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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之娇宠——雨落窗帘

时间:2018-12-18 09:36:31  作者:雨落窗帘
  当下两人发出一声惊呼。
  毛金兰看着方美媛穿着一身军装昂首阔步向前走的背影,生出了一股子羡慕。
  方美媛以前的行径是让人看不起,可不可否认的是,她同样也是个优秀的人。她在出事儿后的所作所为都是值得人敬佩的。
  那些流言蜚语没能击倒她,反而成了她前进的动力,光是这一点,就值得人敬佩。
  作者有话要说:  有的人犯了大错,会反省以前错在什么地方,然后朝着好的方向改正,如同方美媛。
  有的人犯了大错,同样会反省错在什么地方,然后下次努力让自己错的不要那么明显,但还是会错下去,如同毛金丽。
  有的人犯了错她不觉得是犯错,还觉得理所当然,比如王梅花。
  王梅花的事情会解决的,很快很快,大家不要担心哈、
  还有牛、安、邦,看过我上辈子的书的同学肯定会发现我在那里面写过一句话,因为王梅花,他对所有女人都没有好感。
  他的性向是硬生生被他妈扭转的。
  这辈子见到了女人也有真善美,肯定会和上辈子不一样了,就是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接受得了。
  晚上23点左右有二更,么么哒
 
  ☆、【第068章】
 
  第六十八章
  这个时节的果蔬是最好,也是最多的, 毛金兰把最新鲜的果蔬都买了一些, 量不多, 但够他们两口子吃一个星期。
  买完了菜, 毛金兰等人又到了供销社卖肉的地方买了些肉, 毛金兰买了两斤肉,看见摊子上摆着两根剃光了肉的大棒骨,她问卖肉的师傅。
  “师傅,这个骨头卖不卖啊?”
  卖肉的师傅看了她一眼, 道:“不要票, 两毛钱一根。”
  毛金兰麻利的掏了钱,没肉的大棒骨是没啥吃头,但拿来炖汤确是一道美味。
  因为有了大棒骨, 毛金兰还去不议价的高价区买了一把海带丝回去。
  回到家她便把大骨头用刀背拍了一下, 扔进锅里掺上大半锅水,丢进去几片姜便烧大火熬煮。待煮到陈建邦训练回来, 汤也被熬成奶白色了。
  她看着时间擀了面条, 面条是用荞麦和面粉混在一起擀成的,有些黑还带着些黑色的小颗粒, 那是荞麦麸。
  毛金兰把熬得奶白的汤连着大骨头一起盛出来一部分,剩下的留在锅中,把切好的面条放进去煮,顺手把买来的小白菜苗洗了洗,扔到锅中一起煮, 煮熟后陈建邦也回来了。
  他到厨房帮着毛金兰把面条端到桌子上,夫妻俩才刚刚坐上桌,牛兴国抱着牛、安、邦牵着牛大妞怒气冲冲的过来了,牛大妞姐弟俩眼眶红红的,大妞的半边脸到嘴巴都有些肿,毛金兰一看就知道牛大妞被打了,心疼的把牛大妞拉到屋里,用绿药膏给她抹脸。
  陈建邦去屋里拿了个凳子让牛兴国坐下:“这是咋的了?”
