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牛说完,伸手拉她的手。
可是,他的手刚伸过来就被她打开。
“多久疼一次?”
“几个月,有时候半年。”张大牛很老实的告诉她。
“明天去镇上找陈大夫看看吧!”她说完转身去吹灯,然后上床躺在他的身边。
张大牛看着她,道:“我真没事,疼几天就好了。”
“疼几天还叫没事?难道要到了严重的时候才叫有事吗?”说着,她转过身看着他,“张大牛,我告诉你,你不准死我前头,你要是死我前头,我就把你扔了喂狗。”
张大牛傻愣着,心想娘子你也太狠了吧!不过转头想想,她这是害怕自己死。
他的唇角勾起,手从她的脖子下面伸过去,拥住她。
“放心,为夫一定不会比你先走。”
“这是你说的,要是你先走了,我说到做到,说喂狗就喂狗。”
他的嘴角抽了几下,然后翻身在她身上。
“看来娘子今天不够累,为夫是不是应该不用忍着了?”
她伸手就推开他,瞪着他道:“滚下去,今晚没兴趣跟你做。”
“小苒…”张大牛说着就抓住她的手往下。
卧槽,说发情就发情,她心里骂了他几百下,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奈何他不让,不管她怎么抽都抽不出来。
“小苒…”张大牛俯下身,贴近她的耳朵,热气扑进她的脖子,最要命的是他居然还用舌头舔她的耳垂。
这可是她的敏感点,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了。
春光满室,外面的黑夜中的月儿害羞的躲进了云层里不再出来。
后半夜。
她忍无可忍的把身上之人踹了下去。
张大牛没有想到她会踹自己,遂不及防的被踹下了床。
“小苒,你做什么踹我?”他爬起来,声音满满的委屈。
“睡觉,再碰我我就砍了你…老二。”本来是想说砍死他,转念一想就说他兄弟了。
张大牛爬上床,没有再作妖,很听话的躺在她身边。
周依苒穿上衣服刚躺下,就被他捞进怀中,正要发飙的时候,张大牛说了一句“睡吧”,然后她就拥住他一起睡。
虽然是夏季,但是她还是不怕热的与他相拥,很快她就睡了。
张大牛看着她,满脸的笑容,然后也睡下了。
次日。
她被大牛叫醒,她洗漱好后,就道:“今天我们不去山里,去镇上。”
张大牛听了这话,愣住。
瞅着大牛这样,她继续道:“听我的去看看。”
张大牛点头:“好。”
他这样也只是给她一个安心。
两人打整好,就一同骑着马向镇上去。
来到镇上的时候,天刚蒙蒙亮,街上有些店铺还没有开门,她想着这个时候陈大夫肯定没有开门,便拉着张大牛先去吃早点。
还是那家小面摊,她很喜欢那家的包子。当然,面也很好吃。
物美价廉,不来这里吃就是傻子。
两人一人一碗面,外加一笼小笼包。
她吃了两个,剩下的全部让张大牛吃。
这小面摊的老板娘都已经认识了他们两口子,给他们煮的面要比别人的多一些。
不仅仅是他们经常照顾她的生意,而是她很喜欢这小两口。
吃完早点,她付钱。
付钱的时候,她个老板娘提了一个小小的意见。
“老板娘,包子里放一点点的葱花会更加的香。”
老板娘笑着点头:“好嘞,下次就加。”
说完就拿了两包子塞给她,笑道:“不收钱。”
第114章:偶遇谢玉儿
她笑着就接了过来,说了一声谢谢就跟牵着黑子的大牛一同离开了。
她吃东西提意见的地方也是老板娘喜欢的一个地方,因为她提出来的意见真的很好。
就比如面,上次听她的,然后味道真的好了很多,不仅仅她觉得好,来的客人也觉得面味道比以前好,就这样她的客人又多了不少。
这一切她还得感谢这位。
“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随心医馆的陈連听到熟悉的声音,抬眼往门口看。
只见张大牛被那丫头拽进来。
药童把他们的马接手牵到后院去了。
陈連看着被拽进来的张大牛,很是好奇,不过更加好奇的还是周依苒,他发现这丫头皮肤变黑了点,不过人看起来精神了很多。
看了一会儿,便询问他们二人。
“你们今天是谁看病?”不过他觉得应该是张大牛。
“他。”周依苒把张大牛往前一推,然后指着张大牛。
陈連瞅着张大牛,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然后道:“他看起来很好,没病呀。”
“陈大夫,你给把脉看看。”说着就把张大牛往位置上一按,不把脉怎么看得出来他没病。
再说了,他本身就有病,怎么可能没病。
所以陈大夫说他没病,她是不信的。
陈連见她不信,抿着的嘴巴,张开道:“不过他眼下带青淤,年轻人还是要节制一点啊!”
