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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侧耳听风

时间:2018-12-14 10:17:15  作者:侧耳听风
 
    身后随行的甲字卫也分别跳下去,尽管不知道他们在找什么,但残尸都在田里,必须得收殓上来才行。
 
    站在官道上看着,这血味儿扑鼻,随着一股风吹过,更是腥的闻不下去了。
 
    这气味儿,真是难闻的要死,由此可见,死了多少人在这里。
 
    很快的,一个甲字卫从田地里跳了上来,是元极派过来的,告诉她眼下这些人正在田里找公冶峥呢。
 
    他受了伤,当时人太多太乱了,他也不知跳到了哪边的田地里。
 
    眼下,正在找他。如果两侧都找不到的话,就证明他可能是逃了。
 
    原来,公冶峥真的来了,这个二百五,蓦一时真是好忽悠的要命。
 
    不禁想笑,但闻到这血腥味儿,倒是也笑不出来了。
 
    另一侧的田地里,乔姬和林蕴似乎有所发现,两个人跑的最远。发现了之后,便给别处的人发号施令,使得周边的人都朝着她们俩汇聚了过去。
 
    秦栀也不由好奇,翘脚往那边瞧,但是太远了,根本看不见。不知是不是真的发现了公冶峥,是死是活。
 
    他应该没那么容易死,在秦栀看来,他是属猫的,有九条命。
 
    瞧他们那样子,应该是发现了一具不得了的尸体,但是否是公冶峥,还不确定。
 
    如果是公冶峥的话,他们在确认了之后,就会朝这边打招呼的。
 
    正在瞧着呢,秦栀却猛地发现官道下的田地里有什么在动,田苗长得很高了,到人小腿的地方。虽是被毁了,不少都压倒了,但是却也有仍旧还站着的。
 
    那下头,的确是有东西在动,兴许是一个未死透的人。
 
    盯着瞧,那东西却动的愈发厉害了,逐渐的,站立着的田苗开始往下倒,就好像根被抓住了似得。
 
    微微皱起眉头,这倒是奇怪了,底下到底是什么东西?
 
    由中间一点开始塌陷,然后两侧的田苗都在往下掉,秦栀愈发觉得不对劲儿,缓缓后退了一步。
 
    然而,她也仅仅是退出去了一步而已。一根黑色绳子却犹如钢丝一样从那中间一点抛出来,直奔秦栀。
 
    看到了,脑海中也迅速做出了判断,后退。但她的速度终究是慢了一些,那东西准确的缠在了她腰上,极其的有力量。
 
    她的身体在那个时候完全成了一叶浮萍,直接被拽下了官道。
 
    试图挣脱,可一切都在两三秒内,她根本挣脱不得。发出了一声叫喊,哪知下一刻人就到了泥土边上,土直接灌进了嘴里面。
 
    明明就是普通的田地,可是这下头好像被早就挖开了似得,秦栀自认为自己也不算个小矮个,但是竟然极其痛快的就被拽进了土里。
 
    泥土灌了满脸,秦栀立即觉得呼吸不上,但身体还在动,被腰间那玩意儿拖拽着,力量极其特别的大。
 
    迅速的在后退,泥土在身上,她根本是想挣扎也不行,只能任其拖行。
 
    好像只过了几分钟,但好像又过去了许久,只是她觉得自己要被这些泥土憋死之时,被拖行的停了下来。
 
    手脚挣扎,但一只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捂住了她的口鼻。
 
    一股刺鼻的气味儿钻进鼻腔,秦栀自然第一时间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想强制自己不要呼吸。但这根本由不得自己的控制,那股子刺鼻的气味儿让她瞬时觉得整个人都开始变软了。身上的骨头好像都变成了棉絮,奋力的想抠住捂在自己口鼻上的那只手,但还没抓住呢,她就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意志在抗争,可是根本无用。
 
    巨大的声音在耳朵边回响,是那种刺刺啦啦的声响,而且她好像也在跟着动。
 
    神思回复的一瞬间,她便想起了昏过去之前所发生的事儿,她不知被谁抓了。
 
    公冶峥?如果是这个二百五,那他的心思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了,居然还是双重连环套。
 
