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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同人润玉传之半城风月——子规啼雪

时间:2018-12-03 08:48:56  作者:子规啼雪
  他们也是苦命,早不犯错晚不犯错,偏偏赶在准天后与天帝陛下闹矛盾的时候犯错。这下好了,被打发去值守璇玑宫,防止准天后逃婚……啊呸!是防止有宵小挟持准天后。
  这万一玄乙仙上也同锦觅仙上一般逃了婚……众守卫齐齐打了个冷颤。老君的丹炉暂时是没地儿了,他们大概会被陛下借给鎏英女王去补捉魂的缺罢?到时可要日日与厉鬼幽魂打交道了!
  想想就很恐怖,众守卫卯足了精神。凡是靠近璇玑宫一丈内的活物,都要仔细盘查一道,确保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火神殿下?去去去,哪儿来的火神,你仙籍不是都给剔了么?有本事自个儿去陛下面前说你想进璇玑宫,就看有拐带准天后前科的你敢不敢开这个口。
  锦觅仙上?您身为前准天后去见现准天后,您觉得这合适么?
  总之神马牛鬼蛇神都憋想耍花招!他们坚决不去魔界与魑魅魍魉为伍!
  然而外部斗争好解决,内部矛盾就很恐怖了。面对璇玑宫里那位的召唤,众守卫你推推我,我攘攘你,谁都不想接这个茬,半天商量无果。里边召唤声越来越大,最终决定划拳定输赢。输了的一半守卫一同进去听召。没错,是一半!谁也不敢单枪匹马进去应付那个主儿。
  众人战战兢兢的进入内室,只见得准天后玄乙仙上有气无力的侧靠在榻边,双手被真言锁链给捆了个严实。侍卫们只看了一眼便垂下了头,哎哟妈呀,天帝陛下这癖好可真够重口味的。□□加捆绑,玄乙仙上这小身板受的了么,难怪闹得这么凶。
  玄乙自是不知他们脑补了些什么,只是懒懒支了个腰,幽幽道,“我饿了,让你们陛下送茶点过来。”
  这是终于春风化雪了么!众侍卫精神一振,纷纷往回跑。报喜的肥差,抢到就是赚到!于是你推我挤,互下绊子,终于有一个身板儿弱的被挤倒,落到了最后。
  就是这个!玄乙一个眼神示意过去,黑雾转瞬拔起,飞快没入落单的侍卫体内。那侍卫愣了半响,才悠悠爬了起来,跟在人群后面走了出去。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润玉便来到了璇玑宫。他将茶点摆在几案上,转身面向玄乙,“听说你主动要求找我,究竟有何事?”
  玄乙轻笑一声,眼带风情,“没事我就不能找你了?”
  润玉定定看了玄乙几眼,面色一正,“你在打什么主意?别白费心思了,我不会放你离开。”
  玄乙瞥了他一眼,笑得十分妩媚,娇嗔道,“谁说我要走?”言毕又对着润玉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我有话同你说。”
  润玉并未因玄乙难得的好脸色而放松警惕。不仅如此,见她温驯乖巧心里更加紧绷。
  润玉绷着脸依言走近,玄乙软软的抱着他,轻轻抚摸他的眼角眉梢,勾勒他的鼻梁唇形,最后以唇代指吻了上去。
  润玉一掌掩住玄乙欲吻的唇,淡淡道,“没用的。即便你此刻恢复了灵气,也同样挣不开我的真言束缚。”
  玄乙一把打开润玉的手,在他反应不及前用力的吻了上去,吸吮啃嗜,极尽缠绵。
  即便反复提醒自己勿失警惕,可与心爱之人亲热拥吻却渐渐让润玉意乱情迷,难以自拔。
  呼吸乱了,神智渐失,润玉回吻住玄乙,反客为主。直到手上的触感变得光滑滚烫,润玉才猛然惊醒过来。他放开玄乙,发觉他和玄乙早已衣衫不整。
  再继续下去铁定会出事!润玉深吸一口气,慌忙拾起外裳胡乱给玄乙裹上,紧接着便要离开床榻,却被玄乙从身后一把抱住。
  润玉呼吸仍然粗重,但扔挣扎着想拿开玄乙的手,却被她紧紧抱住,分毫不让。再想用点力道,却听到一声决绝的警告。
  “你若现在离开,我便随清晏一同离去,正好一家人在地下团圆。”
  润玉深吸一口气,叹道,“你不会的,清晏也不一定就会出事。”他话说的十分肯定,可终究不敢真的离去,反而转过身,幽幽道,“别闹了,好吗?”
