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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嫡谋(重生)——斯人若彩虹

时间:2017-12-09 16:18:30  作者:斯人若彩虹
 
    春儿吓得立刻跪下道,“奴婢捡到这样东西也是吓了一跳,不曾想针线房里竟然有人有这么大胆子,将这种东西带了进来!是奴婢失职了,少奶奶将针线房交到奴婢手上,奴婢却辜负了少奶奶的信任,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616、上策
 
    姚可清将雕刻着两个赤条条的人儿叠在一起的春.宫图玉牌丢开,淡淡道,“公主府这样大,有数百的仆从,焉能保证个个都是好的,又有谁背地里没有点儿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了?你起来吧,这又不是你的错,虽然是在针线房发现的,那也不能就这么认定这东西是针线房里的人的,每日去针线房的人那么多,是他们之中的谁落下的也说不定!”
 
    春儿感激的站起身,“少奶奶明鉴,奴婢已经仔细问过针线房的每一个人,将今天来过针线房的人都记下来了,还请少奶奶过目!”
 
    说着掏出一张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纸,姚可清接过纸张嘴角勾起一丝不明意味的笑意:看来桃子是对的,这春儿对自己颇有防备,明明已经早早做好了准备,偏还故作诚惶的负荆请罪,不是来卖乖讨好,就是故意试探自己的,看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看来这些日子事事由着房嬷嬷做主,自己始终不露面,有人终于坐不住了。
 
    名单上写了十几个名字,其中就有双清苑的两个丫头,一个秀秀,一个莲衣。
 
    春儿见姚可清的目光落在秀秀的名字上,忙道,“这东西一定不是秀秀的,秀秀这孩子是奴婢看着她长大的,心思单纯的很,不会有这样的东西的!”
 
    姚可清轻笑道,“莫慌,将她叫来问问就是了!”说着扬声唤了秀秀进来。
 
    秀秀自宋子清成亲后还从未进过正房,一时脸上带着几分忐忑不自在,脚步也格外的谨慎缓慢,待看到春儿坐在一旁,脸色的神色顿时一松,“给少奶奶请安!”
 
    姚可清免了她的礼,问道,“你今天可是去了针线房了?”
 
    春儿没想到姚可清直接开门见山的就问了,若是秀秀真的就是这玉牌的主人,一听姚可清这么问心里不就有了防备?理智的做法应该是旁敲侧击的问她今天都干了些什么,悄无声息的在心里判定她跟这玉牌有没有关系,少奶奶太着急了些……春儿的脸上浮现出一缕难以描述的古怪神情,似笑又非笑……
 
    秀秀果然如春儿所说是个心思单纯的,听姚可清这么问也没觉得哪里不对,老实回道,“是,奴婢做完了赵妈妈吩咐的事就去针线房找……春姑姑说话去了!”秀秀本来是想说嫂子的,想起春儿叮嘱过人前不能称呼她为嫂子的,便改为了春姑姑。
 
    春儿忙点头,“秀秀确实是来找过奴婢,奴婢送走秀秀回来就捡到了……”
 
    春儿话只说了一半,秀秀还睁大眼睛等着下文,等了半天没动静就听见姚可清让她下去,只好一边在心里好奇着春儿究竟捡了什么东西一边退下了。
 
    秀秀走了,姚可清又叫来莲衣,问的是跟秀秀同样的话,“你今天可是去了针线房?”
 
    莲衣点头,“蓝玉姐姐要蒸饽饽,让奴婢去找针线房要些布头来塞蒸笼的缝隙,免得漏气!”
 
    姚可清点点头,莲衣比秀秀要机灵一些,见姚可清这样问,又看春儿坐在一旁,不由小心翼翼问道,“是不是针线房出了什么事?”
 
    姚可清怔怔的看了那个荷包片刻,又看了眼莲衣,突然道,“没什么,你下去吧!对了,我突然想吃莲子羹,让蓝玉晚上做一些吧!”
 
    姚可清的那一眼让莲衣心里惴惴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无意间做错了什么了,暗想晚上自己便亲自送莲子羹过来,也好探探少奶奶的态度。这样想着心里倒安定了不少,便老实下去了。
 
    见姚可清仔细看着名单上的那些名字,似是想找出认识的叫来问话,春儿不由急了,主动道,“奴婢有个主意,不知可行不可行?”
 
