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跟偶像好了?”她高兴到模糊。
陆青青笑着算默认。
他们算和好了吗?
祁盏这次没表白吧?哎呀,她突然觉着自己好作,被祁盏的表白勾引了,之前还说自己这辈子不会跟他好……喜欢就喜欢了,真香!
她想了会儿,敲了串回复:“不去不去,暂时不想见你。”
祁盏几乎秒回:“刚刚谁亲了我啊,打算不认账?”
见不见跟亲没亲有什么关系啊?
陆青青说:“明明是你亲的我,好吗?”
祁盏:是吗,我不记得了。
陆青青气呼呼回到:“那是我的初吻,祁盏你混蛋!”
原来是她的初吻啊,光是回想那滋味心里就软得一塌糊涂:“我混蛋我混蛋,要不让你亲一口补回来?”
啊,流氓!
“青青,那啥姐们我也没什么经验传授,不过都说二十多岁的男人血气方刚,我估计偶像会把你折腾的够呛。”陈乔说。
陆青青抿了口果汁,一个没忍住喷了出来,斜着眼瞪陈乔。
崔欣也附和:“就是就是,青青你得把持住啊。万一那祁盏是个渣男怎么办?”
渣……渣男?
祁盏不是的吧。
陈乔又说:“你跟他那啥的时候,就得戴/套啊。别听他忽悠说什么吃药,不然到时候未婚先孕风评不好。”
怎么听着不对劲呢?
没谈过恋爱的两人头头是道。
陈乔的声音洪亮,站在门口的祁盏囧了一下,推开门。
几个人同时看向他,红了脸。
陈乔小声问青青:“刚刚我说的什么,他没听见吧?”
她哪里知道祁盏听没听见啊,万一人家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呢?
她红着脸,摇头。
祁盏笑着说:“你们想吃什么随便点,记我账上。晚点让司机送你们回学校。”
说完,他径直走到青青身边,牵住她的手:“不好意思,借你们青青去见个朋友。”
陈乔一听随便吃,眼睛都凉了,瞬间露出狗腿子本性,笑嘻嘻道:“好好好,你不还回来都成。”
见食忘友,陆青青满脑黑线。
祁盏牵着陆青青,她紧张得手心冒汗,他轻声问:“紧张?”
青青点头。
祁盏安抚了几句,推开门走了进去。
霍明哲看向青青时,眉头微挑腹诽,这么快就和好了也太便宜三哥了吧。
祁盏剜了霍明哲一眼,警示他被盯着陆青青目不转睛,他不爽。
靳柔目光落在他们俩牵着的手,嘴角露出笑。明媚皓齿,眼含秋水,笑起来时让人移不开眼睛。
“你就是祁盏的未婚妻?”靳柔问。
她刚回国,就听闻祁盏在微博公布婚讯,先是诧异后又觉着平常不过,之前还在疑惑没听提起,这会儿见到了心里万分欢喜。
陆青青迟疑了几秒,心里有股子劲儿憋着,点头承认。
靳柔看她的眼神,满是欢喜,跟她脑补的不太一样,温柔得很。
“你快来我这边坐。”靳柔又转头埋怨祁盏,“祁盏你早不带人来,我们这都吃了一半了。”
祁盏浅浅一笑:“没事,她刚好在隔壁请同学吃饭。”
靳柔更是诧异:“她还是学生啊?”
“她刚上大一。”
靳柔意味深长地咂舌,眼神复杂不明,故意说:“老牛吃嫩草啊。你可得悠着点……”
“要是祁盏这小子欺负你,告诉姐姐,姐姐帮你修整他。”她凶悍道。
陆青青被靳柔拉过去坐下,祁盏只能赶靠边坐,踹了一脚看好戏的霍明哲,发泄不满。
靳柔跟青青闲话家常,两人越聊越合拍,就差牵手拜把子了,互相加了微信,祁盏一脸不高兴。
她的女人对别的女人亲昵,他吃醋。
霍明哲哪壶不开提哪壶:“青青,你不知道吧,当年靳柔暗恋过祁盏。”
靳柔脸一红,紧接着拳头砸在他身上,疼得嗷嗷叫。
陆青青暗笑,既然能拿出来说的事情,想必不能成真,再说了靳柔对她真没敌意,心里没有不舒坦。
“是吗,那说明我跟靳柔姐姐一样有眼光。”
她嘴甜,靳柔被哄得心花怒放。
祁盏也扬起了嘴角,想到什么突然说:“靳柔 ,你知道当年那封信是谁放在作业本的吗?”