“咳咳…”她脸红的低下头,手掩着嘴巴咳嗽了两下。
张大牛也有些不好意思,清了一下嗓子,把手伸出去。
陈連也不再说这个,伸手给他把脉。
“说说你都有什么症状。”陈連把脉没把出什么来,收回手看着张大牛,向她询问。
“他头疼。”张大牛还没有说话,他旁边的周依苒抢先说了出来,说完后接着又说,“很疼的那种。”
陈連听完,皱起眉头。
看着张大牛,道:“你头疼是怎么样的一种疼法?”
张大牛转头看着周依苒,道:“你不是还要买布吗?去先去买,我一会儿去找你。”
周依苒白了他一眼:“那个不急,你打消你心里的那个念头,赶紧回答陈大夫的话。”
别以为她不知道,张大牛这是想把她支开,她又不是傻子。
陈連笑起来,道:“行了,你就说吧!你今天不说她也不会离开。”
张大牛也是无奈,只能如实的回答陈連的话。
“头疼的时候感觉头要裂开,不过也就疼那么一会儿。”
陈連皱眉,继续询问:“多久一次?”
“几个月,或者半年一次,不过每次只要我喝了酒就会缓解。”
原来这就是他喝酒的原因。
“你这个有几年了?”
“五六年了。”张大牛道。
五六年?那他岂不是疼了很久,昨晚看他那样,就知道是有多疼。
像大牛这样的男人,能够让他那般痛的,那一定是非常的痛。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过来的,想想她都觉得心疼。
一听五六年了,陈連的眉皱得很紧,叹了一口气,接着询问。
“之前可发生过什么事情?”
“之前头被人打过一棍。”张大牛一直都知道是那一棍的原因。
“谁打的?”周依苒愤怒的模样。
要是让她知道是谁打的,一定要去把那个人大卸八块。
张大牛看她这样,笑道:“小苒无需为此愤怒。”
“怎么能不愤怒,这都打出后遗症了,还不知道你以后会怎么样,你快说那人是谁。”
陈連看着这两个人,在这样下去,估计没完没了,咳嗽了两声。
“咳咳,老夫暂时也只能怀疑你头颅里有瘀血,可能这个就是引起头疼的原因。”
张大牛也是这样怀疑的,但是在这里,他只能忍着。
陈連看得出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情况,只是没有找到医治的办法。
周依苒看着陈大夫,询问:“您可以治吗?”
陈連摇头:“老夫虽有治疗的办法,但是没有把握,况且还是头部,这地方若是稍微的错了一步,那就是人命。”
听完陈大夫话的周依苒,五官皱在一起。
“真的不能试一试?”
“不能,老夫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拿人命开玩笑。”况且他还没有五成的把握,怎敢给张大牛下针。
不过张大牛说喝了酒能够缓解疼痛,这点他还觉得不妥,道:“以后头疼切莫在饮酒止痛。”
“好。”张大牛点头。
但是周依苒更加的愁眉苦眼了,这要是不喝酒,他岂不是一口痛死?
想到这里,她又开口问陈大夫:“这酒不能够喝了,那您能不能给他弄个能够止痛的办法?”
“这个没办法,不过你倒是可以给他按摩太阳穴,缓解疼痛,但是也只能缓解一点。”
“那位总比没有的好。”周依苒叹了一口气,算是认命了,“那就这样吧!一共多少钱?”
陈連笑起来,伸出一只手。
她立即明白,摸出五钱搁在桌子上,说了一声谢谢便走。
陈連看着她就这样走了,很是意外。还以为她会缠着自己想办法。
她这是想开了,还是放弃了?
出了随心医馆,张大牛就被她拽着走的。张大牛看着她这样,皱起眉。
走了几米远,他突然停下脚步,拉住小苒的手,站定下来。
“小苒,你怎么了?”
她转过身,双眼盯着他。
“我以前是怎么跟你说的?”
怎么说的?张大牛一脸懵逼。
周依苒见他不说话,便知道他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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