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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幸福生活(穿越)——梦想123

时间:2017-12-08 15:48:33  作者:梦想123
  张家宝给赵老栓解释了一遍。赵老栓说:“枪没事,只要不是偷的,抢的,在咱这小山村就是被人看见了也没人管 。咱村的好几个老猎人家都有枪呢。”
  赵建国想想也是,现在距离枪枝上缴还有好几年呢。柳大丫和何翠,柳月端了一盆炖鸡块,4盘饺子,一盘凉拌木耳,一盘蒜泥菠菜,一盘西红柿炒鸡蛋满满当当挤了一桌子。柳大丫心疼自己娃饿着,连忙催着赶紧吃。
  赵老栓把烟袋嗑了嗑说:“这割蜜你们都不成,还得俺来。”赵建党在旁边说:“我去把那些野物收拾了,你们赶紧吃。”
  赵老栓让柳大丫准备了几个干净的罐子,在院子里把蜂窝割开,蜂窝里都是一个一个规规矩矩的六面体形状的蜂孔,一个个蜂孔里淌出了黄色剔透十分粘稠的蜂蜜。
  赵老栓赶紧把这些蜜沥出来。整整沥了有四五斤蜜。蜂窝里的蜜沥干静了。
  赵老柱把蜂窝里的蜜坯子割下来。这密坯子跟枣糕的颜色差不的,一层层的由小六边形的蜂孔整齐地排着,层与层之间还有一层透明薄膜隔开,里面还有满满的晶莹剔透的蜂蜜。
  赵老栓把蜜坯子一小块一小块割下来把蜂蜜挤出来,剩下的蜜坯子可是泡酒的好材料。
  吃完饭,赵建国让许大彪和张家宝留下来。三个人去了以前赵建民的屋。
  赵建民搬走后,这个屋就归了赵明文,赵明武了,今晚哥俩又跟他爸妈后睡了。
  晚上,赵建国,许大彪,张家宝靠坐在炕上聊天,张家宝半躺在三个摞起来的被子上眯着眼说:“今这是我回镇上吃的最舒服的一顿了。”
  许大彪看着他懒洋洋的样子拿了根烟砸他,笑着说:“美的你,婶子今天包的饺子数你吃的多。还是婶好啊,今天咱吃了多少白面啊我家就我爹那点级别,除了给老家的,也就将将能吃十来次白面。我妈还舍不得做。”
  张家宝叹口气说:“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每个月偏宜爹再贴补点。倒也够了,要不是建国上次带着捞点,我日子也快松不了。”
  赵建国想到自己空间里反复收种的麦子得有四五千斤了,自家和兄弟还没得吃,可要怎么弄这是个问题,想了一会说:“你俩谁能开个单位磨面的证明,我整点麦子给你俩弄点白面。”
  许大彪笑道:“开啥证明啊,镇上管磨面机的是我大姨家儿子,晚上等他们下班了,咱们悄悄进去弄就行了。”
  赵建国说:“成,就这么定了。”两人说完才发现张家宝半天没声,扭头看这货睡得哈喇子都流下来了。赵建国安排许大彪睡下后回了屋。
  柳月刚把明轩哄睡下,看见赵建国进来,走过去问他:“建国哥,给我说说你今天摘大蜂窝的事呗。”
  赵建国搂着柳月给她吹牛,把自己夸的能上天入地以的,听的柳月一脸崇拜的看着他,眼里的爱慕藏都藏不住。
  俩人折腾了半宿,柳月沉沉的睡了,赵建国躺那久久都睡不着,脑中兴奋的想着,今天的这场打猎跟他平时收到空间完全两码事,打猎从古到今都是男人张扬血性,显示武力的冒险活动。今天用枪的时侯,自己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那种感觉是自己从来没有过。
 
 
第40章 
  第二天,张家宝和许大彪要回镇上,赵建国和他俩约好后天去给张家宝搬家。张家宝五天后要到县法院报道成为一名光荣的法警了。
  柳大丫一早起来,把家里晒干的野蘑菇 ,木耳,队里分的黄豆,他们昨天猎的野味,采的蜂蜜给张家宝和许大彪一人装了一份。
  赵建国的儿子赵明轩现在l岁半了,也能说几句话了,看见张家宝和许大彪推自行车,闹着要跟着走,逗的许大彪和张家宝哄他,让他叫自己爸爸。
  赵建国迷上了打猎,送走张家宝和许大彪后,揣了两瓶酒去了靠山边老猎人也是他出了三福的本家叔叔赵老六家。
  赵建国进门就喊:“六叔,六叔,在家吗?”赵老六在后院柴垛子边说:“在的呢。”
  赵建国走过去看见赵老六要抓小狗,他家一条大黑狗挡着不让抓。赵建国问赵老六:“六叔,你这是干啥呢?”
