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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不听 乌龟念经——桀泽

时间:2018-12-11 11:08:29  作者:桀泽
  他会意,立刻改口,眼睛盯着我,眼色揶揄:“确实挺温柔的。”
  我微笑,说:“妈,您做的菜真好吃。”
  陈深妈妈:“多吃点儿,不够厨房还有。”
  我微微抿了一口汤,温柔地回复:“好。”
  陈深:“...”
  
 
  ☆、艰难岁月(修改)
 
  我最近发现一件了不得的事儿,微信列表里有个人莫名其妙就被拉黑了,是个大学男同学,还是他和陈平聊到这件事,陈平告诉我我才知道的。
  打开微信点开那个男同学的头像一看,才知道真的被拉黑了,我用脚趾头想了一想,觉得只有陈深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我把手机甩在他面前,问:“你拿我手机做什么了?”
  他:“怎么?”
  我:“我一个大学男同学,被你拉黑了,有这么一回事儿吗?”
  他随意问道:“哦,是那个姓王的?”
  我:“对啊。”
  他:“他喜欢你?”
  我:“什么跟什么呀,这都多少年以前的事儿了。”
  他:“那就是真的了。”
  我:“你不会连这种陈年老醋都吃吧。”
  他:“我不吃醋,只是觉得这样的男人毫无竞争压力,一看就不是你喜欢的类型,所以我顺手帮你个忙,你不仅不感谢我,还来质问我?”
  我惊掉了下巴,觉得他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样的话,确实有些厉害,是厚脸皮中的翘楚。
  我:“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他。”
  他点点头:“你还打算喜欢其他人?”
  我:“嘻嘻,我可没这么说。”
  他看了一眼我的手机,问:“你把他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
  我:“嗯,我觉得太尴尬了。”
  他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我以为这场小小的插曲已经过去了,结果过了几天,陈平说四月份会开一场同学会,我正打算找班长问问清楚,又发现他可怜地进了黑名单。
  我对陈深说:“你这种行为简直幼稚到了一种境界,我得换密码,换解锁。”
  他:“换,我有的是办法打开你的手机。”
  我看他势在必得的架势实在不解气,狠狠地换了个新密码,很复杂(特意用了一个高考分数double再倒过来),我觉得这次陈深肯定死活都解不开密码,正好趁这次机会好好挫挫他的锐气。
  我靠在沙发上一边敷面膜一边看电视,手机叮咚一声传送一条消息。
  班长:“我是真的挺喜欢你的,既然你已经那么说了,我虽然很难过,但不会再打扰你,希望你和他能幸福。”
  我第一反应就是陈深又作妖了。
  我回他:“我...”
  班长不再回我的消息。
  这时候陈深正好从我身后经过,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他终于肯放弃了?”还带了一点点儿得意的感觉。
  我觉得我不止郁闷,脑仁还有些疼。
  我对他说:“您怎么开的我手机?”
  他:“你设的密码永远只有五个可能,你的生日,我的生日,我的手机后六位,你的手机后六位,你的高考分数,只有傻子才猜不出来。”
  我:“我真想把你的脑袋切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他耸了耸肩,道:“我猜你舍不得。”
  我:“我要求隐私权,不准再翻我手机。”
  他:“我没有这个癖好,只要你把他删掉。”
  我挠了挠脑袋,觉得有些不对,半天才想到,这种要求删好友的事情,不都是女生来的爱好吗???
  ---------
  我刚进职场,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菜鸟的时候,日子比现在难过多了,住在十平米的小房子里,每月却支付着昂贵的房租费、水电费以及房贷,吃的是味道浓郁却营养缺失的泡面,加的是最晚的班,领着最低的薪水,要么累到根本没力气失眠,要么一躺下去就睁眼到天边泛鱼肚白,生活节奏快得就像依样画葫芦打印出来的A4纸,按部就班,每一天都热腾腾,却又空虚重复。
  每次深夜我睡不着觉,就抱着马桶一边喝两块五一瓶的易拉罐啤酒,一边哭,一边怀念学生时代的生活,恨不得跳回去狠狠抽自己一顿,好好读书才不会混成这幅狼狈的模样,一边想着放弃吧,真的觉得自己再多一秒都撑不下去了,回家起码还有口热饭吃,一边想着就这么回去,就是认怂,我是爱哭,但不爱怂。
  我那会儿一个电话都没往家里打过,不敢,我知道自己的德行,我很犟,但是我怕听到家人的声音,我宁可自己偷偷难受,也不愿意让她们见到我这么脆弱的一面,可能我本性就这样,悲观、拧巴、怯懦,没有一点点儿安全感,只会用嘻嘻哈哈来掩藏心里的难受和孤独,甚至觉得自己是一个不配得到爱的人。
  那天晚上临睡前,我突然想起这些事情,就和陈深讲,竟然也没多大伤感,心里平静毫无波澜,只觉得是在讲一件发生在别人身上的小事情。
  我和他开玩笑说:“你说,我如果那时候没坚持住,回老家去了,那我们不是就遇不到了。”
  他:“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
  我翻了个身,把腿压在他的腿上,抱住他,说:“刚遇见你那时候,我第一次觉得,留在这里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没有动,还是背对着我,半晌,他说:“睡吧。”
  我亲了亲他脖子正后方那块凸起的骨头,那就像一个小山丘,说:“我现在最庆幸的一件事,也还是当初我坚持下来,留在这里。”
  他开口,声音低沉隐忍,只有三个字:“我也是。”
  他知道我是个爱哭鬼,但可能不知道,那天晚上我也偷偷地抹眼泪,就因为他短短的三个字,突然觉得过去的一切难受都不值一提,也明白了,所有人都值得被关心、被爱护。
 
