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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再写一更,我先出去吃个饭。
还有,虽然写到结婚,但是正文还没有那么快完结,主线还没写完呢。
接下来的章节会比较轻松。
第一卷 第198章:
江姿婳的回答是中式,对比白色婚纱,她更倾向于古色古香的红色嫁衣。
噢···红色。
时渊眼里含着笑意,眸色似乎有些深沉,但又湛湛分明,想象一下江姿婳穿红色嫁衣的画面,一定美极了,喉结微滚,体内蠢蠢欲动。
欲念一起,就很难消下。
实在忍不住,时渊抱着江姿婳就开始亲,他的唇舌柔软火热,跟其外表大相径庭,本以为这样能解解馋,谁知,越亲,那个欲念叫嚣的越发嚣张,几乎是要破牢而出。
于是亲着亲着,时渊就抱着人在客厅里消失不见了。
二楼的门忽是被一阵风推开,下一秒,大床凹陷。
这几天,他们并没有怎么亲近。
这里是江姿婳父母家,时渊再目中无人,也不会不把未来的岳父岳母放眼里,不过眼下,他隐隐失控。
交缠的呼吸越来越喘,江姿婳脸很红。
空气变得湿热动人,不知何时,她身上穿的浅蓝薄衬衫扣子被蹭开两个,肌肤雪白,衣摆往上卷,露出盈盈一握的腰肢,时渊扣住她一边手压在头侧,吻得热烈,强势又温柔。
时渊眼睛泛着红潮,因为接吻,唇色很艳,火热的掌心贴在那娇嫩的皮肤上,渐渐,有往下的趋势,他哑着嗓音在她耳边说:“宝宝,我想做坏事。”
江姿婳眉眼微弯,义正言辞的:“白日宣淫,不好。”
况且父母在一楼,偷偷的做,怎么样都不尽兴吧。
时渊不说话,在她锁骨亲了亲,吸出一个个痕迹,最后,听到楼下传来哐哐当当的声音,手老实了,眼里的火热慢慢淡却,只搭在那细白的腰上,捏了捏上面的软肉。
好一会,才冷静辩驳:“没有不好,只是时机不对。”温热的薄唇继而往上,贴在她脸颊,细致的吻落下,有几分挑逗的意味,但显然,他已经将体内翻滚的欲望压制住,嗓音不温不火的:“我想很久了,所以,不急一时。”
可偏是这样,江姿婳觉得到时候真的到那一步,她会不会···想着,脸越来越烫。
时渊对上她的眼睛,唇角微扬:“宝宝,我知道你也渴望我。”他顿了顿:“你动情了。”说这话时,他神情非常愉悦,只不过,身心无法满足。
江姿婳:“······”她咬了咬唇:“那也是你渴望我多点。”
谁知,时渊大方的承认:“恩,没错,确实是这样。”
比脸皮厚,江姿婳是比不上的,她失笑,从他怀里滚到一边,翻身坐起,将乱掉的衬衫给整理好,眸光微微往下,只瞥一眼,又飞快转开。
时渊喜欢极她害羞的样子,伸手又把人抓回怀里,细细柔柔的吻在她眉眼落下,低低的闷笑声很是动听的传来。
江姿婳见他笑,不由微愣,而后双手捧住他的脸,眸光略略痴缠,忍不住说:“你笑起来很好看,以后要多笑笑。”这些天,她见过时渊微微勾着唇角的淡笑,但从未见他如此愉悦高兴的笑过,甚是是发出笑声。
以前应该也没有过,要不然,她怎么会因为他一个笑,如此怦然心动。
“好。”时渊应。
腻歪的时间过得很快,吃过午饭,时渊便严肃正经的在周家父母面前谈及他们要结婚的事。
江姿婳都觉得突然,何况是他们,他们的反应跟江姿婳的如出一辙。心中虽有不舍,但是他们的婚事还是赞同的,毕竟,在这之前,他们可是蹉跎了八年光阴,再晚两年,以江姿婳的年纪生孩子,是大龄孕妇了。
太晚生孩子,不好。
周母问:“那打算几月办婚礼?”
时渊:“越快越好。”
周家父母开始算日子,“不行,时间太赶,婚礼的细节很容易出差错,不能急。”现在是三月初,五六月份天气又热起来,推算下来,秋季办婚宴是最合适的。
“不会出差错。”时渊:“我会做好。”他会给江姿婳一个完美的婚礼。
“那行,叔叔阿姨对你还是很放心的,也很信任你,相信你会把姿婳照顾的很好。”
“当然。”时渊笑回。
话锋一转,周母问:“既然你们打算结婚,那孩子,有没有打算什么时候要?”
