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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高岭之花闪婚——子羡鲤

时间:2018-12-24 09:29:35  作者:子羡鲤
  梅蕴和是由梅雍抚养长大的。
  具体缘由,梅雍没有多说,钟意也没有问。
  她以前听赵青松提过一次,说自己有一个表哥,从小就一肚子坏水。
  ——但钟意却没有感觉到梅蕴和哪里坏。
  初见时只觉着他如高岭之花不可接近,但相处下来,钟意只感到他温和有礼,谦谦君子。
  小礼物的事件就这么过去了,钟意和云凝月就都默契地不再提这件事情,梅蕴和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转眼,就到了两家人见面的日子。
  钟意不知道梅蕴和是如何和父母交流的,但她相信梅蕴和定然是又开出了一个很不错的价码——
  单单是看钟徽和宫繁脸上的笑容,钟意就猜到了。
  按规矩,双方家长应当会个面,讨论些彩礼之类的事情。虽说日子定下来了,但这步也得走走过场。
  宫繁还是不愿意听到类似于卖女儿这样的闲言碎语。
  上次与赵青松商议订婚的时候,只有他父亲出面。
  而梅雅致,从始至终,钟意也就只见了一面。
  但这次不一样了。
  因为梅蕴和父母早亡,梅雍亲自出面,带着梅雅致。
  再见梅雅致,钟意全然没有了上次的紧张谨慎——
  她算是明白了,既然梅雅致不喜欢她,她表现的再怎么好也是没有用的。梅雅致一开始对她就戴了有色眼镜,她还不如坦然一点。
  相比之下,宫繁的脸色就不怎么好了。
  梅雅致之前直白表现出了对钟意的不喜,如今又是作为梅蕴和的姑姑来,见面后多少有些尴尬。
  但梅雅致这次倒规规矩矩的,一开始还有些冷脸,但在梅雍咳了两声之后,她就挤出了笑脸,温和地主动拉住钟意的手:“之后咱们就是一家了,有什么事情,都和姑姑说。”
  饭吃到一半,梅蕴和手机响了,他,出去接了电话,回来后随手把手机搁在了桌面上。
  钟意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手机和自己新手机的一个型号的,一模一样。
  包括手机壳,梅蕴和的手机壳上也有一只白色的小羊,不过系了蓝色的围巾,还一本正经地戴了个眼睛。
  ……这好像是情侣壳哎。
 
 
第18章 玄幻
  梅蕴和察觉到她的目光,在桌下悄悄地拉住她的手。
  钟意缩了一下,但没抽走。
  她的手很软,但手指尖是凉的,梅蕴和捏在手心,揉了又揉。
  “蕴和。”梅雍忽然叫了他的名字。
  梅蕴和应了一声,没有松开手。
  钟意红了脸。
  因为两人坐在一起,是以无人发现他们两人桌下的小动作。
  梅雍说了几句话,无非是叫他好好对待钟意。
  梅蕴和微笑着说了几句话,但钟意什么也听不到了。
  她的注意力都在被梅蕴和牵着的那只手上,桌上的欢声笑语都成了背景音,她的脸越来越红,几乎要烧了起来。
  等到梅蕴和终于松开手,钟意跳的几乎要蹦出胸膛了。
  她缓了缓,长舒一口气。
  看上去那么清清冷冷的一个人,没想到私下里也是这么不正经。
  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赵青松与宋文典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赵青松一脸歉意,他径直走到梅雅致身旁,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解释:“路上有点堵车。”
  宋文典一进门就脱了外面的大衣,露出里面墨绿色的一条长裙,巧笑嫣然:“雍爷爷还是这样的好精神。”
  在看到赵青松的时候,梅雍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但看见她,又笑了,指着她说:“宋丫头,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宋文典亲昵地走过去:“爷爷呀,我早就来了,可惜梅蕴和一直不让我来看您。”
  她语气亲密,梅蕴和皱了皱眉,下意识去看钟意——后者脸上的红已经褪了下去,在安安静静地吃虾肉。
  另一边,钟徽和宫繁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
  毕竟差点和赵青松成为了一家人,当时他们俩也以为捉到了乘龙快婿,对赵青松也十分满意,谁知道,这才多少天,他们的女婿就变成了赵青松的表哥。
  尤其是宫繁,当初得知钟意取消婚约的时候,尽管气的火冒三丈,还是压着情绪去找赵青松,委婉地请他原谅钟意……
  只是在梅蕴和出现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赵青松了。