  玄乙冷笑一声,道,“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为何又要拒绝我?”
  润玉叹道,“在被荼姚压迫的这些年里,我悟出一个道理。我越是想要的东西,便越要克制,待强大后靠自己的本事争取。若是大大方方直接摆在面前的,一旦我贪心冒进,则更有可能会彻底失去她。”
  玄乙沉默半响,忽然道,“我想要一个理由。”
  “什么?”润玉有些不解其意。
  玄乙攀上润玉,将他勾向自己,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我需要一个理由说服自己嫁给你。失去清晏,我在这世上就再也一个亲人了,活着有何意义?你若是爱我,就给我。倘若有了孩子,我便告诉自己,我不再是一个人了,我要给他一个家。”
  润玉闭上眼,不敢再看她一眼。他知道这是一个陷阱,可他却进退两难。若是让她得逞,他很可能会因此失去她。可若不依从,却又畏惧她话中的深意,若真走到那一步,她是否真的会生无所恋,狠心决绝?
  玄乙怎由得他挣扎拒绝,两手一用力将他推到榻上,胡乱解起他的衣服。润玉按住她作乱的手,玄乙刚想出声,冷不防的腕上一痛。蹙眉忍痛望过去,却见他收紧手上力道,眼神锐利的望向自己。
  润玉眼中的脆弱悲伤几乎要将玄乙击倒,她下意识的躲开目光,却被他擒住下额,不容她错视。一滴滚烫的泪珠从上方滴落,顺着她的脸侧一路滑落跌进襟口,灼痛了她的胸膛。耳边传来一声沙哑的问询,“是不是我给了你,你便真的不会再离开我?”
  玄乙眼中蓄起泪光,想要顺势诱哄两句,却始终开不了口。好在润玉不需要她的回答,他的手颤抖的拂上她的衣襟。
  肌肤滚烫,泪水冰凉,清润的嗓音响在耳畔,“玄乙,你要的,我都给你。你千万,千万不要骗我。”
  随之而来的痛楚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泪盈满目,说不清是因他给的疼痛还是因她心底的抽痛。她用力拥紧身上的人,再贴近一点罢,即便是痛,她也要紧紧缠着他。至少这一刻,他们是没有距离的。
  即便没有私心,将自己交予给他,她也不会后悔。
  一室旖旎,春光无限。玄乙再睁开眼,便看到润玉坐在榻边凝视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玄乙看了眼窗外的日头,诧异道,“都这个时辰了,你还未去早朝?”
  润玉仍定定看了她许久,半响才道,“我怕我这一走,便再也看不到你了。”
  玄乙垂首遮住眼中神色,轻声道,“我不是说过不会走吗?”
  润玉将她颊边发丝撩起,轻不可微的叹一口气,“好,我相信你。”
  此后润玉似暂放下心,每有空闲,便陪在玄乙身边温柔以待,只不提解开束缚的话。他不开口,玄乙便也不问,只日日依偎在一处,享受难得的静谧时光。
  润玉仿若看不到未来般痴缠着她,夜夜笙歌,缠绵悱恻。每当日头刚落,润玉便放下垂帘,与她百般恩爱,直至天光亮起。
  玄乙几乎要溺毙在他醉人的情潮之中,直到那夜云消雨歇,熟悉的灵力灌体而入,源源不断的力量滋润了全身经脉。神力充沛,龙鳞归位,她终于拿回了自己的力量。
  她回抱住润玉,迎合的吻上他的唇。感受他刚趋于平缓的气息再次变得紊乱,玄乙四肢如藤蔓般缠了上去。将所有的恩怨纠葛,心机算计全数扔给明天罢。此刻她不思未来,只想放纵,与她此生最爱的人!
