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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安康——我若为书

时间:2018-12-15 09:29:10  作者:我若为书
  当然了,黑三还有句话不想说的是,作为一个身体壮硕,肤色黝黑的彪形勇武壮汉,他家的校尉大人,实在是不适合眼下这么副表情哇!
  忍着辣眼睛的冲动,黑三犹豫着开口,当然,他还不忘了压低声音,小小声的一字一句道。
  “大~人,那~个~小~孩~儿,现~在~怎~么~办?”
  是不是蠢?这货是不是蠢!
  姜校尉不忍直视的看着,面前的手下在犯蠢,他极力压下想骂人的冲动,扶额摇头,语气里有说不出的无奈。
  “我去看看!”
  说完,他便大步离去,那速度之快,足以充份说明,此刻他对身后黑三的嫌弃。
  他是真不想承认,身后那蠢货,就是自己手下的兵!
  唉!自己的锅,便是跪着,他也要扛下去啊……
  一边走,姜校尉心里还一边在苦闷着。
  而村口这边,被两名暗哨拦截下来的三郎,看着面前二人的身板,又低头望望自己的身板,内心暗自估量半响后确定,自己实不是对方的对手,倒也很识时务的没有进一步动作,就这么倔强的站在村口,眼睛望着南边的方向,把所有的担忧与心急如焚,都压在了眼底。
  姜校尉领着黑三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副场景。
  说实在的,前头站着的这个撅头小孩,他怎么都看不懂了!
  半个月前,他领着手下的人马,千辛万苦的寻到少将军的时候,当时,这小孩与少将军的情况,真的是十分凄惨!
  要不是少将军昏迷前,还再三嘱咐自己说,身边的小孩是他的救命恩人,没有他就没有今日的少将军,姜校尉是有些不喜,面前的这个小破孩的。
  之所以不喜,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这小破孩不愧是个小破孩,总是爱给自己添乱!
  眼下他们都一心关注少将军的伤势,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在给少将军养好伤后,就带着少将军去往西北,跟他们齐家军的精锐汇合去。
  这般情景下,他们哪里还有过多的闲工夫,来管这千方百计要出逃的小破孩儿?
  可恼,这小破孩不识趣!
  说来,要不是少将军再三的叮嘱,自己必须得照顾好他,姜校尉都想要撂挑子了的说。
  也是,任谁被这么个,心心念念都想私下逃跑的小破孩闹腾,是个人都对他喜欢不起来!
  虽然有时候,自己也怪欣赏他的性格的,可眼下压力辣么大的他,对这个爱添乱的小破孩,是怎么也欢喜不起来。
  今日手下的探子来报说,胡狄再度破关后,已经直取了幽州、沧州等地,眼下都已经杀入了昭原府,直逼京城昭原城去了。
  才等他把消息,报告给伤势好多了的少将军知晓,自己都还没来得及感慨下,大岳朝昏君倒霉活该呢,这边小破孩就又闹出走了,实在是给他添事!
  他就想不明白了,这小破孩为什么放着被他们保护的好日子不过,非要悄默声的离开去外头送死?
  乱世之中,活在他们身边,难道不比他一个人在外头浪荡来的安全?
  眼下外头难民、胡人、乱军、暴民满天飞,即便是他小有身手,可也没法凭他一介小孩之力,在乱世求得生存安稳呀?
  这般想着,姜校尉一上来直接就伸手,一把拎起三郎后脖颈的衣领子。
  “我说你个小破孩,不好好在屋里呆着,你又瞎跑出来作甚?”
  三郎气急,梗着脖子冲着对方吼,“你管我!”
  “哟,不得了了噻,小破孩,你还敢吼起爷来啦?爷可警告你啊,若不是少将军吩咐爷照看好你,你以为爷愿意管你去死?”
  三郎闻言,心里那个恨呀!
  早知道今日自己会陷在这个泥潭里无法自拔,当初他就不应该起那份好心,救了那个什么少将军了!
  心里说不懊恼怎么可能?可事情已然发生,在面对跟前这大汉的挑衅之时,三郎只得梗着脖子,冲着对方大声嚷嚷。
  “谁稀罕你管,有本事你把我给放了!我是死是活,无需你们操心!”
  三郎的喊话把姜校尉气乐了。
  “呦呵,小破孩还挺倔!喏,你要是真想走,也不是不可以。这样吧,爷给你个机会,若你要是能在爷手底下走上三招,爷便是冒着被少将军责罚的罪责,也放你离开怎样?”
  三郎欣喜,“此话当真?”
  姜校尉呲牙,阴笑着点头,“自然!”
 
第三百五十九章 敢跟老子撩阴腿?
 
