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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侧耳听风

时间:2018-12-14 10:17:15  作者:侧耳听风
 
    搂住她,元极睁着眼睛正在看她,“这次,我不会阻拦皇上给你奖赏。不过,你得听我的,领赏之事由我替代,你不许进宫。”
 
    “好,听你的。反正,你得把我应得的都给我,欠我的工钱,不许抵赖。”抠门大王,他可算是找到一个能够拖欠工资又不能说甩手不干的人了。
 
    “财迷。”以前怎么就没看出她这么喜欢钱。
 
    将她抱在怀中,元极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我这便进宫,可能会耽误些时间,你好好休息吧,别忘了吃药。这次,老老实实的吃药,我会派人专门盯着的。”他坐起身,随后深吸口气。
 
    瞧他那架势,秦栀不由得眯起眼睛,“除了见皇上,你还要做什么呀?”
 
    “下棋。”回头看了她一眼,元极随后下床,挺拔的背影写满了凉薄。
 
    坐在床上看着他,秦栀缓缓地明白了他所说的下棋是什么。这厮估计连做梦都在做局,柴文烈来了这么一招,他又怎么可能不奉还。
 
近水楼台先得月 144、跪着走下去(二更)
 
    元极随着那宫里过来的小太监离开了,秦栀在窗口那儿瞧着元极的身影消失,她才收回脑袋。
 
    晚膳很快送来了,元烁也从自己暂住的房间走了过来。没瞧见元极的身影,他立即变得十分高兴。
 
    大咧咧的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单手抚着自己的腹部,他一边瞧着秦栀将饭菜重新摆放了一遍,“我大哥去哪儿了?”
 
    “进宫了。”看了他一眼,秦栀将肉菜都放到了对面,元烁是无肉不欢。
 
    “进宫?大概是领赏去了吧。你也真咽的下这口气,明明这出风头的事儿应该你去做的,干嘛便宜了他。”元烁不忿,瞧着她摆完,他才举步走过来。
 
    “这大晚上的,你觉得他是去领赏的?”秦栀坐下,一边拿起筷子。元极是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睡了一觉,就是为了补充体力。
 
    他有时可能会故意说一些假话来,应该是不想让她担心,怕她自己在一处想的太多。
 
    不过嘛,他也骗不了她,她的脑子又不是摆设。
 
    “不是领赏?那他是去做什么的?”元烁也拿起筷子,先往嘴里放了一块肉。
 
    “谁知道呢,赶紧吃吧。不过呢,这大晚上的,你还是少吃点肉吧,对胃不好。”看了他一眼,秦栀一边劝道。
 
    “你对我大哥也这么关心?”不管不顾,元烁觉得其他事能听她的,但吃饭还得听她的来,他非得郁闷死不可。
 
    “他又不是小孩儿,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可用不着我关心。”吃着青菜,吞咽时,感觉胸肺还是有些不舒服。
 
    “反正我现在听着你说话就是不对劲儿,长辈的语气。你可别忘了,咱俩同仇敌忾的时候,他可是都把你给忘了。这会儿你和他同一阵线,显然都忘了他把你当空气时的事儿了。还总说自己记性好,我看你健忘的很。”边吃边嘟囔,他很是不满。
 
    瞧他那怨妇的样子,秦栀轻轻点头,“元二爷说得对,我是该反思一下了。”
 
    “有这觉悟就好,咱俩多少年的交情了,不能因为你心思活动了,就向着他呀。”见她赞同自己的说法,元烁接着说道。
 
    “是啊,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建立了深厚的情谊,是一般人都替代不了的。既然如此,你和汪小姐成双成对的,就没想过我也会觉得很委屈么?不然这样吧,明日我去找汪小姐说说,叫她不要总缠着你,得分给我一些时间才行,毕竟以前咱俩总是‘出双入对’,对吧?”笑眯眯的看着他,秦栀说起这话时,可有道理的很。
 
    元烁愣了愣,随后摇头,“你别想害我啊!好吧好吧,我什么都不说了。不过我那句话依然作数,我不同意你和我大哥的事儿,不同意。”
 
