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萧轶明知故问:“你谁?”
他老神在在般,闲情逸致得很,说:“你睡过的男人。”
妈的!
秦萧轶一碰到这货,理智就出走:“滕瑛,你他妈够了!”
滕瑛笑了笑:“出来。”他不容置喙的语气,很气定神闲,“我在外面。”
手里的筷子都要被她捏断了:“你们滕家可是绑过姜九笙,你还敢到这来。”
他没听见似的,还是那副流氓无赖相:“给你三分钟,你不出来,我就进去把你扛出来。”
秦萧轶冷笑:“好啊,你进来试试。”
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手下一个没控制住,筷子被她折断了,她深吸一口气,心口堵的那口气还是咽下不去。
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频频看门口,不到三分钟,那个家伙还真来了,依在门口,朝她挥手,笑得从容淡定。
她攥了攥拳头,起身走过去,拽着他出去了,到了外面,甩手就把人推在墙上:“滕瑛,你他妈——”
他低头,堵住了她的嘴,直接给了一个热吻。
秦萧轶:“……”
她前世一定造孽了。
滕瑛含着她的唇,亲了又亲,然后抱住她:“宝贝,想你了。”
她推了一把,没推开,腰被他紧紧扣住,她深吸一口气:“我艹。”
滕瑛笑,从善如流:“好啊,给你操。”
“……”
这是强取豪夺的爱,畸形的爱!
男女之间的情愫,有时候,会让你觉得很操蛋,比如,秦萧轶居然被这个混蛋亲软了腿。
第二卷 369:笙笙分娩,时瑾喜当爹(大结局下)
男女之间的情愫,有时候,会让你觉得很操蛋,比如,秦萧轶居然被这个混蛋亲软了腿。
觉得无比操蛋的还有徐青舶。
他家老爷子把他叫过去,然后,扔给了他一个人,一个不省人事的家伙,这会儿,这个家伙正像一滩软泥一样,趴在他身上。
徐青舶戳她的肩膀:“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秦左一只手攥着他的西装,抬头,伸出一根手指,一边嘿嘿傻笑,一边摇摇欲坠。
她趔趄,徐青舶一把捞住她的腰,把她扶稳了,一个双拳敌四手的家伙,一杯酒就给放倒了:“站直了。”这个一杯倒的家伙!
她摇头晃脑,醉言醉语:“站不直,好晕。”睁着一双水汽氤氲的眸子,眨巴眨巴地盯着他,歪头,很疑惑,“徐大哥,你怎么有四个鼻孔?”
说完,她戳他鼻孔。
徐青舶:“……”扯开她作怪的手,板着脸,“上楼去。”
她命令:“抱我去。”
平时多正气凛然,才一杯酒,恶霸属相就暴露无遗了。
徐青舶哪敢抱她啊,怕被她打得质壁分离,站着不动,瞧她还能耍什么酒疯。
她恍然大悟似的:“你抱不动我啊。”
男人的尊严被挑衅了,徐青舶刚要硬气地解释,就被人托住了臀部。
秦左直接把他扛在了肩上:“那我抱你啊。”
然后,她扛着他,大步流星、晃晃悠悠地上楼去。
徐青舶:“……”
士可杀不可辱!
“秦左!你他妈放我下来!”
她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后小声地说:“嘘,别吵,有伏兵。”
徐青舶:“……”
伏兵你妹啊!
这醉得一塌糊涂的姑娘,还好,把他扛到了休息室,他真怕她把他扛到隔壁的卫生间去,进了房间,她把他扔在沙发上,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耍完酒疯,耍流氓?
徐青舶脸都绿了:“你干什么?”
秦左今天难得穿得这么淑女,她不舒服地哼哼唧唧,埋头跟腰上的拉链杠上了,用力扯,可就是扯不下来。
徐青舶赶紧抓住她的手:“别脱了!”再脱就说不清楚了。
秦左抬头,脸上两坨红:“睡觉要脱衣服的。”然后,秦大力士拽开徐青舶的手,用力一撕裙子——
他闭上眼睛,骂了一句,刚想走人,一个热乎乎的身体砸在了他怀里,他下意识伸手接住。
丫的,还真软。
怀里的醉鬼咕哝了两句,就睡了。
徐青舶身体僵硬,没敢动,抬手摸到她上身还有布料,他才睁开眼,果然是习武之人,礼服里面还穿了运动背心和运动裤。
他哭笑不得,把人抱去了床上,起身,手被抓住了:“徐大哥,水。”
她眼睛没睁开,呢喃了一句,就又没声了。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把她稍稍遮住眼的刘海拨开,真是见了鬼了,他突然觉得她可爱爆了。
哎,爱情这玩意总是来得这么猝不及防。
当然,人生并不圆满,有的人,执一杯酒,与一桌子熟悉不熟悉的人谈笑风生,就那样,信马由缰、飘零半生。
宁悄是天宇的艺人,在公司,听得最多的就是老板的风流史,传闻中的锋少,说是个风流不羁的人,她还听经纪人说,只要有本事,爬上了锋少的床,就不愁不红了。
她壮着胆子打量身侧的男人,为什么和传闻的不一样呢?
