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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侧耳听风

时间:2018-12-14 10:17:15  作者:侧耳听风
    “能,只不过会被乱箭射死罢了。”把地图卷起来扔到地上,他一本正经道。
 
    无语,秦栀叹口气,“接下来呢?既然已经找到了在哪儿,你准备怎么做?不知道天机甲是不是有火硝,炸了了事。”
 
    看着她,元极几不可微的弯起薄唇,“这么疯狂。”
 
    “那你想怎么样?难不成,打算客气的进入那铁矿观光,然后再学习先进的冶炼技术?”摊手,他的目的难道不是损毁么?
 
    “即便毁了,也并非易事。初步估计,山中驻扎了将近两万大军,想要去损毁,也并不容易。而且,那山里有药师,十分危险。”元极一字一句,声音不高,却能确保每个字都钻进了秦栀的耳朵里。
 
    看着他,秦栀缓缓的眯起眼睛,“药师?”这个职业称呼,是她第一次听到,也是元极第一次说。
 
    “能够豢养培植那些毒物的人,他们是药师。”元极解释道。
 
    “药师。原来,他们也是有名字的,叫药师啊。很神秘,我看过那么多关于吴国南部的书,都没有涉及到他们的。”这就很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古老而神秘的职业,充满了危险,怕是谁也不敢惹他们吧。
 
    “玄衡阁内部的组成十分复杂,我怀疑,这些药师,也是其中之一。与那时悬剑山的黑白庄,都是玄衡阁的走狗。”元极忽然说起了这个,可见关于药师的真正身份和背景,他还没有调查的太清楚。
 
    “这么说来,吴国的玄衡阁其实要比西棠的大月宫更复杂一些。西棠的大月宫,我认为有两部分组成,一是西棠皇室本身,二就是那大越族了。他们的关系,纠缠难说。但这吴国,南北差异很大,且南部夷人众多,如何分化也是个迷。如果要是能分辨的清楚他们内部的人员等级层次,对于天机甲行事,估计会更有利。”不过,目前这三个组织对她来说都是个谜,不说玄衡阁和大月宫,就连天机甲的内部,她都不清楚。
 
    看着她在那儿分析,元极缓缓地眯起眼睛,“你认为西棠的大越族仍旧在为大月宫效力么。”
 
    “嗯,见过了两次大越族的人,我认为这个可能性很高。而且,根据我所了解的大越族,我认为他们不会直接听命于西棠皇室,兴许在大月宫内部,有个大越族的人身份很高,可能并不比那个神庆差。”这是秦栀的分析,目前来说,最为合理。
 
    “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你的脑子倒是转的很快。”而且,丝毫不会被眼前的所局限,会大胆的设想。
 
    “根据现有的情况做最合理且不失理智的推测,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我来说,是最擅长的事情了。”体力和脑力,这两样若连其一都不占着,她应该也不会在这儿了。
 
    薄唇微扬,元极看着她,那深邃的眸子看起来有几分复杂。
 
    秦栀看不懂他此时的眼神,他过于多变和伪装,很难让人看透。
 
    收回视线,秦栀轻叹口气,“今日公冶峥与我说了铁矿之事,我就想知道那铁矿在哪儿。既然世子爷知道,那不妨告诉我,在哪个位置。”说着,她一手撑着床沿,俯身去拿那被元极之前扔在了地上的地图。
 
    视线随着她,“公冶峥如何会与你说铁矿之事?”这种事情随便说出口,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怀揣着什么心思。
 
    费力的把地图拿上来,秦栀一边展开,“被我诈出来的呗,想要套话,多容易。”
 
    “套我的话也很容易么?”她对于这些事情,好像格外的有信心。不过,元极却不那么认为,若对她没有什么目的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被她轻易的套出话来。
 
    闻言,秦栀看向他,不知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凭脑力取胜,为何她觉得他言辞之间似乎都在影射她没走正途。
 
    “想要套话,前提是我对这个人有目的。公冶峥符合这个条件,但世子爷嘛,我对你没什么目的,所以也没想过要套你什么话。”她淡淡道,却不乏几分咄咄逼人。
 
    眸子的温度急速降了下来,“目的?你最好将你所有的目的都扼杀在初萌之中,否则、、、”
 
    “否则就把我嫁给街边的乞丐。”元极话还没说完,秦栀便开口道,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自以为是惯了,不被他所掌控,他的心里就十分不舒服。
 
    元极冷冷的盯着她,“没有如料想中顺利的与白朗定亲,心里很不舒坦是么?”
 