    “听你的。”秦栀点头,笑容依旧。
 
    看着她那不走心不真诚的样子,元烁冷哼一声,见色忘义。
 
    一夜很快过去了,元极没有回来,不过一大早的,却有甲字卫从外面匆匆的跑了回来,手上呈着精致的木盒。
 
    径直的送到秦栀面前,说是元极吩咐他给送回来的。
 
    “他现在在哪儿?”看了一眼那木盒,单单那木盒就能卖不少钱。
 
    “主子还在宫里。”甲字卫想了想,随后回答道。
 
    点点头,秦栀表示知道了。随后动手,将那木盒打开了。
 
    木盒里,整齐的码放着几层的金条,而且从那颜色上就看得出,纯度很高。
 
    这奖赏,未免也有些太直白了,秦栀本还想着可能是一些罕见的珠宝玉器之类的。谁想到居然是金条,太有眼力了,她喜欢。
 
    拿起一块来,沉甸甸的,虽说也见过不少的金子,但纯度这么高的却是少见。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一会儿,秦栀很满意,足够她买个像样的宅子了。
 
    有了自己的宅子,想想都自由,在家中怎样肆无忌惮都没有人会盯着。
 
    清点了一番,然后再次将木盒盖上,放在床上边角的位置,这里不太显眼。
 
    元极没回来,倒是成全了寇先生,找酒找到了秦栀这儿来,一副没酒喝就得馋死的样子。
 
    “寇先生,昨天我想了一下,你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才会一直喝酒。”翻到了一坛密封的酒,秦栀送到他手里。
 
    迫不及待的拆开,寇先生抱着坛子就喝了一口,长舒口气,真是舒服啊。
 
    “实不相瞒,老头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不喝酒,就总是疼,喝上两口,就不疼了。”寇先生说着,又喝了一口。
 
    “那你没找过大夫给自己瞧瞧么?”看着他的脸色,的确是和正常老年人有些差别。
 
    “瞧了,连太医我都找过了。算了,喝酒止痛,正合我意。”接二连三的灌了好几口,他的脸也变红了,看起来这气色就好了许多。
 
    秦栀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其实在这个世界,能如寇先生活到这么大的年纪已是很不容易的了。得了病,兴许也是治不好了。
 
    直至晌午过后,元极还没回来,不过一大早离开的元烁却颠颠的又跑回来了,手上还拎着一个食盒。
 
    走进大厅,便瞧见整个人缩在椅子里睡得打呼噜的寇先生,几分叹为观止的在他身边转了一圈,然后看向秦栀和乔姬,“这老头就这么睡着了?真行,这功夫一般人也练不成。”话落,他拎着食盒走过来。
 
    放下手里的书,秦栀看了看那食盒,“汪小姐送给我的?”
 
    “不是,我进宫了,这是莯妃娘娘给你的。听说你受了伤身体不适,让你补补身子的。”说着,他动手打开了食盒的盖子,里面是一大盅的补汤。
 
    “我受伤了?你大哥还真是能忽悠。”一听,这肯定是元极说的。
 
    “先别管他如何,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你想必会很想听的。”说着,元烁坐在了她旁边,笑的幸灾乐祸。
 
    打量了一下他脸上的笑,“说吧。”没好事儿。
 
    “听莯妃娘娘说,皇上已经挑选了家世相当的小姐给我大哥了,这次我大哥进宫,皇上就会提及此事。皇上出口,就拒绝不得,你说你该怎么办呀?”他真是幸灾乐祸,以前明明是原配,现在却不伦不类。
 
    听着,秦栀倒是没什么反应,乔姬给元烁倒了一杯茶,随后看向秦栀,想知道她作何感想。
 
    “那不知,世子爷是什么想法呢?我怎么办不重要,皇上说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世子爷的决定。”秦栀笑容依旧,放下手里的书。
 
    看着她的笑,元烁皱起了浓眉,“你真一点都不在意?我都替你着急。”
 
