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鏖仙——花静开

时间:2017-12-10 15:35:00  作者:花静开
 
 
第八百六十五章 子夜劫囚之公愤
  子夜劫囚的行动,云清与鬼将军们虽冒了九死一生的风险,却可谓相当成功。樱柳与斐乔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分析出这次行动将带来的好处,皆是喜笑颜开。
  云清得到赞誉,换作是以前,必又会鼻孔向天。可她此时,仅勉强笑笑,叮嘱那三位道:“鬼王的援救行动远未结束,我们切不可因得意而忘形,松懈下来。魇烈大军开赴泰山前,我们一定要保护好他,同时助他恢复体力,让他平安走进轩辕山,回到神鹰盟。”
  火铃儿最近异常思念香丽,只要得空,就会钻进火灵阁,对着已经枯萎的鲜花吊床呆。
  自香丽来过后,他就决意不改变这儿的任何东西,只到有一天,她平安回来。
  子夜过后,他依然睡意全无,趁着南风不在,又跑来了这里。谁知没呆多长时间,就有侍卫在外通禀:“盟主,大事不好,西王山地牢被劫,囚犯全都死了!”
  他一听就惊出一身冷汗,先想到的是云夜郎君。此人贵为六界中的君主,他只想或有一天,能用他要挟神鹰盟,可没真打算要他的命。
  西王山地牢顶上厚厚的泥土层,被甲虫大队刨出巨大的深坑。深坑连接牢室,这地上地下已被打通。
  不管是地上还是地下,四处皆一片狼藉。从现场的种种迹象分析,地牢遇袭,根本与神鹰盟无关,完全是苍狼盟内部的人在捣鬼。
  再看那些被刺得稀烂的甲虫,火铃儿曾在南风的丹炉里见过,那时还厌恶地想,这人杀人手段是有多么恶心,却没料到,这些东西竟从他的炼丹炉爬来地牢,惹到了自己头上。
  这场内斗,苍狼盟的士兵,特别是妖族叛军死伤惨重。有不少泡进毒液,连埋尸骨都省了。另外那些身负重伤,倒地呻吟的,数量多得一时数不过来。
  几位天使兵团的将军,闻听此举竟是南风所为,哪还能忍受?一个个冲到盟主面前,乞求严惩肇事凶徒,以还他们一个公道。由此可见,南风长老已引起了苍狼盟联军的公愤。
  然而对于火铃儿,目前最重要的,是要在五岳争锋中取胜。此事的前因后果,他自然而然就归结到了南风公报私仇,欲置云清于死地这一层上。可他能应其他人的诉求,法办南风,而置大局于不顾吗?
  说实话,此事起因,源于自己太急于求胜,仓促决定重用南风,却忘了还有个擅使幽冥圣火的魔王魇烈。加上云清以钢魂兵的兵权作要挟,他才不得已下第二道盟主令,结果惹出这样多麻烦,他这个盟主,做得该是有多憋屈……
  收拾完地牢残局,东方天空已现鱼肚白。这样的恶**件,哪怕做做样子,也得给三军上下一个交代。火铃儿硬着头皮坐进鹿鸣殿,下令点炮升营,将南风长老羁押过来。
  南风千算万算,就没算到杀鬼王的行动,会和云清救鬼王的行动撞在一起,以至弄巧成拙地反帮她一把,也让鬼王重获生机,这一切,不可不看作是苍天有眼。
 
 
第八百六十六章 子夜劫囚之震怒
  南风长老放出巨虫阵,本意是要杀人泄愤,却阴差阳错地救了人,自己还不知情,沾沾自喜地认为,已经毒计得逞,一石二鸟地拔掉了云清和鬼王这两颗眼中钉。
  但他因一时在气头上,放出巨虫时,完全没顾及这种行为纯属胆大包天,后果极有可能不堪设想。等被刀架上脖子,给押着向鹿鸣殿去,才清醒过来,明白自己闯下了滔天大祸。
