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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峦

时间:2018-12-03 08:55:28  作者:峦
  “戈樾琇,现在知道了,”宋猷烈靠在门框处,说道,“这个房间就只是一个房间。”
  “所以呢?”
  宋猷烈作势要关门,脸上更是写满:一切可以到此结束了。
  怎么可能?知道这个房间是宋猷烈为小姨准备的,戈樾琇对这个房间马上一见钟情了。
  “我喜欢这个房间,特别是房间的颜色,它看起来顺眼极了。”她和他说。
  “住在这里,你还得多爬一层楼梯。”
  “那没什么,多爬几次楼梯可以锻炼腿部力量。”回答得有模有样。
  宋猷烈来到她身边,握着她肩膀:“戈樾琇,你要看清楚,这个房间什么也没有。”
  不乐意她住进来是吧?
  “没关系,信我,我可以让它变得什么都有。”自信满满。
 
 
第53章 心怦怦跳
  戈樾琇账户还有小笔钱,用这小笔钱来添置四十坪房间家具应该绰绰有余,遗憾地是她的卡现在在往莫斯科途中,所以,戈樾琇决定把宋猷烈拉到家具市场,就让宋猷烈先把钱垫上,顺便让他干开车的活。
  戈樾琇运气不错,今天是礼拜天,属于宋猷烈为数不多不忙的礼拜天。
  吃完午餐,出发。
  关于昨天那顿难吃的早餐两人都只口不提,很多发生在这几天的事情也都只口不提,他开车,她坐在副驾驶座位上,车厢播放着轻快的音乐,因午餐味道怪且咸,戈樾琇顺手把一瓶水放进包里。
  怪午餐的弊端很快出现,拧开瓶装水瓶盖,刚喝几口,水就被宋猷烈拿走,不一会时间,水就剩下半瓶。
  看来,她的午餐盐巴多放的可不是一丁点。
  拿着瓶装水,戈樾琇迟疑片刻。
  宋猷烈的手又伸过来。
  水不多了,不再犹豫,水往嘴里倒,一口气把水喝完,喝完水,脸颊有点烫。
  车停在家具市场门口。
  太阳很晒,宋猷烈递给了她帽子,那帽子一看就是来自于玛丽安女士,又丑又土,好在遮日效果不错,宋猷烈也戴了帽子,有点土著特色的礼帽,家具市场挨着农贸市场,人很多,迎面而来的是一对年轻情侣,年轻情侣十指相扣,回过神来,戈樾琇发现她和宋猷烈也是十指相扣,和那对从家具市场走出的情侣如出一辙。
  不,不不,她和宋猷烈不是情侣,而且她和宋猷烈的关系一向不太好。
  今天周末又缝赶集日,家具市场人挤人,宋猷烈说了他下午还有工作,逛家具市场的时间不能超过两个小时,光开车一来一回就占据一个多小时,他们没多少时间挑选家具,本来时间少要是再碰上他们走散就麻烦了。
  所以,她没把手抽出,戈樾琇是这么理解的。
  进入家具店,宋猷烈把家具清单交给女店主:“色彩尽量采用柔和色调,不要附带任何三角图案。”
  客人的声音很好听来着,女店主抬起头。
  怕宋猷烈那张漂亮的脸蛋被认出,戈樾琇抢站在宋猷烈面前堵住女店主的视线。
  女店主拿出家具色系样本,戈樾琇想家具是自己掏的钱,选家具当然是她说的算,挑了几个看着顺眼的颜色。
  色系选好,接下来就是家具款式。
  女店主把他们带进仓库,衣柜鞋柜化妆台都很快挑好了,最后就只剩下床。
  床得好好挑,那是睡觉的地方,睡觉是戈樾琇眼中为数不多的人间乐事之一,她向女店主一一传达她对床的若干要求。
  “双人床还是单人床。”女店主忽然提出此问题。
  这位女士说的是什么话,当然是——
  “单人床。”“双人床。”两拨声音不约而同。
  回“单人床”的是她,回“双人床”的是一直闷不吭声的宋猷烈。
  拿眼睛瞪他,宋猷烈这话听在别人眼里不引起误会才怪,果然,女店主看他们的目光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不不,打从开始分明就往那方面想了。
  在她眼神威胁之下,宋猷烈总算做出点回应,一把揽住她的肩膀,说:“她睡相不好。”
  更糟。
  离开家具店前,女店主给了他们一套马克杯,说是赠品,粉蓝墨蓝,造型相同。
  戈樾琇没去接,她和女店主说:“女士,你误会了,我们没一起生活。”
  话音刚落。
  马克杯被接走了。
  离开家具店时,宋猷烈一手拉着她一手提着马克杯包装袋,前往停车场时戈樾琇一路都在说马克杯的事情。
  “戈樾琇。”
  “干什么?!”
