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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峦

时间:2018-12-03 08:55:28  作者:峦
  女友眼眶是红着的,表姐眼眶也是红着的,很奇怪不是吗?
  为什么是女友呢?顾澜生的话已经很明显了。
  即使现在不是女友,以后也将会是女友吧,即使不是张纯情,也是会是别人。
  虽然,宋猷烈没帮她偷过家人身份证;没陪她去成人商店买黄色杂志,但他是陪她一起长大的小子没错,就像小姨那时说的:阿烈总会有一天遇到别的姑娘。
  这世界上的人们都是那样生活着的。
  不哭,不哭,戈樾琇不要哭。
  你只是不习惯那漂亮小子在别的姑娘面前大献殷勤而已。
  是的,就是那样。
  睁大着的眼睛还在一个劲儿掉落下泪水来呢。
  现在,她得想办法制止这眼泪。
  斗牛赛很快就结束,到时要用到洗手间的人应该不少,而且来时,老迪恩还特意交代她得回去拍合照。
  戈樾琇还没想到如何制止住眼泪的法子,就有人敲响了浴室门。
  吸气。
  门外那人继续敲着门板。
  再吸一口气,问:“您能再等一下吗?”
  “咚咚咚,咚咚咚!”
  深深呼出一口气,抹了抹脸颊,打开门。
  门也就打开一个小缝隙,那只脚就伸进门里,深色球鞋,球鞋上满是红泥土粉末,裤管的更多。
  心里一慌。
  目光顺着裤管往上。
  想关门为时已晚。
  门被大力顶开。
  经受不住那力道,后退半步,借着这个时机,他单手拽住她,另外一只手推着门板。
  “砰”一声。
  门结结实实关上。
  “宋——”
  下一秒,背部被死死抵在门板上,与此同时,唇被堵得严严实实,熟悉的气息和着红泥土味抵达她的五脏六腑。
 
 
第89章 玻璃之城
  洗手间门被结结实实关上。
  下意识间,戈樾琇惊呼:“宋——”
  下一秒,背部就被死死抵在门板上,与此同时,唇被堵得结结实实,熟悉的气息和着泥土味扑面而来。
  想去反抗的手被宋猷烈单手高举钉于门板上,别开脸想去躲避,他如影随形,几个回合,他成功撬开她的牙齿,以最为凶悍的力道牢牢缠住她的舌尖,瞬间,脑子被抽空,这光景,从她离开约翰内斯堡后就常常出现于她梦里头。
  有没有可能,这也是一场梦?
  不然……不然,他刚刚明明才把花交到张纯情手上,怎么一下子就出现在这里了?而且,开始出现时和梦里出现时一样,都是一声不吭,不说话,一个劲儿吻她,把她吻得晕头转向。
  是的,现在她不是晕头转向是什么?
  脚尖是她自己踮起的,唇是她乐意热烈奉献的,在唇齿交缠间背部屡次离开门板,又屡次被压回去,手紧紧缠住他后颈,整个身体挂着他,辗转,辗转,无视他从衬衫底下溜进去的手,反正这是一个梦,是梦就没关系,一直到从锁骨处传来奇异感,那会是什么呢?
  思索间,从锁骨处传来阵阵疼痛。
  这疼痛感很真实。
  真实到她忍不住低呼“疼。”
  他没理会她,从锁骨处传来的疼痛感更甚,就好像要把她那层皮刮下来似的,宋猷烈在干什么,他这是想干什么,刚刚明明吻得好好的,“疼——”低低叫出,怎么还……“疼,宋猷烈,住手。”
  “疼,宋猷烈,住手。”这是她的声音。
  这声音清晰到让戈樾琇怀疑自己现在不是在梦里。
  睁开眼睛,目光落在天花板上,天花板油漆一看就是近阶段漆上的,看着有些熟悉,想起来了,这是她和爱丽娜一起完成的。现在她就在斗牛场的洗手间里,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墙角处,而那件灯笼袖衬衫也不知道何时被褪至臂弯处。
  低头,之前顾澜生留在她锁骨上的签名已然无任何痕迹,取而代之地是,被大力刮擦后留下来的通红浮肿,以及阵阵灼痛感。
  灼痛感在提醒戈樾琇,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宋猷烈背靠在卫生间门板上,距离她也不过一步左右,也就头发稍微凌乱一点,其他的和他呈现在公众面前的形象一般无异,他正慢悠悠从外套里拿出烟和打火机。
  站在墙角处,腿还在微微颤抖,由他制造出来的那拨情潮还在,狭隘的空间涌动着的说不清道不明,摸索着把一颗颗衬衫衣扣扣上,扣完衣扣,呆呆看着他。
  点上烟,很快,青色烟雾淡淡散开,宋猷烈的面孔隐藏在烟雾里头,他在看着洗手间唯一的通风口,尼古丁味飘开,老迪恩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断断续续传来,这次是为莫桑镇的橄榄油打广告。
  那根烟抽完,轻飘飘扫了她一眼,宋猷烈往洗手间门口方向。
  伸手,拉住他。
  拉住他,说宋猷烈你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
  “什么事情?”他问。
  低着头,说:“我要你道歉。”
  刚刚,她可是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顾澜生留在她锁骨上的签名被他擦干净了,吻也吻了,相信只要她现在解开衣扣,那留在身上的指印会一一告知他们刚刚做了什么。但,总得去尝试做些什么,按照这个世界人类一代一代留下的规则。
