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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玉良媛(重生)——小狮狼

时间:2018-01-02 16:08:27  作者:小狮狼
  “自然是听旁人说的,那些说书的人说的,不如我们这就去找一个小酒馆听一听。”果不其然两人到了一处十分小的酒馆,虽然店面很小,可是里面人却不少。
  只见有一个说书先生坐在中间的那个桌子上说道:“话说这张家维文,可真是当时贤臣。”瑾玉还未听到几句话,便被张维文拉了出去,瑾玉顿时有些奇怪,便问道:“怎么了,父亲?”张维文开口说道:“猛然间听见这些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瑾玉看到张维文这番模样,心中好笑。两人走了这么长时间,确实是有些饿了,便找了一个干净的小店,吃了些东西,店家似乎认识张维文,十分热情的来到瑾玉与张维文的桌子前,开口说道:“这位是张大人吧,你能来我们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尽管吃,不要钱,这顿算我请。”瑾玉顿时有些无奈,从怀中拿出一定金子开口说道:“父亲喜欢清静,我们接受了你的好意,不要宣扬。”那店家看到了那锭金子,自然是觉得金子更为重要,便拿着金子走了,吩咐人上了几道简单的菜。来年个人吃过之后,便准备回城了。
  此时已经夕阳西下,帝京高大的城墙上镀上了一层金光,显得更为高大古朴,瑾玉看着同样沐浴在金光中的张维文,开口说道:“父亲,妙妙真的觉得有你这样的父亲,大概是我这辈子最为骄傲的一件事情了。”张维文笑了笑,摸了摸瑾玉的脑袋,开口说道:“不许搞个人崇拜。”
  天牢监狱。
  张御良坐在冰冷的地上,这个地方倒是一点都不炎热,可是却让人感觉到一股子透心的凉意,让人从心里都觉得,这里不是一个好地方,此时好似是一道幽光乍现,一个黑衣女子像鬼魅一般的出现在牢门前,那女子开口说道:“小家伙,快跟我走。”张御良睁开眼睛,却坚定的摇了摇头。
 