 
  第 78 章
 
  这几日璇玑宫的气氛有所缓和,再不如此前那般草木皆兵了。天帝陛下每日出入璇玑宫时都如春风拂面,冬雪消融,显见是终于开了窍,总算是在大婚前夕哄好了未婚妻子。
  从前日起,陛下为了准备大婚事宜,便不再在璇玑宫留宿了。临行前陛下身边侍官放了话,只要他们坚守岗位不出纰漏,待大婚之后,便能官升一阶,从此告别守卫生涯。想到美好的前景,守卫们心头一片火热,连夜里陡然降低的温度都未能察觉。
  寒霜夜里,檐下屋角,一滴霜露悄然在夜里滴落,未及触地,却自半空中消失无踪。这静谧的角落中发生的一切,并未引起闲话中的守卫注意。
  那滴消失在半空的露珠穿越过长廊,悄然停在璇玑宫内室门外。确认四周静谧无人,露珠颤了颤,陡然化作一个蓝衫女子亭亭立于门前。她自怀中掏出一只玉佩,在门上划过,水蓝色的结界一闪,打开一道一人高的缺口。
  玄乙抬眸看了来人一眼,轻声道,“你终于来了,我要的东西你拿到了吗?”
  邝露并未看向玄乙,她的视线被木施上的衣服吸引。她走到边上,伸手轻抚,直觉触手丝滑,光洁细密,水光银的天蚕丝绸上绣满了暗银的闭目之龙。这是为明日大婚准备的,属于天后的婚服。
  邝露背向玄乙,语声冷漠,“我为何要帮你?”
  玄乙淡然一笑,道,“因为你想要少夷的命,你也不愿有人威胁到润玉。”
  邝露掀起天后朝服扔到玄乙面前,厉声道,“陛下待你这般好,你却也要同那锦觅一般,背弃他,羞辱他,将他的真心践踏在脚下,你们都没有心的吗?”
  不等玄乙辩解反驳,邝露连退两步,背靠梁柱环抱住自己,泣道,“为什么你那般好命?我想要的,你都能轻易得到?陛下对你一往情深,你与他一起,不好吗?为什么,为什么要勾得少夷也爱上你……他那样的人,竟也对你……”
  玄乙冷冷打断邝露,“你错了,少夷并不爱我。”
  邝露摇摇头,泪如雨下,“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才什么都不知道!”玄乙对着邝露一字一句道,“少夷至始至终爱的人,只有他自己!邝露,你与他一起这么久,看得还不够明白吗?”
  见邝露闭目不语,玄乙轻叹一声,“当日你那般决绝,我只当你已看清他为人,却不想你还是放不下他。既如此,又何须为难自己呢?”
  邝露闭目咬牙,神色痛楚,挣扎许久,按着小腹狠绝的道,“我已放弃了一切,定要亲眼看着他死才能甘心!”
  转瞬又望向玄乙,“可你不一样,陛下那么爱你,他承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玄乙回望邝露,目光坚定,“可只有我能杀了少夷。他若不死,润玉将永无安宁。邝露,你是希望陛下好的,对吗?”
  邝露叹息一声,双手合十,缓缓掐起手印。玄乙凝神屏气,细细观摩。清晏的真言束缚有他自身神力护持才能经久不散。润玉并非烛阴氏血脉,要维持真言不灭,须得每日掐诀稳固咒印。玄乙需得知道清晏用的何种真言,才能挣脱束缚。无奈之下,只能依靠润玉身边服侍的邝露。
  逆转真言,反复掐诀之后,困住她十几日的真言束缚终于解开。接过邝露递来的玉佩,玄乙转身便走,却被邝露叫住,“你当真想好了吗?”