  “我有一个朋友喜欢收集马克杯。”宋猷烈说。
  原来……原来杯子是给他喜欢收集马克杯的朋友,怎么想,会收集马克杯十有九八为女性,莫非……是昨天和宋猷烈的约会对象,戈樾琇越想越有可能,二十出头的女孩总是很喜欢马克杯。
  于是,戈樾琇和宋猷烈说家具是我付款的,我有权处理家具赠品。
  马克杯到了戈樾琇手里。
  他们前脚刚到,送货车后脚就到了。
  日落时分,所有家具落位。
  原本空荡荡的房间看起来很像一回事,戈樾琇是越看越喜欢,特别是床,床柔软极了。
  又大又柔软颜色也耐看,戈樾琇忍不住来了个后仰。
  背部触到的柔软感觉让戈樾琇长舒了一口气,这会儿,她也不纠结当时强调的是单人床为什么送到的却是双人床。
  双人床也不错,就像宋猷烈说的,她睡相不好。
  长舒一口气,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怎么的那声“双人床”很突兀地闯进她耳朵里,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像是有人在和她说着悄悄话,心开始砰砰乱跳,很是可疑。
  “戈樾琇。”近在咫尺的声音,柔柔的,温温的。
  “嗯。”低声应答,还以柔柔的,温温的。
  下一秒,意识到什么,猛地睁开眼睛,宋猷烈就站在床前。
  混蛋,把她吓了一跳。
  拿起床垫直接朝把她吓了一跳的家伙脸上砸去:“谁让你进我房间?”
  “房间门开着。”
  的确,房间门是开着的。
  “到我房间来做什么?”从床上坐起来。
  宋猷烈指了指表。
  房子主人这意思再明白不过:新来的家政,时间不早了,你得去做晚餐。
  戈樾琇以因布置房间的事情折腾了一个下午,现在没力气为由向房子主人请假,但被驳回。
  原因是:“戈樾琇,全程你就动了手指头。”
  想了想,好像是。
  摆放家具都是由家具店工人和宋猷烈完成,她只是在一边说床要摆哪里,衣柜要摆哪里等等等。
  好吧。
  做晚餐好像是一个大工程来着,一想到玛丽安列的那些晚餐菜名,戈樾琇一阵头疼。
  戈樾琇游说宋猷烈和她一起做晚餐,但被宋猷烈以“我这个下午在你房间浪费了太多时间”为由再次驳回。
  好吧。
  戈樾琇去了厨房,宋猷烈去了书房处理工作。
  宋猷烈出现在厨房时戈樾琇正满头大汗切土豆,玛丽安说的那一大段她做不来,她以前做过土豆牛肉焖饭,味道还可以,但那是在顾澜生的指点下完成的。
  土豆牛肉焖饭不难做,把牛肉绞成肉泥再和大米土豆一起炒,等炒到一定火候再放进电饭锅就可以了。
  顾澜生说了,土豆焖饭最重要的是土豆的切法,要切成小方块状,不能切太大,太大不能吸收到饭和牛肉的香气,太小了则容易烂。
  好不容易搞定牛肉和大米,问题就出在土豆上,切块时不是太大就是太小了,越切就越是急,越急切得就越离谱。
  都二十六岁了还什么事情都干不好,这个想法越来越盛,汗一滴滴从额头掉落。
  宋猷烈干嘛要让她做晚餐,明知道这是在为难她。
  是的,戈樾琇总是什么都干不好。
  戈樾琇真的是什么都干不好,戈樾琇本来就不是正常人。
  让一个不是正常人干正常事情不是在为难她吗?
  愤恨难平中,宋猷烈进来了。
  抬起头就看到了他,她手里拽着一个土豆。
  为难她的家伙这是看她的笑话来着么?