  长时间以来,火铃儿都在被各种烦恼纠缠,以至心情不畅。先有东海与轩辕山的战事失利,后又被南宫向偷袭,抢走了装香丽的象牙盒。本以为重用南风,会在一定程度上挽回颓势,不料这不争气的老道,反成了新麻烦的源头。
  五岳争锋在即,南风不好好打点军队,却在背后捅他一刀,火铃儿一身的火硝血沸腾,是暴怒难安,只想杀人以宣泄。这般嗜杀,他知又是控血散在起作用,悲哀之余,只能用内力强顶心脉,以尽量控制情绪。
  但当看见南风哆哆嗦嗦地被人推进来,还是怒不可遏,眼里烧着火,一句话都说不出。
  苍狼盟上下,所有军队头领,都在作为中军帐的鹿鸣殿里聚齐了。南风深知这次祸闯得不小,有心要向盟主请罪,可惜又双腿残废,只能坐不能跪,这样与火铃儿对视,简直像是在示威,只好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小团,尽量往椅子角里靠,嘴里嘟哝着,怯懦地道了声,“南风拜见盟主。”
  火铃儿竭力克制,以防一张嘴就咆哮,死盯着他道:“南风长老,本盟主宅心仁厚,不与你计较从前之事,还对你委以大任,授予兵权,派你开赴恒山。却没想到,你如此心胸狭隘,对改派之事,进行挟私报复,还杀死我苍狼盟的重要人质一名,其他大小囚犯数人。你这恶行,给我带来重大损失,你如何承担得起?”
  南风遭严厉训斥,就算在意料中,也还是心惊胆寒,只恨没后悔药吃,否则必不会再那般冲动。他两手抖得像筛子,颤颤地回答:“回……回盟主,此事确实,确实是属下疏忽,没看好养在丹炉里的巨虫,以至它们于半夜破路逃出,捣毁地牢,只是那云……哦不,那名重要人质,不一定……”
  他本想说,鬼王云夜郎君不一定就真死了,以减轻罪责,却差点又爆出盟主的秘密,吓得再出一身冷汗,庆幸话收得快。
  除此之外,他脑子里,还在翻腾刚才云清放出的威胁:三名鬼将军对她死心塌地,又代表着几万钢魂兵的统领权。她若真在死前,把她们委派给别人,或索性来个玉石俱焚,用邪功灭天咒,把那些刀枪不入的鬼魂毁了,那他才真是大势已去。没有军队,就再也没有翻身之日,照云清所说,他不呆在西王山里,被火铃儿活活整死,还哪来第二条路走?
  火铃儿听他话说一半,急忙追问:“不一定什么?”
  “不一定……不一定就真就给毒液浸没了,说不定在甲虫残渣里,还能找到点痕迹呢?”他赶紧圆了个谎。
 
 
第八百六十七章 子夜劫囚之吓尿
  南风遭云清陷害,怀恨在心,做出疯狂之举,从炼丹炉里释放甲虫,捣毁地牢,意图杀害云夜郎君。
  前方连打败仗,火铃儿已焦头烂额,后院却还给自己人放把火,实在是火冒三丈,恨不得把南风长老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愤。
  不过出于顾全大局的考虑,他尽力克制,给南风狡辩的机会,看怎样放他一马,谁知他连说话都不上趟,简直像在有意捉弄自己,气得道一声“我呸”,就一巴掌拍下去,差点没把帅案给拍碎了。
  “疏忽?破路逃出?南风,我看你这其实是有心而为吧?你如此心胸狭隘,在我苍狼盟地盘上兴风作浪,这次若不治你,只怕下次你的巨虫再破路出来,袭击的就不是地牢,而是本盟主的常青殿了!”
  这番话,竟说得大小将领纷纷点头。那几位死了手下的天使将军,更是眼中喷火,大感快意。
  火铃儿一再克制,依然难抑杀心,唯一的愿望,就是烧红手掌,喷出火硝火,把南风变成滩血水。
  他俊朗的面庞变得阴森,语气暗沉地问众将:“各位,南风长老这次犯的,可是死罪,你们看该如何处置?本盟主有意将他重新吊回西王峰顶,你们意下如何?”
