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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侧耳听风

时间:2018-12-14 10:17:15  作者:侧耳听风
 
    “想不到我大营还会出这种奸细。”这让白朗有些难以接受,大军十几万,可几乎每个人他都能叫上名字来。
 
    “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白副将最好彻查一番大营中的人,不惜从祖宗十八代开始查起,免得再发生这种事。”元极头也没回,冷声警告。
 
    白朗随即低头,“世子爷教训的是。”
 
    很快的,护卫擒着那连身上的兵装都没来得及换下来的奸细回来了。他两个手臂都被卸了,脱臼状态,又被拧着,看起来很诡异。
 
    白朗眉头紧皱,这个兵他是认识的,谁能想到他居然会是奸细。
 
    “好了,你现在苦着脸也没用。皇上在这儿呢,这事儿不能让皇上知道。赶紧把人秘密的扣押起来,审讯什么的,待得皇上走了之后再说。”瞧着白朗的表情,他很痛心。他是个满腔热血的人,对谁都很真诚,没有那些弯弯绕绕。
 
    如今这种情况,让他很难接受。
 
    看向秦栀,白朗点点头,“你说得对。”
 
    弯起红唇,秦栀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臂,他不是元极,见惯了背叛之事。或许多见识几次,被背叛的次数多了,也就不会觉得伤心了。
 
    一只手掐上了她的后颈,秦栀一愣,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就被人掐着带离了原地。
 
    “干嘛抓着我?元极,放开我。”反手抓他的手臂,可是根本扭不动他,她还是被强迫着向前走。
 
    “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我的名讳。”元极脚下不停,语气凉飕飕,眼神儿也一样。
 
    “取名字不就是被叫的,你的名字又没镶金边儿,有什么不能叫的。”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做事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她想防着都不成。
 
    “直呼名讳,没大没小,不把你关到牢里去,你是不知天高地厚。”元极冷嗤,不知规矩。
 
    “早就看我不顺眼,关吧关吧。”秦栀也懒得和他理论了,和这种喜怒无常的人,根本理论不出任何道理来。
 
好马不吃回头草 077、菩萨的土性
 
    下了险峰,秦栀本以为元极这厮会直接把她扔到地牢里去。
 
    然而,他却没那么做,秦栀暗想他是不是忘了这事儿了。
 
    瞧着他走在前面,她想了想,脚下改变路线,想着回自己的大帐去。
 
    然而,她也刚走出去一步而已,前头就飘来了他的声音,“过来。”
 
    暗暗地骂了一句脏话,秦栀朝着他走过去,还未说话呢,再次被他扣住了后颈,这次直接押着她走。
 
    “元极,你太过分了。我又没犯罪,又不是犯人,大庭广众,你这么押着我,好像我犯了什么错误似得。”想掰开他的手,但力气根本就不及,抓着他手臂的时候,就像抓在了什么钢筋上一样。
 
    元极根本不理会她,带着她快速的穿过偌大的营地,最后进入了大帐。
 
    “这是牢房?”把她带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元极拎着几把椅子,迅速的圈在一起,“过来。”
 
    无言,走过去,被他拎到里面,秦栀更是无语的想笑,这算什么?
 
    “待在这里,不许出来。”眸子含刀一般,秦栀都怀疑她要被削成碎片了。
 
    转身回到书案后,他埋首处理面前的东西,好像秦栀根本不存在似得。
 
    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秦栀闭上眼睛脑袋向后,面对这种根本不讲道理的人,她说什么都是无用。所以,她现在也不说了,就在这儿‘坐牢’吧。
 
    这是第三回了,看来,若接下来的日子元极不离开,没准她能争取来个七进七出。
 
    护卫进进出出,进来时无不看一眼那被‘关押’起来的秦栀,他们都觉得新奇,显而易见,她绝对是头一个受过这种待遇的。
 
    “给我一本书,我很无聊。”把四个椅子都轮换着坐了一遍,秦栀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元极没有理会她,下一刻却是随手拿了一本书案上的书扔了过来。
 
