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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峦

时间:2018-12-03 08:55:28  作者:峦
  就这样,他们踏上从约翰内斯堡飞洛杉矶的旅程。
  洛杉矶。
  坦白说,这是戈樾琇不大愿意回忆的城市,这座城市总是很容易让她把那个有着黑漆漆双瞳的女孩联系在一起。
  有一句话是那样说来着,鬼迷心窍。
  那段视频后,隔着空气一直安静注视她的那双眼眸没有了。
  看着宋猷烈。
  为什么宋猷烈不告诉她鲜于瞳的事情……
  宋猷烈侧过脸来,下意识间,避开他的视线。
  脸转向机舱外。
  透过机舱是要黑不黑要亮不亮的天色,这是戈樾琇比较讨厌的时间点,它总是很容易让她联想到遍布于深海区的黑色旋涡。
  拉下机舱板。
  吧台多了两位空乘人员。
  两名女空乘人员正忙着和宋猷烈维珍航空总裁合照,较年轻的身体紧挨宋猷烈。
  皱眉,手不听使唤形成拳头状。
  庆幸地是,在她动手之前拍照结束。
  心里苦笑,你看她,即使是二十六岁,对宋猷烈的占有欲一分也没少。
  闭上眼睛。
  宋猷烈回到座位。
  他附在她耳畔:“就那么好看?”
  什么?她在睡觉。
  “就那么喜欢看?”这声线细听不无惬意。
  都说了,她在睡觉。
  “香水味还不错。”宋猷烈继续自言自语。
  香水还不错?她没擦香水来着,这可是说那挨着他照相的女空乘员擦的香水还不错?把那颗靠着自己的头推开。
  温温的气息打在她颈部上。
  宋猷烈这会儿笑得肯定很得意,当然啦,挨着他一起拍照地可是具有最美空姐的名声,其社交网账号拥有百万粉丝,这百万粉丝其中就有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男性。
  继续闭上眼睛。
  那道气息迎面而来,迅速别开脸,躲开。
  刚夸了别的女人香水这会儿还想吻她,没门?
  但真是那样吗?真是因夸了别的女人香水才不让吻的吗?在他靠近时,她脑海里响起了那声“瞳,我看你来了。”
  都说不让吻了,都说不让吻了……
  黑暗中,唇齿交缠,吻还无法满足他,这家伙疯了不成,和他们平行座位的是两个小姑娘,手掌心紧紧攀在桌板上以此来阻止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另外一只手拼命推他,脚也并用上了,无奈他这次不同以往,从动作到力道都非常强悍。
  推他的手慢慢改成轻触他毛衣领口。
  服务提示声响起,机舱里侧的灯亮起,乘务员推着餐车进来时,她和他已经各自就位。
  继续假装睡觉。
  乘务员走了,睁开眼睛,发现桌面上的杂志没有了。
  看着宋猷烈。
  “还没看够?”
  切——
  想起什么,戈樾琇问宋猷烈,他十七岁时有没有那样一个时刻,特别特别想打戈樾琇后脑勺。
  怕他不明白,手于半空中,隔着空气,就仿佛戈樾琇的后脑勺就在那里,半曲卷起手指,往前一敲:“什么不错!看看那张大嘴,你能说他不是大马哈鱼转世吗?”喃喃问“有没有?”
  “没有。”宋猷烈回答得很干脆。
  没有啊。
  忽然间,戈樾琇觉得无趣了起来,她还以为这个世界存在着某种神奇的联系,南美洲的约瑟夫抛出了一个篮球,北美洲的另外一个约瑟夫在放学路上被一颗篮球砸到,环顾周遭,一个人影也没有。
  片刻。
  宋猷烈闷声问大马哈鱼是谁。
  呃……紧抿着嘴。
  “那家伙有一张大嘴?那家伙长得像大马哈鱼?有一阶段,你觉得那家伙不错?”
  这一连窜的发问让戈樾琇冲宋猷烈不停做出安静的手势。
  机舱灯灭了,周遭恢复安静。
  小会时间过去。
  “十七岁的宋猷烈没打过戈樾琇的后脑勺,但十七岁的宋猷烈唾弃过戈樾琇。”宋猷烈告知她。
  嘴张了张,想叱喝想发脾气,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黑暗中,那道声音又低又沉:
  “戈樾琇,我唾弃你,唾弃你乐不思蜀。”
  “戈樾琇,我唾弃你,唾弃你像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俗人,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好的?”
