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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顾南西

时间:2018-12-03 08:38:25  作者:顾南西
 
    别的什么都没提,就一个名字,让她眼神里漏洞百出,他几乎一眼就看透了她当时的心思。
 
    光时瑾两个字,就能牵动她所有的思绪,藏都藏不住。
 
    他笑了笑,眼里幽幽的光,有些暗:“可以从那时候算起,往后都算我输。”所以,他没有第一时间带她逃得更远,甚至让韩渺去试探时瑾,因为赢不了。
 
    愠怒有,惊讶也有,她并不是很能理解他这种一意孤行的行为:“你应该那时候就放我回去。”
 
    那么,后面那么多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滕茗却不以为然,眼底有些近乎执拗的情绪:“我花了那么多精力,杀人放火都做了,让你多待几天,不过分吧。”
 
    他一开始就知道赢不了,舍不得还回去罢了,阿弥也说了,他这是饮鸩止渴。
 
    不过分吧。
 
    哪个人心,不是贪婪的。
 
    姜九笙否认了他:“怎么不过分?”她不像往常随和淡漠的神色,眼里有薄薄一层怒色,“我没有任何亏欠你的地方,也没有做过一件让你误会的事,我没有责任和义务去承担你的任何极端行为。”
 
    从头到尾,她没有失过分寸,是他越界了。
 
    这一点,毫无疑问。
 
    滕茗扯扯嘴角,不戴眼镜的他,儒雅少了三分,邪气多了三分:“那我道歉。”他语气平平,“对不起。”
 
    没有半点诚意的致歉,他用态度明确地告诉她,他不觉得有错。
 
    姜九笙不无生气。
 
    “你说完了吧,该我了。”
 
    她不言,听他说。
 
    “笙笙,记住我后面要说的话。”滕茗突然收起了刚才的随性而为,语气认真了,“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会这么做,我就是这种人,想要就会抢。这件事不会这么容易就完,后面是我跟时瑾的事,你不用管,你就收好那个U盘,等回了江北,把U盘里的数据弄出来,给我父亲寄一份。”
 
    姜九笙微微一愣,那个U盘,竟是他有意留下的。
 
    “你不怕我给警方也寄一份?”既然那是他留给她的退路,就必定是能拿捏住滕家的筹码。
 
    滕茗笑了笑,反倒有几分释然:“我都敢给你,还怕什么。”毕竟是他把她拉到这滩污泥里来的,自然,也要给她周全。
 
    姜九笙无话可说了。
 
    不是相互的情深,就只能被辜负,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当断则断,不亏不欠,男女风月她不是很懂,只是,她明确地知道,她有时瑾了,就要画地为牢,自己不走出去,也不能再让别人走进来。
 
    之后,没有再说什么了,滕茗起身离开,走到门口,回头看她:“笙笙,我活了三十年了,才知道我还可以这样活着。”
 
    有喜有怒,有惊有怕。
 
    就如同滕瑛说的,像个人了。他确实快忘了,他是个没心没肝没血没肉的人,滕先生教了他三十年的东西,姜九笙用三天,让他忘了个干净。
 
    他转身,走出去。
 
    外面,时瑾站着,一双眼阴沉:“你还敢来。”
 
    滕茗停下脚,靠在门边,眼底的桀骜与狂妄与时瑾是一样的,不甘示弱:“有什么不敢的。”
 
    他是输给了姜九笙,不是时瑾。
 
    他怎会怕。
 
    时瑾盯着他:“笙笙,不要出来。”不等她答复,他锁上了门。
 
    姜九笙没有出去,相信时瑾会有分寸。片刻之后,她听到了枪声,就响了一声,然后没有了动静。
 
    时瑾回来后,她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气,细细打量他,他身上并没有伤,问他:“是你开的枪?”
 
    时瑾没否认:“嗯,是我。”
 
    她不知道怎么说了,不擅长处理这种混乱的情感问题,就问:“他会死吗?”
 
    时瑾拧着眉摇头:“死不了。”但是,这笔账,得还。
 
    他没有告诉她,他们都开了枪,只不过,滕茗的子弹被他的击偏了,谁都恨不得弄死对方,可谁都没往致命的地方打。
 
    不得不承认,滕茗跟他太像了,像得让他有强烈的危机感。
 
    姜九笙没有再问了,说:“我知道滕家的非法资金在哪,我还有证据。”如果她猜的没错,那个地窖里的黄金,应该就是滕霄云非要弄死她的理由,她又说,“证据是滕茗给的。”
 
    时瑾眉头拧得更紧了。
 
    那个家伙,处事手段,跟自己也像。
 
    他把心头的情绪压下:“我不干涉你,笙笙,那个东西怎么用,你自己拿决定。”
 
    他了解她,恩怨是非的分寸,她拿得准,他也有他的办法让滕霄云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第二卷 361:时瑾三连反击,滕茗与滕家的结局
 
    陆氏贸易。
 
    偌大会议室里,除了主位上坐的滕霄云之外,空无一人,约定的会议时间早就到了,陆家与董事局的人一个都没到场。
 
    滕霄云面色不善:“人怎么还没来?”
 
