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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好蛇一生平安——赢鱼

时间:2017-12-08 15:29:37  作者:赢鱼
  “长生不老是个坑啊小朋友。”他掏出雁夜的钱包结账:“永远都是上面的想跳下来,而坑里的想跳出去。”
  他扛着雁夜出了门,在花园的长椅上安置了一下自家master。他自己安静地坐在旁边,偶尔听听雁夜的醉话。
  “其实我说我参加圣杯战争没有什么愿望也是骗你的,雁夜。”他靠着椅背,吹着凉风:“我其实一直想知道母亲是什么样子,然后……”
  他摇摇头。
  “要是母亲不那么可爱的话,我或许现在已经实现愿望了。可是现在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对她说出我的请求了。”
  愁人啊。
  乌尔努加尔有点气不过可以睡过去的雁夜,在他脸上打了两下。对方依旧迷迷糊糊地,但berserker自己打爽了,也就不在意雁夜醒不醒了。
  此时的公园里罕有行人,而银发青年看着这一切,就如同看着几百年前的这里。
  似乎这里根本就没有变化。
  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只是眸光越来越暗淡。但突然间,远处的桥上传来了一阵巨大的魔力波动,他突然间咳了一声,又两个耳光拍醒了雁夜。
  “醒醒,archer跟rider打起来了。”
  “???”
  雁夜一脸懵逼:“那,那然后呢?”
  “我们这儿也有客人了。”
  Berserker站了起来,迎面对战着走过来的金发骑士。
  银发青年笑了一下。
  “晚上好,骑士王。”
  “晚上好,小蛇蛋。”
  骑士王说。
  “要聊聊天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照顾大家的情绪,我决定这章不杀了
  =
  话说我现在正在筹备番外,目测有镜、团藏、莫德雷德的
  不负责任的番外有①宅斗青年宇智波 ②人生赢家库洛洛 ③乌鲁克狗血传说 ④抛弃套路亚瑟王
  你们还想看啥
 
 
第322章 、圣杯战争 146:00:00 ...
  圣杯战争, 一个残酷的游戏。
  反正无论怎么说, 在间桐雁夜接受的教育里,圣杯战争无疑是最为残酷激烈的。七个master,七个servant,要在短短一周内决一死战,最后得到至高无上的大圣杯。
  设定是这样的。
  之前似乎在打caster的时候他隐隐见识到了这一切,但就在刚刚, 他的servant跟自己对家的servant两个人打了个招呼就哥俩好地去散步了, 留着他一个人在这里吹着冷风, 整个人被冻得发抖,冷得不行。
  玩呢。
  小青年脑子里冒出这个吐槽,决定赶紧先回家看看。
  他把情绪发泄得差不多了,想找找自家大哥和大哥那个不成器的小朋友。
  希望他们还好。
  而另一边, berserker跟saber两个人漫步在公园里,亚瑟王看着周围的一切,都觉得还蛮不错的。
  “我还活着的时候, 是没有想过未来是这么美丽的。”他说:“在我心里,仙境就是阿瓦隆。也就是传说中你母亲出生的地方。”
  “嗯?”小蛇蛋立刻接了一句:“打遍阿瓦隆无敌手那种传说吗?”
  亚瑟王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起来。
  “我之前是不知道的,但后来去阿瓦隆之后,的确就是这样。”他带着一点笑说:“你倒是很了解你母亲啊,虽然好像你们并没有见过。”
  “有些东西说不清楚,都是走灵异频道解释的。”蛇蛋蛋很坦然:“我还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而且我还要跟你说, 你想的这件事光你一个人是做不到的。”
  “……?”
  金发的骑士王看着那个银发青年的眼睛:“你都能猜到些什么,走灵异频道的话?”
