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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再临——靡宝

时间:2017-12-07 16:28:32  作者:靡宝
  楚環剧烈颤抖着,泪水争先恐后涌出眼眶。
  “不……”她呢喃着,却忍不住抬起手,用力抱住了楚渊同样颤抖着的腰身,“为什么……”
  旗舰身躯连环爆炸,电花和粉尘在军舰的每一个接口闪烁迸射,转眼就将一个庞大的机甲巨物肢解、分割成碎片。
  仿佛恒星爆炸,诞生出新的星云。死亡和毁灭,竟然能幻化出如此瑰丽壮阔的一幕。
  小小的朱雀里,两人拼着命一般紧抱住对方,任由外面瑰丽的色彩投影在他们难舍难分的身上。
  “你以为呢?”楚渊喑哑粗糙,仿佛被沙砾打磨过的嗓音在楚環耳边响起。
  “你以为我还会让你一个人去死?”
  楚環大口抽气,泪如雨下,哭得不能自己。
  “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楚渊双手如铁钳般抓着她的脑袋,失控地怒吼,“你和我相认就是为了在我面前再死一次的吗?”
  “不……”楚環大哭,“对不起,哥……我错了……”
  “你觉醒第一天我们就相见了,为什么今天才和我相认?为什么总是为了别人放弃自己的命?”
  楚渊抓着楚環的肩将她抵在舱壁上,双目血红,额头青筋曝露。
  “我抬过你的棺材,楚環!”他狂怒咆哮,嗓音里饱含着怨愤和悲痛,“我曾亲手埋葬过你!”
  “对不起!”楚環心痛如绞,抬手想去触碰男人的脸,“对不起,哥……对不起……”
  楚渊深吸一口气,忽而放开了她。
  楚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狂乱激动的情绪让她浑身止不住哆嗦。
  “还有,”楚渊仿若叹息般,“我也爱你。”
  他重新把女孩抓了过来,扣着她的后脑,低头重重地吻住她的唇。
  楚環睁着双眼,瞳孔里映着外面爆炸的花火,识海里却出现了熟悉却又陌生的一幕。
  昏暗的宫室里,鼻端漂浮着酒香,楚渊搂着她酥软的身体。
  “環儿……你是哥哥的命……”
  俊美的青年饱含着能将人溺毙的爱意,低头将她吻住。
  两段时光仿佛一张被折叠了的纸,重叠在了一起。
  这一次,楚環不再迷糊昏聩。她抬手用力搂住男人宽阔坚实的肩背,回吻过去。
  识海融合,哨向特有的高度的契合让他们所有感官全部交融,产生一种剧烈得令人颤栗的快意。让他们忍不住吻得更深,拥抱得更紧。
  那些共有的记忆纷纷交融在一起,他们能从对方的视角将过去重新梳理。
  相依相伴,相互扶持、成长,无数次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楚渊几乎无法自控,疯狂地吻着楚環。那失而复得的狂喜,和满腔经年累月的痴恋得到回应的激动让他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幸福之中。快感如电流在肌肤上跳跃,顺着神经窜向末梢,这火花迸射在楚環身上,烫得她每一寸筋骨都软了下来。
  唇暂时分开,两人大口喘息,凝视对方。
  楚環的视线依旧湿润而模糊,她搂着楚渊的脖子,用嘴唇去触碰男人的脸。他宽阔的额头,高挺的鼻梁,湿润的脸颊……
  楚渊抹了一把脸,认命一般笑了起来,再度吻住她。
  爆炸产生的巨大的能量波动引起虫洞坍塌。强劲的乱流席卷一切。失去动力的朱雀毫无抵抗地被乱流卷了进去。
  天旋地转,尖锐的警报,驾驶舱内逐渐稀薄的氧气。机甲在狂暴的乱流中发出濒临碎裂的声音。
  而两人只是紧紧拥抱着,全然不顾外界的一切,缠绵相吻,唇舌纠缠,感受那迟来了太多年的美好触感。
  我们会死……吻与吻之间,楚環轻声呢喃,不甘心……
  不怕。鼻尖轻轻磨蹭,楚渊眼帘低垂,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少女泛着薄红的雪白面孔,充满了怜爱与眷恋。
  这一次,哥哥陪着你。
  驾驶舱内应急灯熄灭,朱雀彻底停止运作,唯有楚環衣领里散发着幽幽一抹金光。
  两人忘我地拥吻着,仿若已然进入了轮回之中。
  
  乱流卷着旗舰的残骸,如一个被惊动了的怨灵,在崩塌的虫洞之中狂奔乱跳,又像一个漏了气的气球,尖叫着横冲直撞,直到冲出了虫洞另一端。
  虫洞好似一个喝高了的醉鬼,张口狂吐,机械垃圾布满一大片空域。碎屑们随着冲劲飞向最近的一颗蓝色星球。
  朱雀混在碎屑群中。穿过大气层时,无数碎屑剧烈燃烧,化作灰烬。朱雀裹着火焰,俯冲向大地。
  厚厚的云层中电闪雷鸣,大雨滂沱,浇灌得大地几乎沦为汪洋。
  接近地面之际,朱雀终于启动了最后残存的1%能量,张开了一张宽大的降落伞。球形逃生舱飘飘然落下,哗啦一声落进了湖水之中。清澈的水面荡起层层浪花。
  半晌后,两个人头冒出水面,大声喘气、呛咳。
  楚渊和楚環在大雨中大眼瞪小眼,两张脸上都写满了茫然。
  前一刻他们还相依在一起准备共赴黄泉,把自己都感动得热泪盈眶,没想到他们没有死于太空乱流,没有死于缺氧的窒息,却险些被陆地上的湖水给淹死。
  “朱雀呢?”楚渊咬牙切齿。
  “在我脑袋上。”楚環给他看了看头发上的羽毛发卡,“它彻底没能量了。这里是哪里?”