    这刺刺啦啦的声响还有自己在险险摇晃到底是因何,秦栀倒是分辨出来了一些。自己眼下应该所处在一个什么木头板子之类的东西上,她的脚随着这木头板子向前行,都拖到了地上。
 
    这木头板子应该是被人拽着的,还能听到拽着的人用力时发出的声音来。
 
    这眼睛被挡住了,她睁不开,呼吸之间还有一股刺鼻的气味儿,那个让她晕过去的药水之类的东西。
 
    如果这一切真是公冶峥做的,那她就真承认自己不如他聪明了。被他掳劫过一次,这回又来了第二次。
 
    随着身下这木板被拖行,有一些东西掉下来,砸在脸上便散碎了,是土。
 
    看来,这是在地底下?又来这一套,上次阿澈设计抓她,离开大魏时,走的也是地道。
 
    这个该死的东西,没得玩了,就会来这些。
 
    忍着不发出声音来,秦栀试探着想挪动自己的身体,可是浑身上下被捆了个结实,而且可能是因为之前那药,导致她此时此刻全身上下的骨头仍旧是软软的,根本提不上任何的力气来。
 
    努力着,没有被捆住的手指头终于能动了,可是却猛地碰到了热乎乎的东西。再碰了碰,居然是手指。
 
    自己旁边也有个人,是谁?
 
    费力的将手指再挪过去一些,碰触他,这手指头很长,应当是男人的,但不是元极的手。
 
    若有似无的松了一口气,不是元极就好,就不知是哪个倒霉鬼了。
 
    当时,元极是和萧四禾在官道的右侧,而她被那像绳子一样的东西捆住是在官道的左侧。不知元极那里有没有埋伏,而且,也不知这一次公冶峥到底弄得什么鬼把戏,从未见过。
 
    之前与大月宫那么多次的冲突,也从未使用过这种玩意儿呀。
 
    难不成,是这个二百五为了这次故意准备的?
 
    正分析着,她的手指却忽然间被勾住了。感觉那两根手指好像很用力,可是又真的是绵软无力,和她一样,应当是都被下了药。
 
    不敢张嘴说话,免得被拽着这木板的人知道她醒了,可是她又真的很想知道身边这倒霉蛋儿是谁。
 
人面桃花相映红 202、演技比拼(二更)
 
    那手指头又爬了上来,勾住她的手指,似乎想说什么。
 
    秦栀反倒一动不动,佯装自己已失去知觉,刚刚她也没碰过他。
 
    不过,那手指头的主人却不是那样想的,继续勾着她的手指,用指头缠住了,然后上下有次序的晃,应当是想说什么。
 
    呼吸之间还是那刺鼻的气味儿,她也根本闻不到旁边那个人身上的气味儿。每个人身上的气味儿都不一样,她倒是能根据气味儿来分辨出不同的人。当然了,得是她熟悉的才行,不熟悉的她也认不出。
 
