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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嫡谋(重生)——斯人若彩虹

时间:2017-12-09 16:18:30  作者:斯人若彩虹
 
 626、四哥
 
    第二天掌柜的又来了,“那人开价两千五百两要买那幅赝品,还说若是画主对价钱不满意可以再商量!”
 
    姚可清惊诧道,“一天时间就涨了三百两,看来他对这画是志在必得了!”
 
    掌柜的有些哭笑不得道,“小的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了,还是头一回见买家主动加钱的!”
 
    “事出反常必妖!他既然这么急着要买,咱们不妨吊吊他的胃口,你回去告诉他,就说原先付定金的那位买家出到了两千六百两,若是他也跟着加价,你就说要请示这画的主人,然后再告诉他画主见有人抢着要,将价格提到了三千两,而且要现银,不要银票,谁第一个拿来,就把画卖给谁!”
 
    既然有人这么急着将这画买走,怕是不想让这画落到别人手里,若是迟迟不能得手,这背后之人心急之下,必然会有进一步的动作,如此才有迹可循,说不定还能就此抓出幕后黑手。
 
    “若是他真的拿来三千两现银呢?”掌柜的迟疑道,“看他的样子倒不像个缺钱的模样,再多五百两未必不愿意!”
 
    “那就卖给他!”姚可清一派正色,不似在开玩笑的。
 
    掌柜的惊讶道,“卖……卖给他?”
 
    如果真的要卖给他,那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加价,折腾出这么多事儿来呢?难道就为了多卖几百两银子?
 
    姚可清点头,“当然!只要他能拿出三千两现银,就把画卖给他!”
 
    “这……”掌柜的不知姚可清此举是何意,忍了片刻,终还是问道,“少奶奶也知道这人有蹊跷,却还是要把画卖给他,难道少奶奶就不怕这人是冲着少奶奶修补过这画来的?小的愚钝,实在是没有想明白少奶奶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姚可清轻笑一声,谢过了掌柜的一片关心,“我这么安排自然有我的道理!三千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若是银票呢,一个人就揣过来了,可是三千两现银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搬不动的,至少也要找一两个帮手,而且他也不可能就这么将三千两银子明晃晃从大街上抬去铺子里,少不得用辆马车拉过来,这人一多,留下的蛛丝马迹也就多了,比如从车辙印可以大致估算他们是从哪条街来的,从马车上的徽记可以查出这马车是哪家的,还有从现银上的印记可以查出是从哪家钱庄兑的,这么多线索,总有一条能够查到底的!”
 
    而且她已经交代姚普去打听冬之印鉴的下落了,双管齐下,她就不信揪不出那个暗算她的背后黑手。
 
    掌柜的听了姚可清一席话,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还是少奶奶深思远虑,小的这就回去安排去!”
 
    宋子清今日无事,在家歇着,听了姚可清与书肆掌柜的对话不禁道,“何必这么麻烦,直接让人跟踪他,看他去了哪座府邸不就知道他是谁的人了?”
 
    “我的方法虽然麻烦了些,但是却保险,抢手的货物哄抬物价是商家惯用的手段,不会惹人生疑!你这个法子虽然是省事,只是若是这人早有防备,发现有人跟踪他后就放弃了这幅画,线索不就断了吗?又或者他故意误导跟踪他的人,去了不相干的人家又怎么办?”姚可清反问道。
 
    宋子清一笑,“那就把人抓起来,严刑逼供!我就不信他的嘴能有多硬,在彭程手里,最多一刻钟,保证他全招了!”
 
    宋子清多次提及彭程这个名字,可见他对这个彭程信任倚重的很,姚可清不由好奇道,“这个彭程是什么人?总听你提起他!”
 
    “当着你夫君的面问另外一个男人,维维,你近来胆子越来越大了!”宋子清微微挑眉,笑的隐隐有些危险的味道。
 
    姚可清一囧,分辨道,“胡说什么呢!除了晨儿,就属你提到这个彭程的次数最多了,你与晨儿是同门,你们之间的信任非常人能比,只是没想到你对这个彭程的信任不比对晨儿的少,我一时好奇就问问了!”
 
    宋子清站起身双手一撑,将坐在圈椅里的姚可清困在了双臂之间,居高临下的对她说道,“那你也不能对别的男人好奇,维维,我就是这样小心眼,你眼里看到的,心里想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知道了吗?嗯?”
 