  只要他道歉了,她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这道歉更像是一种形式:什么事情是对的,什么事情是错的。
  回应她地是嗤笑声。
  “戈樾琇,该道歉的人是你,你可是让宋猷烈在这个下午当了一回坏人,当把那束花交到张纯情手里的那一刻,宋猷烈变成了他最看不起的那款坏人,这得怪你,那时你只要坐在看台上,那束花说不定会到了全场任意一个人手里,但绝对不会到张纯情手里。”宋猷烈说。
  死死拉住他,说宋猷烈道歉。
  “疯子。”他冷冷说到。
  视而不见,听而不听。
  开口:“道歉。”
  “道歉?是要为弄掉你那个恶心的签名道歉呢,还是……我的表姐,还是?要为吻你道歉,要为摸你而道歉,嗯?”他如此轻易就挣脱开她的手,双手抚上她脸颊,嗓音低沉魅惑:“还是,要我为把你这张脸弄得红扑扑的而道歉?”
  混蛋!宋猷烈你这个混蛋去死吧!
  本应该是骂他来着。
  但——
  “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来着。”这解释还真是够愚蠢。
  “是吗?”
  “我刚刚真的以为是在做梦来着。”
  “梦?是表弟如何偷偷跟在表姐身后,进了洗手间,在洗手间里,表弟是如何把表姐的脸弄得红扑扑的梦吗?”他附在她耳畔,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嗓音,“如果进去了,这个梦就更加刺激了,嗯?”
  僵立在那里。
  那股气息从她耳畔褪去。
  紧紧握住的拳头松开。
  是宋猷烈的错,是宋猷烈把特属于一名精神病患者的潜能唤醒,戈樾琇在发病时力气总是很大。
  “啪——”
  掌声清脆。力道也是史无前例。
  还没等她享受到这清脆的掌声,她就看到他高举的手掌,正以铺天盖地之势头朝她脸颊而来,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眸眸底里有疾风骤雨。
  这下,要完蛋了,也好,打完那一巴掌她就后悔了,他若是还给她一巴掌就扯平了。
  但愿,他下手能轻一点,她怕疼。
  闭上眼睛。
  戈樾琇没等来巴掌声响起。
  下颚被动往上扬。
  宋猷烈牢牢捏住她下颚:“戈樾琇。”
  一颗心在抖嗦着,眼睛死死闭着。
  “戈樾琇,其实,真正疯的人是宋猷烈,在疯狂着的人一直是宋猷烈,骄傲和自尊都不要了,就只要戈樾琇,眼睛里也只看到戈樾琇,红红的嘴唇黑黑的头发总是在眼前晃动着,这一刻想伸手逗她一下,比如捏捏她的脸颊,比如扯一下她的头发,下一刻,想把她往墙角处挤,想让她红红的嘴唇只说话给宋猷烈听,想把那颗黑黑头发的头颅按在宋猷烈怀里,说戈樾琇听话,说戈樾琇别走。”
  笑。
  是能一举撬开她眼帘的悲伤笑声。
  掀开眼帘,想去看他。
  再一次,下颚被动扬起。
  眼睛只能看到天花板。
  宋猷烈还在说话,声音不大。
  “嗯,戈樾琇总是很有本事,四个前夫再加上一个顾澜生,很会做酸菜包子的顾澜生,对于戈樾琇而言意义特殊的顾澜生,让宋猷烈去救顾澜生对于戈樾琇而言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把顾澜生带到外公生日会上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当着宋猷烈面前搂搂抱抱那没什么,让顾澜生一早出现在戈樾琇的房间里更没什么,只要心里快活就行。”
  “可,戈樾琇快活了,宋猷烈却不快活,那女人太没心没肺了,累,戈樾琇那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一个男人喝掉女人剩下的酒是为了能制造暧昧感,一个男人一大早出现在一个女人房间里为的是饱眼福和博取好感。”
  “好了,接下来,戈樾琇和顾澜生还勾肩搭背去看斗牛赛,脚步不由自主来到斗牛赛场,直到坐在座位上,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斗牛赛只是一群荷尔蒙发达的家伙制造出来的无趣赛事,三分之二比赛下来,谁参加了比赛,场上公牛有几只一概不知,就只知道顾澜生一直在和戈樾琇咬耳朵,两位大龄青年男女的肉麻劲一点也不输正在谈朋友期间的初中生,幼稚程度真是让人叹为观止,看着让人烦。”
  “似乎,那两人还觉得不够幼稚,顾澜生离开座位的原因很容易猜,无非是想耍耍酷,比如和之前那些荷尔蒙发达的家伙们一样,把花递到戈樾琇面前,再来一段自以为是的漂亮话,到时,那个小疯子肯定会很得意,在虚荣心这方面上,小疯子总是来者不拒。”
  “不,不不,宋猷烈怎么也不能让那个小疯子得意,为了不让那个小疯子得意,宋猷烈怎么也得做点事情,比如说阻止顾澜生得到那束花。”
  “多傻,不知不觉中,脑子里想着,从顾澜生手中夺走花的动作一定要很潇洒,拿花的落地动作也一定要漂亮,因为……因为戈樾琇在场上看着呢,那个小疯子会因为宋猷烈拿到花,会因为宋猷烈的落地动作做得漂亮和现场观众一样,给予掌声吗?”