  南风获释,还没几天,就又要给打回原形,顿时翻起白眼,好像要哽过去。这时有那眼尖的,突然爆大笑,并嚷嚷:“尿了,他尿了!”
  众人闻声,齐向他带轮子的木椅下看,果然就有一滩黄水,顺着椅腿向下淌,靠得近的人,还能闻到一股骚臭。
  这一下,鹿鸣殿里可炸了锅,从里到外都笑成一团,有的人还得找东西来扶,以防笑趴下。
  南风这一次出丑之大,已无地自容。他想逃出鹿鸣殿,身后却有士兵用长枪顶着,稍一后退,背心就能给戳出窟窿眼儿。
  “盟主……盟主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他可怜兮兮地身子一倾,就连着湿漉漉的后襟,从椅子里滚出来,如只垂死的黄狗般伏在地上,瑟瑟抖。哪怕到了这一步,眼角余光还不忘带着仇恨,斜扫向站在左列的云清。
  他这般出丑,云清也觉好笑,却笑不出来。她可不希望这老道给重新吊上山头,否则难说自己死后,他又能有活命的机会。等闹得差不多了,便出列,对火铃儿拱手道:“请盟主息怒!”
  南风此举是针对云清,火铃儿心如明镜,只是没法直说出来,所以反对这女鬼有了几分同情。其实他知道云夜郎君虽救不了她的鬼命,但能防她烟消云散,还一直考虑,是不是允他为她改写生死簿,给她留一点希望。
  奈何现在鬼王死在南风的巨虫阵里,他这善心,终究落了空。
  再说那些联军领,西王山是南风的老巢,如今被苍狼盟征用,这些人对老道,却全无感激之情,只因没法对他产生好感。
  他落难后,也鲜有求情之人,大家都只挂着漠视的态度。云清是他徒弟,却受尽他欺凌,更没人认为,她会为他说好话,现在她出列,都道是来火上浇油的,岂料她下面说的话,却大出人意料。
 
 
第八百六十八章 子夜劫囚之求情
  火铃儿被南宫向用控血散控制,日渐嗜杀。在他腹背受敌时,南风又在背后放把火,他怎么忍也没法平息怒气,虽强力克制不杀南风,却决定要将他再吊回西王峰,不料这句话,吓得南风尿裤子,当众出了大丑。
  鹿鸣殿的殿堂上,所有人都在对南风落井下石,还只有云清出列,要为他说话。
  众人都道她会进一步踩死他,谁知她却说道:“盟主明鉴,云清做南风长老的徒弟,已逾百年。虽然此人为人不善,却也有些真本事。特别是他擅使风雷破,将风锤化为剧毒银珠,使这门功夫的威力大增,这一点,世人皆知。云霄大战在即,盟主处于用人之际,特别是五岳战场,更需提前部署,以求一战取胜。属下麾下剩钢魂兵六万,个个骁勇无敌,奈何属下身体染恙,体力不支,不能率军亲征,只能请人代劳。南风是领导钢魂兵最合适的人选,若被军法处置,只怕会对我三军不利。”
  火铃儿见她气喘喘地走出来,也认为她是要给自己的决定添把柴,难说还会直接劝他,给南风一个痛快,就连西王峰也不必去了,以血百年来的被虐之仇。可未曾想,她显得极为懂事,能说出来这番大道理,便好奇地问:“云帅,如此说,你的建议是让他继续带兵出征?”
  云清点头道:“盟主英明,属下正是这个意思。我与他师徒一场,再怎样,也不忍看他不得好死。我只盼望,他犯下如此大错,能潜心思过,在恒山戴罪立功!”
  她话音刚落,众将还在回味,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又生了。一向惜字如金,难得在商议军机要事时出声的魔君魇烈,竟大步出列并站到她身边,向上抱拳道:“盟主见谅,魇烈一个粗人,不太懂说话,但此时有几句肺腑之言,不知可说否?”