  ☆、第二百六十九章 悲哀
 
  那名女子摘下头上的面罩,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庞,正是清渠。张御良从来没有想到,到这种地步,这个女子竟然还会如此对待自己,这倒是让人觉得有些意外。
  “你可知道若是你执意留在这里,等待你的是怎么样的结局?”张御良自嘲的笑了笑,伸出手来,将女子额前的发丝放在耳后,开口说道:“你走吧,我走不了,就算出去了,也会有人迫不及待的杀掉我,从一开始我的结局就已经被人写好了,只是此时的我,非常谢谢你,这世界上还有人关心我。”清渠从未听张维文说过如此温柔的话语,在她的眼里,这个男子和颜易一样都是那种心思极其深沉之人,或者换句话来说就是她这样的人应该远离的人。
  “现在,你已经走不了了。”黄少安出现在两人的身后,张御良笑了笑说道:“黄将军不必如此,我自己必死无疑,已然没有了求生之意,只是同这世界上最后一位有瓜葛的人再见上一面,如果,将军可以放她走,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回到京城之后,黄少安也不是没有对这位嘴巴异常牢固的人试驾过各种刑罚,只是他总是一句话也不说,倒是比那些习武之人还要顽强的许多,这倒是让黄少安有几分刮目相看了。
  黄少安俯身向前,此时清渠也没有听清楚二人说的什么,只是看见哪位将军面色一紧,对着清渠说道:“你走吧!”
  清渠深深的看了一眼张御良,而后离开了,张御良隐没与黑暗中,看着那名女子消失的身影,不禁有些感慨,这样的女子,颜易那样的人又怎会知道珍惜的,或许在他的眼里所有的一切加起来都不如那个不切实际的梦想重要。
  张御良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被关了几日,只是此时有一位长相十分威严的人要来宣旨,张御良以为是宣判自己死刑的旨意,确实没有想到,哪位皇帝陛下竟然要召见自己,他此时不应该是对自己恨之入骨了吗?
  张御良被宫女们服侍着沐浴更衣,不一会儿,张御良就又变成了哪位俊朗无双的大周栋梁,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服侍张御良的老公公开口说道:“像你这样的人才,又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人往高处走,到你这儿怎么就相反了呢?”张御良并没有打扰这位异常善良的老公公的自言自语。
  时隔经年,张御良又来到这位巍峨的宫殿中,心中没有任何的波动,只是觉得这些建筑物对于人心来说,未免太过低矮了,往昔他从这条长长的官道上行走,来往的宫女们总会爱慕的眼光看着她,可是到了现在,那些宫女们对他只是嫌恶和可怜,明明此时张御良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潇洒,气质卓然。
  张御良跪在地上,开口说道:“见过陛下。”声音古今无波,皇帝走到张御良面前,开口说道:“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把幕后黑手说出来,我就饶你不死。”
  “没有暮侯黑手,如果非得说上一个,那个黑手,就是我,如今我已经伏法,就更没有什么幕后黑手了。”皇帝看着张御良这幅模样,顿时心中一阵气愤,可以就是耐着性子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前朝余孽!”此时张御良突然笑了笑开口说道,既然您已经知道我输前朝余孽,那么大概也能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此时皇帝陛下的脸色突然一阵苍白,他甩了甩袖子开口说道:“成王败寇,古来如此。”
  “我明白,但是不足以让我因此接受您的恩惠,有些宿命是无法避免的,陛下。”张御良抬起头来,一双透亮的眼睛,幽幽地倒映着皇帝陛下越发苍老的面容。
  “拉出去,明日午门问斩。”
  张御良自己站起来,走了出去。
  瑾玉正在缝衣服,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手指上被刺伤,一阵殷红的血珠染红了手绢,映在那雪白的手帕上,竟然还有几分妖艳的美感,赵恪看到瑾玉受伤的手指,顿时有些担心,便开口说道:“这是怎么了?”瑾玉一阵心神恍惚,便开口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一点心慌。”赵恪笑了笑拿过瑾玉手中的针线,开口说道:“这些事情就都由下人来做吧。”
  赵恪心疼的拿过瑾玉的手,温热的触感,让瑾玉猛然一激灵,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出手,说道:“莫要让人看见了。”
  “倒是为夫孟浪了。”此时身后的床上突然想起来圆儿的哭声,瑾玉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把小圆儿给抱起来。
  小圆儿看到是自家娘亲之后,竟然笑了起来,此时瑾玉心里顿时一阵幸福,那里还管得着心慌什么的,果然这世界上对于女子最为重要的就是自己的儿女了,此时被冷落的赵恪,顿时有些失落。
  第二日,瑾玉从床上起来,发觉似乎时间有些晚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小圆儿,见到小圆儿孩子甜甜的睡觉,便准备去用膳了,路上遇到了匆匆忙忙的青雀便开口问道:“王爷呢?”
  青雀言辞有些闪烁,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瑾玉,瑾玉顿时有些着急,便开口说道:“王爷呢,出了什么事情吗?”青雀看到瑾玉如此惊恐的模样,急忙开口说道:“王爷好好的呢,正在宫中,只是,只是奴婢听人说张御良今日要问斩了。”
  “问斩?”瑾玉顿时一阵不可置信,时间似乎太仓促了,还没有三司会审,居然就直接问斩,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瑾玉对着青雀说道:“好好照顾圆儿,我和出去一趟。”
  瑾玉换上了一身普通的衣服,叫了一辆马车直奔午门。
  待到瑾玉到了之后,才发现这里已然是人山人海,正中间台上面跪的那个人正是张御良,张御良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下群情激愤的群众,顿时心中一阵悲凉。
  此时午时未到,可是瑾玉却感到一阵炎热,游戏诶百姓拿着臭鸡蛋和菜叶子砸向张御良,曾经按个清风霁月的男子,如今变成了这幅模样,也不知道有多少曾经痴心与他的女子伤心断肠。
  张御良抬起头,看向人群,从瑾玉身边扫过,却没有停留。
 