    秦栀随即伸手接住,一看,居然是一本兵书。
 
    兵书也成,有书看,把她关在这儿也无所谓。
 
    挪了个舒服的位置,秦栀开始看书,大帐里静悄悄的,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
 
    时间静静而过,他们两个人始终没有打扰对方,处于同一片地域,却又好像处在两片天空之下。
 
    也不知过去多久,沉浸书中的秦栀猛地听见外头说话的声音,仔细听来,是元烁。
 
    “给我让开,我的路也敢拦,脑袋长到屁股上去了吧?”元烁骂人的声音停下,然后大帐的门就被他打开了。
 
    看过去,秦栀歪着头,弯着唇角,还是这朋友有良心。
 
    “小栀,你真在这儿。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干嘛把小栀扣在这里?”走过去,元烁拿开那些椅子,然后一把将她拽了出来。
 
    “世子爷只是觉得无聊,这大帐里只有他一个喘气儿的,他不太舒服。”把书放在了椅子上,秦栀一边说道。
 
    元烁哼了哼,抓着她的手,快步的走出大帐。
 
    从始至终,元极都没有说话,看着他们俩走出大帐,他若有似无的长出口气,随后身体向后,靠在了椅子上。
 
    有时认为可以掌控一切,但后来发现,并非所有东西都能受他的掌控。
 
    缓步的走回大帐,元烁还不忘冷哼连连,“要我说,他就是故意的。这忽然间的和你解除了婚约,突然发觉你也不归他管了。这心里就不舒坦了,非得弄出点事情来,好让他心里好受。”
 
    “你说的完全没有任何根据,所以我第一个就否决。他的心理,不好分析,得从多方面着手才行。不过,我也没时间研究他。今儿我倒是发现了一件事儿,还得你帮我才行。”坐在椅子上,秦栀看着他,一边轻声道。
 
    “什么事儿?”元烁扬起下颌,哪怕秦栀说上刀山下火海,他摆明了也不会眨眼睛。
 
    弯起唇角,她缓缓抬起手,“这个镯子。戴在手上的时间太久了,都没有感觉了。今儿我无意间看见它才想起来,我既然已经和世子爷解除了婚约,这东西就不能戴着了。我试探了一下,根本拿不下来,你试试。”说着,她把手递过去,要他帮忙。
 
    元烁抬起双手,一手抓住她手臂,一手捏住那镯子,微微施力,秦栀也随即皱起了眉头,好疼。
 
    “不成,我要是再用力,你的骨头都得碎了。这样吧,弄点油来,估计能成。”元烁也不敢随意用劲儿,怕把她的手弄坏了。
 
    “也好。”点点头,秦栀摸着自己的手,已经红了。
 
    元烁起身快步离开,找油的话,去炊事营就成了。
 
    一刻钟之后,大帐的门再次从外打开,元烁走进来,手上什么都没拿。
 
    还未开口问,却见他身后跟进来一个人,是白朗,他手上拿着一个巴掌大的水囊。
 
    “正好碰到了白朗,他说他那儿有獾子油,比炊事营那儿用的油好。”元烁走过来坐下,一边挽起衣袖,准备开动。
 
    “谢谢白副将。”秦栀弯起唇角,一边将手放在桌面上,做好了准备。
 
    白朗将水囊的盖子打开,然后缓缓的倾倒,乳白色的如同奶油一样的獾子油滑了出来。
 
    一手接着,差不多倒满了手心,白朗放下水囊,看向秦栀的手却顿住了,不知该如何下手。
 
    元烁还等着呢,却见白朗盯着秦栀的手脸也红了,不由得笑起来,“愣着干什么,赶紧涂抹上去啊。”
 
    白朗回神儿,随后点点头,“秦小姐,得罪了。”
 