    “是么?没看出来,反倒看出你满脸的落井下石。”说完,她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桌子下的腿忽然朝着他踢了过去。
 
    元烁一个没留神,被她踹了个正着,哪想到疼的他立即蹦了起来。
 
    “你脚上长针啊,这么疼。”看着自己的腿,虽说什么都没有,但是好疼,像是被什么野蜂蛰了似得。
 
    秦栀缓缓地抬起自己的腿,她的鞋尖上,果然有一抹闪亮的东西。元烁定睛一看,还真是一根针。
 
    “你拿针扎我?我是不是你的知心小棉袄落难好兄弟了?你当初说过的话都忘到脑后了是不是。”元烁十分不忿,居然这么对待他。
 
    晃了晃自己的靴子,那根针就收回去了,全自动的似得。
 
    “我就是试试这东西好使不好使,给了他一坛酒,就把他的设备都忽悠来了,看来真的挺好用的。”秦栀看了一眼寇先生,他还在睡呢。
 
    闻言,元烁看向寇先生,“你从他那儿弄来的?还有什么,给我看看。”
 
    “此为秘密,概不外传。不过二爷今日送来的情报也很有用,待得你大哥回来了,我便问问他是如何回答皇上的。若是回答的我不满意,我可以在他身上把这套设备都用上一用,你要不要瞧热闹啊?”元极利益至上,估摸着元卫推荐的人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对他胃口的,她倒是想看看,元极这回会怎样心疼。
 
    “那敢情好,今儿我就不走了。不过,我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你做小,一并娶了呗。”元烁笑嘻嘻,故意要刺痛她。
 
    “既然做小,那给谁做都一样,不然我就给你做小吧,正好我还挺喜欢汪小姐的。”歪头看着他,秦栀提议道。
 
    一听这话,元烁立即不吱声了,哽了哽,他随后道:“那你还是去祸害我大哥吧。”
 
    旁边,乔姬看着秦栀,她倒是有些担心,“小栀,你们也算十分不容易了,不会真的出什么岔子吧。”依据秦栀的心性,她才不会给人做小呢。
 
    “别听这二愣子胡说八道,他是唯恐天下不乱。庞大的利益在眼前,元极估计会心疼,但还不至于心动。对了,宗华不是要见我么,他人呢?”自动的转移话题,秦栀认为这点信任还是能给元极的。就是他可能会心疼那些到不了手的利益,可怜他,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
 
近水楼台先得月 145、你明白么?(一更)
 
    时近下午,元极还没回来,倒是重振旗鼓的宗华过来了。
 
    见到了秦栀,他面上一阵惭愧一阵恼羞,一时之间似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秦栀倒是自如,叫他过来坐下,一边动手倒了一杯茶给他。
 
    “这件事是我与姚相私下商议的,一旦有人提前知道,那么计划可能就会出纰漏。公子受苦了,我以茶代酒,先向公子赔个不是。”拿起茶杯,秦栀一字一句的说道。
 
    宗华也立即拿起茶杯,“秦小姐不要这么说,倒是在下之前以年龄看人,觉得秦小姐太过年幼。现在想想,反而是在下见识短浅,这四十年,白活了。在下敬秦小姐,希望秦小姐不要介意。”
 
    秦栀摇摇头,随后喝了一口茶,“公子的经验是用生命换来的,出错之时自然少之又少。但有时,兴许也就是因为之前的过往,反而导致公子思虑过多。”
 
    闻言,宗华微微低头,他的过往,其实不用问,看他衣袖下遮盖的密密麻麻的伤疤就知道了。但凡被衣料所覆盖的地方,都是伤疤。
 
    看着他,秦栀也不再说了,只是又给他倒了一杯茶,静静地坐着。
 
    夜幕降临,乔姬端着刚刚出锅的晚膳缓步的走回来,正好宗华起身告辞。
 
    乔姬看着宗华,四目相对时她微微点头,随后便一直目送着他离开。
 
    走进房间,乔姬想了想,“小栀,这宗华公子会不会还是对你不服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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