  赵老六说:“这黑狗是俺这六条猎狗里的头狗,一般头狗都是公狗,这大黑太厉害,别的狗打不过。你四红叔,和胜利叔(也是老猎人)说大黑下崽给他们留下。这大黑前几个月反群(发情)家里的公狗都不让靠前,谁往前凑就往死了咬。后来出去了两天,就没事了。这下了个崽都有1个多月了,俺才发现,咱山里有规距,独狗留不得,再看这灰头灰脑的长的也丑,俺准备出去把它埋了。大黑拦我不让抓呢。
  赵建国看着小灰狗湿漉漉的眼睛有些不舍,说:“六叔,要不给我养吧。”
  赵老六说:“那不行,这俗话说独狗守庵堂,这对家不好,不吉利。”
  赵建国笑着说:“叔,你这是迷信,是四旧,不怕我举报。”赵老六斜了赵建国一眼:“咱老赵家没有数典忘祖的人。”
  赵建国说:“一会我走了,你隔墙头把它扔了,省得埋了。”赵老六嘿嘿一笑说一:“这办法好。”
  “老六叔,我今找你是想让你教我打猎,成吗?”
  赵老六有些落寞说:“行,有啥不行,这本来就是老赵家的手艺,只是上山太危险,上几辈在山上讨生活老赵家也死了不少人,到俺这一辈就剩俺还上山,,到你们这一辈就没有了。只要能哄住肚子不饿死,就没人愿意上山了。死在山上就太冤枉了。”
  赵建国说:“六叔,上山准备全些,也没那么玄乎吧。”
  赵老六:“哼,准备全些,这深山老林,有时人和人隔个两三米都看不见,何况是躲在树从里的野兽,它看见你,你却没看见它,等你走到跟前了,你觉得你准备的有啥用?小子,你兜里的酒都快暖热了。”
  赵建国不好意思地说:“六叔,我听入迷了,给忘了。”
  赵老六笑着说:“呀,西凤酒,咱爷俩喝点”说着拿了两个缸子,抓了一把不知什么肉的肉干放到桌上。
  赵建国赶紧给缸子倒上酒。赵老六笑眯眯地说:“来,先喝口,”
  赵建国端起缸子和赵老六碰了一下,一口喝干,又给赵老六倒上酒。
  眼巴巴看着赵老六想让他继续说。赵老六看着他说:“不错,你娃有把子劲,人也机灵,但是要想打猎,你得有胆有识,更要有智慧,有策略,有布局,不同的动物有不同的生活习性。你得了解他,才能在抓捕的时侯掌握主动,贸然拿把弓,拿把石子就要进山打猎,俺看是给猛兽送菜去了。
  赵建国听得连连点头。“照惯例,队里这两天要组织猎人围猎,社员们上山收集山货,到时你跟着俺去围猎。”赵建国连忙应下。
  赵老六又给赵建国讲了半天如何设陷井,不同种动物跟据它们的习性有不同种陷井,不是挖个坑,扔点吃的就能抓一堆,那是做自日梦哩。动物们长年在山林生活,都机警的很,稍微有些风吹草动,跑得比谁都快……赵建国收获了不少,对打猎更是向往了。
  时间差不多时,赵建国向赵老六告别,按两人的约定,赵老六等赵建国一出门,隔着墙就把小灰狗扔了出去,墙外边的赵建国赶紧接住,抱着回家了。
  刚一到家,就看见柳月和何翠急匆匆往外走,赵建国放下小狗问:“这是咋了?”