    “无事。”这古人的男女大防在元烁那儿没见着,反倒在白朗这儿见着了。一直在军营,大家都不拘小节,有时使得她都忘了这一茬儿。
 
    抓住秦栀的手,将那獾子油涂抹到了秦栀的手背上,然后徐徐涂开,最后她的手和手腕以及那镯子上都布满了滑溜溜的油。
 
    “应该可以了。”白朗拿开手,一边道。
 
    “可能会疼,忍着点儿啊。”元烁抓住她的手臂,另一手抓住镯子,开始用力。
 
    虽有獾子油的润滑,但是镯子到了大拇指根部的地方就被卡住了。
 
    秦栀皱紧了眉头,元烁也不由得咬牙左右用劲儿滑动,但是镯子太窄了,怎么也不动弹。
 
    白朗站在一边看着,也不由跟着着急,不时的看一眼秦栀的脸色,就更着急了。
 
    “我来。”他终是忍不住,坐在椅子上,抓住秦栀的手臂。
 
    元烁松开手,让给了白朗,“这镯子你戴了太久了,那时候你瘦的像根竹竿似得,这镯子是按照那时候的尺寸做的。早知道啊,前几年你就该摘下来,也不至于现在摘不下来了。”
 
    “哪有那么多的早知道?常年戴着这玩意儿,我都没感觉了。疼,轻点儿。”大拇指好像要骨折了似得,秦栀终是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白朗随即松了手劲儿,看向秦栀,他也几分不忍,“把这镯子弄碎不知行不行?”
 
    元烁看向秦栀,随后耸肩,“反正这玩意儿以后的世子妃也用不上,这尺寸正常人就套不进去。打碎吧,我做主了。”
 
    “什么就你做主了?这是王妃送给我的,即便打碎,也得在她面前打碎。算了吧,待回了王府,我去找王妃。”若是在外面随随便便就弄碎了,被王妃知道了,说不定得惹出什么言语来。
 
    “你就是想的太多,总是自己遭罪。反正你以后也和我大哥没什么关系了,打碎了又如何?”元烁想不到那么深那么远,只是站在她的立场上,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秦小姐说得对,既然已经解除了婚约,就不能再让人挑出毛病来。”白朗点点头,认为秦栀说得对。
 
    看向白朗,元烁笑的意味深长,“这还没怎么样呢,她说什么都对,这往后,不知得成啥样了。”
 
    “闭嘴吧你。”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废话连篇。
 
    元烁不以为忤,脸上还挂着那笑。
 
    白朗脸色不自然的红,看了一眼秦栀,然后就收回了视线。
 
    “这晚饭的时间快到了,我先回去了。白副将,你再待一会儿?”站起身,元烁取笑着白朗,兴致盎然。
 
    白朗随即站起身,“不了,晚饭的时间我要巡岗。秦小姐,你休息吧,明天见。”
 
    “好。”点点头,秦栀看着白朗,他在她眼里,真的很透明。和元极呈两极,因为元极她真的看不透。
 
    元烁和白朗离开了,秦栀站起身,走到水盆边洗干净自己的手。
 
    看着那固守在手腕上脱离不下来的镯子,她最终只能叹口气,即便她始终觉得自己本就和元极没什么关系,那个婚约也如儿戏一般。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这个镯子就是个证明,还是个脱下来会让她疼痛的证明。
 
    又一夜过去,今天元卫准备去营地附近跑马,顺便看看这边界之地。
 
    白大将军陪同,元烁和白朗也跟着,秦栀自然是不想跟随,却没想到元极也没去。
 
    目送着队伍离开,秦栀转身就走,想回到自己的大帐里去歇着。也尽量的不在元极的视线范围内出现,免得他又莫名其妙的把她‘关起来’。
 
    然而,她还没走出多远呢,张昀就把她拦住了,“秦小姐,昨日单独扣押起来的那个犯人,劳烦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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