    随行的老管家道:“我去看看。”
 
    说曹操曹操到。
 
    陆氏的执行董事陆均推门进来,脸上堆着笑:“不好意思滕先生,我来晚了。”
 
    陆均是陆启山同父异母的弟弟,不同肚子出来的,自然,不是一条心,陆启山这才刚倒台,陆均就进驻了陆氏贸易。
 
    陆氏早在半年前就出现了财政赤字,资不抵债,那批粉钻就是陆启山翻身的机会,只是这次陆启山偷鸡不成,陆氏雪上加霜,濒临破产。
 
    滕霄云正好在这时,抛出了橄榄枝。
 
    他看了看手表,神色十分不满:“我在这坐了四十七分钟,”抬头,目光炯炯,看着陆均,“这就是你们陆氏的诚意?”
 
    陆均三十多,身宽脸圆,笑起来像只滑不溜秋的狐狸:“您说的对,是我们诚意不够,那就,”他陪笑,“好走不送了。”
 
    一句解释都没有,就直接送客,拖着一个快破产的企业,他哪来的底气!
 
    滕霄云面如土色,沉声质问:“陆均,你是什么意思!”
 
    陆均笑笑,眼睛眯成了细缝:“就是,”他略做思考,继续陪笑,“就是送客的意思。”
 
    滕霄云起身,眼风扫过去:“你们陆氏是想破产吗?”
 
    陆均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不气不恼:“这就不牢滕先生费心了,我们陆氏不会破产。”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笑着提上一嘴,“哦,滕先生应该还不知道吧,我们陆氏换老板了。”
 
    滕霄云错愕不已。
 
    陆氏那么大的资金缺口,整个绵州,除了滕家,还有谁能力挽狂澜。
 
    他将信将疑:“谁?”
 
    陆均心情大好,笑得春风满面:“从下个月起,陆氏贸易会正式更名为秦氏贸易,到时,还请滕先生赏脸来喝一杯庆功酒。”
 
    秦氏……
 
    滕霄云脸如菜色,难以置信,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秦氏的手从江北伸到了绵州,而且完全悄无声息。
 
    “我还有事,就不送滕先生了。”陆均人逢喜事精神爽,走路都是飘的,他能不爽吗?秦家那位开出的条件,是真豪。
 
    陆均走后,滕霄云也不急着打道回府,拉着脸坐在会议长桌的最前面:“给我问问,怎么回事?”
 
    老管家拨了个电话,听完那边的情况,转述道:“时瑾昨晚见过陆均,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打陆家的主意,还不知道,而且,”他看滕霄云脸色,“我们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时瑾没有去机场,而是走了水路。”
 
    滕霄云听完,冷笑。
 
    他本打算一不做二不休,让时瑾和姜九笙没命回江北,却反被时瑾摆了一道,还让他截了胡。
 
    好啊,好个时瑾。
 
    滕霄云重重拄了一下拐杖,怒不可遏:“滕茗呢,他在哪?”
 
    “二少爷去码头了。”
 
    一声不吭地去,那就不是去阻拦,是去送行呢,时瑾步步紧逼,他倒好,心思全在一个女人身上,滕霄云气极:“去把他带我带回来!”
 
    老管家正要吩咐下去,门口有人敲门:“滕先生。”底下的人来禀报,说,“二少爷他出事了。”
 
    滕霄云拄着拐杖起身:“他怎么了?”
 
    下面人回:“二少爷中枪了,现在人在医院。”
 
    滕家节节败退,噩耗一个接着一个。
 
    滕霄云指甲都要抠进拐杖的龙头里,咬牙切齿:“时、瑾。”他雷霆大怒,“我滕家和你势不两——”
 
    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咣的一声,他身后的落地玻璃碎裂。
 
    管家大喊:“先生!”
 
    滕霄云抱头蹲下,咣当几声,后面整块玻璃全部碎成渣,应声落下,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老管家上前,蹲下去扶:“先生,您没事吧。”扭头就大喊,“阿林!”
 
    顿时,十几个保镖冲进来。
 
    管家立马高声令下:“保护先生。”
 
    十几个男人围上去,将滕霄云堵得严严实实,领头那人蹲下查看,在玻璃碎片里发现了一颗子弹:“是狙击枪。”
 
    射程在五百米之内,男人走到落地窗前,眺望对面的大厦,狙击的人应该就在对面楼里。
 
    这时候,老管家兜里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号码,把手机递给滕霄云:“先生,您的电话。”
 
    滕霄云扶着桌子站起来,把手机放到耳边:“是你吧。”
 
    电话那头,时瑾懒懒幽幽的嗓音:“是我。”
 
    光天化日,还是在绵州的地盘上,竟敢派人狙击,这么明目张胆,半点不把滕家放在眼里。滕霄云怒火中烧:“你以为我滕家好惹吗?”
 
    时瑾不紧不慢地反问:“你以为我好惹?”
 
    滕霄云咬牙,手机都要捏碎了。
 
    “这次只是给个教训,再打我妻子的主意,”时瑾停顿了一下,一个字一个字慢吞吞地说,“下一次,爆你的头。”
 
    说完,电话被挂断。
 
    滕霄云当即把手机摔了个四分五裂,然后怒火冲天地去了医院。
 
    滕茗伤在肩上,刚取出子弹,面无血色地躺在病床上,似乎料准了他父亲会来,气定神闲的样子。
 
    “这就是你费尽心思得来的结果。”滕霄云冷笑讽刺,“这下尝到苦头了?”
 
    “你想听什么答案?”他扯嘴笑,眼里幽幽冒着冷光,“忏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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