  “是的,他是看你笑话来了。”一个很是甜美的声音这么告诉她。
  这个甜美的声音还催促她,把土豆狠狠朝那为难她的家伙脸上狠狠砸去。
  土豆拽得很紧来着,但却是迟迟没有出手,倒是身体一个劲儿往墙角靠,倒退着往墙角,手里拽着土豆,眼睛直直看着前方。
  直到那片阴影盖住她。
  土豆不仅没有砸向他,反而,可怜兮兮的声音在说,宋猷烈,你这是在为难我,你也知道的,我……我和你们不一样……那些家伙说得对,我……我就是一个……
  剩下的没能说出口。
  因为在说话在蠕动的嘴唇被含住,力道温柔极了,像在安抚骤然间失去亲人的小狗儿小猫儿。
  戈樾琇知道这算不算吻。
  不,这不是一个吻,这是他安抚她的一个法子,这个法子和瓶子里各种各样的药物一样,在某些时刻能起到让她的心安静下来的作用,而且,味道有别于那些苦涩的药物,细细追究起来,起初轻触时淡甜,继而,加大点力道时是酥麻,那种酥麻伴随着吸吮力道持续扩展,最终达到心里,一颗心麻麻的,闭上眼睛,依稀可以窥见久违的蓝天一角,偶尔,眼角处会和那个明媚的早晨一样,滑落下眼泪来。
  手松开,缓缓闭上眼睛。
  这真的不是一个吻,他和她不是今天从家具市场走出的那对恋人。
  这只是宋猷烈想出来安抚戈樾琇的一个法子,在那个彩色房间里,她把全部的药品都丢进抽水马桶里;在那个彩色房间里,她在自己和这个世界之间划出一道红线,他强行踩着那道红线跨到她的世界里,生涩亲吻着她的嘴唇。
  那个夜晚,摩尔曼斯克下着大雪,很冷,她在他身上感觉到温暖。
  这真的不是一个吻,她和他都知道。
  踮起脚尖,手环住他颈部。
  当身体传出异样时,慌忙推开他,转过身把松开的纽扣扣上,一切妥当回过头,宋猷烈正站在冰箱前拿着瓶装水猛灌,又当着她的面把喝剩下的水一股脑往头上浇,而且,在做这事情时看她的眼神似乎把她当仇人似的。
  这个疯子。
  她还没先讨厌他,倒是他先讨厌她来了。
  七点,晚餐被摆上餐桌,是牛肉土豆焖饭,她和他合力完成的,和之前一样,她低眉垂眼站在一边。
  “戈樾琇,别装了。”宋猷烈把一份餐具放在他对面座位上。
  “我真的没装。”她和他说。
  是啊,她是二十六岁又不是十六岁,她这几天做的事情多实在。
  “戈樾琇,你脸蛋还行。”宋猷烈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什么,你脸蛋还行,就还行吗?她可是成功和四个男人求婚,四次求婚命中率百分之百,这足以证明她的脸蛋不止还行。
  只是,这家伙忽然间说出这么一句想干什么?
  “因为脸蛋还行,所以,下次不会再让你待拘留所了。”
  说什么话呢,这是作为一名监护人对被监护人应该说的话吗?做错事情当然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戈樾琇。”他深深看着她,“以后,怎么都不会让戈樾琇呆在拘留所里了。”
  越说越离谱了,还有,宋猷烈凭什么,她本事可比他大。
  为了突出自己本事比他大。
  “宋猷烈,我爱呆在拘留所,等着瞧吧,等我拿回护照我天天往拘留所跑。”她和他说,边说边在他对面位置坐了下来。
  为了突出她本事比他大,她把他餐具占为己有,她要一个人用两份餐具,最后,还不忘送上。
  “听着,宋猷烈,我才是SN能源继承人,我要是哪天不高兴了,就把你扫地出门。”
  晚餐还算愉快。
  牛肉土豆焖饭味道还可以。
  两人又一起把餐桌厨房收拾好。
  “要不要到外面走走。”他问她。
  周遭环境看着很适合散步。
  两人一前一后,在经过人形树时两人变成肩并肩,间隔也从开始的一人身位距离到肩膀挨着肩膀。
  低头数着脚步,发现他两个跨步她得三个跨步,神奇的是,她也没被落下。
  沿着水泥路,他们来到草地上,停在那颗树下,看着立在半山腰的房子,从这个方向看,房子看着很顺眼。
  “怎么想在这里买房子?”她问他。
  “这里安静。”他回。
  的确,这里很安静,不管白天黑夜,不管工作日还是周末,安静且安全,还可以看到云雾中漫步的野生动物。
  似乎,她和他回到从前的相处模式中。
  回顾戈樾琇和宋猷烈的以往,他们同在屋檐下呆了十一年。
  十九岁,戈樾琇开始频频往外跑。
  因她总是惹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事情,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他和她不得不交集,每次交集都从开始针锋相对到逐渐变得奇怪起来,甚至于,他们偶尔会一起去看场电影,看完电影低头一看两人的手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握在一起了。
  事情解决完,她回她熟悉的世界,他忙他的事情去了,下次再因莫名其妙的事情相聚时,他们很默契的忘了看电影院牵手的事情。
  时间再往后推移,再有麻烦事发生,他再出现,一开始从相互憎恨到逐渐逐渐……再逐渐发展成为比看电影拉手更加严重的事情。
  这一次交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戈樾琇懒得去想,也不愿意去想。
  反正,最后她总是会离开的,他也会去忙他的事情的。
  各自说晚安时,已是差不多十点。
  他回他房间处理工作,她回她房间睡觉。
  两人关门声同步,从她房间里可以清楚听到他房间关门声,也不知道从他房间会不会听到她的关门声,戈樾琇有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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