  二十一岁,两次惊鸿一瞥,少年红色机车穿过宽银幕的法拉利广告牌,紫罗兰花墙下,打着发蜡,精致得让人不敢仰望。
  再见到宋猷烈时是在摩尔曼斯克。
  极夜时节,中午。
  穿着印有“列宁号”破冰船飞行夹克的少年立于皑皑白雪之中。
  低沉的声音还在继续着:
  “戈樾琇,我唾弃你,唾弃你的冲动轻浮随便,唾弃你仅用七十二小时就决定嫁给一个陌生人。”
  这家伙,唾弃她冲动轻浮随便她不能接受。
  拉起他的手,牙齿印在他手腕上,轻轻一咬。
  好了,惩罚结束。
  接下来,她要好好休息了,因为很快她就要见到她那亲爱的小姨,她需要精力给小姨寻不开心。
  只是,飞机抵达洛杉矶,她去见贺烟,宋猷烈要怎么办?
  航班准时抵达洛杉矶。
  宋猷烈让戈樾琇先走,也没告诉他要怎么办,离开时,宋猷烈和维珍航空总裁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
  只几眼,戈樾琇就在接机的一众人中找出贺烟。
  她的小姨一如既往,着装低调。
  记忆中,贺烟的衣柜首饰盒值钱东西没几样,最开始,戈樾琇还以为那是她在装模作样,到了后面,戈樾琇才清楚,她那小姨压根对奢饰品珠宝货币等等等等都没什么兴趣。
  那么,一门心思爬上戈鸿煊的床是为了什么呢?戈樾琇很好奇,毕竟,她那父亲大人能给的也就只有那些。
  穿在贺烟身上的那件大衣让戈樾琇有点担心,大衣会把贺烟那副小身板压垮。
  小身板?不,在戈鸿煊书房里,小姨可是给她呈现出了另外一面,也许就是那种表里不如一吸引到她那父亲大人。
  她的小姨一如既往的体贴,连天气元素都提前考虑了,约翰内斯堡烈日炎炎南加州夜晚寒气袭人。
  看着贺烟臂弯里的大衣,待会她要不要告知“小姨,大衣阿烈在机场已经给我买了。”
  笑,冲着贺烟扬手。
  停在贺烟身边,眯起眼睛,打量。
  她的小姨状态不是很好,可是被她给气的?
  凌晨三点,洛杉矶市区依然车水马龙,贺烟开的车,戈樾琇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出机场她就等着贺烟和她开口,比如问她怎么没看到阿烈。
  但贺烟一直紧闭着嘴。
  倒是她,开始不耐烦了。
  三点十分,冷冷说我想知道鲜于瞳的事情。
  车厢依然沉默成一片。
  “我想知道鲜于瞳的事情,听到没有!”提高声音。
  “现在你需要休息。”一如既往的平静腔调。
  果然是能长时间和戈鸿煊保持情人关系的女人,听,这语气真诚度百分百。
  很好,很好。
  目光盯着车内镜,扯开毛衣领口,落在锁骨上的粉色草莓印记很清晰,她看得这么清楚,贺烟不可能看不到。
  透过车内镜,四只眼睛撞在一起。
  映在她锁骨上的粉红印记成功让贺烟的脸色变得难看。
  “小姨,你应该猜到这来自于谁的手笔。”盯着车内镜里的那张脸,吃吃笑着,“小姨,你一定想不到阿烈有多坏,机舱虽然没开灯,但也不能那样做,万一那两个孩子醒来呢?”
  还想采用沉默战术?是不是这样会让她看起来更像一个好人?
  “小姨,你干过什么心里应该再清楚不过,但你应该怎么也想不到,你爬上了戈鸿煊的床,阿烈有一天也会爬上戈樾琇的床。”
  嗯,很好,脸色变得难看了。
  “想不想知道我和阿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明显,她的小姨不想知道。
  “还是,”拉长声音,“我们要谈谈你和我爸爸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贺烟的脸色现在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那目光简直把她当成怪物。
  “别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我,你也是怪物,一个孜孜不倦于爬上姐夫床的怪物。”
  “闭嘴!”
  瞬间,眼眶浮动泪光。
  问:“小姨,那个清晨,我很想知道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看待从楼上掉落下来的那个女人。”
  “那女人是你姐姐,那个清晨,你姐姐的丈夫就从你房间出来,东窗事发,为了掩人耳目,你拉上你的孩子,让人误以为,你是和自己的孩子一起从同一个房间出来的,这个早上那躺在草地上的女人压根不关你的事情,你能说你不是怪物吗……”
  “闭嘴!!”
  词穷了吗?
  好的,闭嘴,闭嘴。
  过去短短一分钟里,贺烟难看的脸色,难堪的语气足以让她细细回味一阵子了。
  闭目养神。
  耳边,贺烟喃喃低语着你什么都不知道。
  可笑,难不成她的小姨爬上她爸爸的床还有苦衷不成?
