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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侧耳听风

时间:2018-12-14 10:17:15  作者:侧耳听风
 
    而且,但凡他处理过的密信都被送走了,没有再给秦栀翻看的机会。
 
    不过呢,秦栀也不计较,他不想让她看,她就不看,也免得影响了心情。
 
    事实上,秦栀选择不看是正确的,几个月之中,大魏与西棠的边关的确是发生了战事。
 
    西棠内部南北战事在继续,打的人仰马翻不说,百姓也受了牵累。
 
    但即便如此,公冶峥似乎根本不在意,继续打不说,还在和大魏碰撞。
 
    大魏边关的兵马那是无比的强壮,这么多年来,演练兵马从未懈怠过,又岂能让西棠占了便宜。
 
    打了许多场,大战小战的,闹腾的不得安生。
 
    如今算起来,两国之间闹腾已有将近四个月,而冬天来到,新年也更近了。
 
    西棠内部现在是乱成了一团,即便夺权争位,这般折腾也不合常理。因为届时即便想要的到手了,却是破烂不堪。
 
    但,公冶峥很明显并不在乎,他只听凭自己的心情。但,他的心情实在难料,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边关的将士因为西棠这如同疯狗似得行为很头疼,时时刻刻都在加紧防守,免得他们又突然生事。其实西棠根本没有占到任何的便宜,而且每次战事过后,他们的损失都很多。
 
    边关那里的消息元极都清清楚楚的知道,所以,他也在调动天机甲潜入西棠。
 
    但无奈之处就在这里,元极下手一向不留情面,若说逼人太甚也不过分。可是,就是这样,公冶峥似乎也满不在乎,好像即便西棠被祸害的满目疮痍,他也乐见其成似得。
 
    元极就犹如将所有的刀都插在了棉花上,得不到任何胜利之后的喜悦,因为敌人太奇葩。
 
    因为天凉了些,所以这行宫之内也燃起了炭炉,温度适宜,即便开着窗子通风,屋子里的人也不会觉得冷。
 
    秦栀行动不便,因为肚子沉重,在这个世界这么多年,她从未做过什么体力劳动。这也算是第一次日夜负重,让她感觉疲劳不已。
 
    有时,半夜正睡着呢,忽然之间小腿抽筋,折腾的元极起床给她按摩腿,锻炼的手法纯熟,像专业人士似得。
 
    按照时间来计算,还有两个多月,肚子里的小家伙就要出来了。秦栀计算着日子,认为这是最后的一段时间,虽说身体不适,但也能坚持。她倒是不想如元莯那样,最终早产,对于脆弱的孩子来说,是极大的损害。就如大夫所说,这个时候,孩子在腹中多待一天,都益处多多。
 
    不过,即便还有些日子呢,那些需要的人手都从帝都过来了。都是从内务局之中挑出来的经验最丰富的,元卫亲自下旨,没有一个是废人。
 
    除此之外,朱城那里王妃也派人过来了,经验丰富的嬷嬷,还有很多的婴孩用品,足以见得王妃的用心。
 
    行宫的天气对于秦栀来说算是正好适宜,披着披风在行宫外走动,一堆侍女跟在身边,但凡元极不在,她就像领着一堆小跟班的大姐大似得。
 
    远远地,便瞧见天字卫从大路的方向快速的过来了,瞅着好像脚不沾地似得,直接就进了行宫。
 
    这些日子,这些天字卫就是如此,匆匆忙忙,好像急的屁股着火。
 
    又转了几圈,秦栀才回去,走进一楼,便瞧见天字卫站在元极对面,而元极正在看密信。
 
    朝着他走过去,秦栀一边轻叹,“又发生什么大事儿了?希望这次不需要世子爷出马,在这里最安全。”如果公冶峥是存心发疯,和任何人都过不去的话,他肯定还会专门派出一队人来刺杀元极。他若出去,肯定还会遭到那样的伏击和刺杀。
 
    反而,待在这儿极为清净,那些四处伺机动手脚的,有天机甲的鹰机在追踪清剿。
 
    即便再多的杀手,也早晚有清剿完的那一天。
 
    看向她,元极几不可微的摇头,“我不会出去的,放心吧。”
 