  牛兴国坐到凳子上,放下牛、安、邦,牛、安、邦一改往日乖巧伶俐地模样,乖乖地站在牛兴国的身边,小手紧紧地握着牛兴国的衣摆。
  牛兴国又把他拽到怀里抱上:“我回到家,和王梅花说我想送大妞到王李庄的托儿所去上学,像她这样六岁的孩子到托儿所里都上大班了,大班的孩子都交认字了,大妞去正正好。我话才说完,她就把碗扔了,说丫头片子上学干啥,上学没有用,会把小姑娘教野了。
  我怎么讲她都不听。我多讲几遍,她伸手就把大妞拉了过去,一巴掌就打在孩子脸上,说都是大妞在我面前瞎胡说,我才这样想的。我去拦着不让她打,他就抓安、邦去打。表情十分凶狠,仿佛这两个孩子不是她的孩子,而是她的仇人。”
  牛兴国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复杂难明,在王梅花来随军之后他接到了母亲让村里人给写来的一封信,信上曾隐晦的提到过王梅花脾气不好,十分暴躁,他没把这话放在心里。
  他甚至还觉得他妈这话说过了,在他们那边,女人脾气不好是常态,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也多了去了,甚至夫妻俩之间打架胜负都是五五开的,可见其民风彪悍到什么程度了。
  就连他妈,年轻的时候脾气也不见得多好。
  屋外的牛兴国还在抱怨,屋内的毛金兰把绿药膏抹在牛大妞的脸上:“你个傻孩子,你妈打你你就不知道躲啊?家属院里这么多人家,你随便往谁家跑都行啊,你妈还敢上别人家打你去啊?”
  牛大妞摇摇头:“我不敢,我要是跑了,等我回了家,我还是会被打,而且我要是跑了,弟弟怎么办啊,他有跑不过我妈,我妈会打他的。”
  毛金兰被深深地震惊了:“你弟弟也会被打?”
  “会,我妈打我消不了气就会打我弟弟,特别是我弟弟小的时候,她就经常打。”牛大妞特别害怕她妈,说起她妈小时候打她弟弟的样子,她深深地打了一个寒颤。
  毛金兰把她抱在怀里,心疼不已。
  毛金兰觉得王梅花这个人可能精神不正常,有点神经病。
  牛兴国也是这么觉得的。
  牛兴国来的时候他们家也是刚刚吃饭,饭没吃几口就出了这事儿,两个孩子也同样没吃,毛金兰给牛兴国和两个孩子一人盛了一碗面条。
  她和陈建邦饭量都打大,煮的面条也多,盛了这么多碗里还有不少。
  大家都饿了,吃饱过后牛兴国和陈建邦一起出了门,陈建邦要去队里训练,牛兴国要去解决家里的事儿。两个孩子被留在了毛家,今晚不让他们回去了。
  他回家还有一场恶战要打,带着两个孩子不方便。
  毛金兰给两个孩子洗了澡,带着他们上炕睡了觉,等两个孩子睡着了,毛金兰便出了门。在街心,有许多吃过饭的军嫂们带着孩子在外面纳凉玩耍,有人见到毛金兰出来了便凑到她身边去打探牛家的事儿。
  家属院就这么点儿大,牛兴国在饭点儿抱着两个孩子到陈家的事儿都用不到一个小时就能传的整个家属院都是。毛金兰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早就习以为常了。
  她不是个爱传别人家闲话的人,装傻充愣的糊弄走来打探消息的军嫂,毛金兰舒了一口气。转身准备回家,毛金兰的手被隔壁乔营长家的乔嫂子拉住了。
  乔嫂子也姓乔,但和乔营长却没有血缘关系,乔嫂子为人特别吝啬,还爱占人小便宜,别人占小便宜孩子知道什么便宜该占什么便宜不该占,乔嫂子不一样,她是有点便宜就占。无论这个便宜有多小,她觉得只要是占到那就是赚到。
  除此之外,她还特别爱打听事儿,谁家除了点啥事儿她都要知道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偏偏她还不知道避讳,在别人那儿得不到有用的消息,她甚至还会去找本人问。
  经常弄得许多人都很尴尬。久而久之,她就成了家属院里最讨人厌的人。
  王梅花的到来解救了她,她现在排在倒数第二。
  “毛妹子,你跟嫂子说说,牛指导员到你家都干啥去了?”