  ☆、第二百七十章 舍弃
 
  瑾玉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可是穿着红衣的刽子手,明晃晃的屠刀落下。
  瑾玉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人群中传来一阵欢呼。一名穿着白衣的绝美女子,伸出手,接住了那个头颅,洁白的衣衫上染上了鲜红的血,也许愤怒的人群被这位女子的容貌惊呆了,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这位女子从怀中拿出来针线,为张御良缝上头颅,然后用手绢仔细的将脸上的鲜血擦掉,抱着张御良的身躯,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或许是这名女子太过美丽,又或许是这一幕太过惊异。瑾玉看向那名女子,开口问道:“你是谁?”
  “一个仰慕公子已久的青楼女子。”
  那名女子没有在看瑾玉一眼,而是离开了人群,消失在了远处。瑾玉有些恍恍惚惚,似乎i不敢相信张御良就这样死了,此时他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支有力的臂膀,揽着瑾玉的肩膀开口说道:“没事了,我们回去了,回去洗个澡,好好吃个饭,然后在睡一觉,打起精神来,你毕竟已经是一个母亲了。”瑾玉转身抱着赵恪,瑾玉一阵湿润,开口说道:“他就这么死了,我有事去了一个亲人,总觉得,他不应该死,不应该有这样的命运,到最后,我这个做妹妹的连替他收尸都做不到。”
  “这不怪你,这都是命,也许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是个解脱也不一定,毕竟他的身份确实是一种无法摆脱的命运。”赵恪这样说道,瑾玉有些奇怪,便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不要多管了,这几****都瘦了。”赵恪摸了摸瑾玉的脸颊。此时空气中的血腥味还未散去,瑾玉感觉到一阵不舒服,便岁赵恪走了,此时原本热闹无比的广场上,就只剩下那一片殷红的血迹。
  瑾玉回到家的时候,青雀抱着圆儿来到瑾玉身边,开口说道:“王妃才出去了一小会儿,小世子就开始想您了。”瑾玉笑了笑,去内室洗了个澡,然后抱过小圆儿。
  她现在要做的是做好一个母亲的本分。
  这几日天气似乎凉爽了不少,前几日下了一场雨,空气中到处都是雨水的味道,小圆儿在瑾玉的怀中睁着眼睛四处乱看,似乎对于一切都充满了好奇,瑾玉不禁有些好笑,那伸出一根手指,小家伙软软的手握住了瑾玉的那根手指,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萦绕在瑾玉心头。只是此时瑾玉突然感觉到腿上一阵毛绒绒的,一低头便看见小东西长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这小家伙看见王妃整天抱着小世子,估计是吃醋了。”青雀抱着小东西,开口说道,瑾玉顿时感觉到一阵好笑,开口说道:“这小东西到还会吃醋。”
  此时外院的管家派了清秋送来一个帖子,瑾玉一看上面鲜艳的大红喜字,顿时心中一阵明了,开口说道:“我倒是要想想该送什么礼物好。”
  “王妃说的可是结婚礼物?”青雀开口问道,瑾玉点了点头说道:“毕竟何家表哥帮了我那么多,我确实是要表达一番的。”
  小东西凑到坐在椅子上的瑾玉旁边,十分好奇的看着小圆儿。
  大江上,一艘游船随波逐流。
  颜易看着此时一脸淡漠的张绍宣,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是依旧是如此的冷漠淡然,好像那个他曾经说过最为喜爱的弟子的死根本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可是张绍宣却不能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因为那个叫做张御良的家伙,同样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真的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知己,拥有同样的身世和同样的命运,可是这个人此时已经化为一具尸首,承受着无法诉说的痛苦,或许这样的结局和他最终所设想的一般无二,可是张绍宣依旧觉得十分的痛苦,因为他好像觉得自己结局大概也是如此,毕竟没有人可以阻挡历史的车轮。
  “荒草何茫茫,白杨亦萧萧。严霜九月中,送我出远郊。四面无人居,高坟正蕉?i。马为仰天鸣,风为自萧条。幽室一已闭,千年不复朝。千年不复朝,贤达无奈何。向来相送人,各自还其家。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荏苒冬春谢,寒暑忽流易。之子归穷泉,重壤永幽隔。私怀谁克从?淹留亦何益。黾勉恭朝命,回心反初役。望庐思其人,入室想所历。帏屏无仿佛,翰墨有余迹。流芳未及歇,遗挂犹在壁。怅恍如或存,回遑忡惊惕。如彼翰林鸟,双栖一朝只。如彼游川鱼,比目中路析。春风缘隙来,晨溜承檐滴。寝息何时忘,沉忧日盈积。庶几有时衰,庄缶犹可击。”
  “这有什么用呢?”张绍宣开口说道。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隐隐约约带着一丝怨气,似乎是埋怨颜易这般对待张御良,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他毕竟已经死了,死者长已矣。说的就是无法挽回,能如何呢?
  “至少,他为了我们共同的理想奉献了自己,或许你觉得这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可是只要我们走上了这条道路,我们就必须明白这是没有回头路的,就算死无葬身之地,我也不会后悔。”此时张绍宣问道:“值得吗?”颜易笑了笑说道:“这真的是一个很没有价值的问题,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是我们所不能掌握的,所以值得不值得,根本就是一个不值得问的问题。”
  张绍宣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船外的江水,默然无语。
  “鲜血早就的前路才是成功的道路,如果你没有这个觉悟的觉悟的话,根本就不配走上这条道路,那他的牺牲,就没有了任何意义,如果你真的是从心里敬佩他你就应该明白。对于张御良最好的答谢不是愧疚,而是眼前的万里江山。”
  张绍宣没有说话,他此时能够说什么呢,亲手把自己的朋友送上了断头台,这是怎样的感受,或许没有人能够理解那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
  “你总是这个样子,太过心软,妇人之仁成不了大事。”
  颜易叹了口气,他的此时或许连自己的说服不了。
 
  ☆、第二百七十一章 人心
 
  颜易看着张绍宣,似乎十分不赞同他此时的表情,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张御良与张绍宣共事多年,依然如同兄弟,如今张御良结局如此,任谁都会心生悲哀,可是他却不能够在这个时候有任何的意动。
  “我还以为你们会如同以前一样云淡风轻的面对自己同伴的死亡,没想到此时竟然也会有这样的表情,倒也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清渠一日夜兼程,手中拿着冰凉的骨灰盒,脸上是极其讽刺的表情,张绍宣此时仿佛可以看见颜易紧皱的眉头里面蕴含着无奈。
  “你怎么来了?”颜易问道,清渠讽刺的笑道:“我想去那里就去那里,他曾经说过若是以后死了,也要葬于金陵秦淮,那是他长大的地方,却也不是他那足以骄傲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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