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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侧耳听风

时间:2018-12-14 10:17:15  作者:侧耳听风
    应该让大夫也来给她看看后脑这个包,用一些止痛的药,不然的话,她连觉都睡不了。
 
    靠坐在软榻上,缓缓地呼吸,感受着后脑那个包的疼痛,洗了个澡,搞得它也开始闹腾了。
 
    片刻后,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是已经沐浴过后的元极。
 
    这洗完了澡,他看起来就精神多了。潮湿的长发随意的捆缚在脑后,怎么瞧着怎么邻家温顺。
 
    “大夫怎么说呀?”歪头看着他,秦栀一边问道。
 
    “早就跟你说过了,力竭而已,不是内伤。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虽说我不是大夫,但总是遇到这样那样的情况,我自己就可以分辨。”走到她面前,元极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随后才坐下。
 
    眯着眼睛看着他,秦栀不由弯起红唇,“这事儿我肯定信大夫的,不听你的。”转眼,丫鬟鱼贯的从门口进来,每个手中都托着托盘。
 
    “一会儿将大夫叫过来,我有事儿找他。”看着那些飘香的饭菜,秦栀一边说道。
 
    “是。”侍女清脆的答应。元极也几不可微的摇头,不过心情却是不错,他倒是喜欢看她一副管家婆的模样。
 
    饭菜都摆好了,秦栀也不由得深深地闻了下,“真香啊!这几天我是水米未进,肚腹空空,如今忽然发觉我好像要飞升了。我若是飞升成功,肯定拉你一把。”说着,她一边起身走向餐桌。如今看着这些饭菜,真是觉得心情好啊,人果然还是得吃五谷杂粮。
 
    “世子妃还是留在凡间陪着我吧,你若真飞升,我也要将你拽下来,别做梦了。”与她相对而坐,元极动手将餐盘重新摆放了一下。他的两只手都缠着纱布,但看起来好像并不阻碍他手指的活动。
 
    秦栀多看了一眼,“你疼不疼?”
 
    “不疼。”简单两个字,看得出他是真的不疼。
 
    “皮糙肉厚。看来,想要吃你的话,还得锻炼锻炼牙口。”潮湿的发丝包裹着她的小脸儿,盯着他,她明显话中有话。
 
    “吃饱了之后再说这些。”瞧她那发白的脸,元极几不可微的摇头。就算他没受内伤,被她一直撩拨,他没准儿真会内出血。
 
    抿嘴笑,饭菜进了嘴,她也不再说话了。果然啊,人就是得吃饭,这世上最惨的死法应当就是饿死了。
 
    风卷残云,终于填饱了肚子,秦栀才放下筷子。倒了一杯水,她边喝水边看着对面的人。
 
    他吃饭的速度始终都一致,不疾不徐的,看起来好像并不饿似得。
 
    虽说他打小就在外面,但是这本身的素养什么的却十分好,甚至,比从小就在王府里生活的元烁要好得多。
 
    看着他,秦栀蓦地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耳鸣随之而来。她猛地闭上眼睛,耳鸣也缓缓消失了。
 
    若有似无的深吸口气,睁开眼睛,好多了。
 
    “闭着眼睛干嘛呢?吃了饭你的脸色也不见好,正好一会儿大夫过来,让他给你看看。没有武功,吃了那种药,或许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放下筷子,元极看着她。灯火之中,他眉眼如画,漆黑的眸子犹如子夜,却有星光在其中。
 
    虽是有伤在身,但很明显,他并不在意。
 
    “是需要大夫瞧瞧。吃了那种药,什么后遗症我都不怕,就怕会长胡子。到时,我就只能跟世子爷你称兄道弟了。”抬手托着自己的下颌,她无声的笑,脸色虽苍白,但眼睛不红了,酒窝浅浅,看起来倒是比在山中时精神多了。
 
    “我可不想认你这个兄弟。”元极眸子含笑,上下的打量她,那眼神儿也在瞬间变得像‘扒衣侠’一样,好像她没穿衣服。
 
    秦栀微微皱眉,盯着他的眼睛,她不由哼了一声,“臭流氓,人家拿你当兄弟,你居然要睡人家。”
 