  玄乙顿了顿,随即大步朝窗户走去,“我要保护所有我爱的人。”言毕化成一条两寸长的小黑龙,从窗边滑了出去。
  邝露望着玄乙消失的方向,心里怅然若失。她好羡慕玄乙,一直活的如此明白,永远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像她,从来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一步错,步步错,直至走向绝境。邝露摸向平坦的小腹,倘若当初她没有冲动,至少,还能保住最后一个爱人。可如今,她已没了退路。
  自古便有传说,新婚前三日,两个新人是不可相见的,否则便会不吉利。上一次失败的婚礼变相印证了这一说法。故而即便润玉这次再如何焦虑,也只是加强了璇玑宫的准备,并没有冲动的闯进去。
  直到有人回报新娘已换好新衣,装扮妥当,润玉才放下心来。由着侍官打理自己的衣饰。过了今天,玄乙便会成为他的妻子,从此与他再不相离。
  润玉一伸袍袖,将暗银纹绣摊在侍官面前,蹙眉道,“婚服滚边的银线是否暗沉了些,会不会显得老气?”
  侍官看的好笑,将陛下不安分的手按了回去,“陛下不过二十万岁,又年轻英俊,什么颜色压不住?天帝大婚,自要庄重一点。”
  自报信的人走后,陛下脸上终于有了喜气,这会儿才开始像一个即将大婚的新人,侍官看着心里也欢喜。
  侍官是龙鱼族旧部,从前效力在簌离麾下,看润玉便如同看自家小辈。
  润玉闻言脸色更是难看,咬牙纠错,“本座今年十九万岁!”
  侍官连连点头,将润玉按回镜边,继续捯饬,“是是是,陛下很是年轻,天后娘娘一定不会嫌弃陛下的!”
  天后虽然年幼,可与陛下也就相隔几万岁罢了,对于仙族动则千万岁的寿数来说又算的什么呢?陛下即位天帝这么多年,威仪天成,如今却如毛头小子一般纠结这些旁枝末节,可见是真心爱极了玄乙仙上。
  好说歹说总算安抚住了这婚前焦虑的新郎,侍官快手快脚拾掇完毕,将陛下送出了七政殿。
  润玉极好的心情在看到彦佑那张晚娘脸后,顿时败了一半。眼神扫过迎亲的队伍,意思再明显不过,谁带他来的?
  鲤伴硬着头皮上前,对着润玉拱手道,“我想着今日是润玉哥哥的好日子,若是我们有人不来祝贺,娘亲在地底下也会不高兴的。所以我就将彦佑哥哥也带来了。”
  大喜之日,润玉不想计较,来便来了,只要不生事,便由他去吧。
  彦佑见润玉不喜,也不痛快了起来,“你以为我想来,谁耐烦看场不情不愿的婚礼。你以为把我赶出天庭就高枕无忧了?一个女人若真心不想嫁给你,你这婚就结不了!”
  见润玉脸色变了,锦觅忙一个暴戾扣彦佑头上,“扑哧君!你找死么!大喜之日不能说丧气话的你不知道么,不吉利的!”
  彦佑揉揉头,直着脖子犟道,“你还说我呢,你自个还不是说‘死’字了?”
  见锦觅脸色一僵,旭凤一指头戳彦佑头上,恨不能凿出个洞出来,“锦觅好心帮你,你还敢埋汰她?就应该由着你嘴上没把门的乱吠,等着大哥弄死你!”
  彦佑嗷嗷叫着躲开,“那都是迷信,迷信!你自个婚礼上不也一片混乱吗,打打杀杀就没消停过,现在不还是与锦觅甜甜蜜蜜的,瞎吓唬谁呢?”
  旭凤闻言更生气了,对着彦佑一通爆锤!什么迷信,就是因为他婚礼不顺当,搞得锦觅新婚第二日便死在战场。若不是玄灵斗姆元君留了后手,锦觅早就死的不能更死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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