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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侧耳听风

时间:2018-12-14 10:17:15  作者:侧耳听风
 
    “真够镇定的,还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女子,怪不得公子非要把你带到西棠去。”说着,已走到了马车前,他放下扣在她喉咙的手,然后便圈住她的腰,带着她翻上马车。
 
    进了马车,他便松开了她,秦栀抬手抚着自己的喉咙一边坐起身。转眼环顾,这马车内部却别有蹊跷。
 
    车板与手指粗细的铁网层层缚在一起,这就是个笼子,车门一关,谁也出不去。
 
    刚刚那种箭雨,即便都射在这马车上,也根本破坏不了内部。
 
    还真是为她准备的,她信了。同时也小瞧了公冶峥的报复心,上次她劫持了他,转眼间,他就计划了劫持她,有仇必报啊。
 
近水楼台先得月 106、你给我做妾
 
    坐在马车里,只有后窗开了一点,不过却能够保证这里的通风十分良好。
 
    秦栀靠坐在一侧,饿了就吃车角小几上的点心和水果,渴了就喝水,倒是自在镇定。
 
    那个男人,他一直坐在那里,以一个十分舒服的姿势。他翘着腿,秦栀也能清楚的看到他鞋尖上镶嵌的那两颗珍珠,真耀眼。
 
    他这身行头,其实真的很具暴发户的气质,但秦栀认为,他是刻意为之。他市侩的嘴脸,和华丽的行头,为的就是遮掩他本身的心机深沉。
 
    如果公冶峥手底下的都是这种人,那她倒是理解了为何公冶峥现在是大月宫真正意义上的主子,那个生性暴躁的神庆,定然不是他的对手。
 
    他一直在观察她,秦栀很清楚,对于公冶峥处心积虑的想要劫持她,又不能伤她这件事,他充满了好奇。
 
    马车开始转道进山,车子内部也开始颠簸起来。
 
    秦栀调整了个姿势,稳住自己的身体。这马车内部很舒适,即便这么颠簸,坐在这里面也不觉难受。
 
    那个男人看着她,似乎终于沉不住气了,开口道:“这玉佩,你是如何弄到手的?”
 
    听他开口说话,秦栀几不可微的弯起唇角,随后看向他,“前不久在西棠边关偶遇公冶峥,我劫持了他,顺手摸来的。”
 
    闻言,男人笑了一声,显然是不太相信,“姑娘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挟持了公子?”他不信凭她能够劫持的了公冶峥。
 
    微微歪头,秦栀想了想,“也兴许他心甘情愿被我劫持吧。毕竟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知道他的想法。”
 
    她这么说,他就无话可说了,还真有这个可能,是公冶峥乐意的。
 
    弯起唇角,秦栀身体向后,尽量让自己舒服的依靠着车壁,“不知公子大名?”
 
    “阿澈。”他回答,脸上还是那样的笑。
 
    秦栀点点头,“澈,清也。这名字,与公子倒是不配。”这人可称不上清澈二字,隐藏之深,一时难以琢磨明白。
 
    “姑娘或许有些误会,虽说公子不想伤你,但不代表他人也是这个想法。你引得大魏帝都我大月宫的金间与玄衡阁的狗相争,这笔账,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在你头上的。姑娘最好慎言,否则,难保阿澈我做出什么失规矩的事情。”阿澈虽还是笑着,可是眼底阴冷,足以见得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角色。
 
    秦栀微微颌首,“多谢公子警告。”
 
    靠着车壁,秦栀猜测着这个叫阿澈的男人的身份,应该深得公冶峥的信任,将计划挟持她的这件事儿交给了他来做。他在帝都,观察了她多日,明明看到她在忽悠苗丁,却没有出面阻止,心思深沉忍得住气。虽他是奉了公冶峥的命令,但又因为自己心中的不满而随时可能对她出手,说明他并不是特别的害怕公冶峥。
 