  ☆、接送风波(修改捉虫)
 
  我的眼睛不太好,属于高度近视,两只眼睛都大概有六百五左右,每次早晨醒来看见陈深的样子,都觉得他巨帅,就算他脸没洗,头发也没理,一下巴青黑色的胡茬,双眼紧闭,在我眼里都变成了性|感的象征。
  我不下数次猥琐地偷看他睡着的样子,恨不得把他长破天际的睫毛剪下来贴到自己眼睛上。
  他的睡相不知道比我好多少倍,有时候我比他早醒,他好好地占据床的一角,双手平稳地放在身侧,而我什么乱七八糟的睡姿都有,有时候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有时候一脚横在他的腰上,有时候和被子一起滚到地板上...
  虽然他起的早,但是有起床气,有一次我睡不着,翻来覆去,最后决定穿衣服起床去做个早运动,我穿好衣服,觉得没有人陪跑的清晨格外冷清,所以又回到床上,那是个大冬天,我故意作弄陈深,趁他睡着的时候把一整床被子都给他掀开了,他冻得一激灵,然后直接一把把我拉回去,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把我当垫子靠了一早上,并且威胁我要是再动,就把小花扔到湖州去。
  这几天我特别忙,忙到连吃饭都像打仗,晚上加班到十点,向来工作狂的陈深都下班比我早,所以他这几天都来充当我的司机,好多同事看到他在楼下等我,都赞不绝口,赞美内容大致如下:
  -那个谁是你老公啊!?这么居家有品又帅气的老公,谢凡你上哪找的?
  -谢凡你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谢凡这是你哥哥吧...介绍认识一下?
  我生气了,没过两天我就跟陈深说:“你别来接我了,我自己回去。”
  他拒绝:“晚上太晚,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我:“没结婚前我照样天天加班也没出什么事啊。”
  我可能语气有些冲,他顿时就拉下脸来,问:“你不想让我来接你,为什么?”
  我随口回道:“不习惯。”
  他:“那我让司机来。”
  我:“我自己回去。”
  他:“听话。”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脱口而出:“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我说什么你那不同意这不同意,真是烦死了。”
  他不说话了,我也不说话,空寂僵得像沉沉的墨水,我其实一开口就后悔了,觉得自己无理取闹,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我们回家都没讲话,睡觉也没讲话,第二天我去上班,上到五点钟经理就叫我下班,态度前所未有的好,好像恨不得希望我快下班,他郑重地握了握我的手,热泪盈眶,好像很感动的样子,说道:“小谢啊。”
  我:“诶??”
  经理:“我一看你就是个可造之材,一定值得重用。”
  我:“经理您好好说话。”
  经理惋惜:“我一双慧眼果然没看错人,你可会去好好和陈先生美言几句,我们华悦,就需要纵横集团这样的合作方啊。”
  我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面无表情地回答:“...我不认识什么陈先生...”
  到家。
  我坐在沙发上玩植物大战僵尸,不一会儿陈深就到家了,他从我身后走过,没想到还是一句话都没说,我坐不住了,轻飘飘地问:“回家了?”
  我一听,他的脚步声停下来,应该在看我,我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我故作镇定,随便指了一下餐桌,说:
  “我做了虾饺,多了,你吃了吧。”
  他:“我没胃口。”
  我嘟哝:“不吃算了。”
  没想到身后的脚步渐渐消失—他上楼了,还真不吃!?
  我气得直捶靠枕,不领情,不领情就算了,我坐着生了大半天的气,后来饿了,把餐桌上的虾饺一个个都吃完了,我打了几个饱嗝,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渐渐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都黑透了,我抹了把脸,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看了眼,已经八点多了,睡了两个小时。
  没煮饭,刚才吃下去的虾饺好像已经消化了,肚子开始咕咕叫,陈深平时的作息很规律,到了饭点就会吃饭,怎么今天都八点了还不下楼...
  算了,不管他...
  要不上楼去看看他...
  算了...他都不领情...
  还是去看看吧...
  二楼。
  我敲了敲卧室的门,他没回应,我开门进去,里面灯都没开,一片黑糊糊,能听到他低沉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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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相理解
 