  “大概是,我的母亲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神灵吧。”
  乌尔努加尔说:“没有任何一个神灵,会在死后消失得那样无影无踪的。”
  那是乌鲁克全境所有痕迹的消失,甚至到了连带着由她复生的恩奇都和她腹中的蛋都无法勉力生存的程度。比起一个神的神陨,那次更像是一个介于天神之上的力量,将她和这个世界硬生生地剥离开来。
  蛇蛋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了,一般是父亲身体里对于这个世界自来的亲近,还有另一半是那种没有依靠的、没有来源的空虚与冷淡。
  其实他想过,小时候那次突然变回蛇的形状,或许就是一次能让他解脱的契机——他倒也不是很害怕,大概是恩奇都那样默默的消失给了他一种勇气,让他可以试着面对一下死亡,但最后还是被自己勇敢的亲爹喂了长生不死的药,活了下去。
  其实那种感觉不差的,小蛇蛋偶尔会在回忆的时候从那个瞬间找到一点点自家父王偶尔外放的父爱。
  但是啊……
  “我活了很久了,甚至比你的年龄可能还要更大。”蛇蛋蛋这么说:“我其实也曾经试过去死的方法,但是后来我总结出了一个规律,那就是除了给予我这个身体的父母亲以外,没有任何人能够杀死我。”
  他是在备受大地宠爱的女神的身体中被孕育,有着神性极高的父亲,是一个有着近乎神的血统的孩子——他在后来被伊南娜的神力所滋润保护,后来甚至还有不死药的加成。
  所以除了赐予他生命的人以外,没有人能杀死他,包括他自己。
  英雄王似乎没想到berserker是这么直接的,一时间也只是发呆。但他很快回过神来,笑了笑。
  “我后来想过很多种可能,直到现在综合起来,我想母亲大概有一种能在时空中转换的能力吧,所以能够遇到我父王,又遇到你。”蛇蛋看着自己的手:“然后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来寻找圣杯,是因为这是她能够回到自己那个世界的钥匙。而在圣杯的规则中,其他的servant都需要被杀死,那么对于母亲来说,杀死我是她回家的必要条件——但其实她是不是已经跟你说清楚她不会这么做了?我猜的。”
  “……嗯。”
  亚瑟王点点头:“她舍不得对你动手。”
  “那她知道我是现世召唤,是吃了不死药,活了很久很久的孩子吗?”
  “我想她能推断出来。”骑士王说:“因为你说过,你是在帮朋友的忙,才来参加圣杯战争的。”
  蛇蛋蛋捂住了脸。
  “有个聪明老妈的生活真艰难啊。”
  “……”亚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很聪明,竟然能推测出这些事情。”
  “你不是也推测出来了吗?”蛇蛋蛋说:“我跟你说啊,我要是能猜出来,那么我父王肯定也猜出来了,而且早就猜出来了。”
  亚瑟陷入了一阵沉默。
  他怎么看都不觉得,那位英雄王是会放她回家的人。
  “我父王怎么说,是个虽然看不出来,但其实一直很自责自己当年没有保护好母亲。”乌尔努加尔叹了口气:“他觉得母亲被自己所保佑的人民伤害以至绝望,是因为自己没有尽到王的责任。虽然我觉得这两点没有什么关联,但父王一直耿耿于怀,并且……”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是亚瑟王明白他的意思。
  错失过挽救女神机会的英雄王,想要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
  “我感觉父王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圣杯上了,又或许在圣杯上,但目标一定是在想有没有能够寻找肉身的方法留在这个世界里。”乌尔努加尔摊手:“更可怕的是,我觉得这个方法是可行的。”
  “你确定吗?”
  “我可是我父王的孩子,我当然了解他。”
  乌尔努加尔说到这一点的时候稍微有一点得意:“而且我最知道怎么气到他——最开始他总是追着我打,就是因为我后来把乌鲁克送给了别人。”
  亚瑟王梗了半天,最后实在是没忍住表达了一下自己的见解。
  “我如果是你父王,我一定也会揍你。”
  而蛇蛋和亚瑟王的谈话进行到一半,那边桥上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乌尔努加尔闭着眼睛都知道谁赢了。
  “征服王可惜了,偏偏参加的是这一届。”乌尔努加尔感叹了一声:“我还挺喜欢他的,看起来脾气爽朗,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所以现在你有什么想法了吗,骑士王?”
  “你觉得你父亲会对你动手吗?”
  “会打,但是打不死。”乌尔努加尔说:“毕竟是亲生的,还是他亲手投喂的不死药。”
  那么这就完全变成了一个死局。
  “我母亲现在在做什么?”乌尔努加尔忽然问:“还在远坂邸吗?”