过了那么多年,那事儿还是靳柔的痛点,气不打一处来:“是你们哪个小崽子,说出来我非揍他一顿。”
“靳柔,他们说这儿的金盏丝很好吃,你尝尝?”
此地无银三百两,霍明哲不打自招了。靳柔的脸更红,白皙通红,又给了他一拳头。
祁盏笑笑,低头发微信。
祁盏:你想回学校吗?
青青:我跟陈乔他们一起好了,待会走吧。
祁盏指尖飞快跳跃:“我让司机先送他们回去了,我待会儿送你?”
陆青青看了祁盏一眼,飞快低下头回复:“好啊。”
祁盏心情愉悦,嘴角弯弯的向上翘:“我们溜吧?”
陆青青真跟祁盏溜了。
“你为什么不多待会儿啊?”她怕他上司为了自己才走的。
祁盏勾住她的脖子,裹到自己怀中,浅笑着:“傻啊,我这是给他们俩制造机会。”
陆青青恍然大悟,却又觉着不可思议:“靳柔喜欢霍明哲?”
祁盏抬手屈指,轻扣了一下她的脑门:“是霍明哲喜欢靳柔。”
这更不可思议。
不说别的,陆青青还当真想象不出来,霍明哲喜欢女孩子是什么样的。
祁盏牵着她的手,漫步在庭院中。
“你的……你的手怎么回事啊?”她问。
当时阮艺说是因为她,跟高家人起了冲突,高家人是谁,为什么又会起冲突?
他并不太想去回忆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高家人为了那块地红了眼,这几年为了那块地睡不踏实,私底下见过太多血腥,他生怕青青会出事,衡量再三送出了那块地。只是,送的过程并不愉快,见了血。
当然,这些他都不会让她知道。
“喝了点酒,跟人干起来了。”他说。
陆青青心疼:“你就不能忍着点?”
“忍不了。”祁盏说。
“那你以后可不能……”
她的话还没说话,就被祁盏笑话了去:“这算是要开始管着我了?”
“你不乐意吗?”
“乐意……巴不得你管。”
陆青青小声问:“那我们……”
“嗯?”祁盏抬眸,对上她的视线,颠了一下。
她眸子清澈透亮,水汪汪的,尤其是娇羞含怯,三分羞赧七分娇俏。
她咬唇:“我们算和好了吗?”声音变得小小的。
祁盏心情大好,不过故意板着脸,装出一副沉默的样子。
她着急,往前他面前贴了一步。祁盏单手环上她的腰,提着她贴紧自己的胸膛,垂眸吻了上去。
陆青青吓得闭上了眼睛,睫毛带着颤意,秉着气,不知道该如何呼吸。
祁盏贴着,没过多的动作,她的嘴唇柔软温热,涂着浅浅的唇膏十分香甜。他怕吓着她,慢慢浅尝辄止一番,等到她换不过气来,才缓缓放开她。
他眸子里有不明的东西涌动,深邃如磁石,吸附着她的视线,他殷红的唇,上扬:“这样算不算和好?”
陆青青羞得不敢看他,嘟哝道:“算……算的吧。”
祁盏不满意,勾起她的下巴,又凑了过去,吻上水嫩的唇,胸腔里揉了一团火,狠狠地咬了一口,不满浅尝辄止了。
青青吃痛,“唔”了一声,祁盏才收住溃堤的欲望,放开她。
“现在算不算?”
她算明白了,她犹豫祁盏就会咬她,惩罚她。
她踮起脚,勾着了祁盏的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三哥喜提初吻!
鞠躬,感恩。
最近这段时间都会日更哦!!!
明天见!!!
第31章 第 三十一顿
第三十一顿
祁盏眼睛一亮,期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她垫脚凑到他跟前,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上下扇动,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妩媚。
她有样学样,贴在祁盏的耳边:“算的。”
热气呼在耳边,声音软绵绵的,像羽毛扫过祁盏的心尖,又酥又痒,心里压着的火苗有了复燃的趋势。
这丫头知不知道自己在撩火?
她不知道他受不了?
他刚想把他揉进怀里教育一番,她却先他一步,从他怀中躲开,站在一旁傻笑。
祁盏无可奈何,叹气。
自己求来的蠢媳妇儿,怎么办?