  “能说啥?不就是工作上的那点事儿吗?”毛金兰道。
  乔嫂子明显不信,毛金兰也不管她信不信,进了家门把大门一关就回去了。想跟着毛金兰回去在毛金兰家占点便宜的乔嫂子吃了个闭门羹,鼻尖差点儿撞到门。
  她叉腰对着门跺跺脚,回家去了,看见这一幕的军嫂捂嘴无声的笑。她们丝毫没觉得是毛金兰的错,乔嫂子这人就不能让她进屋,她进去一趟,出来指不定就拿着啥呢。
  她们院里谁没吃过乔嫂子的亏?
  毛金兰回到家把两个孩子的衣服揉了揉,搭在院里的绳子上晾着。回到客厅泡了杯麦乳精喝完便进屋睡觉。
  两个孩子睡在炕梢,睡像十分安稳,毛金兰拿了两个枕头塞在炕沿后才去睡觉。
  一觉睡到半夜,她起来上厕所时陈建邦已经回来了,等她上完厕所回来,陈建邦已经睡醒了,毛金兰躺下后他翻身把手放在毛金兰的小腹上。
  “老牛说这几天孩子先在咱们家住着,他要和王梅花离婚了。”陈建邦小声地说道。
  毛金兰吓了一跳:“怎么就要离婚了?”
  “过不下去就离婚了呗,王梅花那样的女人早离了早好,免得耽误了老牛一辈子不说,还害了孩子。”陈建邦可是见证了牛兴国一辈子的人,他说的王梅花耽误牛兴国一辈子这话绝对不是说着玩的。
  若是没有王梅花,牛兴国上辈子绝对不会到了50岁还是个政委。要知道牛兴国在年轻的时候可是被二炮部队连蒙带骗拐过来的,要没点真本事谁愿意去拐?
  记得他退休那年去了一趟张家界的疗养院,见到了现在了张政委,他们长谈了一个下午,说起牛兴国,张政委是止不住的叹气。
  牛兴国被王梅花这样的女人耽误了一辈子,作为主张和野战军抢人的张政委,他怎么能不遗憾?
  所以说娶妻当娶贤,娶不着好媳妇儿那真是毁三代。
  “王梅花能离啊?”这年代有离婚的,但那都是城市里,在农村,她还真没听见有人离婚的。
  毛金兰觉得王梅花未必会和牛兴国离婚。
  陈建邦感觉到毛金兰的肚子里有些动静了,夫妻俩屏住呼吸,等这阵胎动过去了,陈建邦才和毛金兰说话。
  “这个就不用我们操心了,老牛如果连这点魄力都没有,他也不会被我们二炮抢过来了。”
  说起这个,毛金兰便来了兴趣:“你们团为什么要去跟野战军抢人啊?”
  陈建邦拍着毛金兰的肩膀,慢慢地说起了关于牛兴国的事儿。
  牛兴国是北原省的人,与北河省交界,他家虽然是农村的,但因为家里只有他一个儿子,从小他便得到了最好的教育。十八岁后牛兴国从高中直接参军。
  参军后跟着部队四处征战,在当时他便着手改造过武器,什么枪啊炮啊他都弄过,建国之后他总结了一些经验,写了一篇论如何改造武器的文章发表在了军报上。
  这篇文章在当时反响很大,二炮部队的首长们捶胸顿足,深感这样的优秀人才怎么就流落到了野战军去了。
  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这次陈建邦他们部队缺人,徐团长他们便到野战军去交涉,说要借个人,野战军团长很慷慨,说借就借,于是牛兴国便过来了。
  要陈建邦讲,牛兴国这人做政治指导工作屈才了,他应该去搞武器研究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我在床上写到两点,写了两千字,困得不行了,抱着电脑就睡着了。起床后没时间写,我一个人带三个孩子。
  累成狗,现在他们睡着了,我才有时间写,大家见谅。
  还有,我再也不说有二更了。因为我发现我说了我做不到(求别打…T﹏T
 
  ☆、【第069章】
 
  第六十九章
  牛兴国要和自己离婚?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个瞬间,王梅花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出现幻觉了,
  等牛兴国再次说出口时, 她的第一反应是可笑, 她朝牛兴国说道:“离婚?你就不怕你爸你妈你闺女儿子被人戳着脊梁骨笑?”