    那手指头有频率的一下一下,力气比她稍稍要大一些,但也能感觉得到,他是无力的。
 
    依旧没有回应,不确定这个人是谁,秦栀认为当下还是小心为上。
 
    拖拽着他们的人停了下来,刺刺啦啦的声响也跟着停下了,倒是有土在往下掉,砸的满脸都是。
 
    一个人的脚步声接近,接着,就到了头顶的位置。下一刻,身边的人被拽走了,两个人勾在一起的手指也分开了。
 
    身边的人被拖走,她都听得分明,看来这条路是要走到尽头了。
 
    片刻后,那脚步声又回来了,随后自己的肩膀被扣住,然后被拖拽着离开了木板。
 
    一直被拽着,之后倒是感觉到有阳光洒在了脸上。不过也仅仅是片刻,阳光就消失了。
 
    身体碰撞到了坚硬的物体,那个人也恍若搬货似得,将她直接塞了进去。
 
    身体被捆缚,又绵软无力,自然是任其而为,不过手指头倒是碰触到了身底下坚硬的东西,这是个铁笼子。
 
    被强硬的塞进来,她的头顶到了另一个人,软乎乎的,也不知自己顶到了什么部位。
 
    下一刻,铁笼子被关上的声音传来,然后又是另一道门,眼睛被遮着,根本看不见。但根据声音来估算的话,这铁笼子应当是被装在另一个交通工具里,要把他们俩运走。
 
    仔细的听着外头的声音,依稀的能听到说话声,但是听不清楚,乌拉乌拉的,好像语无伦次似得。
 
    片刻后,所处的地方动了,应当是一辆车,不过这前行的速度不快,感觉起来像个牛车。
 
    车前行着,除了车轮的响动之外,就再也听不到别的声响了。
 
    蓦地,那个她脑袋顶着的人开始挪动,一扭一扭的,像只蛆一样。
 
    秦栀继续保持着一动不动的状态,任那个人一扭一扭的凑过来,听得到他费力的呼吸,但还挺顽强的。
 
    终于,那颗脑袋凑到了她的头上,他的头发落在脸上,痒痒的。还有他的呼吸,吭哧吭哧,像老牛似得。
 
    下一刻,更多的热气在脑门儿上汇聚,秦栀不由得皱眉,上来的是嘴。
 
    那嘴在她的脑门儿上移动,还有口水,秦栀的嘴动了动想骂人,但还是忍住了。
 
    他终于挪到了她的眼睛上方,随后,那遮挡着的布被咬住,弄了半天他是在给她扯这个布。
 
    那牙还算好使,但他的口水好像控制不住似得,都流到了她的脸上。
 
    忍着不说话,眼睛上的布终于被他扯开了。
 
    “说话呀,闻你身上的味儿就知道你是谁,还在伪装什么?”那个人终于说话,累得不行。
 
    一听这声音,秦栀就发出了一声冷嗤,“原来是你。我还以为,我又被你抓了呢。咱俩彼此彼此,你也没比我聪明到哪儿去。”
 
    “还说?这都怨你。我在这儿等你,等着跟你来一场里应外合的私奔。估计是动静太大了,把玄衡阁的狗都引来了。”公冶峥有气无力,躺在那儿,头靠着她的头,一边抱怨。
 
    “是你活该,而且还把我连累了。这么说,抓我们的人是玄衡阁。你我一起被抓,我被俘虏倒是可以理解,因为我又不会武功。但你就太差了,堂堂大月宫的主子,这么轻易就被抓了,不是我说你,你太弱了。”随着说话,那刺鼻的气味儿好像也蔓延到了嘴里,使得她觉得从嘴到胃里都特别苦似得。
 
    “要不是你派出的那一群女人围攻我,我也不至于受伤。我若是不受伤,谁能抓得住我?说来说去,都怨你。”公冶峥可谓是十分气愤,说来说去,都怨秦栀。
 
    他怎么会听信她的?真是有鬼了,就不该信她的。
 
    “咱们这一行叫做什么?防不胜防,阴谋阳谋,这都是寻常之事。你脑子不行,怪谁呢?”秦栀冷嗤,眼下除了这嘴还好使之外,别的地方都动不了了。
 
    眼睛闭了好一会儿,不再难受了,秦栀也睁开了眼睛,大概是被那药水呛得,睁开眼睛之后眼泪就滑了出来,不过也舒服了许多。
 
    环顾了一圈,这果然是个铁笼子,虽然光线昏暗,但是还能看得清。
 
    这铁笼子外就是车板,四面封闭,也没有窗子。
 
    想费力的扭头往头上看,不过力气不足,她也就放弃了。
 
    “帮我把眼睛上的布拿下来,我帮了你,你也得帮我呀。”和她斗嘴,耗费了公冶峥的元气,他不止被药水熏得浑身无力,而且他还受伤了。
 
    “没力气,动弹不得。”秦栀拒绝,她才不想动。
 
    “这种情况下,我决定暂时放弃与你的恩怨。你诓骗我的事儿,我以后再和你算账。”公冶峥自认为自己还是十分大度,公私分明的。
 
    “说你脑子有问题你还不承认。即便现在咱俩身上的绳子都解开了,你能逃出去么?外面有多少人是未知,能打得过他们么?既然如此,咱们就保持原型不动,一会儿就闭嘴不言,别让他们知道咱们已经能活动了。这样,才安全,知道么?”秦栀小声的轻嗤,他可能受伤了,还比较焦急,但这个时候需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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