    他忽然说起这个,秦栀笑了一声,随后问道:“其实我还想问问世子爷呢,这个问题压在我心里很久了。世子爷明明对王妃说,我的终身大事往后只能请皇上做主,但为何后来又与我说,能做主只能是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是世子爷分析了一下权衡利弊之后,觉得我还算有点价值,准备在将来能用得上时,把我送给皇上么?”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这一路上,也一直在想是否应该问问他。
 
    “你的脑子不是很聪明么,这个时候,居然如此蠢不可及。”话落,元极站起身,明显是生气了。
 
    看着他,秦栀缓缓挑眉,“如果世子爷不是这样打算的,那很感谢。作为一个大活人,我还真不想被当成货物一样买卖。至于这婚事,如果世子爷能高抬贵手就更好了,我、、、”
 
    “做梦。”没等她说完,元极便冷冷的撇下两个字离开了,从他那凉薄的背影就看得出,他心情极为不爽。
 
    秦栀看着他离开,不由得摇头,她还想如果这元极能高抬贵手给她个她可以不结婚的承诺,但看来,她还是没办法逃过,在这个时代,她本身为女人,就处于劣势,想要翻身,并不容易啊。
 
    但,他刚刚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毕竟她的话还没说完。
 
    难不成,他觉得她是想一心嫁给白朗么?
 
    不结婚是最好的。
 
    低头看向地图,才想起元极还没告诉她铁矿的位置在哪儿呢。观察了一下周边的山势,还是找不出铁矿应该在哪儿。周边封山,不许外人进去,更是难上加难。
 
    翌日,她腿上的纱布揭开,擦掉那些药膏,那被刀子割开的伤口已经没那么明显了,已经要愈合了。
 
    这药膏还真是管用,老朱的确有两把刷子,在吴国待了多年,他好似也要成为半个吴国人了。
 
    走出密室,下楼,楼下有买茶叶的,买的是粗茶,不值多少钱。
 
    走到靠窗的桌边坐下,秦栀看着窗外,视线最后便落在了对街的粮店。
 
    粮店的生意倒是还好,不时的有人提着袋子等东西进去,又装满了走出来离开。
 
    手托腮,秦栀盯着,却蓦地发现了一些不对劲儿。
 
    有几个人走进了那店里,却一直没有出来,而且瞧那几人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去买粮的。
 
    随后,一个中年女子出现在视线当中,她穿着白色的拖地长裙,没有腰带和其他饰物。及腰的长发也松散着铺在后背上,让她看起来与周遭的人更是格格不入。
 
    她走到粮店与茶楼的中央,在那街上停了下来。
 
    秦栀看着她,不由缓缓地直起身体,让一部分窗棂遮住自己的身体,眼睛却瞟着外头。
 
    那中年女人在街中心停留了一下,随后脚下一转,便朝着那粮店走了过去。
 
    看着她,秦栀的心不由得乱了一拍,一丝不太好的预感笼罩在了头顶上。
 
    盯着那个女人走进粮店,她的身影就看不见了,秦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手抓在了面前的杯子上,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最是瘆人。
 