    元极不由低笑,他一向表情很少,这一笑倒真是像百花盛开。
 
    看他那样子,秦栀也不由得轻笑,站起身,她缓步走回软榻,歪斜着倚靠,一边将已经干的差不多的长发拢到一侧。
 
    “这玄衡阁的地形,虽是险要,而且十分坚固。但经过我之前的实地勘察,也并非是个滴水不露之地。这柴文烈若是不死,接下来这种事情就会不间断的重复。我杀了柴廷南,让她死后都尸身不全,这个仇显然柴文烈是必须得报。所以,他必须死,不然咱们谁也别想消停。”说着,她一边将软榻旁的小几直接搬了过来。小几下面有个小抽屉,里面放着纸和炭笔。这还是她上次住在这里时准备的,这么久没来,这些东西都还在,没人动。
 
    元极走过来,在对面坐下,“你脸色很不好,这些东西就放放吧。如此勤勉,世子妃让我实在深感愧疚,这天机甲掌管人的位置,不如让给你吧。”
 
    “我在等大夫。”拿着笔,手上开动,她的记忆力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我所说皆是实话,我没有内伤。”元极几不可微的摇头,她很拗,但是他也不想纠正她这性子,强她所难,那就是另外一种伤害。
 
    “你若内伤,就得闭关。我知道你不爱闭关,但是这是为你好,我必须得狠下心来。”若是闭关,他就不能见她,她知道他不喜欢这样。
 
    “有此悍妻,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说着,元极抬手罩在她头顶。即便包裹着纱布,但他似乎也并不在意。
 
    “疼,不要再碰我的头了。”拿开他的手,秦栀皱眉,真的好疼。
 
    闻言,元极起身,走到她身后,小心的拨开她的发丝,果然后脑勺有一个核桃般大小的包。
 
    “你怎么不早说。来人,叫大夫尽快过来。”这包也未免太大了。
 
    歪头看向他,秦栀蓦地将他按在软榻上,她翻身而起,直接骑跨在他的腿上,“如今你战斗力下降,攻击力也大不如前,我觉得这是个好时机。别动,乖乖的等我轻薄你。”他这幅虚弱的样子很合她意。在他状态特别好的时候,那攻击力直接飙到了顶点,她特别害怕他那个样子,感觉自己会被他榨干。还是这样好,柔软病娇易推倒,任她掰开翻面。
 
人面桃花相映红 209、当是手动挡(一更)
 
    倚靠着软榻,元极看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漆黑的眸子颜色也在瞬间变深。
 
    缓缓地深吸口气,他一动不动,那个骑坐在他身上的人果然开始动手。
 
    俯身凑近他,她两只手顺着袍子的缝隙钻进去,摸索他的胸膛。
 
    几不可微的眯起眼睛,元极看着她凑近自己的模样,不由得抬手揽住她的身体。
 
    身体娇软,纤细香馥,他的喉结也无意识的滑动。
 
    “你说你有多坏,一定要在我手上缠满纱布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说着,他抬起自己的手,作势要将纱布解开。
 
    一把抓住他的手,秦栀不由笑,笑出咯咯声,“真是要色不要命。不许乱动,不然小心我咬你。”控制住他的双手,免得他为色‘自残’。
 
    “怎么咬?”元极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虽是那眼神儿色眯眯的,可是却分外的撩人。
 
    “开发你的想象力,你觉得我会怎么咬。”盯着他,秦栀也不由觉得耳朵有些热。但这样一来,这后脑勺好像没那么疼了。
 
    “坏蛋。”直起身体,他一把将她紧紧地扣在怀中,身体紧贴,那柔软也抵着他的胸口,他似乎都感觉到了她变快的心跳声。
 
    踩踏楼梯的声音传来,每一脚都踩得很实在,一听就没武功。
 
    秦栀眉眼弯弯,“大夫来了,放开我。”
 