  “鬼知道!”楚渊道,“先上岸再说!”
  万幸这里离湖岸不过数百米远。楚環也不让楚渊托着,跟着他身后游到了岸边。
  这里地貌同寻常适合人类居住的星球没有太大的不同,冰冷的大雨冲刷着两岸的群山。温度却只有零度左右,湖岸边的浅水滩漂着薄冰。一离开水面走上岸边的草地,寒风犹如刮骨钢刀,朝着人脸上身上不客气地招呼而来。
  楚渊黑暗哨兵的体质丝毫不畏严寒,他浑身甚至还冒着热气。可楚環却是被那冰刀砍得浑身哆嗦,只觉得连骨头里都凉透了。
  波提亚的军装是防水的。楚渊迅速脱了外套把楚環裹着,紧搂进怀里,把她冰凉颤抖的身躯贴在自己发烫的胸膛上。
  “不许你再用精神力了。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楚渊强健的胳膊环抱着楚環,心疼地把嘴唇贴在她冰凉的额头上,“冷吗?”
  “有点儿。”楚環面孔发青,嘴唇乌紫,不得不承认自己终究不再是哨兵这个现实。而兄长的胸膛如火炉一般温暖,她蜷缩着身子,紧紧地依偎着他,从他身上吸取那股精纯而又庞大的能量。
  “坚持一下。”楚渊将妹妹打横抱了起来,举目四望。
  茫茫雨帘覆盖着天地山川,群山如黛,山林茂密。黑暗哨兵的视力里,这里每一棵树,甚至身边落下的每一滴雨滴,都能被他捕捉到。
  片刻后,楚渊惊喜地在对面半山腰的密林中发现了人工建筑的身影。他抱着楚環一头钻进了林里,将她背起来,朝着那处建筑出发。
 
 
第72章 旗舰营救-6
  楚環伏在男人宽阔雄厚的背上,感受着源源不断的暖意袭来,驱散了落水后染上的寒气。她舒服地深深呼吸,闻着那股清爽馥郁,怎么都闻不厌的哨兵的信息素。那气息就像迷香,安抚了她过度使用后痉挛抽疼的精神网络。
  楚渊健步如飞,脚步却十分平稳。楚環在他背上轻轻地颠着,昏昏欲睡,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你后来有回洹州吗?”楚環问。
  楚渊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侧头微微笑,“和以前一样是不是?”
  每到放假,楚環就和楚渊出门去徒步。一大一小背着行李,穿过山林和草甸,越过山岗,抵达露营地。他们在悬崖上扎营,眺望大海,在密林的湖边野餐,钓鱼。
  楚環年纪小,体力不足,有时实在走不动路了,就趴在楚渊的背上。楚渊背着行囊,还要加一个沉甸甸的妹妹,依旧健步如飞。脑后,女孩沉稳的呼吸声传入耳中,也让他感觉到难得安心。
  寂静的荒野之中,他们兄妹俩始终相依相伴。
  “每次都是兴致勃勃闹着要去,然后由我背着回来。”楚渊低声抱怨着。
  楚環搂着他的脖子,脸贴着楚渊冒着热汗的后颈,笑嘻嘻说,“我和你说,我故意偷懒的。”
  楚渊把她托高了些,越过虬结的粗大的树根。他直视前方,英俊削瘦的脸上带着缱绻的笑。
  “你以为我不知道?”
  “唉?”楚環直起身,“那你为啥还总是陪我去?”
  “抱紧了!”楚渊提起一口气,纵身跃起,在一片嶙峋的岩石坡上跳跃。楚環手脚都缠在他身上,像是一只抓着大猴子的小猴子。
  几起几落,他们翻过了一道小山岗,那栋建筑就在山涧对面,半掩在林中。
  楚渊舒了一口气,沿着山坡朝下走。
  “你还问我?还不是因为你太会缠人了!”
  “我缠人吗?”楚環噗哧笑,搂紧了楚渊的脖子,两腿晃来晃去地,“我怎么缠人法了?从小到大都是你像个老妈子一样追着我跑,管头管脚的。我哪里有缠你了?”
  “是哦,我是老妈子。”楚渊面无表情,“老妈子在家里最没地位了。有人明明回来了,都不屑和我说一声的,让我一个人在那边抓耳挠腮琢磨了一个月!”