    这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呀!姚可清万分郁卒无误,索性仰起头跟他对视,“你不想说就不说,作弄我做什么?我知道有些事情牵涉甚广,你不能说,也不知道如何说起,那你也可以跟我直说,用这些话来糊弄我转移话题,你以为我会傻到看不出来吗?”
 
    宋子清一叹,蹲下身环住了她的腰,“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住你!彭程的事倒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他做了许多可能你无法认同却又不能不做的事,这些事我没有办法平静的跟你讲,所以只能选择不说!我对彭程的信任就如同对闵建霖的是一样的,甚至比起信任闵建霖还要更信任他一些!”
 
    彭程做了以他的身份不能去做的事,可是这些事注定是见不得光的,所以彭程也注定要活在暗处,他对彭程是信任,更是愧疚。
 
    不知想到了什么,宋子清的神情微微有些低落,虽然他在竭力的保持着平静,但是姚可清还是感觉到了,不由有些内疚,既然他已经在岔开话题了,说明他并不愿意提及这些事,可是自己偏偏还要逞能的去戳破……他从未做过任何对自己不好的事,从未说过任何刺伤自己的话,可是自己却总是在不经意间就踩到了他的痛处……
 
    姚可清自责的紧紧抱住他,“四哥……”
 
    宋子清却突然松开她看着她的脸正色道,“我们都成亲这么久了,你是不是也该改口?”
 
    姚可清一愣,低声道,“四哥不好吗?之前你也没说什么呀?”叫了这么多年了,若是要改口,只怕一时还真是不习惯,更主要的事不叫四哥了,那叫他什么呀?
 
    “叫我‘夫君’,或者‘相公’,都可以!之前我确实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只是那天听阿珅叫我‘姐夫’,我才陡然想起来连阿珅都改口了,维维你也要改口才行!”宋子清说完目光灼灼的看着姚可清,期待着她叫他一声“夫君”或者“相公”。
 
    姚可清将这两个称呼在嘴里过了一遍,直觉心底一麻,脸也烧了起来,宋子清却不依不饶的贴近她绯红的耳根低声诱惑道,“娘子,叫我一声‘夫君’可好?为夫想听!”
 
    低哑的磁音直直传入姚可清心底,姚可清的心顿时狂跳不止,直觉得浑身的力气被抽光了,整个人软弱无力的依向宋子清怀里,宋子清唇角一勾,抱起姚可清快步往床榻走去。
 
 627、肉疼
 
    书肆好几天没有消息传来了,姚可清正打算叫来掌柜的问问进展,没想到宋大夫人就又过来了,见了姚可清,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侄儿媳妇,那画可有人问了?”
 
    孙氏绝不会无缘无故跑来问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况且当时孙氏自己说过不急的,这才过去多久,孙氏不至于这样着急的打自己的脸,必定是听说了什么了,来自己这里打听消息的!看来背后那个人坐不住了!
 
    想通这些,姚可清便笑着道,“当然有,问的人还不少呢!”
 
    孙氏一喜,直接忘了自己一开始来的目的,“真的呀?侄媳妇真是能干,将这事儿托付给你一点儿也没错!嗳看来那很快就能卖出去了!”
 
    姚可清淡笑道,“不急!现在有两个买家都想要这画,先看看谁出的价钱高,就卖给谁!”
 
    孙氏赔了两千两给老夫人,若是卖的价格超过了两千两,那超出的部分就是她纯赚的了,当初她赌气将画给姚可清,纯属是为了报复姚可清在老夫人面前多说了不该说的,并没想过还能将赔出去的银子补回来,没成想到竟然真的能卖出去,真是意外之喜了!
 
    “好好好!就是这个理!自古买卖交易那都是价高者得之!”孙氏不由喜上眉梢,又道,“现在买家出到什么价了?”
 
    姚可清伸出两根手指头比了比。
 
    回本了!孙氏心下大安,“原来侄媳妇说的都是真的,这画果然值两千两银子呢!”
 
    “虽然是赝品,但是也是有些年头的画作了,而且留的印鉴也是真的,若不是纸张无法作假,只怕也没多少人能认出这是仿冒的!价钱自然不会太低,不过比起真迹来,价值却不及其十分之一!画圣流传于世的画作不过十余幅,每一幅都价值不菲!”
 