    大概过去了一刻钟,那穿着白色长裙的中年女子出现了,她身后还跟着几个衣饰各异的男人,根据走路时的位置,很明显在簇拥着那个女人。
 
    他们缓步的走出来,从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好像没做任何事情。
 
    站在街上,那个女人说了两句什么,她身后的一个男人便点了点头,转身快步的离开了。
 
    蓦地,那个女人朝着茶楼看了过来,秦栀随即坐直身体,避开她的视线。能感觉得到她在往这边瞧,那种眼神儿,十分古怪。
 
    片刻后,威胁感消失,秦栀才缓缓的看向窗外。
 
    那个女人与身后跟着的几个男人离开了,瞧着他们的背影,那女子步伐从容,走路时肩背挺直,和周边而过的吴国女人大不相同。
 
    再看她身后的男人,不敢超过她,步子刻意调整,小心谨慎。
 
    很快的,他们消失在了视线当中。秦栀再次看向对街的粮店,大门敞开,却没有人再出入,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诡异。
 
    想了想,她想叫老朱,和她走过去瞧瞧。
 
    却瞧见有人拎着布袋子进了粮店,显然是要买粮。
 
    盯着那个人,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那个人就慌慌忙忙的跑了出来,满脸恐惧,却是一副不敢叫出声的样子,显然里面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好马不吃回头草 085、特别一句话
 
    眼角一闪,有个人出现在了对面。秦栀扭头看过去,元极缓缓的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元极,我觉得对面可能出事儿了,咱们去看看?”看见他,秦栀悬起来的心无端的落了下来,一边急急道。
 
    又直呼他的名字,而且她也没觉得不应该似得,元极盯了她片刻,随后看向对面。
 
    那粮店的大门依旧敞开着,但是没有店里的小二在来回忙碌,青天白日如此安静,很不寻常。
 
    “出什么事儿了?”收回视线,元极的面色依旧清冷,好像什么都不足以让她震惊。
 
    “刚刚一些人进去了,根本不像普通人,之后那店里的人就再没出入过。”说着,秦栀一边站起身,她想去看看。心中有了些猜测,不去看一眼,得不到认证。
 
    盯着她,片刻后元极站起身,“走吧。”
 
    两人一同走出茶楼,元极先左右扫了两眼,随后与秦栀缓步的朝着对面走了过去。
 
    越来越近,秦栀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她的直觉向来很准,这里面的东西未必是她想看见的,但也一定要进去瞧瞧。
 
    两人进了粮店的大门,迎面而来的便是安静,各种粮食都摆在店里,但是却没有人。
 
    店铺左侧,还有一个屋子,门是打开的,但是看不见里面有什么。
 
    两人对视了一眼,随后朝着那屋子走过去,越来越近,秦栀微微歪头,入眼的便是一双脚。
 
    眯起眼睛,看着那双脚,她差不多也知道了,这人死了。
 
    走至门口,两个人也同时瞧见了屋子里横竖躺着的三具尸体。死人见得多了,但是这般诡异的却是少见。
 
    元极几不可微的眯起眼睛,天机甲见过多种死于非命的人,可这三具尸体的死相,却是从未见过。
 
    三具尸体,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蓝色的,那脸蓝的好像被染料涂上了一般。而且,嘴大张,眼睛也瞪着,显然死的时候极其惊恐。
 
    蓦地,他身边的秦栀忽然跳到他身后,两只手紧抓着他的手臂,“蛇蛇蛇。”
 
    手臂顺势抬起向后,揽住了那个躲在他身后极其不安的人,元极的视线从那三个尸体上掠过,最后在他们的中央果然看见了一条蛇。
 
    这条蛇并不大,很细,奇特的是它通身幽蓝,颜色诡异。而且,它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死了。
 
    躲在元极身后,秦栀一边微微探头往那边看,这种颜色的蛇她从未见过。
 
    “不用怕,已经死了。”她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足以见得她有多不安。
 
    “死了也很可怕好不好?你看看它那颜色,我从未见过这种颜色的蛇。还有那三具尸体的颜色,和蛇一样,是被咬死的。”这蛇的毒,闻所未闻,估摸着被咬了都无药可解。
 
    回头看了她一眼,她脸都白了,一条死蛇,把她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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