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鏖仙——花静开

时间:2017-12-10 15:35:00  作者:花静开
  第一仗结束,他自觉占了上风,便沾沾自喜,恨不得中间过程全部省略,第二仗直接就跨到云霄决战,在仙族的大门口彻底打败灵宣洛,然后神鹰盟乖乖投降,从此臣服于苍狼盟。
  有了这份渴望,他脑子里就不停勾勒出各种有关胜利的画面,刺激他低落的情绪,再度冲向激昂,于是就势传令,擂响高陈于鹿鸣殿前的军鼓,召集各路将领,火前来商讨军机要事,以正式向神鹰盟宣战。
  鼓声震天,催得大小头领们慌忙穿戴整齐,功夫不大,就各自昂阔步地走进了被充当作中军帐的鹿鸣殿。
  这些头领里,自然少不了南风道长与他那活宝徒弟,假鬼王云清。
  自鬼兵在云南一战,苍狼盟上下已人尽皆知,云清在那里遭异族俘虏,后经她师傅和手下出兵营救,才在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后,给救了回来。
  此事被当作笑话流传,本已让云清颜面扫地,而更令她无地自容的是,她鬼王身份为假的秘密,也随这笑话一起被揭穿,于是在一众盟友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五章 苍狼盟主之押解
  火铃儿求胜心切,见完灵宣洛,回到西王山后,就决意即刻对神鹰盟宣战,所以传令升帐,召来了苍狼盟的一众将领。
  苍狼盟的中军大帐,与神鹰盟不同,不是用油毡布搭的帐篷,而是借用鹿鸣宫里的鹿鸣殿,作为盟主与众将帅议事的场所。
  据说这是因为南风长老体贴盟主身子矜贵,不适宜受日晒雨淋,而提的好建议。鹿鸣殿通风敞亮,要用的物品又一应俱全,何须象野蛮人似的,把盟主委屈在一顶帐篷里?
  盟主第一次召集升帐,众人不敢怠慢,踩着鼓点,就准时往鹿鸣殿赶。
  云清也走在人群中。自她有过云南被俘的经历,在西王山的地位,就如日落西山,再不能如以往那般气焰熏天,目空一切。
  不过就算她处境艰难,也是她自己的事,与她那位恩师,可无半点关系。
  带鬼兵攻打募须神族,成了南风的战功。自打从云南班师回山后,他就四处炫耀自己的战绩,宣扬自己的能耐。他指挥二万多鬼兵,打得神族武士与那个稽洛留仙落花流水,简直就成了西王山里的流行曲。
  不过尽管每一天,他都讲得唾沫星子四溅,说来说去,内容也只与他南风有关。至于盟友们最为关心的问题--云清是否真如愿以偿地得到鬼王印信,并正式登位,却只字不提。所以这事除去少数几位知情者,谁都无法知晓真实内情。
  然而内情不清,就会惹人猜疑,猜来猜去的结果,自然是流言蜚语漫天飞。但没飞几日,流言又嘎然而止,只因当事人云清等养好精神,于某夜飘出来的时候,竟被人瞧见,在眉宇间跳出了一团黑色鬼符。
  既然如此,她这因祸得福做上真鬼王的消息,便不胫而走,传来传去给传成了事实。不过公众之口是堵住了,南风却心知肚明,那道鬼符,其实是火铃儿为感谢云清夺火铃铛有功,为她用火硝术点上去的。
  再说真鬼王云夜郎君。
  二万钢魂兵围攻金蚕境,募须神族不解兵患,就危在旦夕。
  灵宣洛长时间凭一己之力对抗顽敌,早已独木难支,若再不来后援,就极可能成为此战阵亡的第一人。
  云夜郎君虽未直接参与红林长廊与神殿的战斗,对战事的进展,却了如指掌。军情紧迫若此,他急得团团转。仔细思考对策,想到兵患既因云清而起,就唯有用她与南风交涉,才可能用交还人质的办法,驱走鬼兵,从根本上解救募须神族。
  但南风狡诈多端,云清更不择手段,盲目放还人质,奢望他们自觉退出云南,无异于异想天开。只怕他二人走不出五十里地,就能一个回马枪往回杀,再次兵临城下。
  思前想后,最好的办法,是他亲自出马,作为监军跟在鬼兵队尾,督促他们离开。
  云夜郎君做上鬼王前,曾作为嵩留仙,在江湖中闯荡多年,又怎会不知这孤身尾随二万钢魂兵的举动,堪比直闯蛇穴狼窝,注定将九死一生?