时渊默:“······”噢,关于这点,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孩子这么一回事,而且,他也不想要孩子。
一旁,江姿婳脸有点红,有些无奈,“妈,这个顺其自然就好。”
具体的细节因为江姿婳下午要去管理局一趟所以没有接着谈,两点半左右,他们已经到总局。
第一卷 第199章:时局一杯倒
总局,顶楼花园。
谈月上来之后,在一处空位坐下。桃花眼轻眺,望着不远处跟众多老干部说话的江姿婳,脸上挂着浅笑,淡然如水,清浅如画。
比起曾经,她身上像是蒙上一层薄纱,摸不清其本质,远远看着,他这只修为道行上万年的老狐狸忽是有点怵,涅槃重生,不知江姿婳变得到底有多强。
谈月转过头,便是看到那张清隽的面容也挂着浅笑,湛湛黑眸牢牢的锁着江姿婳,若不是这张脸那般熟悉,他真以为自己看错妖了。
谈月:“看来你心情不错。”
“废话。”时渊瞥他一眼,这话明显很多余,他当然心情好,他的宝宝,如此灵动美妙的在眼前,而且,他们很快要执子之手,共度永生。
他说废话还不是因为想找个话聊,然后顺便揶揄调侃一下从神坛下走下来的老朋友,谈月很早之前就在期待时渊爱上别人会是什么样子,现在有所见闻,真是觉得大快妖心,“我只是想表达你现在的情绪完全因她而起,喜是她,悲也是她,你已经完全被她主宰。”
这算什么。
时渊轻嗤,不以为然:“这种小事有什么好说的。”
谈月恍然两秒,失笑。
他不得不佩服情情爱爱的伟大,它能改变任何东西,包括从前傲慢高冷的时大妖尊,他已经彻头彻尾的成为一名妻奴,当然这只针对江姿婳,他对别人,依然是老样子,冷酷无情。
这不动情则以,一动情便是至死不渝,谈月啧的叹一声,挺好,甚是妙哉,只身一人太孤独,而两个人的温度却是刚刚好,但身为妖怪,生命太长,所以妖类注定比人活的要孤独许多许多,想要找情投意合的伴侣更是难上加难。
那头,星云本来想用行动来证明这八年来他是非常想念江姿婳的,所以,化身为一只胖橘猫的他就想扑进江姿婳怀里嘤嘤嘤的哭诉一番思念。
只不过念头刚起,正欲实施念头的时候,一记冰冷的眼神就落下来,猫毛一竖,张开的爪子悻悻然的收回来,委屈巴巴的跳到何一舟的大腿上缩成一团。
姿婳姐姐不在是他们的姿婳姐姐,而是被霸道专横的时局给独自占去了。
好气哦。
想挑战大妖的权威,可是又怕被打。
何一舟见他这般模样,忽是一笑,手抬起,撸了撸圆滚滚的脑袋,低声:“怂包。”
星云:“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怂包。”
于是,容易炸毛的星云一嘴咬下去。
何一舟脸色倏地变了。
星云也不知道自己咬到哪里,咬完就麻利的溜。
“卧槽!”
随着一声暗骂,周围响起的更多是笑声,来自其他人幸灾乐祸的笑。
“何舟舟,让你嘴巴贱惹星云那小东西,知道错没?”
“以后娶老婆,不知道还能不能站起来,哈哈哈哈····”
听到这些话,江姿婳才知道星云这一嘴下去咬的是哪里,于是,跟着目光隐隐带着同情。
面对同事们的嘲笑,何一舟双腿曲起,神情隐隐痛苦,还略略铁青狰狞,那双眼喷火的直射星云,咬完就跑的星云有点方,躲在江姿婳身后,装死。
只是那毛茸茸的猫尾巴一直悠哉悠哉的晃着,哪见有什么悔改之意。
缓了缓,何一舟道:“小胖猫,你过来。”他一副你过来我保证不打你的表情。
星云:“你让小爷过去,小爷就过去啊,我不要面子的吗?”
何一舟:“······”
他人的笑声更响。
何一舟只想把他吊起来打一顿。
有同事道:“何一舟,这不怪你嘛,星云这小公主脾气还不是你养出来的。”
“就是···”
何一舟嘴角诡异的抽搐,他···他养出来的?所以,就算被咬,也是他活该?
气氛一度热闹。
江姿婳话不多,大家顾及到她失去从先的记忆,言语间是很照顾她的,所以,她还算聊得愉快。
至始至终,有个人比她还要寡言沉默,别人说什么,她不参与,只是笑笑。
那就是陈灵,她的存在感很低,很难让人对她印象深刻。
这时,陈灵切一块糕点递到江姿婳桌前,“姿婳,你尝尝。”
江姿婳眸光落过去,淡淡莞尔:“谢谢。”
陈灵腼腆一笑,没说话,略略低头,安静的吃东西,不知是不是同事们的太过放荡不羁,闹哄哄的,只见她皱起眉,低垂的眼睛,斥着暗沉。
天一黑。
时渊就想把江姿婳带走,好过二人世界去。
只是今晚他失策了,在谈月带领下,李汉山他们胆子肥了,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的把江姿婳勾跑,说她回来这么大件喜事,就应该大家一块喝酒庆祝。
江姿婳连拒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大伙儿拉到一家清吧,她想拒绝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白天说过晚上的时间要留给时渊,但没想到,今晚盛情难却。
清吧,音乐慢悠悠,抒情而柔缓。
两张大长桌拼凑在一块,位置差不多坐满。
“干杯。”
李汉山带头举杯,大口大口冰镇百威下腹,一个字,爽。
“姿婳,玩骰子吗?”
江姿婳:“不会。”
“规则很简单的,你这么聪明,说一遍你就懂了。”
江姿婳心情好,也不想大家的扫兴,听他们这么一说,便点头:“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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