  牛兴国对此反应很平静。既然要离婚, 那么在想离婚这个问题之前,王梅花说的这些,他都是想过了的:“比起一辈子家宅不宁,被笑就被笑了。”
  王梅花久久的没了话语, 她不是个傻子, 她嫁过人生过孩子,离了婚可就不好找了。
  “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没有用,我已经打了离婚报告了, 很快结果就能出来, 到时候我们就会把婚离了。”牛兴国说完就走了。
  既然要离婚,那他再在家里住着就不合适了, 他打算这段时间都住在宿舍, 孩子让毛金兰帮养几天,钱和粮票他明天就给陈建邦。
  这一夜, 王梅花在客厅坐了一宿,她没有发火,就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牛兴国为什么会和她离婚,难道就是因为她不让大妞去上学?可村里的女娃娃能上学的能有几个?
  哪怕她在家那么得宠她还不是没能去上学?
  还是她打孩子?可谁家父母不打孩子的?还有让孩子干活儿也是,到她们村子里去看看, 谁家孩子不是没有门槛高就学着洗衣做饭哄小的?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她也没让两个孩子饿着冷着,所以牛兴国到底在闹什么?
  想破头王梅花也没想出来。她低着头抓着头发。
  胡思乱想的,她想到了她来到家属院半个多月了,牛兴国和她都没亲热两回,要么回来倒头就睡,要么说回来就让她对两个孩子好些,一句一句的,十分败坏兴致。
  她在客厅枯坐了一宿,想了许多事情,就得出了一个结论,她不要和牛兴国结婚。
  她出来随军前回了家,家里的父母对她的能来随军十分高兴,她爸抱着儿子和她说了一下晌的话,她妈把家里的老母鸡给杀了,用天麻炖了整整一个钟头,放了白菜香菇下去,特别香。
  她弟弟用自己的工资去打了一斤白酒,那天她喝的很过瘾。
  她爷爷奶奶把一直珍藏着的水果糖都给了她。
  他们说,她过得好他们就都高兴了。
  她弟弟跟她讲,等她到了部队,一定要和牛兴国说说,让他也来当兵。
  她弟弟从小就崇拜军人,这点王梅花一直都知道,她来到部队就把这事儿给忘了,一直都没跟牛兴国说起,现在牛兴国要和她离婚了,这怎么可以?
  她从小在家里就有话语权,承诺出去的话还没做到呢,牛兴国要跟她离婚?她不可能同意。
  想清楚了,她的脑海一片清明,这个婚不能离。
  东边的天开始麻麻亮了,院子外面开始有走动的人了,她站起来,先去洗了个脸上了个厕所,回来后换了一件衣服,然后精神抖擞的去了机关楼。
  她走到机关楼,在机关楼门口站了很久,在机关楼门口的士兵开口询问她时她才同手同脚的往楼上走去。
  她不认字,问了在一楼办公室里的干事以后才知道团长室在哪里。
  团长室在二楼,王梅花一步步地走上楼梯,楼梯宽一米五左右,护栏被刷成上了绿色的油漆,楼梯也不陡峭,从这里到二楼粗粗算下来有五十步左右。
  王梅花走得很慢,越走心情越平静,越走底气越足。
  她没大错,牛兴国却执意离婚,哪怕说到大天去,也是他牛兴国不占理,是个人都会站在他的身边。
  团长办公室没有关,三个穿着军装的人坐在沙发上说着话,王梅花听了好几句,听到他们说的武器说的训练,她也听不明白。
  她有些紧张,捏捏衣角的衣裳,她抬手敲了敲门,这是她生牛、安、邦的时候去医院跟医院里的那些人学的。那些护士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每次进你房间都要先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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