  在这个时候,宫繁才突然发现,女儿先后和表弟表哥订婚,是件多么令人尴尬的事情。
  她笑的脸都快僵了。
  好在宋文典没有再刷存在感,只是他们俩一来,饭桌上的气氛冷了不少。
  梅蕴和点了赵青松的名:“青松,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对你讲。”
  赵青松如今还指望着梅蕴和能松口,让他去香港分部,闻言放下了筷子,跟在梅蕴和后面出去了。
  梅雍眼皮也没抬一下,笑眯眯地同钟徽说话。
  而宋文典,几乎抽空就盯着钟意看,看的钟意浑身不自在。
  大约过了五分钟,梅蕴和与赵青松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梅蕴和表情看不出什么来,倒是赵青松脸色不好,如被霜打的茄子一样。
  这饭原本也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可到了最后,梅雍忽然拿了个乌木盒子出来,说是梅奶奶留给儿女的。按理说,这个该由梅蕴和的父亲交到钟意手上,可惜他去的早,如今只能由他代劳了。
  那盒子一拿出来,宋文典的脸色微变,她张张口,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宋家和梅家世代交好,小时候的宋文典也受过梅奶奶的照顾。她自然也知道,那盒子的珍贵之处。
  少女心初懵懂的时候,宋文典还想着嫁给梅蕴和,光明正大地讨要过来。
  钟意全然不知,大大方方地接过来,脆生生地叫了一声:“谢谢雍爷爷。”
  饭毕,梅雍和梅景然坐了司机的车离开;因为钟徽说和梅蕴和还有事情要商量,就把他带回了家。
  钟意回家之后才开了盒子,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里面垫了块锦缎,放了一枝白玉雕的梅花。
  枝上还有行小字——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钟意将盒子珍重地放好。
  房门敲响了三声,钟意直起腰来,看到宫繁面带微笑,端了热牛奶进来。
  钟意受宠若惊:“妈妈,怎么了?”
  宫繁把牛奶放在桌上,拍拍床,示意她坐下来。
  她极少显露出母女温情的一面,钟意乖乖地坐了过去。
  宫繁问:“小意,你知不知道那个宋小姐什么来历?”
  钟意诚恳地回答:“好像是梅蕴和从小就认识的朋友。”
  她有些摸不清自家母亲的想法。
  宫繁哦了一声,拍拍钟意的手,忽然转了个话题:“你和蕴和,有没有进行到……那一步?”
  钟意怔住了。
  她没想到母亲竟会问这个问题,反应过来之后,她摇头:“没有。”
  宫繁明显失望了。
  她咳了两声,眼神闪躲,慢吞吞地说:“我说小意啊,你也是个大姑娘了,有些事情呢,不用我说你也该懂了……”
  钟意认真地说:“我保证不会在婚前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宫繁被她噎了一下,委婉地说:“如果对方是蕴和的话,那些不该发生的其实也可以发生……”
  钟意回味出她说的这句话,刚反应过来,宫繁就匆匆地站了起来,不自然地说:“小意,把握好机会。”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妈妈这是在劝她主动和梅蕴和更进一步?还有,把握机会什么意思?
  但很快,钟意就明白了。
  楼下传来一阵纷杂的脚步声,隐约能听到说话声,她能分辨出是爸爸的声音。
  没等钟意打开门,钟徽就搀扶了梅蕴和进来,他头垂着,眼睛半睁,抿着唇,一副醉倒了的模样。
  钟徽也觉着妻子的主意实在是太有伤风化,可是不这么做的话,他也担心梅蕴和心里有芥蒂——
  外面风言风语那么多,钟徽真担心梅蕴和听进耳朵里,疏远了钟意。
  都快到口的鸭子,不能让它飞了。
  钟徽不敢看女儿的眼睛,把梅蕴和往女儿床上一放,低着声音说:“今晚让他在这里休息一晚,好好照顾他。”
  说完,飞快地跑了出去。
  钟意目瞪口呆。
  床上,醉倒了的梅蕴和静静地躺着,一声不吭,周身一股淡淡的酒气。
  她毫不怀疑父母会把她洗干净送到梅蕴和床上,可眼下,竟然父母把梅蕴和灌醉送到她床上。
  钟意觉着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第19章 弄巧成拙
  钟意在原地沉思了足足有一分钟。
  果然,她还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趁人醉酒然后做出些不和谐的举动,单单是想想就觉着很不好。
  钟意从小到大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一直都是听父母话的乖宝宝。认真学习,不谈恋爱。
  可如今——
  她看着床上的梅蕴和犯了难,该怎么办才好?
