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垂下来,月色朦胧又温柔。
给安睡的女人掖好被角,轻手轻脚下地的顾横,去了阳台远眺着万家灯火。
靠在冰冷的外墙上,幽暗中他目光转向手机上的幽幽光芒,暗自感慨。
人果然都是得寸进尺,贪心不足的。
之前多年,他都认为过程不重要,方落心里还有别人也不重要,甚至努力策划后方落不爱他也无所谓。
只要最后两个人能相依相伴幸福在一起就好。
可如今,别说她被强拉去看曾经的爱人。就是别的男人握了下她的手腕,他都忍不了。
对于那些别人拥有过她的日子,更是嫉恨的发狂。
恨不得方落从出生起,眼里,心里,只有自己一个。
虽然知道不可能,也不现实。
想想今天那个二愣子刚子多管闲事的行径,顾横冷笑出声。
他让他们安然幸福的活着,不过是为了方落安心。
也不想留有任何不可挽回的后患,影响他们的幸福生活。可他们自己作死,就别怪他无情了。
为了积德不伤了气运,他是不会直接间接的要了别人的性命。
可要是他们管不住心魔,受不了诱惑自寻死路。就别怪别人手段高端了。
就好比被废了的吕承晋、瘫了的余远南、摔死了的林宁、监狱里的夏萱.....
还有必须给个教训,冲动又爱多管闲事的刚子。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快穿:《戏精才是真绝色》开始连载了,小天使们收藏下下啊!么么哒!
第 87 章
微冷四月的最后春夜, 也预示着即将迎来的夏日会有多火热。
楼顶欧式宫廷露台上,放眼看去, s市江边璀璨繁华夜色尽收眼底。
优美纯净的春风悠扬,在忧郁入神的小提琴手下缓缓流泻。
装饰优雅的餐桌两边,俊男美女浅笑碰杯。
精美的头盘、浓香奶油汤、......
柔嫩多汁的神户牛柳, 口感醇厚的红酒......
......
一顿超级正式精致的美味西餐,吃的方落是惴惴忐忑。
可直到甜品布丁, 也被她在期待与小抗拒极度矛盾中,一点点用舌尖卷入肚子。
也没象电影里演得一样, 吃出什么惊喜戒指来。
难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这根本不是为求婚准备的烂漫晚宴?
为了庆祝她的脚终于脱离绷带重获自由,并且创业第一步顺利展开, 顾横特意在顶级西餐厅, 定了一顿方落看来,昂贵到奢侈的晚餐。
也为此,她被一身正式西装特意打扮过男人带到造型室, 做了头发,画了淡妆,换上了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准备好的礼服。
不规则裙摆的樱粉色露肩小礼服, 碎钻的耳环, 项链, 莲花瓣型发卡。端庄高雅的足以直接去参加各种宴会。
坐在餐桌旁, 接过顾横送的象征爱你一生一世 ,还带着露珠的粉马蹄莲花束开始。
很有些小紧张与喜悦的方落,就一直在天人交战中。
漫天星光下, 音乐鲜花美景美酒,看这郑重的浪漫,傻子也能猜到十之八九是要求婚的意思。
她到底是答应还是暂时婉拒
可既然相爱,也彼此了解,相互信任倾心,都以虔诚的心对待感情。
早一天结婚与晚一天又有什么区别。
可,什么也没有。
没有表白,没有戒子,没有求婚。
她只是在徐徐夜风中,手心冒汗的听了琴,跳了支舞,享受了一顿,没品出什么滋味的晚餐。
说实话,还真有点小失望。
猜不透小女人心思的顾横,也手心冒汗的,吃完了一顿淡味管饱就好的晚饭。
紧张兴奋又期待的他,在方落终于慢条斯理把那个小布丁吃光后,迫不及待起身,搂着她的腰乘电梯去早准备好的房间。
看电梯的楼层,方落疑惑。
“怎么不回家?”
“今晚我们住酒店。”
“为什么?”
“你知道。”
嗯?
顶楼的VIP房间,玻璃宫殿圆顶映照着万千星辉幻迷离的色彩。
有点懵的方落,顶着明月星空,在布置到美轮美奂浴室中,淡淡催情香氛里,泡了个满脑袋粉红泡泡的澡后。
的确明白的很了。
尽管我们向往的只是纯粹的爱情,可爱情也是需要形式牢固甜蜜的。
而顾横这个体贴的男人,愿意为他们的爱情花费心思,做一些浪漫的纪念。
方落作为爱人感激接受好意外,自然要付出同样的心与感情去配合。
所以,她在男人洗澡时,主动换上了那套在梳妆台上,醒目不已的红色软缎睡裙。
看着落地窗前,水红短裙赤裸脚丫,女人凹凸有致的起伏山峦。大步过去的顾横有些口干舌燥。
从浅入深到要窒息的吻后,算是解了点渴的他,把怀中人更紧往腿间贴着。
低头在方落耳边喃喃问道。
“宝贝,怎么不上床去睡?”