    放松了手臂,秦栀也从他腿上跳了下来,坐到软榻另一侧,整个人也立即端庄了起来,好像什么都没做过一样。
 
    瞧她那假模假式的样子,元极薄唇微弯,再次靠在软榻上,放松身体,但瞧着也仍旧是气势逼人。
 
    大夫拎着药箱进来了,先给元极和秦栀作揖,随后才快步的走到软榻前。
 
    “世子妃的后脑有个包,应当是碰撞所致,你快给瞧瞧。”元极开口,他根本不用刻意的调整自己的声音,就是在下命令。
 
    “是。”大夫点点头,放下药箱,然后给秦栀查看。
 
    将发丝拢到一侧,大夫轻轻的拨开,小心的检查。
 
    秦栀歪着头,一边盯着元极,他也在看着他们,虽是姿势放松,但眼睛却不放松。
 
    他的视线在秦栀的脸上和大夫的脸上游移,根据那大夫的脸色,想第一时间知道她后脑勺那个包到底如何。
 
    仔细检查了一番,大夫又用手按了按秦栀的后颈。随后,才走到她面前,开始切脉。
 
    转眼也盯着那大夫的脸,微表情什么的很能说明情况,看他的样子,好像自己也有些糊涂似得。
 
    切脉切了好一会儿,太医又换了她另外一只手,严肃认真的样子,让元极也缓缓坐直了身体。
 
    秦栀若有似无的深吸口气,刚刚和元极一番折腾,她这后脑倒是没刚刚那么疼了。
 
    片刻后,大夫才放手,“世子妃,您之前是不是吃过什么药?”
 
    “嗯,吃过。是那种练武之人才吃的,受困之时迅速恢复体力,而且水米未进也不会感到饥饿。”秦栀如实说。
 
    “原来如此。习武之人所吃的药,会使经脉异于平时的通畅,血液冲涌,这倒是有活血之效。世子爷,因为世子妃吃过了那效力较强的药,再吃老朽开的方子,怕是会来的很慢。老朽这里也有专为习武之人吃的药,不如世子妃之前所服用的那般药效强力,但比喝汤药要快得多。所以,让世子妃服用此药吧,后脑的肿包会很快消褪的。”说着,他从药箱里拿出一个中指长的瓷瓶来,放到了桌子上。
 
    元极看了看秦栀,随后颌首,“汤药还是要喝的,补身体之类的。”
 
    “是。老朽这就开方子,命下人去煎药。”收起药箱,大夫后退了两步,便离开了。
 
    听着他走下楼,秦栀深吸口气,拿起那药瓶,然后看向元极,“我怎么觉得这大夫这么不靠谱呢!这是习武之人吃的,我吃了,会不会长胡子,长喉结之类的。”
 
    “他是天机甲的老大夫,祖上三代都是太医。这只是让你后脑的包快速消肿的法子,待得消肿了,这药便不吃了。你不是说疼么,吃吧,尽快消肿,就不会疼了。”元极看着她,这个时候自然还是得听大夫的。
 
    “好吧,我吃。”倒出一粒来,看着那药,她随后扔进了嘴里。
 
    看着她吃下去,元极也放心了,“去床上躺着,找个舒服的姿势,我喝了药,便也休息。”
 
    起身,秦栀走到床边,想了想,她侧身躺下,避开那个包。
 
    这药进了肚子里,也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她倒是缓缓地觉得舒服多了。
 
    元极的汤药也被送来了,丫鬟临走时,将卧室的房门关上。
 
    站在桌边,元极痛快的将药一饮而尽,又喝了一杯水,才转身回了床上。
 
    床里侧的那个人背对着他,他歪头看了看她,随后才躺下。
 
    连日来的疲惫随着入睡而消失,山庄里静悄悄的,偶尔有城里打更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燥热缓缓地冲到了头上,就像那时被困在玄衡阁吃了那药一样。脑子被热气所环绕,眼睛也热,扰得她也不由得醒来,睁开眼睛。
 
    那个大夫,秦栀还是觉得是个庸医,居然还让她吃这种药。虽说燥热起来,后脑的疼痛没那么严重了。
 
    坐起身,她抬手罩住自己的眼睛,估摸着这眼睛又红了。热气充盈在脑袋上,要炸开了似得。
 
    放下手,她看了看躺在她身边的人,他一直面朝她,但是却又和她隔开了些距离。
 
    大概是担心碰到她后脑的包吧,怕会弄疼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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