  柳月幸灾乐祸地说:“张红大哥和她嫂要离婚哩。支书和队长在大队部调解呢。娘,爹和大哥都去了,建国哥,你也去呗。”
  赵建国不感兴趣地说:“这有啥好看地,你们去吧,我不去了。”柳月拽他:“去嘛,去嘛,娘抱着轩呢,你去了帮娘抱他。”赵建国很无奈的也跟着去了。
 
 
第41章 
  赵建国和柳月一进大队部,感觉真是人山人海。这会的人们没手机,没电视的,谁家有芝麻粒的事都能议论上几天。更何况是离婚大戏呢。
  只见张红大嫂也就何青竹,披头散发,左眼眶紫青,鼻子下凝着血块,用手捋了下头发哭着说:“支书,队长,你们要给我做主啊。”
  支书让她坐下说:“你这是咋了,张大虎(张红大哥)又打你了。”
  “支书啊,你猜对了,昨晚,那个畜生又喝了点马尿,半夜起来耍酒疯,把我打成这样……”
  刚说到这,用手赶紧捂住嘴打了个喷嚏,一看手上还有血迹,也不擦,直接抹在了椅子旁边准备细数全过程,倒苦水。
  队长一看这阵式,赶紧敷衍拿暖瓶倒了杯水说:“嫂子,你先喝口水,把心情缓一下。”
  这张大虎长得高大威猛,体格健壮,圆盘脸上长了一对水泡眼,平时也不爱说话,干活也挺利索,就是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打架,尤其爱打老婆。一次他两个小舅子看不过合起来收拾他,让他弟兄五个给打的抱头鼠窜,从那也没人敢管了,这人也就更肆无忌惮了。
  这何青竹也长的五大三粗的,个头比张大虎低一些,两人特别有夫妻相,抱着水哭得更起劲了:“支书啊,我一定要和张大虎离婚,你也别劝了,给我开个介绍信,放我一条生路,要不我非死在他手上不可。”
  支书听的脑门疼,叫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村里的赤脚医生,给何青竹上点药。
  又对一旁的张大虎骂:“你个混帐玩意,说话能算数不,你说说我给你们调解了多少次了,能有点出息不,你以为打老婆不上纲不上线,这也是阶级斗争新动向,现在到处都在大批判,你用这事干扰阶级斗争的方向,你这不是破坏革命是什么?地,富,反,右,的帽子给你扣不上,坏分子总成吧。”
  张大虎嬉笑着说:“支书,你先消消气,□□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没说错吧,你光听我婆娘地,没调查就批我,她要不骂我,我咋会打她。”
  这时,何竹青脸上贴的纱布过来了,说:“张大虎,你不要脸,你当着支书面说我为啥骂你,你说呀,你哑巴啦。”
  “你个臭娘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再得瑟,小心回去我揍死你。”张大虎死鸭子嘴硬地嚷。
  村长,支书,队长和村里老辈人一起开会研究咋办?有人说,开□□会□□他,有人说离婚算球,有人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门婚……
  最后,支书说:“开□□会不够条件,这是人民内部矛盾,不是敌我矛盾 ,再说打的他老婆,不是别人。离婚也不行,有两孩子呢,秋收往田里送饭,别人起哄让何竹青抱大虎一下,他俩还抱了呢。我看发动群众开个帮教会,打打这个混蛋的威风。”
  支书摇钟让全村都去小学操场给张大虎开帮教会,支书先背了一段最高指示:“人民享受广泛的民主和自由,同时又必须用社会主义纪律约束自己。下面张大虎帮教会开始。让何青竹上台讲讲经过。”