方落坏笑:“不想压坏了那些花瓣。”
嗯?
扭头看向自己特意吩咐,铺满花瓣的大床。
心内有鬼的家伙,把柔软的女人从后搂入怀中,唇舌在雪颈香肩上边流连边呢喃。
“那些花本来就是用来压的。”顾横流氓一句。
感受着从腰间慢慢上移滚热的大手,被调戏的女人低低的笑出声来。
“我知道啊,可我以为那是要我们一起压的,难道不是?”
跟污力满满闺蜜在一起多年的方落,想要撩拨个只会嘴炮的男人,还是容易得。
一起压?
联想了下两人滚压花瓣的场面,顾横果然开始不能自持的面红耳赤。
青涩家伙果然是嘴炮技能。
反调戏得逞的方落,见他耳根红霞飞起,忍不住埋在他脖颈间低笑出声。
她刚洗过,香气浓郁的头发,扫得顾横耳边痒痒的。
热气随着女人惑人的笑声,直扑着在光裸敏感的颈子,更让他觉得血热发烫。
本来还有一系列浪漫仪式要做的顾横,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了。
怀中人,那带着微微酒气的呼吸,撩拨得他心口像要爆的火山。
用最后的一点理智,稍微和怀里软腻到自己完全松不开手的女人,拉出点距离。
已经迫不及待的男人,把那些鲜花、巧克力、红酒.....统统略过,来到最重要的步骤。
面色泛红,呼吸不稳的他扶助女人的肩,眸光灼灼哑声轻诺。
“方落,我会对你好,生生世世只对你好,你信我。”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诚挚与坚定却不容置疑。
心弦剧烈波动的方落忍住不眼眶发酸,真是傻瓜。
这个只要一眼,一句话,一杯酒,就可以不知道名字滚床单的时代。还有几个男人,会这么正经的犯傻。
不想破坏了这个精心准备的浪漫夜晚,方落咬着唇使劲睁着眼睛。
看了好一会窗外江岸流光溢彩的夜景,才把酸涩感动压下。
......
......
从未有过的感觉。
温暖细润所容纳包裹中,没有实际经验的鲁男子,早就在新奇的体验里忘了东南西北。
除了生疏青涩的胡冲乱撞,什么章法也没有了。
之前想好的什么温柔抚慰,深深浅浅的招式,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身体先于理智的,只想更深,更快,更重,只想要畅快淋漓,尽情的驰骋释放。
不过是匆匆进入退出,剧烈起伏几十下。
用尽全力的男人忽然间脑中万千星光,璀璨夺目。
把爱人紧紧抱在怀里的顾横,狠狠打了几下哆嗦后,进入了梦幻般的天堂。
果然是真滴猛男。
不知道时间上有没有一分钟?
因力度、强度、速度、猛度太过,所以方落也没感觉出次数与时长。
只觉得自己来了一次最疯狂的激流勇进。被男人滚热的胸膛重重压入松软被子与花瓣中,再也无法起身。
急促粗重的呼吸终于平缓后,脸上欲生欲死表情刚刚消散,回过神的男人赶紧把身下,可爱死了的女人挖出来透气。
一边回味着刚才颤抖爆发喷涌后,脊背酥麻,大脑瞬间空白的飘然感觉。
一边把自己骂了个半死的顾横,眼皮都不敢抬。一张脸调色盘似的,青白红紫黑轮了个遍。
分射男?
实在太丢人了。
不过感觉真太美了。
......
......
销魂的灯红酒绿中,总有太多的男男女女彻夜不眠。
热闹热辣的夜店里,一张台子上已堆满了横七竖八的空酒瓶。
相比较其他桌的热闹非凡,这里因灯光迷离晦暗更显得冷清。
心情不错的周至诚,在得知夏家已经为了他们的宝贝女儿倾家荡产,债台高筑后,兴致满满请了几个手足朋友喝酒。
几轮下去,没等客人们怎么样,他这个做东道的又一次喝的眼睛发红,脸白如纸了。
都是发小铁哥们,自然清楚是为了什么。一个个除了黯然叹气,也没什么好法子。
对周至诚忠心耿耿的小弟刚子,见他又捂着胸口去了卫生间,犹豫了好一会,对只一口口咽酒的准新郎徐五拜托。
“徐五哥,事到如今孩子的问题已经不存在了。诚哥又是真心实意的喜欢方落,
当初不过不过是一步走错,上了那个女人的当,现在也是后悔的生不如死。
你家静霜跟方落比亲姐妹还好,不如让她帮忙说说吧!”