    姚可清来了兴致,“说说看!”
 
    春儿道,“若是这人有心藏奸,少奶奶就是找她来问,她也会搪塞过去,而且少奶奶已经问过秀秀和莲衣了,若是她们二人说漏了嘴,让那人听到了风声,有了防备就麻烦了!”
 
    姚可清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看来这事儿还得尽快了结才行!”
 
    春儿接着道,“这样一个一个叫来问话既耗时也不知问出来的是真是假,当今之计唯有打她个措手不及才是上策!”
 
    姚可清不由问道,“如何打她个措手不及法?”
 
    “天就快黑了,趁着晚上,将四处的门锁了,然后直接去搜查针线房里所有的人以及这个名单上所有人的房间,既然她身上带着这个东西,屋里只怕也还有别的!”
 
    姚可清沉吟道,“照你说的确实是可以找出这个人来,只是那些清白无辜被搜查的人岂不是委屈了?”
 
    春儿正色道,“为了整个府里的风气,受些委屈又何妨?既然是奴婢提议的,奴婢愿意第一个接受搜检!这样旁人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姚可清闻言露出笑意来,“春姑姑大义,以身作则,堵住了别的嘴,我承你的情了!你先回去吧,等着我的消息就是了!”
 
    春儿惶恐的连称“不敢当,不敢当!”
 
    看着春儿挺的笔直的背脊,姚可清不由玩味一笑:真是个不简单的人呢,给自己下了套偏还将她自己摆在无私无畏的至高点,真以为自己会被她牵着鼻子走吗?
 
    晚上莲衣忐忑不安的来送莲子羹,没想到姚可清一句“我就知道你晚上一定会来的!”惊的她差点儿摔了手里的碗。
 
    姚可清笑道,“把碗放下吧,我这儿有样东西想让你看看!”
 
    莲衣闻言放下碗,又见姚可清拿出傍晚她见过的那个荷包,“蓝玉说你的鼻子异于常人,对气味十分敏感,我总觉得这荷包上有一种很熟悉的味道,可是又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味道,你闻闻看,看能不能分辨出一二来!”
 
    姚可清一拿到这个荷包便闻到这个荷包上有异于熏香的气味,顿时觉得这或许是找到荷包主人的一个捷径。
 
    莲衣结果轻轻一嗅便道,“是药味!”仔细分辨了一下又道,“有石蜜,有半夏,但是很淡,还有百合的味道,其他的奴婢就闻不出来了,奴婢并不懂药材,只是百合厨房里常用,而半夏有毒,奴婢幼年曾误食过,所以才记住的……”
 
    “石蜜……半夏……百合……”姚可清敲着桌子想了想,转身去屋里翻了几本医书出来,不多时就找到了这三味药……
 
 617、轻饶
 
    姚可清仔细对比了一遍,发现这三味药都有润肺祛咳的功效,便叫来房嬷嬷问道,“嬷嬷,府中近来有人染有咳疾在身吗?或者谁素来便有肺弱之症?”
 
    房嬷嬷想了想道,“近来气候事宜,府中倒是没见谁有病过,若说肺弱之症……哦对了,管着外院库房的卢大娘!卢大娘身形消瘦,面色也从未见好过,是长年吃药的,那药叫……叫……”
 
    房嬷嬷突然怎么也想不起卢大娘吃的药叫什么了,姚可清看了眼手里医书,问道,“是不是叫百合固金丸?”
 
    “对!就是这个!”房嬷嬷连连点头,突然奇怪道,“少奶奶怎么知道的?”
 
    姚可清盯着医书上记载的百合固金丸的配方和功效看了看,确定卢大娘应该跟春儿捡到的那个荷包有些关联,便问道,“卢大娘在府中有什么亲眷?”
 
    “有的,卢大娘的女儿小喜就在咱们院子里的针线房里做事!”
 
    对上了!姚可清神色一振,丢下书起身,见时间尚早,就叫来碧玉,“你去把小喜叫过来,小心些,不要让别人看到了,也别叫小喜疑心!”
 