  “哎呀……”楚環心虚,又慢慢缩了下去,斟酌了半天,才说,“我不是有心瞒着你的。这事儿实在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楚。我自己也糊涂得很,想先弄清楚状况再和你说。”
  楚渊沉默了片刻,冷声道:“你现在可以说了。”
  楚環趴在他背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低声说:“你说我这算是回魂吗?身体虽然像,却不是我自己的。我就像睡了一觉,睡了二十年。”
  楚渊纵身越过了水流湍急的山涧,稳稳落在对面。
  “你真幸运,一觉睡过了二十年。”他幽幽一声叹息,“有人却是睁着眼彻夜不能眠。”
  楚環怔了怔。
  楚渊继续大步朝前走。
  “哎……”楚環摸了摸他的耳朵,“哥,我错了……”
  楚渊没吭声。
  “我其实……我不知道怎么和你开口。”楚環又小心翼翼伸指头地摸他的脸,就像她小时候一样,每当楚渊生气不理她,她就伸指头一下下戳他,一直戳到他忍不住回应为止。
  “很多话,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我们太熟了,那一层膜,却反而不敢去捅破。我又对新生活很好奇,对这新的身体也很着迷。做向导原来比我以为的要更加有趣。”
  “是啊。”楚渊终于出声,“哨兵小伙子们全都围着你打转,争相想要标记你。李家和司徒家的小子把你捧在手掌心。”
  “哥……”楚環把嘴凑到他耳边,温润的嘴唇随着说话触碰着男人冰凉的耳廓。
  “我不稀罕他们。我只稀罕你。”
  楚渊停下脚步,侧过脸,耳朵发红,沉默地看着楚環。
  “你现在,是真的相信我了吗?”楚環依旧有些忐忑,“这事,连我自己到现在都还有点不能接受……”
  “那你以为我为什么冲回虫洞来找你?”楚渊反问。
  楚環怔住。
  “记忆骗不了人,习惯、言行、思想,也无法完全模仿。况且,朱雀都认你了,不是吗?”楚渊说,“我只想你回来,我不想去思考这背后的科学或者玄学依据。你回来了,这就够了。”
  冰凉的雨滴自高高的树冠落在他们头上。楚環和他静静对视,共感之中的识海也安静地下着雨,精神触须犹如海藻随着情绪的波浪荡漾。两人都从对方眼中,识海之中,感受到了那股暖流一般的情绪。
  楚渊低垂眼帘,睫毛纤长,脸凑了过来。楚環搂着他的脖子,闭上眼和他吻住。
  柔软的嘴唇轻轻厮磨,舌试探着触碰,彼此追逐着,缠在了一起。识海之中涌动着柔和的波浪,冲刷着两具身躯。
  良久,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楚渊宁静地回味着方才的美妙,楚環双眼迷蒙,又搂着他的脖子不放,俨然还沉醉其中。
  这个吻重新点燃了她体内从一大清早一直被压抑到现在的欲火,药效过去后,情欲就像一个复仇者,卷着成倍增长的气势卷土重来。那股骚动从小腹中爆出,不过片刻就从细微的火苗扩散成了火海,攻占了她的神智,操控了她的身体。
  燥热冲上心头,楚環气息霎时混乱,发觉楚渊原本温暖的肌肤竟然变得清凉起来。她下意识把脑袋胡乱地在楚渊脸上、脖子上蹭来蹭去,嘴唇划过男人耳后敏感的肌肤,手脚都不自觉地缠在了楚渊身上。
  楚渊顿时脚步踉跄,深吸一口气才稳住,额头青筋蹦了出来。
  “哥……”要命似的,楚環在他耳边呢喃,“我难受……”
  楚渊死死咬着牙,背着她朝半山腰的建筑物奔去。
  那是一间非常简陋的民居,也许是这片果园主人的临时居所。砖瓦结构的屋子不过十来平方大,木门半朽,木头横梁上简单地铺了一层瓦片,充作房顶。屋内只有一个砖砌的床和一个土灶,床上铺着褪了色的被褥。墙角则堆放着高高的柴垛。
  锦衣玉食长大的楚家兄妹只有在军队里接受生存训练的时候,才见过这么原始的设施。
  “这好像叫炕,下面烧上火就很暖和了。”楚渊看那被褥虽然陈旧,但还算干净,便将楚環放在床上,“你坐着别动,先把湿衣服脱了。”
  楚渊一松开手,楚環便昏昏沉沉倒在了床上。疲惫和焦灼感在身体里交织蔓延,她累得几乎抬不起一根手指,鼻息火热,拼命呼吸着空气。
  昏聩之中,听到楚渊点燃了炉火,然后出了门,在屋后捣鼓着什么。片刻后,暖意从身下的床板下方升了起来。
  这来自外部的热度同体内的燥热碰撞在一起,内外夹击,烧得她连残存的理智都快不能保留。汗水从每个毛孔蒸腾而出,心跳快如疾鼓,小腹中那酸麻的空虚感像个黑洞吞噬着她。她辗转反侧,蜷缩着身体,用力紧夹着双腿,依旧感觉温热的湿液正一股股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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