说,谁去说,又能说什么?
她老婆对于周至诚妻离家破,白给人养儿子的丑事,在家乐的差点蹦碎沙发。
骂够了自作孽不可活,有多大脸现多大眼,又直夸老天有眼,出轨渣男骚货小三都是该下地狱受天谴。
再说去找方落又能说什么?如今人家跟新男友感情和美。
离婚的周至诚在厚脸皮凑上去,就不是不知趣,而是不要脸,不要命了。
很多话,很多内情,他不能说也不敢说。
心理恨恨腹诽了会,徐五蹙着眉头冷声教训。
“你知道什么,至诚自己明白的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他现在不好,也不应该去打扰展开新恋情,新生活,温馨幸福中的前妻。难道你想看你至诚哥,也做个不要脸,破坏别人感情的男小三儿。”
“再说,后悔的生不如死有什么用。分手后的悔恨,是感情世界里最没用的东西。破镜即使能重圆,和好也不会如初。”
偏心的刚子不服气却嘴巴笨,结巴两声道。
“可,可方落当初本来就是至诚哥的,他怎么算是第三者?”
清楚刚子的脾气,徐五担心他会为兄弟情义,再去找方落说些有的没的。
到时候万一一句话不对,惹了顾横那个杀神。就他们这种小蚂蚁,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上次在医院这个二愣子挑衅人家,没有被收拾,那是运气好。
他可不觉得顾横是个心胸宽大,能任由别人一次两次闹到头上的人。
尤其男人关于自己的女人问题,都不会有几分雅量的。
赶紧摆明厉害,全兄弟识时务。
可惜,已经太晚了。
徐五这番算是通情达理更有自知之明的话得到了朋友们的纷纷响应。各个好意劝刚子。
“你也说当初了,谁让你家至诚哥犯了错,把她弄丢了。松开的手被别人牵走,在想拉回来可能吗?”
“再说你知不知道方落现在的男朋友是谁,你知道顾横什么人,别说方落现在被他宠的如珠似宝,哪怕他绯闻沾边的女人,又有谁敢轻易动的。”
“要是不想给你至诚哥招灾惹祸,就老实待着。千万别自作聪明,到时候哥哥们可救不了你。”
啧,顾横在有权有势能还能对自己怎么样,刚子不以为意道。
“不就是比咱们有点钱吗,以前也不是没一起说过话,吃过饭。
虽然他话少笑少了点,也没看出来有什么狠辣的手段,有什么可怕可能招灾惹祸的。
上次在医院,顾横他不也没敢大声说一句,还客气的送了果篮吗?”
见他不知深浅,不以为然的态度。徐五气的正要骂。一圈朋友里最稳重的开了口。
“刚子,你别以为自己跟人家来往过几次,就算朋友熟人了。你也不想想,人家当初为什么跟你折节相交。
要不是冲着方落,他那种出身,身价,怎么肯跟你坐在一个桌上喝杯酒。
如今,得到了人,你看看他还来过咱们夜场吗?反正这条街上我再没见过顾大少光顾过,你还不明白为什么吗?
咱们这的消遣不够档次,人家看不上。”
“就是,别看明面上他风度儒雅是成功企业家,每年大笔慈善的投入,听说黑白两道路都深着呢。”
“嗯,据说刚入商海一个二代不知道怎么惹了他,两人黑场用命赌球。后来对方求爷爷告奶奶的上亿好处拿出来都不行。
最后,还是当时上面的一位,跟他外祖父有老交情,亲自出面才算了结。
可不到几年随着对方家败,那个二代到底跳了江,都传后面是顾横的手笔。”
......
......
听一圈朋友,把顾横真真假假,毒辣手段,狠厉传闻说了大堆。
本就心烦心寒的徐五受不住了,用酒瓶使劲敲了两下。
“你们别在说些没用的了,眼下要是为至诚好,就该尽快帮他在找个好女人,重新过日子才对。
就算他暂时不想定下来成家生子,让他放开了玩玩也行。总之,别一门心思惦记离了婚,不可能在回头的前妻就好。”
“那怎么行,至诚哥不喜欢别人的。他心心念念的只有方落,当初已经做错了,他才不会再胡乱跟别人好呢。”
不等别人开口,刚子第一时间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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