    在他身边坐下,秦栀身子一歪靠在了他身上,无意间一瞥,却瞧见他手中拿着的密信上,出现了元烁的名字。
 
    微微皱眉,随后伸手将他手里的密信夺了过来。元极想要阻止,但她瞥了他一眼,他最后也只得叹口气。
 
    视线在信纸上快速掠过,她眉头也皱的越来越紧,“看来,公冶峥是真不想要个完整的国家。他大概是有收破烂的喜好,把西棠闹得人仰马翻,即便最后他登临大位,面对如此破落的一摊子,他即便找到这世上最好的绣娘,也绣不好这渔网一样的国家。”
 
    元极看着她,没有接话。
 
    “只不过,元烁这次任主将,会不会草率了些?他虽然在军中多年,但实战经验并不多。我担心,他会吃亏。”看到元烁任主将对抗西棠,秦栀免不了担心。元烁是什么性子她清楚,虽是功夫不错,而且绝不胆小怕事,但经验不足。
 
    “你还真是担心他。”这几个月一直都是元烁统领兵马,也没出什么事儿。
 
    而且,元霖宗也担心元烁会不敌,所以亲自去军中走了一趟,辅佐了他一段时间。
 
    “你别用那种语气说话,在你看来他是个成年人,但我觉得他心性就是个小孩儿,还是不成熟。像世子爷这个年纪的时候,他才能成熟。我担心他会急功好利,不懂穷寇莫追的道理,会伤了自己。”放下信,秦栀忧心不减。尤其是那时公冶峥还将一具白骨送到元烁那里,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你才是想的太多,他都娶妻,可以生子了,算什么小孩儿?你放心吧,他身边的那些谋士又不是傻子,自会提醒他。”话落,元极抬手将密信收走。
 
    看着他,秦栀摇了摇头,“你以为他会听那些谋士的?那时我们在军营,除了我的话,每次听到那些谋士在他耳朵边儿唠叨,他就直翻白眼儿。谋士在一边说,他在一边小声的嘀咕骂人。他会的那些脏话,都是那个时候发明创造的。他只是在看见你的时候害怕,其他人他可不怕。连父亲也一样,大概是被父亲揍得皮实了,不管多大的事儿,反正大不了就是挨一顿板子,他都无所谓。”说起元烁,秦栀可是了解着呢。是真的担心他会出事儿,战场上刀剑无眼,他还那么年轻。
 
    元极歪头看着她,随后缓缓的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等你肚子里的那个家伙出来后,你会不会也这么宠溺?”这真不是什么好事儿。元烁根本不是孩子她都如此纵容,若自己的孩子,不知得娇惯成什么样儿。
 
    “这个嘛,再说。有句话说得好,因材施教。个性不同,教育方法自然也不同。元烁是满身刺,得顺着毛才行。不过,如果孩子个性像你,那就可能要挨揍了。”盯着他,秦栀倒是一时没想过这个问题。她现在想的是,如何能给肚子里的孩子带来一个和平的环境,让他安安全全的长大。
 
    元极哼了一声,抬手戳了戳她的额头,“属你最有理。元烁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他又不是傻子。再说,这几个月来他都在边关,没受过伤,也没吃过亏,你就别再胡思乱想了。把腿抬上来,我看看。”话落,元极俯身,将她的两条腿搬上来。
 