他一个人坐着,与人逢场作戏,也与人谈笑自若,谁敬的酒都不推辞,若是杯中空了,他便会自己满上。
他又在倒酒。
她几乎脱口而出:“你已经喝了很多了。”
他才转过头来,目光懒懒的:“你是公司新签的艺人?”
她点头:“嗯。”
为什么她觉得别人看到的不是他呢,这才是他,眼里有笑,笑里有伤。
宇文冲锋把酒满上,轻轻摇晃着红酒杯,笑得漫不经心,他把酒喂进胃里,说:“这酒很淡,不醉人。”
然后,他继续与男人们说说笑笑,与女人们轻描淡写。
宁悄偷偷看了他很久,也倒了一杯跟他一样的酒,用舌尖尝了尝,这酒哪里淡了,这酒真烈啊。
一桌人,各有心事,各有故事,有人沧桑老去,也有人归来时,还是少年。
手机铃声响,秦明珠和姜锦禹一前一后地拿起了手机。
“锦禹,我绝食了,我爸答应我,下个月让我去见你。”
“S13赛季,我赢了,就跟我交往。”
两边电话里都是女孩子的声音,这时,酒桌上却有个女孩突然站起来,撕心裂肺地大喊:“张霆浩,我们分手吧。”
她歇斯底里,哭着说:“我不爱你了,再也不爱你了……”
挂了电话,女孩趴在桌上嚎啕大哭。没有人前去安慰,也没有人去问女孩为什么要在别人的喜宴上这样声嘶力竭,终归是她的路,或许,见证了幸福,才恍然发现自己有多不幸吧。
姜锦禹把手机递给秦明珠:“手机拿错了。”
他们两个,一个是姜九笙的弟弟,一个是时瑾的弟弟,就被安排在了同一桌,不凑巧,手机还一模一样,铃声同时响,这才拿错了。
秦明珠接过自己的手机,把另一部还给姜锦禹,说:“你女朋友。”
两人换回了手机,各自电话,而那个刚刚还歇斯底里的女孩已经不哭了,笑着对同桌宾客说抱歉,然后自罚了三杯酒,便离席了。
张爱玲说过,不伤筋动骨,不是爱情。
感情,在开始时,总是美好得一塌糊涂,结束时,却往往痛彻心扉。
这时候,新人已经开始在敬酒了,突然,有尖叫声。
女人在大叫:“爸!”
“爸!”
“帮我叫救护车!”
“爸,爸,你怎么了?你别吓我,爸!”
原来是宾客席上有人晕倒了,徐老爷子赶紧安排人过去帮忙。
“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刚刚还好好的。”
“看着像心脏病发。”
“是谁啊?”
“长风集团的董事长。”
“……”
姜九笙从洗手间回来,便听见有人在议论,时瑾把碟子放到她面前:“笙笙,你吃这个鱼,我剔了刺。”
她在看那边,心不在焉地点头。
时瑾用口布擦了擦手,起身:“待会儿你跟爷爷回去,我晚点去接你。”
姜九笙回头看他:“你呢?”
他说:“有病人。”
她懂了,点头说好。
时瑾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离席,走到外面的宾客间:“让一下,我是医生。”
徐老爷子一见是时瑾来了,松了一口气。
他让家属先让开,蹲下,探了探病人的脉搏,片刻后,又俯身,贴在病人心口,两指按在颈动脉。
旁边,女人在抽泣,忙问:“我爸怎么了?”
时瑾不言,解开病人的西装,左手食指、中指沿肋弓向中间滑至两侧肋弓交点处,再将另一手的掌根放在胸骨上,双肘关节伸直,垂直用力,急剧下压,然后放松,停顿一到两秒,继续向下按压,反复连续。
不到二十分钟,附近医院的人过来了。
医院的人一眼就认出了时瑾:“时医生?”
医学的圈子说小不小,不过,天才外科圣手的传闻,几乎在业内人尽皆知,时瑾,是外科领域的神。
时瑾没有废话,简明扼要地说明:“是心脏肿瘤,已经做了应急处理,让心外科准备手术。”
那位当地医生不禁问:“您主刀吗?”若按规矩来,跨医院执刀是不允许的,可徐家举办婚礼的地方是观光岛,附近只有一家当地医院,医疗水平相对落后,心脏肿瘤这样的大手术,风险很大,若由时瑾主刀,成功率会大很多。
时瑾颔首:“我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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