    一幅赝品就值两千两,那真迹岂不是得要两三万两了?难怪老夫人那么宝贝这画了,而且知道这画是赝品后,老夫人都气病了一场!孙氏呆了呆,咂巴着嘴感慨道,“这画还真是值钱呢!”
 
    突然想起那天女儿以孝心为由逼迫姚可清将她那幅真迹孝敬给老夫人的事来,没想到这画那么值钱,女儿那么做都把姚可清得罪死了,她也不计较还尽心的帮着自己卖画,自己涎着脸来求她帮忙卖画也就算了,听人闲话几句竟然就以为她是在敷衍自己还厚颜跑来兴师问罪,幸亏难听的话没有说出口,不然就彻底得罪了她了,孙氏脸色不由尴尬起来。
 
    姚可清看出孙氏的尴尬,端起茶杯轻声道,“这是今年的新茶,伯母尝尝看,可还喝的惯?”
 
    孙氏忙借着喝茶的当儿掩饰自己的尴尬,却还是不好意思再开口了,正巧这时春儿进来了,孙氏忙放下茶杯对春儿道,“自从秀秀跟着你来这边了,我倒是有许久没有见过你了!瞧你的气色便知道你过的是极好的!我也就不多此一举问你过的如何了!”
 
    说完还不忘轻笑两声,彻底摆脱脸上尴尬的神色。
 
    春儿福身道,“劳大夫人记挂,少奶奶体恤下人,待下人们都是极好的!”
 
    孙氏这才神色自若的转头对姚可清道,“侄媳妇不仅有才学,这治家的本事也不小,我一路过来瞧着下人们都各司其职,井然有序的!”
 
    “这都是母亲的功劳!我如今也就管着这个院子里的事,便是这院子,也是乳母在打理,哪是我的本事!”姚可清微笑着推却了孙氏的夸赞。
 
    孙氏不以为意的笑道,“那也要你会识人会用人!你看春儿,最是柔顺能干了,比我身边的那几个可强多了,我早盼着她能来我房里的,可惜却没能将她留下来,还赔了一个秀秀进去!”
 
    春儿早死的未婚夫原是宋大少爷身边的小厮,春儿若是嫁了过去,那就是大房的人了,理当去大房当差,可是没想到不等成亲,秀秀的哥哥就死了,春儿便自梳立誓不嫁,继续留在公主府当差,还托了关系将秀秀也调来身边照看着,所以孙氏才有这样一番感慨。
 
    春儿惶恐道,“大夫人厚爱!是奴婢福薄……”似乎想起了英年早逝的未婚夫,春儿眼里泛出了泪水。
 
    “嗐……是我们没有主仆的缘分!提什么福薄福深的,你跟着你们家少奶奶,福气在后头呢!”孙氏岔开了话题。
 
    春儿不着痕迹的抹了眼泪,带着笑意道,“少奶奶待奴婢极好,正是奴婢的福气!”
 
    孙氏想春儿来找姚可清必是有事要说的,自己在这里,她便不好开口了,忙起身告辞,“我还要去二弟妹那边,那我就先走了,那画就全权交给侄媳妇做主了!”
 
    姚可清本还想旁敲侧击问出孙氏怎么就突然过来了,但是被春儿这样一横插进来,也只好作罢,客气的送走了孙氏,才问春儿来的目的。
 
    春儿一言不发直挺挺跪下,姚可清配合着春儿的神情叹了口气,冷眼看着她做戏。
 
    春儿跪了半晌,自责道,“都是奴婢没用,辜负了少奶奶的信任,那个荷包……奴婢没能查出来是谁的!”
 
    姚可清扶起春儿,安慰道,“快起来!这又不是你的错,院子里人来人往的,那么多人,谁知道是什么人落下的,况且你早一步将东西捡到了,防止这件事传开就是大功一件!丢了这种东西,这丢东西的人自然要提防着被查,只怕早就把线索处理干净了,查不到也是情理之中的,不必如此自责的!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以后多加小心,千万不要再出这样的事就行了!”
 
    春儿感激的点点头,依言站了起来,“谢少奶奶!那奴婢就先退下了!”
 
    挥退春儿,姚可清叫来红玉,“去打听打听春儿来之前都去过哪儿,见过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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