  连一向粗野蛮横的无脑匹夫都站了出来,且还变得彬彬有礼,火铃儿脑子真有点不够用,茫茫然指着他道:“你有话但说无妨!”
  魇烈抖着火红披风,鞠了一躬,继续道:“魇烈粗鄙,但好歹是一界之君,说的话,该有点分量。大道理,咱不懂搬,就觉得云帅之言甚为有理,还望盟主与众盟友能从大局出,饶南风一次。再者,南风本是要被派往泰山的,现在泰山兵权归给了我,无论他这次过失,是否是因报复而起,我都难辞其咎。若他受罚,我岂不是要被连带?就算盟主宽宥,不与我计较,难说也会有人认为,是我在害这老家伙。所以为了苍狼盟内部的稳定,以及六界大战的决胜,我看还是依云帅意见,让他戴罪立功的好!”
  魇烈对南风恨之入骨,天天思量着要怎样算计于他,西王山里谁人不知?出征东海时,两人还在殿上吵起来,差点大打出手。现在连他都来求情,有几个正打算乘机倒南风霉的,赶紧就把话咽回肚子,只撇撇嘴,站着没动。
  阵前斩将动摇军心,火铃儿又何尝愿意这么做?见连魇烈都表现出深明大义,心里反倒一喜,以为苍狼盟有救了。
 
 
第八百六十九章 子夜劫囚之磕头
  南风为报复云清,用巨虫阵破坏西王山地牢,给苍狼盟造成巨大损失。火铃儿震怒不已,但从大局考虑,有心放他一马,他却再度言语冒犯,以至差点又被挂回了西王峰。
  鹿鸣殿里,几乎所有人都在跟着盟主起哄,倒南风的台,一直受他害的云清,却出人意料地站出来为他求情。更令人吃惊的还在后面,魔君魇烈与他有宿仇,此时也与云清一个鼻孔出气,帮他说尽了好话。
  火铃儿本无意治办南风,有这二人跳出来,正遂他心愿,赶紧就顺着往回收,冷言道:“南风呀南风,你睁眼好好看看,就你这么个为人,还能有人为你求情!并且求情之人,还是你曾恶语相向的徒弟,与你的死对头!你好意思吗?圣人云,君子莫大乎与人为善,你是时候深刻反省,到底错得有多远了!也罢,既然云帅不与你计较,魇烈将军,又说出这番肺腑之言,本盟主为五岳争锋的成败着想,就借这台阶下吧。现命你回去收拾停当,打起精神,于明日卯时点齐钢魂兵二万,火开赴恒山,与恒山埋电火雷珠弹的商队接上头,准备几日之后,于雪狼泣月生前夕炸山,不得有误!”
  “什么?明日就要他开拔?”众人一听,又是一惊,纷纷交头接耳,觉得盟主这审判变成派兵,是不是太性急了点?就算为大局而放他一马,地牢之事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难道就这样把他放了?再者,若要开拔,哪怕是点兵,也得好几个时辰呢!
  南风还没完全糊涂,很清楚火铃儿是在帮他,心里大为感激,也感谢老天再次饶他不死,又捡回条命来。从被断腿之日起,至今他人实在丢得够了,不在乎多这一次尿失禁。
  并且西王山,他这老巢,确实已不再是他的容身之地,他巴不得能逃离,以免噩梦持续,再生变故,迟早把条残命丢在这里。
  想到此,他袖子一甩,抹去满脸的鼻涕眼泪,伏在地上大呼:“盟主圣明!南风谢盟主不杀之恩!”
  火铃儿努努嘴,对他的感激不屑一顾,指着云清和魇烈道:“南风,刚教训完你,你是否该识点抬举?救你之人不是我,是一直受你虐待的徒弟,以及你排挤的同僚。你这头,该对他们磕!”
  “什么?要我向云清和魇烈磕头?”噩梦果然持续,南风叫苦不迭。但若反抗,只怕这事还过不去,又哪敢说“不”字?唯有爬着转过来,面无表情地对云清点点头,算应付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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