  可募须神族全族都正命悬一线,短时间内,他哪还找得出第二种选择?只要他退缩,释放云清的结果,就是白白纵虎归山,神族上下,依然大劫难逃。
  既没得选,他当然眉头都不皱,就得去做,临行前,也作了充分的防备。然而防备再足,这二人之歹毒,也远他和灵宣洛的想象。
  鬼兵启程回撤后,云清五花大绑地被他拖着,与大部队一起向云南境外走。颜九救主心切,刚跨过云贵两省的边界,就乞求南风和她一起过去要人。
  南风贼溜溜转动他唯一一只黄眼珠,考虑云夜郎君正握有鬼王印信,或许随时都会用这宝贝再生枝节,便同意颜九的请求,带她向队尾逼了过来。
  (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六章 苍狼盟主之被俘
  神境保卫战生时,灵宣洛一直在孤军奋战。云夜郎君为助他一臂之力,并以一持万地解决鬼兵兵危,主动承担起监军职责,亲自监督这帮入侵者离开云南。
  他与虎狼同行,一路都在考虑,万一形势生逆转,该怎样应对。
  可二万对一,比例太过悬殊,就算能临机应变,胜算也不足一成。最终他只好决定,尽量拖延时间,迟放云清走,这就意味他能多一分安全。
  暗自打定主意,他明知云贵边界已过,也不动声色,只一味催促敌人,尽快向前走。奈何颜九虽傻,要急于救主,南风不在乎他徒弟,却在乎鬼兵兵权,见谈判条件达到,急不可待就一起逼了过来。
  南风卖力救云清,真不是舍不得她,实在是因若没了她,对钢魂兵,就没了控制力,眼见关键时刻到,他生怕云夜郎君临时变卦,便干巴巴陪上笑脸,信誓旦旦地保证,只要云夜郎君信守承诺,放云清回来,此役过后,就定能全身而退,安枕无忧去做他那鬼界君王。
  妖道誓也好,保证也罢,皆不足以信,云夜郎君思想斗争激烈,纠结到底是照承诺释放云清,还是干脆狠下心,收紧锦带,灭了她,为六界永绝后患。
  选择后者,无疑就是以与云清同归于尽,作为最终结局。可他才刚继位鬼王,实现按达瓦央吉的遗愿,为传统鬼族带去希望,这还啥都没做,难道就要狠心弃仄邪等人而去?