  “好,那你先放我下来。”
  “可以。”
  说着话,姜校尉便准备松手,欲把自己如跟提溜小鸡仔一样提溜着的三郎,给放下地去。
  哪料,三郎脚都未落地,人就动了起来,一脚用力的踹出,直接就朝着姜校尉的胯下攻击而去。
  跟着自家妹妹混了两年,性子内敛沉默的三郎,其实也是个机灵内里黑的!
  作为一个孩子来说,他更加犯不着跟对方讲什么公平道义。
  此刻凶残的胡人已经杀向了京城,他的妹妹,他的家人,想来都在那昭原城中苦苦等待着自己。
  他从不怀疑,他们会不等自己回去团聚就离开的,从来不!
  眼下自己被陷在了这里迟迟不能归去,也不能去跟他们团聚,想来他的亲人们啊,肯定还在那苦苦的守候着自己归啊!
  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还坐得住?
  怎么可能还会不抓住这个,哪怕不是机会的机会?
  但凡有一点可能,哪怕是爬,他都要爬着回去见他的妹妹,他的父母,他的亲人!
  所以自己出手狠辣,下脚阴毒又怎样?只要能赢,他什么都可以!
  “草!你个小破孩,居然还敢跟老子撩阴腿?……”
  姜校尉也是想不到,这小破孩为了离去,居然能这么豁得出去,着实把他给虎了一跳。
  刚才要不是自己反应灵敏迅速,想来他家老二就得被他废了!可怜他都快三十的人了,可是还没娶媳妇呢!
  今日自己的老二,要是给这个狼崽子给废了,他上哪说理去?
  就自家少将军对这小破孩、狼崽子的维护喜爱劲,自己事后能报复的回来?
  想想就来气的姜校尉,也不想着让着三郎一些了,忙利索的出手,两招之内就把三郎给收拾了。
  直到被制服的无法动弹,三郎用唯一还能转动的脑袋,转头怒目瞪着身后束缚住自己的可恶大汉,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姜校尉反倒是被三郎的杀气给气笑了,嘴里还贱兮兮的嘚瑟。
  “喏,不怪爷不给你机会啊,是你技不如人!所以说啊小破孩,今日你是走不了的。不过呢,你要是有本事,你姜爷我随时欢迎你来挑战,但凡你若是能赢得了爷,爷就放你离开!”
  说完,姜校尉随手把三郎丢给了身边观战的黑三,挥手跟打发苍蝇似的,打发黑三带着三郎赶紧离开,并小心的看护好。
  这个时候的姜校尉并不知道的是,就因为今日的这么一出,他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
  自打这以后,回家心切的三郎,即便是成为了少将军的得利部下,他也不忘了一有机会,就跟姜校尉发起挑战,真是把对方是搞的苦恼不已,后悔难当。
  因为这一挑战,就一直延续了很多,很多年……
  哪怕十五年后,三郎成为了大将军,武力值已经远远超过了他,早就能把这位姜校尉压下脚下虐,也幸运的跟家人团聚了,这位可怜的姜校尉,都仍然没能逃脱过,这种单方面被虐的厄运……
  这时还毫无所查的姜某人,看着被黑三带离远去的三郎,望着他们的背影,姜校尉突然咧嘴,露出了一口大白牙,右手搓着下巴感想着。
  这看着闷不啃声,掘起来却能要人老命的小狼崽子,虽然脾气是臭了点,性子也倔强耿直了一点,可若是训练好了,将来也是一员猛将啊!
  不过嘛,自己再欣赏,该调教的还得帮着少将军好好调教调教,不然就这小子心黑劲,以及不好招惹的的程度,姜校尉觉得,下回他下手调教小狼崽子的时候,是不是可以再狠一点?
  走不掉,三郎心里说不难过、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在无尽的无奈、茫然与担忧下,三郎把自己所有的情绪,全部都化为了力量,转换成为了他坚持下去的动力,开始了他不要命的练武艺,学本事,挑战姜大熊的艰辛旅程。
  这边三郎在少将军养好了伤,跟着被带回西北去的时候,这厢匆匆奔逃在南下路上的安羽宁一行人,却再度碰到了新的难题。
  新帝窝囊的秘密逃到金明城的事情,在随着昭原城被胡人的铁蹄踏破,随着里头的百姓们,被胡人残忍杀害屠城的消息传开,那些本就觊觎皇位的人,哪里还能按捺得下他们的野心?
  根本没等到安羽宁一行人走到金明城,大岳王朝乱世已显。
  同年七月,庐阳王以皇帝昏聩,弃都逃跑,以致京城中那些没能来得及逃出的百姓们,无一活口的借口诟病新帝。
  不仅如此,庐阳王美其名以,自己会誓死捍卫国土,定当驱除胡狄的誓言,直接在封地庐阳发榜称帝。
  随着庐阳王的称帝,蜀州王、镇南王等等各方势力,着实上演了一番,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好戏码,一个个的都纷纷自立为帝。
  随着这些或皇族亲王,或有着封地的异姓王们纷纷称帝后,那些但凡是有点底蕴,有着野心的人家,也纷纷效仿这些个王爷们,一个个的也纷纷的称王称帝,大有一副,分割大岳天下的雄心壮志。
  这时候满天下的‘帝王们’,他们何曾想过,那几乎已经夺取了大岳半壁江山的胡人铁蹄?
  何曾想过,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无以为家,四下飘零的难民?
  又何曾想过,那些正在胡人铁蹄屠刀之下,苦苦挣扎求存的黎明百姓?
  此时走出昭原府,进入庐阳府中的安羽宁一行,正绞尽脑汁的在想着,该如何平安的通过庐阳府。
  话说庐阳王称帝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在他的封地上强行征军,庐阳府境内,凡是年满十三以上的男丁,都必须强征入伍,不再是如以往征兵那般,每家每户只要求出一人服兵役,甚至有时候还可能拿银钱免役了。
  这一年年的,大岳朝各地的年景并不好,庐阳府境内虽不如沧州府、峡州府、昭原府那般的受灾严重灾民遍地,可这里百姓的日子益是不好过。
  这下子又碰到了刚刚称帝的庐阳王,强行征兵纳粮,此时整个庐阳府境内,自是民不聊生。
 