    那么,此人在大月宫的身份,应该比同萧四禾在天机甲的身份了,很多大事,他都能够自主作出判断,无需向公冶峥汇报。
 
    队伍在山中走了一会儿,也不知怎的,就又拐上了一条较为平坦的路,不再那么颠簸了。
 
    不过,很快的,马车里便失去了光亮,但车却一直向前,不曾停下。
 
    显而易见,眼下走的是某个地下的通道了。
 
    这山中多有‘吃人’之地,居然还能在这种地方挖出地下通道来,不佩服他们都不行。
 
    闭上眼睛,秦栀听着外面的动静,推测着时间和马车行驶的长度,以及眼下所处的位置。
 
    虽然看不见,但不代表不会在脑中估计测量。
 
    她被挟持,但她临走时交代乔姬一定要完成元卫交代的事情,她信任乔姬会听她的话。
 
    只不过,待她做完了事,估摸着自己也得被带到西棠境内了。
 
    大概过去了一个时辰,马车缓缓地停下了。
 
    秦栀睁开眼睛,马车里仍旧黑乎乎的,看不清楚。
 
    这时,阿澈忽然开口,“秦姑娘,咱们得弃车了,请吧。”
 
    随后,便听到他站起身的声音,秦栀随着站起来,和他一前一后的走出了马车。
 
    扑面而来的就是潮湿的气息,带着一股泥土的气味儿,这就是地下。
 
    能听到有人在卸车,大概是要把马儿牵出来。
 
    “秦姑娘可会骑马?”阿澈就站在她身边,一边问道。这种光线,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儿。
 
    “会。”秦栀点点头,努力的睁大眼睛想瞧瞧这四周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太黑了,根本看不见。这里除了她,这些人和这些马都不在意这种光线,足以见得,她在黑暗中的目力连马都及不上。
 
    “好,这匹马给秦姑娘,一会儿,咱们一同出去。”说着,阿澈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将缰绳塞进了她手里。
 
    抓着缰绳,秦栀一边走过去几步,另一手摸到了马儿的皮毛。
 
    摸了摸,秦栀若有似无的叹口气,“好。只不过,我看不清,希望这马儿能带好路。”若是从马背上跌下来,这种情况下,不死也得伤。
 
    “秦姑娘上马吧,放心,前后左右都有人,不会让你落单的。”他这话也有另外一层意思,告诉她不要想着逃跑,根本没机会。
 
    秦栀不再言语,摸索着,翻上马背,随后她抬手试探着往头上摸,没有摸到顶,显然这地道不止长,还挖的挺高的。
 
    队伍整顿好,随后便出发了,秦栀什么都看不见,不过她前后左右的确都有人。不时的给马儿调整方向,都是他们在做。
 
    走着,一些沙土从头上掉下来,秦栀闪躲了下,然后摸索着抓到了那些沙土,捏在手里很松懈的样子。
 
    这里果然是那片地窟密集的地方,这种地势,这条地道也撑不了多久。不过,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好事,离开这儿用不了多久,这地道就得塌了,一切痕迹都被掩埋起来,旁人也寻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马儿匀速前行的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光亮出现在前头,地道也开始缓缓朝上行。
 
    盯着那些光亮,秦栀重新掌控了马儿,稍稍环顾了一圈,阿澈就在她后面。
 
    走出了地道,眼前的路就在山中,能看得出是匆匆忙忙的开辟出来的。
 
    顺着山路走,开辟出来的路也愈发的杂乱,最后也称不上是路了。
 
    “过了前面的山,再涉水而行,明早便能抵达西棠。不知秦小姐是否开心,马上就能见到公子了。”阿澈的声音在后响起,带着那么一股若有似无的嘲讽。
 
    秦栀笑笑,“我与他约定好,我挟持他他不生气,到时他挟持了我,我也不生气。既然已经是约定好的事情,我现在还真挺开心的。”
 