  眼睛看着天花板,戈樾琇想,当时她给予掌声了吗?
  好像没有,周围的人都在鼓掌,掌声大得都要把整个斗牛场淹没了,当时还有一个人推她,说就剩下你一个人没鼓掌了。
  “戈樾琇,我猜,那时,你一定是全场最为安静的那个人,对吧?”他问她。
  好像是。
  宋猷烈笑,笑得她的心一抽一抽的。
  “没有掌声不要紧,但,为什么,你连眼睛都瞎了,你看不到宋猷烈,你看不到拿到花的人是宋猷烈。”
  拿到花的人是宋猷烈,她是知道的,为什么当时就不肯上前去呢,的确,他拿到花时的动作做得潇洒极了,一气呵成。
  “戈樾琇,拿到花的人是宋猷烈不是顾澜生。”
  他松开了她。
  那一刻,她急于想去看他的脸。
  但,她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像回到年少时光。
  那个背影以沉默,以决绝在她和他之间拉起了厚厚屏障。
  伸手,想去触摸他。
  甚至于想投入他怀里,和他说我什么都不要了。
  指尖还没触及他衣摆。
  他说:
  “以后不会了,这是宋猷烈最后一次为戈樾琇发疯犯蠢,宋猷烈也没多余的精力为戈樾琇发疯犯蠢。”
  一慌,想去触及他改成去拉住他手腕:别,我不要……
  然而,嘴角却是紧紧抿着的。
  唯有紧紧拉住他的手,就希望他知道他明白。
  “还想再来一巴掌吗?”他问。
  无力松开手。
  就这样……
  她眼睁睁看着他离开,眼睁睁看着那扇洗手间的门关上。
  傻瓜,傻子,混蛋,就不能回头看我一眼吗?
  回头了,你就知道不仅是你一个人在发疯犯蠢了。
  他走了,宋猷烈走了。
  那她现在要怎么办?要怎么办才好?
  不知道。
  呆呆站着。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敲门声响起。
  心里一紧,可是他,可是他回来找她了?回来找她,拉着她的手说着土气的话,说戈樾琇我们走吧,我们一起去一个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好,好,我跟你走。”嘴里喃喃自语,脚步跌跌撞撞。
  打开门。
  那束冷风迎面而来。
  不是。
  不是宋猷烈,是顾澜生。
  闭上眼睛。
  一秒、两秒、三秒。
  睁眼,问顾澜生你也想上洗手间吗?
  “不是,我是来看看你有没有掉进马桶里。”
  顾澜生是受了镇长的嘱托,把她带回去拍合照,她可是这个斗牛场维修人员之一。
  那天,有五十六人参加合照。
  他们站在第二排,戈樾琇和顾澜生一起站在最左边,宋猷烈和张纯情一起站在最右边,中间隔着十四个人,张纯情手里拿着花。
  合照会被送到阿帷尼翁的影像加工中心制作成照片,再之后放进莫桑镇博物馆的大事件记录版块,被永久保留下来。
  不久之后,外公收到了照片,拿着老花镜,把照片仔仔细细看了个遍,说坨坨你怎么哭丧着一张脸,说完坨坨,又说阿烈,自言自语说阿烈左边脸颊是怎么了?“被牛尾巴拍到了”她和外公说,这也是宋猷烈在拍照前的说法,发现宋猷烈左脸颊不对劲地是爱丽娜,爱丽娜说英俊的客人你刚刚可是去调戏了那家姑娘?“你猜得没错。”“那她一定长得非常漂亮了?”“这我倒是没注意,我只注意到它头上长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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