  “大家都知道,张大虎经常打我,他一出拳头就打我脸,上次打的我五六天下不来床,昨天晚上,他回来打了些散酒,让我给他炒菜,我怕他寻事,赶紧给他炒了个白菜丝,然后我和孩子睡了。
  半夜我醒了,看见他爬在桌子上,就把他扶上炕。他醒了非要跟我干那事,我从了,没想到,干完后,他让我撅屁股跪那,要像狗一样干,我不从,骂他是畜生,他伸手就打我。”说到这台下一阵轰动,还有人打口哨尖叫。
  张大虎涨红了脸,骂:“你个臭娘们,胡说啥?”冲过去要打她,,旁边人赶紧拉住。
  支书直台上喊:“起啥哄,被窝里头的事有啥新鲜,着急就赶紧娶媳妇。闹个屁。”台下一片哄笑。
 
 
第42章 
  支书咳嗽了一下说:“继续讲你的吧,两口子被窝里的事就不要说了。”
  “我不讲了,净让人看笑话,支书,你把介绍信给我开了吧。张满银家儿媳妇王秀娥都离婚了,你给开的介绍信,为啥不给我开,你们这是欺负人。”
  张红娘这会也过来了,冲上去要打何青竹,让张红爹给拦住了。
  支书火大地说:“张满很家是地主,人王秀娥是和他们划请界线,反戈一击,是以革命的名义离的婚,而你这是人民内部矛盾,能一样吗?”
  何青竹也高声喊:“反正今不管咋说,我都要按□□最高指示下定决心,非要和他离婚。”
  张大虎在一旁听见后也喊道:“我也按最高指示,排除万难,坚决不离。”
  支书无奈地拉着脸说:“抓革命,促生产,斗资批修,继续开会。”
  突然,何青竹认真地看着支书说:“是不是政治问题就能离婚?”
  “是,但你俩的事不挨边。”
  何青竹抹了一把泪,继续大声说:“张大虎每次和我干那事都要点灯,我不让说让孩子看见不好。张大虎说孩子都睡了看不见,他指着墙上的主席画像说主席还没睡,吹灯他老人家就看不着了。这算不算政冶问题。”
  台上,台下,一片安静,突然村长站起来听义“打倒亵渎□□像的现形□□分子张大虎。”“谁反对主席就砸烂他的狗头。”大家都惊醒跟着高声喊起来,一声高过一声,明显能听出不少带着泄愤的高音。
  台上,张大虎和何青竹傻了,站那木呆呆的。台下张红娘摊坐在地上,低着头,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大会开了不到二十分钟,张大虎被抓走了。村里明显的地方都贴上了“打倒□□分子张大虎”“抓住张大虎这个现形□□分子,是□□思想的又一胜利。”
  何青竹终于如愿离婚,一脸茫然,眼睛里含着泪一步一挪的背着行李回娘家了。
  村里的激进分子,把张家一顿打砸,大门上还被泼了粪。张家其它人火速分了家,和张大虎一家划清界线。张大虎的儿子张文军和女儿张文霞也从家里的嫡孙变成人人躲避的狗仔子。
  一场闹剧落下帷幕后,村里恢复了平静,但又有一些不一样了。人人说话小心翼翼。
 
 
第43章 
  第二天一早,赵老栓和赵建党坐在院里用柳条编柳条筐和用高梁杆绑小刷子(农村以前用打过高梁后带穗子的高梁杆编刷锅的刷子和扫炕的笤帚)。
  柳大丫,何翠,柳月娘三把小菜园里菜摘了,在旁边切的切,晒的晒,腌的腌,就赵建国一个闲人,和赵明轩正拿了一块说是早上猎的,其实是从空间偷渡的柳大丫收拾好的野鸡身上的鸡脯肉,用军刺割成一小条一小条的喂他昨天刚得小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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