  南风与颜九相逼极紧,时不待人,他无暇细想,只好准备给云清松绑。可内心里,始终觉得不妥,预感在最后一刻,这帮恶人必耍花招,故还是不敢抽离锦带,轻易还云清自由。
  他快沿四周打量,暗谋万全之策,想到钢魂兵甚众,必得带云清远离大部队,才相对安全。这女鬼虽留得残命,却已处半消散状态,并且绑了那样久,必定四肢麻木,活动不开。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想偷袭他这真鬼王,便是自寻死路。
  思量妥当,他要求南风与颜九等在原地,自己则把云清,像只狗似地拖向一边,等远到已不可再远,才迟疑着,放开了锦带。
  他的预感,终成现实,锦带滑开云清两臂,她立即死鱼翻身,就出招了。她确给绑得浑身酸麻,无力反击,左边衣袖,摆脱束缚后却猛烈抖动。
  云夜郎君见状,心知不妙,抽身腾跃而起,就要向一边躲。谁知她出手的,既不是钢指也不是灭天咒,而是一只可怖的,能四处乱爬的鬼食虫,飞也似地蹿出云清衣袖,两只虫螯,眨眼就牢牢钳住他了的手背。
  “你……你怎会揣这种虫……”
  云夜郎君千防万防,又怎防得到如此阴招?那虫得逞后,还不满足,进一步亮出利齿,开始啃食,痛得他是神魂俱裂,惨叫着失去平衡,向云端下跌去。
  南风长看似守信,与颜九老远站着,安静得一动不动。暗中却已安排漆黑咕噜兽,虎视眈眈地守在一旁,等待机会。
  一见云清得手,南风就手舞足蹈,高兴头上,打一声呼哨,咕噜兽便猛冲出去,稳稳托住了那疼得半死的云夜郎君。
  南风不失时机,执捆妖锁飞赶到,三下五除二,就把云夜郎君绑了个结实。这位新鬼王才刚登基,就不幸沦为了苍狼盟俘虏。
  (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七章 苍狼盟主之变化
  云夜郎君独自押解云清,监督鬼兵从云南撤离。
  他为人正直,不擅诡诈,被南风与颜九言语相逼,只好按承诺放人。谁知无论他有多谨慎,也防不慎防,最后关头果然出事,被云清藏在衣袖里的鬼食虫咬中,反落入南风之手,沦为了苍狼盟的俘虏。
  云清从与灵宣洛等人在无影溪边相遇起,就节节落败,直到吞达瓦央吉入腹而百般受辱,后又被云之裳捆成根麻花,扔进小木屋,差点就化散在那里。
  短时间内,惊吓接二连三地来袭,令她几近崩溃,加之刚被松绑,四肢麻木,动弹不得,一时半会实在余悸难消,哪怕云夜郎君已被南风绑得牢牢实实,给扔到咕噜兽背上,她还是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不过等回到西王山,调整一番后,她逐渐回血,以为自己往昔的风光还在,嚣张跋扈的气焰再度高涨,一想到云南之辱,就恨不得杀回去,把那帮人一个个掏心挖肺,食之而后快。
  但就目前形势而言,这报仇的心愿,只可算作妄想,既然强求不得,她便将满心愤恨,都泄在了云夜郎君身上。
  折磨人,可是她的强项,越暴虐她越得心应手,南风从不怀疑自己徒弟的这点能力,回山后,大方地把绑真鬼王的铁索扔到她面前,就清闲自在地寻逍遥去了。总之这事交给她,云夜郎君绝对生不如死,他又何须再多操心?
  饥肠辘辘的鬼食虫,在云夜郎君身上吃了个饱,安静下来,钻回了云清的袖子。
  云清望着全身上下千疮百孔,奄奄一息的真鬼王,满意地冷笑。鬼食虫算什么?既与他有深仇大恨,又因鬼王印信而杀他不得,理所应当,她就得想出更为残忍的手段,来处置他。
  想来想去,她想到的是无魂之鬼。既然鬼魂最凄惨的下场,是魂魄分离,她就不妨一试。
  隐藏在南风禅室里的火灵阁,自火铃儿修出人身离开后,就空置了,整间密室里,只剩下那只水缸,缸里火硝水已干,仅在缸壁上黏着层白白的硝渍,不时散刺鼻的怪味。
  她把云夜郎君拖进火灵阁,眼都不眨地,就用鬼术剥开他的魂与魄,待他变作一团幽弱的鬼火,又关进水缸,尸身则扔进密室角落,余恨上心时,过去踢上几脚。
  这人胆敢钻她的空子,抢走印信后成为正统鬼王,实在罪不可恕。她只想灭掉他,从此再无麻烦,无奈搜遍尸身,都找不出那枚能救她鬼命的印信,只好暂时留着他。眉间出不了鬼符,再拖下去,她离魂飞魄散的日子,也没几天了。