    动手把她的靴子脱掉,对面的天字卫也转身离开了。
 
    脱掉靴子,挽起裤腿,她的两条小腿露出来,有些微肿,所以看起来胖胖的。
 
    揉捏着她的腿,元极一边示意侍女将炭炉端过来,烘烤着,总能暖和一些。
 
    秦栀倚靠在那儿,享受着元极的服侍,他手劲儿正好,捏的也极为舒服。
 
    心中想着元烁在边关之事,总是不太放心。
 
    只不过,公冶峥的此等发疯之举,实在是让她无法理解。左右他的想法,必然会有个引子才是。可引子究竟是什么呢?他的所做连接起来,好像一点关联都没有。
 
    视线从元极的身上落在自己凸起的肚子,以这个视角来看,真的是很引人瞩目啊。
 
    抬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摸。
 
    蓦地,秦栀却觉得肚子抽痛了一下,她的眉头也跟着一抽。
 
    不由得想起元莯早产时的事情来,她心下一震,希望自己不会也那么倒霉。
 
人面桃花相映红 275、非常之人
 
    肚子无故的抽痛,虽是不频繁,但在秦栀告诉了元极之后,她便被禁止出行了。
 
    本以为能躲过像元莯那样最后在床上养胎不能下地的情况,但谁想到最后还是这样。尽管大夫说并没有大碍,可以下地走动,但元极不同意。
 
    她的肚子在他看起来真的很吓人,她原本多纤细,如今这肚子坠在她身上,她带着如此大的肚子,看着就十分吃力。
 
    如今,她又感觉肚子会抽痛,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虽说元莯那时的情况元极不是非常了解,但这段时间,关于各种孕妇的情况他可没少看。天机甲搜集来的消息十分丰富完全,各种各样的情况,元极都见识过了。
 
    所以,现在真的不能掉以轻心,即便看她躺在床上很难受的样子。可为了她的性命,必须如此。
 
    秦栀无奈,既然非要让她躺在床上,极其无聊,所以她提出要知道元烁在边关的情况。天字卫送来的关于边关的密信,她都要看。
 
    其他的事情她不理,可因为有元烁,她做不到置之不理。
 
    只要她听话,元极便也同意了,再有密信送来,就第一时间给她看。
 
    不过密信不能时时送来,元极就就给她读书听,专门挑拣那些民间趣事,听起来会让人心情好的。
 
    一看元极就从未做过这种事,听他念故事一点乐子都没有,不过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倒是蛮好笑。最后从听故事,变成了欣赏元极,躺在床上倒也不觉难受了。
 
    如此躺了几天,每天早晚在屋子里走动两圈,然后再回到床上,如此是元极最大的宽限了,秦栀觉得应该感恩戴德了。
 
    很快的,关于边关的密信再次送来,几天的时间,大魏与西棠又打了几场。虽说不算什么较大的战斗,但这几次都是元烁带兵去迎战的。
 
    战况不错,西棠那些一拨一拨的兵马难缠的像狗皮膏药,明知人数相差悬殊,却非要往上贴。
 
    看到元烁没有受伤,秦栀倒是也放心了,这小子功夫是不错,打小就练,从不懈怠。
 
    而如今,秦栀也希望他能够一直正常发挥,不要受伤。
 
    “元烁无事,你就放心了吧。”将她手里的信拿走,元极一边淡淡道。
 
    “元烁无事我自然放心,但还是分析不出来公冶峥的心理。纵观与他相识到现在,几乎他每次出现在我面前好像都不一样。虽然说人都是会变得,但他到底每日都在经历些什么,才会导致有这么大的变化?我真的挺好奇的。”以专业视角来看,公冶峥真的很值得分析研究。
 
    “收起你的好奇心,不过一疯狗,有什么可好奇的?”元极微微皱眉,说起公冶峥,秦栀就一副不解又感兴趣的样子,让他心里很是不爽。
 
    转眼看向他,秦栀蓦地一笑,刻意的带着几许谄媚,娇俏可爱。
 
    、“单纯的好奇而已,你别生气。好吧,那我就不好奇了。天色已晚,我要努力睡觉了。”说着,她伸手将被子扯上来盖住自己。现在唯一能让时间过的快的方法就是,睡觉。
 
    元极帮她整理被子,随后起身,将多余的琉灯熄了,这房间的光线也暗了下来。
 
    走到窗边,他抬手扣住半开的窗子,看向窗外,黑夜漫漫。这里是宁静,但边关却不然,还有西棠,更是乱成了一团。
 
    西棠之内,南部大军逐日向北挥进,不过在距离西棠皇都二十里地之外的西月关时却连日停滞不前。
 
    大越族的军队勇猛无比,可是西月关却极其难攻,如此险要之地,也让南部的兵马犯了难。
 
    月在中天,临城城府灯火通明,吵吵嚷嚷,即便此时仍旧不得安宁。
 
    吵嚷的是那些骁勇善战的大越族军士,喝酒划拳,不亦乐乎。
 
    他们是自由的,而且很久没这么自由了,挥军北上,畅快无比。积攒在心中的愤恨一扫而空,所以即便明日就送命,也是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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