百二十四章 被遗忘的记忆
  石狮子肚皮下面果然有一片青色的石料。
  琅华伸出手摸过去,手指还没有落在石狮子上。
  “顾大小姐,”徐家管事妈妈的声音传来,“我们老夫人,夫人请您进去呢。”
  顾大小姐。
  琅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顾大小姐。”
  管事妈妈又喊了一声,琅华仿佛这才从惊醒,转过头去看管事。
  管事妈妈躬身行礼:“我们夫人要换件衣服,请您跟着奴婢先去花厅里。”
  琅华点了点头带着萧妈妈进了门。
  走过垂花门,就看到寿山石。
  现在是冬季,院子里没有任何的花草点缀,可是琅华仍旧向寿山石旁望了过去。
  管事妈妈发现了顾琅华的异样,笑着道:“大小姐若是夏天来,就能看到这片木槿花了,是我们大夫人种的,大夫人喜欢木槿花……”
  “和凤仙花。”
  琅华顺着管事妈妈的话说出来。
  管事妈妈不禁一愣:“顾大小姐怎么知晓?一定是大夫人跟您说的。”
  琅华抬起头看过去:“那是石榴树吗?”
  走过月亮门,有一棵石榴树,树下还搭着花架子,一架秋千就挂在那里,比顾家在镇江的秋千还要大,如果站在上面使劲荡过去,仿佛就能跃出墙面。
  “顾大小姐我们向前走吧!”管事妈妈见琅华站立在那里,急忙躬身上前。
  琅华点点头走过了那棵石榴树。
  不知从哪里来的声音,响彻在琅华耳边,仿佛来自很远的地方,又好像就在她旁边。
  风吹过石榴树的枝叶,哗啦啦。
  “琅华,慢着点,你慢点。”
  “母亲我唱歌给你听。”嘻嘻哈哈的笑声传来。
  一个妇人就站在不远处,脸上满是担忧:“快下来,你父亲回来了定然责罚你。”
  “不怕,不怕,我背书父亲就不气了。”
  “宁饮建业水,不食武昌鱼。宁还建业死,不止武昌居。”
  妇人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一个女孩子背这些做什么?”
  “那我再背别的。”
  她仰起脸,感受着风吹在面颊上的滋味儿,一丝一丝,既柔和又甜美。
  “狐截尾,你欲除我我除你。”
  “长干巷,巷长干。今年杀郎君,后年斩诸桓。”
  “你这个孩子。”
  她咯咯咯笑个不停,双腿不停地用力,她快要忍不住松开手,好让自己整个人飞出去。
  “琅华,母亲给你做了豌豆黄,快下来尝尝好不好吃。”
  秋千终于停下来,她就像一只乳燕,张开手扑了下来,正好扑进了妇人的怀里。
  “坏孩子,”妇人的手轻轻地落在她的屁股上,“下次再这样,我就让人将花架和秋千都拆了去。”
  一切一切,都仿佛被她走过,遗忘到了背后,渐渐地离她越来越远。
  “顾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顾大小姐,你哪里不舒坦吗?”
  琅华茫然地抬起了眼睛,看到了那妇人,一切仿佛和恍惚中一模一样。
  她是谁?
  琅华不知道什么时候滚热的眼泪夺眶而出,淌过了脸颊,一滴滴掉落下来。
  那妇人顿时脸色大变,立即上前:“琅华,这是遇到什么事了?你慢慢说别着急,我和老爷定然会尽力帮忙,是不是我们家二老爷……”
  杭氏差点在院子里就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不知道怎么的看到琅华伤心,她心里就说不出的难过。
  琅华那双清澈的眼睛,略带迷茫和心酸地望着她,她心里就一片冰凉,恨不得立即将琅华搂在怀里安抚。
  “别急,别急,什么事都能有个法子解决。”
  杭氏轻轻地拍着琅华的后背,低声呢喃,琅华的心绪也渐渐安稳下来,琅华转过头,看到了石榴树,却没有看到花架子和秋千。
  “为什么没有秋千呢?”琅华不由地喃喃道。
  “秋千……”杭氏没想到琅华会问这个,不禁一时怔愣,“从前是有……我想要在这里搭个花架,让人系个秋千在上面,可是我们谨莜不喜欢这些东西。”
  不光是谨莜不喜欢,连老夫人都觉得不够庄重,所以花架子才搭起来就被撤了下去。
  琅华点点头,她有一种感觉,时光仿佛如水般从她指尖溜走,再回过神所有一切已经变了模样。
  这一瞬间,琅华都要怀疑自己到底是谁。
  宁饮建业水,不食武昌鱼。宁还建业死,不止武昌居。
  这样的童谣她是从哪里听来的?前世还是今生?她竟然不记得。
  徐谨莜快走几步上前,走到月亮门,立即看到了母亲和顾琅华站在那里。
  母亲正在轻轻地拍着顾琅华的后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神情是那么的温和,甚至带着几分宠溺。
  徐谨莜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像是被抽干了一般,母亲很少对她这样亲切,而今却如此对待顾琅华。
  到底她是母亲的女儿,还是顾琅华是母亲的女儿。
  顾琅华什么都和她抢,太后,裴杞堂,现在轮到了母亲。
  徐谨莜握住手,长长地舒了两口气,这才稳住心绪,走了过去:“母亲、琅华,你们怎么在这里?祖母和父亲都在花厅里等着呢。”
  徐谨莜略微尖厉的声音,将琅华从思量中拽了出来。
  徐谨莜亲昵地上前挽住了杭氏的胳膊,将头靠了上去:“母亲你们在说些什么……”说着看向琅华,顿时脸色大变,“琅华这是怎么了?在因为什么伤心?”
  “没事,”琅华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向周围看去,“我总觉得这宅子有些熟悉,如果这棵石榴树换成了木棉树,我都要怀疑身在杭州。”
  “我也喜欢木棉树,”杭氏拉起琅华的手,“若是有时间,我们一起起回杭州,我们家在杭州的祖宅,种了许多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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