第三百六十章 想用血肉铸防线
 
  可即便是百姓们再苦,这些令他们惧怕的事情,该来的始终要来。
  因为,庐阳王他也怕啊!
  他才刚刚称帝,屁股底下的皇位都还没有坐热,他也还没有活够呢,面对锐不可当的胡狄,他岂能不怕?
  不,他不仅怕,他还怕的要死!
  可问题是,那煽动人心的榜文,自己早已下令发出,眼下是箭在弦上,他亦无退路!
  “怎么样,四丫,咱们能不能走?”
  安羽宁一进屋,当即就被屋里的人给围住了,李兴田最先按赖不住,直接冲上来就问。
  刚从外头打探完消息的安羽宁,在面对父亲的询问之时,她只能无奈摇头。
  话说他们进入庐阳府没走几日,随着庐阳王称帝的消息一传来,那满府征兵的消息,也跟着传遍了整个州府。
  本来嘛,这‘阳帝’他征兵就征兵好了,自己一行人又不是他封地的臣民,只是打这路过而已,在他们的认知中,征兵的这把火,怎么地也的烧不到他们身上来的。
  可惜,他们依然还是错估了这位‘阳帝’的无耻程度,或者是说他们低估了,阳帝手下小鬼们的无耻程度。
  在消息政令下达后的次日,他们在路过一个城镇的时候,当即他们的马车就被人拦截了下来。
  对方强行征收了他们的三匹马,一分钱的银子都没有补贴不说,更是打上了他们这一行人的主意,要强行把她爹,三叔,还有有财叔,甚至是十四岁的谭宝柱,都给征了去当兵。
  当时若不是顾长年急中生智,忙指着亲爹他们说是他的下人,而他又出示了自己身为秀才是身份文牒,而后安羽宁还适时的送上了金锭子,那他们家的这些男人们,就已经被强行征召入伍,准备拉去前线打仗,充当炮灰去了。
  面对强权之下,安羽宁便是有天大的本事,光凭她自己一人,却也无法跟一支军队相抗衡啊!哪怕,这位‘阳帝’手下的兵马,并不如当初的齐家军那般精悍。
  强行咽下了心里的气愤,城中他们是不敢再呆了,他们一行人顾不得天色已晚,灰溜溜的赶紧出了城,连夜走了十几里地后,才在这个看着有些偏僻的村子,跟村里人租住了一个院子落脚。
  起先大家都还只以为,他们坐的马车太好,马儿也多,才会招来那些兵丁觊觎,想着要强拉他们入伍,无非就是想在他们身上刮一层皮,得些好处罢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李兴田他们的主张是,赶紧上路,越快离开这片地界越安全。
  对此,安羽宁跟顾长年的想法却是不同。
  为了小心起见,也为了有借口去弄来赶路的车辆,安羽宁与顾长年趁着大家在村子里修整的时候,他们又到外头打探了一番。
  只不过这一打探下,二人都深知,眼下的情况是真的很不妙!
  老爹他们以为的那些,固然是一方面,但是更多的,还是如今的‘阳帝’真的是急于征兵,想要以人数压倒胡人的铁蹄,想要用血肉,给他自己铸起一座保命的防护线!
  想着今日打探到的结果,听着面前的长辈们关切的询问,安羽宁只能是摇头再摇头,叹息再叹息。
  “爹,事情可能不太妙……”
  她没法跟他们说,此刻外头早已经乱了套了……
  不止是当地的寻常百姓家,便是当地的那些乡绅富户,若是想要保全家里的成年男丁,那都得以几乎半个身家,来换取那个免征名额,即便是如此,他们还得面对的是,今后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盘剥。
  当地人,还有富户人家情况都尚且如此,那就更不要说他们这种路人,还有情况更不如他们的流民了。
  那些好不容留的性命,逃难到了这里的流民们,哪怕已经是缺胳膊少腿了,只要是个劳动力,还能干得动的,都给征兵进了阳帝的兵营,去充当苦役去了。
  眼下他们呆着的这个,只剩老弱妇孺的村子,要不是刚刚才经历过了一次征兵,青壮年都被带走了,想来他们眼下住的也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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