    阿澈在后盯着她,那双眼睛在阳光下显得无比沉郁。
 
    诚如阿澈所说,天色暗下来后,队伍也穿过了那座高大的山。
 
    宽阔的河流出现在眼前,河面十余米宽,对面是险险的石崖,怪石嶙峋,典型的西棠特色地形。
 
    一艘船停在岸边,左右两侧都是凸出的怪石,只有这一处较为平坦,但地上都是沙子。若是来一场大雨,这地儿的沙子都留不住。
 
    下马,秦栀随着阿澈一同踩着踏板走上了大船。站在船上,她回头往来时路看,观察这里的山势。
 
    只要是看过的,她都能记住,她对自己的记忆很有自信。
 
    不过,她还没观察多久呢,一块黑布就罩在了她的眼睛上,在脑后系紧,遮挡住了她的视线。
 
    抬起手,阿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秦姑娘若是配合,我不会让你吃一点苦头。不过,秦姑娘若是不听话的话,那可难说了。这船里有一个笼子,我不介意将秦姑娘送进笼子里去,这样我更放心,而且也无需派人一直看着你,我们反倒更省事了。”
 
    闻言,秦栀便放下了手,“好。”她不挣扎便是。
 
    眼睛被黑布蒙上,手臂被阿澈抓住,然后带着她进了船舱。
 
    刚被按着坐下,就感觉到船开动了,秦栀靠坐在那儿,手一边摸索着,最后找到了一侧的扶手,抓住,稳住自己的身体。
 
    她如此顺从,阿澈却并不是那么满意,太镇定了,反而让人觉得不安。
 
    她若是一直挣扎吵闹喊叫,对付这样的轻而易举。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样的人,更难对付。
 
    被蒙着眼睛,秦栀坐在那儿,感受着大船的前行。知道有人在盯着她,不是那个阿澈,因为那视线给人的感觉不同。
 
    今晚的风和水都不错,船也行驶的格外顺利,偶尔的有转弯或者轻微的晃动,但都不碍事。
 
    秦栀靠在那儿,脑子里千般计算,但却愈发困乏,也不知不觉得睡了过去。
 
    睡得不深,船偶尔晃动她都知道,就这样一直前行着,浓重的黑夜也逐渐过去。
 
    大概天亮了,有人走了进来,秦栀也随即清醒了过来。
 
    “秦姑娘,咱们可以走了。只不过,还得委屈你一会儿,这黑布不能摘。”阿澈的声音响起,话中带笑,不了解的人还以为他就是这般和善呢。
 
    没有说话,秦栀站起身,然后手臂就被抓住了。
 
    随着他往外走,清楚的闻到阳光的味道,睁开眼睛,隔着黑布也能感受到一些光亮。
 
    走下踏板,踩着不太平坦的道路,在向上走。
 
    大约走了四五百步,阿澈便停下了,秦栀也闻到了马儿身上才有的气味儿。
 
    扯着她,迅速的翻上了车辕,然后进入了马车之中。
 
    眼睛上的黑布随即被解开,秦栀用力的眨了眨眼睛,适应了光线,也看清了目前所在,仍旧是一辆马车,车窗紧闭,根本看不见外面。
 
    阿澈坐在那儿,一副略有疲累的模样,瞧着秦栀依旧镇静的脸色,他不是很高兴。
 
    观察了一圈,秦栀便靠在了车壁上,马车前行,眼下已经到了西棠的地界了。
 
    “公子才智卓绝,又生性温良,看来秦姑娘深知这一点,至今为止,一点都不慌乱。”随着马车快速前行,阿澈也开口道。
 
    看向他,秦栀几不可微的点头,“公冶峥的确是个很特别的人,我鲜少见到他这样生来拥有一切却又能平等对待所有的人。生于权贵之家,那么便自带一种傲视众生的感觉,这个社会又是个大染缸,鲜少有人出淤泥而不染。不过,他也有缺点,就是生活的太细致了,以至于在某些方面是个残废。若是没有人跟着照顾他,把他扔到这种荒山野岭里,他会被活活饿死。”这是他的罩门。
 
    阿澈听着,笑意犹在,“看来,公子之于秦姑娘也是很特别的存在嘛。如此,倒是好说了。”
 
    秦栀没有言语,这个阿澈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明白,他在估测,她能否被发展为大月宫的内应。当然了,做不了大月宫的内应,也可以做公冶峥的监视器,来做某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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