  车子往比弗利山顶,贺烟很快找回杰出女性状态,以平静语气叮嘱她好好休息。
  耸肩。
  车子开进车库。
  贺烟似乎并不急于打开车门,显然,她的小姨有话要说,车库为半开放式设计,透过半展开的空间,那幢占地面积8.78英亩的住宅灯火通明,像一个暖色的半球体。
  “阿樾。”
  让人作呕。
  “是戈樾琇。”提醒。
  片刻。
  贺烟沉声道着:“听说过黑天鹅效应吗?”
  看来,她的小姨是想和她说教来着,也许是说教,又也许是下马威。
  “十七世纪前的欧洲人一直认为天鹅是白色的,但随着澳大利亚那只黑天鹅的出现,欧洲人不可动摇的信念开始崩塌。”
  所以?
  “戈樾琇,你要记住,这世界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后?
  没有然后,贺烟打开车门。
  看来,贺烟拿那只澳大利亚黑天鹅说事要么就是一个热身活动,要么就是故弄玄虚,戈樾琇更趋向于这是一个热身活动。
  来帮忙搬行李的是陌生脸孔,佣人换了,管家也换了。
  贺烟走在最前面,戈樾琇走在中间,后面跟着搬行李的佣人。
  一出车库,风迎面而来。
  看着贺烟的背影,戈樾琇下意识间打了一个冷颤。
  挺直脊梁,甩掉从脚底串升的寒意,不要被贺烟故弄玄虚的那套给唬住,让所谓“黑天鹅效应”见鬼去吧。
  车库衔接着庭院,把庭院和主宅连接在一起地是设计感极强的玻璃天桥,冷暖两色灯光交织在天桥桥面上,在夜色中美轮美奂。
  那抹修长身影就站在桥中间。
  还穿着深灰色的高领毛衣呢。
 
 
第131章 天鹅挽歌
  车库衔接着庭院,把庭院和主宅连接在一起地是设计感极强的玻璃天桥,冷暖两色灯光交织在天桥桥面上,在夜色中美轮美奂。
  那抹修长身影就站在桥中间,还穿着深灰色高领毛衣。
  不由自主,戈樾琇放慢脚步,和贺烟拉开距离。
  那声“妈妈”很温润。
  “回来了?”
  “是的,妈妈。”
  还是那副懂事少年的模样。
  “什么时候回来?”可真会装。
  “刚回来不久。”
  “怎么不提前打电话?”
  “想给妈妈一个惊喜。”
  妈妈装功厉害,儿子也没糟到哪里去,接下来是不是轮到她装模作样了?活动了一下脸部表情,刚想开口——
  手里的包被接走了。
  眨眼,包被过度到宋猷烈手上,另外一只手伸到她面前,那声“又见面了”如沐春风。
  这家伙就不能给她点表演机会吗?还有,什么叫做又见面了?
  “不久前,我们在外公生日会见过。”眼睛是看着她,话却是说给自己妈妈听的。
  “你外公和我提过。”贺烟语气表情也很像一回事。
  这下,她又轮为了看客。
  宋猷烈左手提着她的包右手臂弯搭着贺烟的围巾,三人一起进入电梯。
  戈樾琇和宋猷烈一左一右站在贺烟身边,电梯门关上,三张脸映在描着金盏花的电梯门上。
  那映在电梯门上的那三张脸算不算各怀心思?细细一想,这三人中最无辜地应该数她的甜莓了。
  她的甜莓有点可怜来着,妈妈和表姐联合起来把他蒙在鼓里。
  贺烟的房间在二层,她的房间在三层,而宋猷烈的房间在第二层半。
  二层到了。
  “阿烈,”一如既往,温情脉脉看着那两个一手带大的孩子,“你送送阿……樾。”
  “是的,妈妈。”
  电梯门合上,她和他依然保持着之前站姿,两双眼睛透过电梯门胶着。
  出了电梯,并肩走,两人脚步有条不紊。
  打开她房间门。
  迫不及待,戈樾琇想去看自己的卧室,但手被拉住。
  房间门关上,宋猷烈手一扯,她就变成背靠在门板上,倚仗身材优势牢牢封锁她的去路。
  两人面对面。
  皱眉,他跟着她皱眉。
  坏蛋,皱眉都比她好看。
  脚前跟踢他,被轻轻松松躲过,换脚踢,还是好不费劲躲过,这是不想让她踢的意思?她非踢到他不可,改成踹不久得了?
  没踹到他,反而变成她的投怀送抱,双腿被动夹住他的腰,他把她钉在门板和他之间,双手落在她腰侧,低语“我的表姐,纤腰不盈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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