他朝她招手,让她过来,她直甩头。
祁盏懒得废话,往前几步揪住她的小脸,没敢用力,故作不满地说:“你再撩我,信不信晚上就把你办了。”
她腹诽,只许祁盏撩不许她撩,这也太不公平了,可抬头看到祁盏吃人的眼神,她乖乖认怂。
夜里,祁盏提溜着陆青青回了家。
他从进家门就钻了书房,陆青青洗完澡后,祁盏仍把自己锁在里面。
她想起祁盏之前的话,脸滚烫,赶紧退回房间,上锁。
祁盏赶回家,被淮安拖着开了个电话会议,非洲那边的项目出了点问题,已经采取了临时预案。
这会一开就是三个小时,他揉了揉眼睛,瞥了眼时间,竟然快凌晨两点了。
他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提神,缓步走出了房间。
刚开会来得太急,也没跟青青说声,不知道她睡了没。
他走出书房,屋子里灯大亮,一楼客厅空无一人,陆青青房间紧锁。
他嗤笑了一声,觉着自己太可怕,居然连她睡觉都操心。
看来,真是中了毒。
祁盏从浴室出来,丝质睡袍随意裹在身上,松松垮垮露出了紧实的胸膛。他揉着头发,走到床边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微信有未读消息。
三个小时前,青青发来的。
“厨房有冲好的牛奶,热一热就能喝,我先睡了,么么哒(づ ̄ 3 ̄)づ”
祁盏摩挲着那几个字,恨不得看到心坎里去,疲惫的脸上,露出会心的笑。
他更想要实际的么么哒。
他划开另外一条消息,大概是一个小时前霍明哲发来的。
祁盏不太想看,又怕他有急事,就点开了。
霍明哲:三哥,女孩子都喜欢什么啊?
祁盏憋着笑,想了会敲了一个字:“吻。”
他估计一窍不通的霍明哲,定不会领悟到这其中的要义。想着想着,祁盏胸腔里那团火逐渐复苏,脑子里挥不去陆青青被他吻得六神无主的样子,浑身滚烫,燥热干渴。
真不该出这种馊主意。
他扔下毛巾,钻进浴室,用冷水浇着身体。
祁盏睡着已是下半夜了,困乏过后睡得很沉。
他醒来时,晨光倾斜,陆青青早早去了学校。
他抹了把脸,看了下手机,果然又有她发的消息。苦笑了一下,从昨晚两个人和好,还没来得及好好温存。
他想念她的吻,想念她的软。
一想想就燥热。
他揉了揉眉心,下床往浴室走去,一边走一边解开睡衣扣子,光着上半身钻了进去。
他平时爱好健身,身材保养的挺好,胸肌腹肌该有的都有,他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心想难道不能勾引到陆青青?
要不,他再练练?
想了想又摇头,万一她不喜欢腹肌怎么办
他有些烦躁,揉了揉头发。
捞起电话问问霍明哲,电话那头人慢吞吞,半晌才接了电话,紧接着那头传来尖叫声,十分刺耳。
电话“咵”戛然而止。
祁盏皱眉,在搞什么名堂?
他紧接着播了过去,只听见霍明哲窸窸窣窣的声响,声音极不正常。
祁盏没好气问:“你怎么回事?
霍明哲:“没啊,没事儿。三哥,你找我有事儿吗?”
祁盏满腹疑惑,又问:“你到底他妈在干嘛?”
刚那声尖叫,太短太尖利,霍明哲又慌张的要死,怎么听都感觉有点问题。
霍明哲一紧张,咬着舌头了,含糊的解释:“真没事儿啊。三哥,我等会儿给你回电话。”
说完,又给挂了。
祁盏一头雾水,憋着一肚子火。
电话那头,霍明哲挂了电话,跟捡了条命似的。
三哥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个时候打来,要命。
他深吸了口气,回头看向锁在墙角的靳柔,愧疚得眼眶发红。
靳柔裹着被子,雪白的被子雪白的肌肤,脖子上有几多不合时宜的乌红色花朵,刺痛了霍明哲的眼睛。她似乎比霍明哲冷静一些,只是沉默着。
他焦躁颓然,抓了把头发,昨晚散了以后她配靳柔去见了老朋友,多喝了两杯,便送靳柔回来了。
他怎么就想不通,送人会送到靳柔床上。
他虽然是第一次,但能千真万确的感受到,昨晚他们昨晚确实出格了。
尤其是靳柔被他欺负过留下的痕迹,恨不得捶自己两拳。靳柔的反应也太反常,不哭不闹,甚至看他的目光都没什么表情,他心里就更加难受。
靳柔一定恨死了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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