    “您放心吧,奴婢一会儿就把她哄过来!”碧玉拍着胸脯保证道。
 
    果然碧玉不多时就把小喜带过来了,一进双清苑小喜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挣扎着要走,却被碧玉强拉着拖进屋里去了。
 
    看见上座的姚可清,小喜的脸色更是变得僵硬惨白,腿一软就不由自主的跪下了。
 
    姚可清轻轻一笑,“看来你心里明白的很,倒是省得我废话了!”
 
    小喜跪在那儿一阵哆嗦,抖的跟筛糠似的,眼泪直流,啪啪的落在地板上,面如死灰,整个人吓的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姚可清将那个荷包丢到她面前,“这东西现在还给你!我也不问你这东西哪里来的,谁给你的,我就给你三天时间,无论你用什么理由,什么方法,明天这个时候我不想再在双清苑看到你!”
 
    一天之内离开双清苑,除了犯错被撵出去之外,还有求嫁配人,姚可清这是给小喜指了条明路。
 
    小喜呆呆的看着姚可清,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直咚咚咚的磕起头来,“多谢少奶奶成全!”脸上满是感激的神色。
 
    姚可清摆摆手示意碧玉将小喜依旧送回去,碧玉见小喜哭花了妆便先带她去自己房里收拾一番,小喜更是一脸感激涕零。
 
    房嬷嬷迟疑道,“少奶奶就这样饶了她?这是不是太……轻率了些……”
 
    私相授受,还传递**之物,这等罪行就是浸猪笼也不过分,可姚可清却不声不响的把人放了,不仅保住了小喜的名声,还打算成全她与情郎,这罚的已经不简简单单是轻饶了,简直跟不罚没两样了。
 
    “嬷嬷觉得我该重重的罚?”
 
    房嬷嬷点头,“少奶奶您仁心是好事,可是若是别人知道小喜犯下的事之后,也跟着不检点起来,到时候她们拿着小喜一事做比,少奶奶您还如何服众?”
 
    “罚重了才不能服众!”想着春儿别有用心的提议,姚可清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房嬷嬷不解,“少奶奶何出此言?”
 
    姚可清淡淡道,“能管着库房的即便不是心腹,那也是倍受主家信任亲赖之人,所以小喜也才能进双清苑当差!这小喜我之前也见过,十分的胆怯内向,若是罚重了,她一个想不开寻了短见,卢大娘身子又不好,跟着急出个好歹来,可如何是好?”
 
    “这……”房嬷嬷一惊,再仔细一想果然极有可能,小喜刚刚跪在那儿的样子简直害怕到不能自已,脸上无半点儿血色,若是再被重斥,万念俱灰之下便没了求生的打算,而这卢大娘与小喜孤儿寡母的相依为命,感情甚笃,若是小喜出了事,卢大娘必深受打击,一个不甚可就是两条人命了,这事搁谁眼里都只会觉得是姚可清歹毒不容人,而不会去管其实是小喜有错在先。
 
    想明白了这些,房嬷嬷不由羞愧道,“是老奴想差了,一心只想着您是新妇,要趁机立威,日后才好管这些人!”
 
    姚可清抿唇一笑道,“嬷嬷也是为我好,只是这事儿特殊了些!”特殊就特殊在这事是有人故意设下的圈套,小喜虽有错在身,却也只是别人计划里的一枚棋子,她又何苦为难于她!
 
    房嬷嬷庆幸道,“还是少奶奶您睿智,思虑的周全!好在这事儿其他人也不知情,就只当咱们院里放个丫头出去了!”
 
    其他人并不是毫不知情,比如春儿……姚可清突然有些期待明天春儿的反应了。
 
    春儿等了一夜也没等到姚可清派人来搜查,心里有些不安,第二天一大早就来给姚可清请安了,想探探姚可清的口风,刚好碰上宋子清出门,春儿忙垂首问安。
 
    宋子清随意“嗯”了一声,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径直越过她往外走。
 
    “少爷……”鬼使神差的,春儿突然叫住了宋子清,可是真叫出口后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他,不由呆在原地。
 
    “嗯?”宋子清回头看着发呆春儿微皱眉头,“有事?”
 
    “没……没什么!”醒过神的春儿忙道,“就是想提醒少爷,昨天晚上下了雨,路上湿滑,少爷小心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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