  “她刚刚在休息,说是有点累了。”
  “可我感觉她在打架。”乌尔努加尔摸着自己的胸口:“肯定在打架,我感受到她的魔力波动了——你们那儿的lancer本事很大啊。”
  他一抬头,发现骑士王的身影已经消失了。青年撇了撇嘴,有点不可置信。
  “连我都不带就走了,这不太好吧喂。”
  Beast果然在和lancer打架。
  言峰绮礼站在远坂时臣身后,看着自己的老师摇着头叹息:“可惜了,这若是我能控制的servant,我一定要将她留到最后。”
  充满神性又聪明的家伙,实在是……
  “saber看起来也不能留了,可惜了这个绝佳的职介。最后只能用lancer实在是……”
  他皱着眉:“绮礼,你确定你父亲手臂上的令咒已经全数被人取走了吗?”
  “是的。”绮礼低下头:“看起来是卫宫做的,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他甚至觉得卫宫切嗣的整场行为看起来像是外科手术式的袭击,漂亮得如同艺术品。
  他抿起了嘴角。
  被加了狂化咒语的lancer此刻出枪快如疾风骤雨,雪莱一时间甚至有些应接不暇——这个速度实在是太快,不知道是不是带了lancer个人的情绪,每一招都异常狠辣。
  雪拉一剑格挡住lancer的出枪,手腕一转甩落了赤色的长兵器。Lancer的眼睛泛红,表情却很悲哀。
  “出剑吧,梅林。”他说:“就这样跟我打一场。”
  “……抱歉。”
  雪莱说:“我不应该这样做的。”
  “我说过了,我不怪你。”迪卢木多·奥迪那笑了一下:“虽说换了一个主人,但我想一场用尽全力的战斗足以抹平你对我的亏欠了。于我而言,虽说没有能够陪伴一个主人到最后,但能见到梅林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
  “爱尔兰也受到过梅林的庇佑,因为亚瑟王派出了船队,将梅林的经验无偿地赠予了爱尔兰的农民。”枪兵笑了一下:“能让人们种出那么好吃的东西的人不会是魔女,而且偶尔一次犯错也没什么。我只能期望,下一次圣杯战争中,我能够再次被选中,完成我自己的愿望吧。”
  “下次记得用剑,听说幸运值会高一些。”
  雪莱抽出了自己的长剑,挡在了身前:“那么我要上了,lancer。”
  长剑与短枪的交锋快如闪电,甚至在窗旁观战的时臣也只能看到几道残影。
  “这就是servant的力量啊,绮礼。”
  他感叹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回头,右腰便是一痛。
  一把短剑被人刺入了他得到身体,那种麻痹感和阵痛让他难以置信地回头。
  “抱歉,吾师。”拿着短剑的男人带着一种莫名的笑:“我只是突然间就异常地想这样做。”
  他看到了惊恐扭曲的脸,闻到了新鲜腥臭的鲜血的味道。仿佛四肢百骸的神经都要在这个时候痉挛了,他闭着眼睛,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
  “啊,这种感觉,这样的颤栗……”
  “果然是个神经病。”
  忽然有人说,然后便有“噗呲”一声。
  神父看着自己胸口突然多出来的剑尖,还有上面的血。
  Berserker抽出了自己的武器,顺便用窗帘擦了擦,最后用剑尖将时臣翻了个面。
  “我就说让雁夜等等的,你看,听我的话没错吧。”
  他说。
  窗外saber站在一旁,并没有阻止两个servant的战斗,大概是在他看来beast完全不会输的原因。
  Berserker摇摇头,想着这个家伙看起来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谁知道内心深处,他也会是一个偏心眼的家伙呢。
  他又陷入了一个自己的思考中,甚至忘记了再次补个刀。
  而那个趴在地面上的神父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小小的符号,涂上了自己的血。
  最后一击。
  雪莱已经算好了,自己这一剑一定会刺穿lancer的胸膛。她心中有愧疚,并且还是想给这个英雄一个痛快的死法。
  抱歉,如果有下次的话……
  还是不要有下次了吧。
  她这么想着,一剑刺了过去。
  却刺破了一个轻薄坚韧的盔甲,并且将一个银发的青年直接钉在了树上。
  Lancer茫然地站在了屋子里,看着自己第二任的master和master的师父双双倒地,一个后腰上有着伤痕,另一个胸口被刺穿,此刻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的迹象。
  只是他指尖还是有一个魔法阵的,非常小,但却简单方便的魔法阵。
  我应该在战场上的。
  Lancer脑子里这么想,忽然听到了窗外“扑通”的一声。
  他看过去,发现beast正抱着那个来历神奇的berserker,似乎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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