  算了,不管他...
  要不上楼去看看他...
  算了...他都不领情.
  还是去看看吧...
  二楼。
  我敲了敲卧室的门,他没回应,我开门进去,里面灯都没开,一片黑糊糊,能听到他低沉的呼吸声。
  我轻轻地走到床边,悄悄地打开壁灯,看见陈深紧紧闭着眼睛,此时的他脸色好像比平时更红润一些,看起来温和无害,额头上冒出密密的汗珠,好像生病了,我有些着急,摸了摸他的额头,试探一□□温,叫他:“喂,陈深,你还好吧。”
  他始终闭着眼睛,脑袋歪了歪,呼吸沉沉,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手里的温度有些烫人—他发烧了。
  我用力拍了拍他的脸,一着急就捏住他的人中掐了掐,寻思着这货不会发烧烧晕过去了吧。
  “放手...”他嘴里咕哝了一句,好像从喉咙里滚动出来的声音,然后皱着眉,慢慢地睁开眼睛,他此刻的眼珠就像充满迷雾的森林。
  我:“哦。”我默默地松开手。
  他:“你掐得我很痛。”
  我:“还不是以为你要病死了。”
  他:“你说点好听的话会死吗?”
  我吐了吐舌头:“不过看你现在还能和我斗嘴,估计没什么没事儿了吧。”
  他扭着头看我:“这是你气病的,你得照顾我。”
  我:“我打个电话给司机,叫他过来送你去医院。”
  他从身后去拉住我的手:“我不去。”
  我:“再不去医院你这聪明的脑袋要烧坏啦。”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生病的时候就没有平时那么厉害,眼神迷蒙,像只迷路的麋鹿,怪可爱的!
  他:“你过来给我靠一靠。”
  我:“那我去找找退烧药,先吃了再说。”
  他:“先过来。”
  我:“先吃药。”
  他:“...”
  二十分钟后,我终于给他灌下了一碗姜茶,两颗退烧药和一大杯热开水,他的脸色渐渐转为坨红,眉眼变得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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