  这边旧难题没解决,她尚忧心忡忡,那边新噩梦,却才刚刚开始。当她养好精神,走出房门,就现身周的气氛,正悄然生剧变。
  过去那些对她又敬又怕的西王山下人,此时“敬”,不知跑去了哪里,眼里剩下的,就只有了怕。
  而刚经整编归入苍狼盟的盟军,更对她视若无睹,还不时在背后戳戳点点,令她坐立难安。
  骄傲百年,忽然间就这样遭人排斥,她顿觉胸闷,不得不收敛不少,加之对鬼命即将终结的焦虑,整个人都变得心事重重,日见落索。
  (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八章 苍狼盟主之倾慕
  云清十六岁自尽成鬼,至今在世间,已浪荡百年。她一直野心勃勃地奢望,能转往神界重生,却最终一败涂地,眼看就将面临化散的结局。
  火铃儿建议她去云南寻找生机,她照办,却继续一败涂地--云夜郎君盖在苍山里的小木屋,差点就成了她真正意义上的坟墓。
  回想第一次进火灵阁时,见到那团幽火,她竟产生了一种怪诞的,难以说清的感觉。因那感觉,她义无反顾地,就想救火铃儿摆脱无魂之鬼的惨状。其实当时她夸下海口,连自己都以为,不过是为逞能而随口一说,结果却当真命惠秋冒九死一生的风险,为他去稽洛山抢来了火铃铛。
  这种怪事前所未有,直到将死,她才想明白,这内心的纠葛意味什么。
  原来火灵阁里见面后,她对他,生出了倾慕之意。
  那时按她凶残的本性,对一只肮脏的无魂鬼,不把他踩在脚下,尽情羞辱和折磨一番才怪。
  不过她不仅没下辣手,对他还滋生了一种信任,一种依恋。那感觉,如棵嫩芽,经时间一天天的浇灌,破土而出,现在长势之强劲,已没人能将它拔去。
  小木屋里,她被死对头擒获,肯定死路一条,本该因此痛哭流涕,却因印刻在心的“火铃儿”三个字,痴笑出声。
  百年来,人生的四大滋味里,她只尝过三种:苦辣酸。苦和辣她天天尝,妒心深重时,酸也没少体会。
  但这突如其来的倾慕,却提醒她,生活其实共有四味,一直被她忽略的那一味甜,才代表活着的意义。
  爱上一个人的感觉,有时如山泉般清粼,有时又如海波般激扬,她羞于承认,却又止不住沾沾自喜。这种矛盾,是火铃儿带给她的甜,她一尝就上瘾,再无法抗拒。
  可这甜蜜,来得太快,又爆过猛,她虽惊喜,却始终因招架不住而心悸。就这样,她躲在木屋里,白天黑夜地纠结,甚至暂时忘了,对魂飞魄散的恐惧。
  总算天不绝她,没让她死在云南,而是保留鬼命,回到了西王山。她没死,谢的不是老天,而是那一团鬼火火铃儿。她偏执地认为,最终自己能化险为夷,全奈上天顾念,顾念她与他之间的缘分。
  刚一回来,就听下人议论,说苍狼盟成立后不久,火盟主就从外地游历归来,正式住进了常青殿。
  二人同归,更说明他们命中注定有缘。她再也躺不住,喘着气就跳下床,迫不及待地,要借拜见盟主之名,赶去常青殿见他。
  常青殿守卫森严,她不敢就着性子横冲直闯,只好站在殿门口,耐心等候通传。
  等候的时刻太难熬,她踮着脚尖向殿里瞧,就望见一位风姿绝代,却冷若霜华的男子,在不远处闪了一下。
  那就是他,火铃儿,她绝境中的精神支柱!除去他,西王山还能找出第二号,这般品貌出众的人物吗?
  她激动得死死捂紧嘴,以防尖叫出声。她只想不顾一切地奔过去,一头扎进他怀里,把这段时间受过的委屈和惊吓,全哭出来,然后尽情享受,他柔声细语的安慰。
  可惜捂嘴时,她的手,被面颊上那条曦穆彤抽的白骨疤痕硌到,顷刻恢复了理智。
  其实刚破相时,她没觉是多大打击,反正她是鬼,无论美丑,都能吓人。却不曾想有一天,得用到这张脸,顿时难过地连退几步,勉强压制住了冲动。
  正好这时,火铃儿让她进去,她就暂停臆想,老实地以军营大礼与他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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