  她最后决定给他挪个地——衣柜里还有备用的被褥,大不了床让给他睡,自己在懒人沙发上猫一猫好了。
  大概是因为羞愧,钟徽刚才只把梅蕴和往床上随意一放。现在梅蕴和斜躺在床上,半边身体几乎要倒了下来。
  睡熟了的梅蕴和,眉目舒展,睫毛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格外安静。
  钟意咬着唇,想伸手把他往床中央推一推,以免他摔下来。
  谁知道手还没碰到他,梅蕴和突然睁开了眼睛。
  钟意吓得打了个哆嗦,张口叫他:“梅——”
  先生两个字没有出口,她的手腕被梅蕴和攥住,拉到了他的怀抱里。
  鼻间萦绕着浓郁的酒气,他喝的应当不少。衣服是凉的,脸贴上去,钟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这是醒了?还是醉的?
  钟意不明白,她手忙脚乱,想要爬起来。腰肢被人掐住,下一秒,她就被压在了被褥上。
  梅蕴和眉骨泛红,微眯着眼睛——他眼睛原本就深邃,原本只觉难以接近,如今看她,却满满的都是柔情。
  钟意觉着自己要被他的目光给蛊惑了。
  梅蕴和没有说话,他抿着唇,手指探进了衣物中。
  凉的她颤抖不已。
  钟意推他,企图让他清醒过来:“梅先生,你冷静一下——”
  也不知道梅蕴和是不是听进去了,他停止了动作,歪到旁边躺着。
  梅蕴和一松手,钟意就急忙跳下了床。
  梅蕴和仰面躺在床上,伸手捂着额头,声音有些哑:“小意,对不起。”
  “没事没事,”钟意头摇的像拨浪鼓,“该我说抱歉才对。”
  梅蕴和没有回应她。
  柔和的灯光下,他指节泛白,抿着唇,一言不发。
  良久,他才坐了起来,深呼吸,也不看钟意,依旧是一副喝高了酒的模样:“我去客房休息。”
  他真的是喝醉了,脸颊是不正常的嫣红,站起来时踉踉跄跄,几乎要摔倒在地上。
  钟意想扶他,被梅蕴和不动声色地避开。
  他似乎在有意拒绝与她的肢体接触。
  钟意呆呆地看着他。
  梅蕴和缓了缓,声音干涩:“我自己可以过去。”
  他头也不回出了门。
  钟意没有跟出去,她站在房间里,听见梅蕴和和自己父亲交谈,似乎在问客房在哪里。
  钟意把门关上。
  床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酒气,合着若有似无的檀木香气,并不是多么令人生厌。
  他一定发现了自己与父母的险恶用心了吧?他肯定会觉着自己家里人都不好……
  钟意拉起被子盖住脸。
  她心里存着这个事情,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的着。再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这一夜,宫繁与钟徽心里也不好受。
  想生米煮成熟饭,结果失败了。虽说第二天梅蕴和醒了酒,仍没事人一般,他们自己心里却存了个疙瘩。
  好在梅家那边没什么反应,这两位的心才慢慢地落回了肚子中。
  但梅蕴和很少过来了。
  因为这件事实在太过于下三滥,钟徽宫繁两人都不再提起,钟意也把这事藏在心里。
  连云凝月也没有告诉。
  钟意心里不是没有恼过自己的母亲——她们这次做的也实在太过分了!哪里真的有这么急不可耐把人送到女儿床上的?
  她也恼自己,毕竟有那么一瞬间,自己被男色所迷,差点也动了手。
  钟意在这里懊恼不已,宫繁心情也不太好。
  经过赵青松一事,宫繁突然意识到,原来像个软团子一样的钟意,也长了一根反骨。
  只不过以前没有逼急她罢了。
  不然,真正的软包子可不会因为窥见了和前女友继续联系就要取消订婚。
  宋文典昨天出现的时候,宫繁提心吊胆了很久,就担心钟意再闹出个什么事情来。
  还好钟意没啥反应,不过也没什么表示。
  宫繁私下里和钟徽一合计,干脆生米煮成熟饭,一方面,别再让女儿起了动不动就散的心思;另一方面,也笼络梅蕴和的心。
  毕竟,错过赵青松,来了个梅蕴和,是钟意的福气;可要是错过了梅蕴和,就找不到更好的了。
  这事情没成,宫繁只是遗憾,心里面还策划着,怎么能让女儿对梅蕴和热情点。
  不然,就这么个不咸不淡的性子,梅蕴和再好的耐性也都得用尽了。
  钟意自己除了羞愧,就只剩羞愧了。
  不过这几日梅蕴和没有再来寻她,她自己心里倒有种失落。
  可若是去寻找这种失落的根源,她自个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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